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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两人也相处了一段时间,除了夜晚的狂欢外,阎煜尧还拿出了所有绝活,做了许多的点心给芷蓉吃。有时他在处理公司的资料时,她便在一旁玩她的电脑;家事两人也互相帮忙,只除了做餐时间阎煜尧自己动手,芷蓉则在一旁观看,两人相处在一起,彼此不过问对方的私事。
现在两人都因为有空而在客厅里看电视新闻,喝着芷蓉泡的玫瑰花茶,吃着阎煜尧做的巧克力饼。
“根据报导,日前警方破获了吴福隆所犯的多起案件,包括了十五年前陈富荣一家在一夕之间惨死的命案,以及多起走私犯毒案件现已判决死刑,而他儿子吴天德也因涉嫌贩卖毒品、被警方起诉芷蓉看到这则报导,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觉的大快人心。阎煜尧则觉得有些奇怪“有什么是那么好笑吗?”
“没有啊,你不觉得坏人绳之以法让人很高兴吗!”芷蓉笑笑的看着他。她真正高兴的是自己辛苦拿到的资料总算有利用价值了。
阎煜尧不以为然的耸肩。那是别人的事,跟他又没任何关联。
“哼,不关心国家大事。”芷蓉撇过头故意这么说。
‘是,我不像你那么关心国家的事,你最爱国了好不好?”阎煜尧哄着她。“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爱国,社会就不会那么乱了。”
“问题是社会上的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不关心社会上所发生的事啊!”“所以啰,我们的社会才会如此不安。”
“说得也是。”
“好了,我要洗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鸳鸯浴?”阎煜尧邪笑地看着她。
“不要,要洗你自己洗。”芷蓉红着脸撇过头不去看他,但她仍是很清楚的听到他证笑的声音。他们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袒程相见,但是在光亮的地方看见彼此,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可是”想到他那如雕刻般的身体,她就有种渴望,想去摸、去亲,甚至想和他。太羞人了,她发现自己和他在一起时,简直像色女想剥光他的衣服,她还是少和他在一起得好。芷蓉想着想着,整张脸好像煮熟的虾子,她要自己冷静一下,关掉电视,打开电脑,看看是否有什么任务要做。
她看到一封任务邮件,马上打开来看,愈看眉蹙得愈紧。
在一月十五日时会有一艘载了大量毒品的船只,停靠在xx码头,我欲请人将那船上的毒品毁掉,若“神偷”有兴趣接下这个任务,请尽快给我回信,我会先寄一百万给您,事得再将九百万寄给您,不知您意下如何?
芷蓉一想到总共有一千万,整个人都晕了,手快速的打起宇来,表示她愿意接下这个任务。正打算寄出去时,却想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她又迟疑了。
“蓉儿,换你去洗了。”
低哑的嗓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一跳,回过神后才明白那是阎煌尧的声音,她生气的转过身。
“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芷蓉拍着心口对他说,突然抬头对上他袒露的胸肌,当场像狼女般紧盯着,深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画面。
为什么只露这么一点,为什么不要露多一点?
她好希望他的浴袍突然敞开,好让她一饱眼福,惨了,她真的愈来愈色了。
阎煜尧当然不会没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对不起,我以后干脆在脚边系上一个铃铛,这样子我走路就会有声音了。”他开玩笑的回道。
“那倒是不用,只要你不要靠得我那么近讲话就可以了。”芷蓉伸手推开他,却碰到他温热的胸膛,两只手差点收不回来;想尽情的摸个够。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他那天天抱着她的胸膛居然如此令人迷乱。
阎煜尧当然看到她迷乱的眼神,他选择不点破,内心则有一丝窃喜,毕竟他对她还是有吸引力的。
“你在寄信?”在问的同时,他整个人更是靠近芷蓉,刚洗好的脸再差零点五公分就要贴上往蓉的小嘴。
芷蓉因猛然的吸进了阎煜尧独特的气息,整个人晕眩了起来,对于他的问话只能傻傻的点头。
“准备要寄了?”
芷蓉还是点头。她刚才确实想寄,但现在还在考虑当中。
“我帮你寄。”阎煜尧说完便将手伸向滑鼠,移到传送的地方按下去,而他的胸膛因这个动作完全的贴上芷蓉渴望已久的小脸。
芷蓉整个人都醉倒了,不知今夕是何夕,还不由自主的用小嘴去亲吻他强健的胸膛。阎惕尧因她的举动一僵并退后一步,芷蓉正感失落时,阎煜尧马上低下头吻上了刚才挑逗他的小嘴,吻得她快不能呼吸了才放过她。
芷蓉不停的喘气,直到呼吸平顺下来,才终于回过神。想到那个任务,觉得还是不要接得好,转过头去看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看到屏幕的显示,先是惊愕的张大嘴,再来便发出了凄惨的哀号声。
“啊都是你啦,怎么把我的信寄出去了?!”她根本就没有信心能胜任,但信都已经寄出去,她也不能反悔啊!这下可好了,如果出了差错那不是找死吗?芷蓉怒瞪着他,完全忘了刚才的情形。
“怎么了吗?不是你说要寄的吗?为什么现在又怪我?”阎煜尧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你”芷蓉简直是有苦说不出“真是气死我了i”她生气的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没有看到阎煜尧倏地沉下的脸。
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种信寄来给她?难道上次见到她就是因为她正在出任务?她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他虽然不问并不代表不关心,他只是想要让她亲口说出来罢了!她不说他也不勉强,从刚才的信件看来,这次她所要做的事很危险,难怪她会在那里考虑良久,连他已经接近,甚至将所有的内容全看光了她也不知道。阎煜尧抚着下颌想着。
他刚才的举动确实是故意的,他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信中那位收件人“神偷”?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举止,看来,他是有必要调查一下芷蓉的身份了。
阎煜尧拿出手机,拨出他熟悉的号码。
“喂?”
“帆飓,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
“大哥?”
对方的语气很吃惊,毕竟一个好几天都没有讯息只将公事处理好传回给他的人突然打电话来,他不吃惊才怪。
‘有什么事吗?”
“你帮我查一件事顺便再帮我查一下‘神偷’这个人。”阎煜尧将刚才所看到的内容全告诉了阎帆飓,因为他看到收件者名为“神偷”所以他猜想,蓉儿会不会就是“神偷”?
“好,我明天就将资料传给你。”纵然间帆飓有许多的疑问,但他仍是没有说出口。
阎煜尧虽然疑惑着芷蓉的身份,但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绝不会让人伤了她一根寒毛。
棒日。
“大哥。”阎帆飓的声思从手机传了过来。
“查到了吗?”
“嗯,那是一家规模不小的毒品销售集团,他们最近有一批货将运来台湾,选择在后天停靠在xx港口。啧啧,如果让那些毒品分散到全台湾,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喔。”蓉儿所要接近的就是这个集团吗?“那你查到’神偷’是做什么的吗?”阎煜尧问起了他最在意的事。
“有,那个‘神偷’是专门替人偷东西的,不管是珠宝、图书,或者是别人的犯罪资料,她都有涉足。但是很奇怪的,她偷东西大都是原物主要求的因为他们是被人设计才将心爱的宝物出售。她有时也会接受被害者的请求,将杀害他们家人或亲友的坏人之证握找出给他们,所以这人还算是满有原则的。”
阎帆飓对这位神偷的评价还满高的。
阎煜尧听到他这么说,脸愈发阴沉。她竟然是在做这么危险的事,她难道都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
他愈想眼底的怒火愈炙,像要将万物焚毁般。
“而且资料查出,那位神偷是个女的,还是一位大学生耶!好像是姓白的。现在的人真的是愈来愈聪明了,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们这些前辈真的是愈来愈没有地位了。”阎帆飓哀声叹气的。
阎烃尧原本已经有点怀疑蓉儿就是那位神愉,听到阎帆飓这么说他就更确定了。
“奇怪,嫂子为什么突然查起这个?等一下,她姓白,嫂子也姓自,你该不会跟我说那个神偷就是大嫂吧?”阎帆飓这才后知后觉,惊异的大叫。
阎煜尧没有回应就代表他猜对了。
“嫂子这次的任务该不会就是这桩毒品案件吧?”
阎煜尧仍旧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知道他又猜对了。
“你帮我查这些资料,辛苦你了。”阎煜尧向他弟弟道谢。
“没有啦,事实上这些资料并不是我查的。”阎帆飓可不敢居功。
“那是谁?”
“老大,你还记得那位’幽魂天使’吗?”
“记得,就是那位破了你锁码程式的小女孩。”
“呢后面那句话就不用讲了,这些资料就是她提供的,就连那位神偷的资料也是她帮我查出来的,很不简单吧?”
“她现在在你那里?”
“对啊!你不在又把一大堆的工作丢给我,我都快自顾不暇了还要做你的,不找个人来帮忙怎么行?”
“你不怕她将公司的秘密泄漏出去吗?”阎煜尧并不是很担心,只是提醒他一下。
“不会的,当初还是我威胁利诱她才肯帮我,而且她的所有证件都扣留在我这里,她不会这么做的。”阎帆飓对她倒是很放心。
“不会就好。”
“大哥,对于这个集团你要小心一点喔,他们这次的戒备不比以往,因为毒品的运送量将近上亿元,所以一点疏失都不能有,每个人都非常小心的防范着,你最好劝大嫂不要有想去的念头,不然出了事你就没老婆了。”
阎煜尧终于回应“所以我才要你帮我了解吗?”他将他的计划告诉阎帆飓。
“如果一不小心,时间没有算好,你和嫂子都会有危险,你真的要这么做吗?”阎帆飓觉得不妥。
“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当然不是”
“就这么说定了。”阎煜尧不给他回话的时间就关掉手机,整个人又再度陷入了思考中。
懊来的还是会来。就其她再怎么烦恼时间还是一分二秒的流逝,倒不如赶紧做一做比较好。芷蓉将衣物穿戴好,一身的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小偷。
没错,她今天就是要去做梁上君子,但现在家中有梁柱的不多了,所以充其量她也只能当个地上君子。
芷蓉准备好后看向床上睡得很沉的阎煜尧,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所以在茶里加了不少的安眠葯,希望他能一觉到天明,中间不要醒来。
“好好睡吧!”吻了阎煜尧唇角一下,她毅然的走出房门,没有看到阎煜尧在她转身离去后迅速张开黑眸。
“帆飓,准备好了吗?”阎煜尧拿出一只手表说话。
这是阎狄曜所发明的多功能手表,能够发出讯号让对方追踪自己的行迹,也能进行对话,在紧急时还可以射出麻针制住对方。
“一切准备就绪,就只等着你们行动了。”
“好,小心行动。”阎煜尧说完后关掉通讯系统,也跟在芷蓉身后出发。
哇!还真暗,怎么一点灯光也没有?不过这也好,让她掩藏身影不易被发觉。不过走了一些地方了,怎么都还没有看到那些毒品?到底放在哪里?芷蓉很小心的在船上走着,不时感到疑惑。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一间特别怪异的船舱,正想进去时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小心不发出声响的要往后退,却又发现身后也同样传来一阵脚步声。
懊死,她该不会要命丧于此了吧?她可还不想死啊!芷蓉慌张不已,冷汗直流,心脏激烈的跳动着,但又不知到底该藏身于哪儿?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的嘴捂住,把她拖向一间房里。芷蓉吓一跳的直挣扎,深怕自己被人毁尸灭迹,逼得那人不得不出声。
“蓉儿,安静一点,是我。”阎煜尧制止在他怀中不断蠕动的人儿。
“尧?”听到熟悉的声意,她整个人马上安静下来,接着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小声的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很危险的吗?
“你说呢?”
阎煜尧阴沉的瞪着她,芷蓉看到他的眼神,心虚的别开头。
“怎么了?心虚啦?”
芷蓉听到他含怒的声音,更加不敢看向他。
“算了,回去再跟你算账。”
阎煜尧拉着芷蓉就要离开,芷蓉心惊的反抗。
阎煜尧注意到她的动作,声音猛地掉了好几度“你不走,要等人家将你打死才要走吗?”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她真的不明白目前的境况有多危险吗?
“可是我要做的事都还没做啊!”她没做就领不到钱了。
“你到现在还挂念着你的任务,你到底有没有看清楚现在的情势有多危险?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阎煜尧气急败坏的对她说。
“可是”
芷蓉还想辩驳,但阎煜尧制止她。
“你不用再说了,时间快到了,等一下警察就会进来,你不用担心那些毒品流落到市面。”
他要阎帆飓在指定的时间内带领警察攻进来,他则在这段期间带芷蓉离开,所以一分一秒都不能有差错。
芷蓉想一想,才勉强答应“好吧,我跟你走就是了。”她这才不甘不愿的跟着他走,心想:这下子我的钱全飞了,心疼啊!白忙了一场。
丙不其然,在他们走出船的下一秒,那般马上被警方团团围住,警方也因破获了这桩大笔的毒品走私案而立了大功。
他们两人回到家后,各占据一方的坐着,阎煜尧全身散发怒火的瞪着前方活像小媳妇般的芷蓉。
若是认为她正在低头悔过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她是在哀悼她那飞走的一千万,而事先拿到的那一百万也要寄还给人家。她并没有做到答应人家的事,那一百万自然不能拿,必须退回,心疼啊!
“你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阎煜尧拼命的压抑着直往上冲的怒气及惧意。
他不一开始阻止她是因为怕她不承认,所以才想来个人赃俱获,却没想到她居然会差点遇到重大危险;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在一开始便拆穿她才对,幸好这次只是虚惊一场,否则他真的不会原谅自己。
“啊”芷蓉仍沉溺在她的哀悼中,对于阎惺尧的质问有些会意不过来,等到她抬首看到他怒火狂烧的样子,才赶忙回答:“我是帮人家偷东西的。”
“很好,你终于说出来了。”阎煜尧讽刺的冷笑着。
芷蓉看到他那样子,非常的不满“喂,我又不是故意隐瞒,是你从不问的耶,怎么能怪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成低哺。
“如果我问你,你会老实的说吗?”阎煜尧真的很想知道答案,目的是想探测他在她的心中到底重不重要?
“会。”芷蓉抬起真诚的眼神看着他,表明了她绝对不会骗他,这让他的怒火降了下来。
“好,这就当我不好,没有问明。”
“本来就是。”芷蓉小声的抱怨。
阎煜尧自知理亏的抱着她“好了,是我不对,不该没有问清楚就乱骂人。”
“本来就不能。”芷蓉原谅他的回抱他。她知道他是担心才会那么生气。
“现在能告诉我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了吧?”
“就小偷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芷蓉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吧?‘神偷’小姐。”
‘你全知道啦!”芷蓉像是被“抓包”般的吐吐舌头。真不好玩,那么快就被他知道了。
“没错,你为什么会人这一行?”他想不通,她年纪轻轻为何会踏入这么危险的工作?若是为了钱,那也不需要这么拼命吧?这可是一不小心便会送掉性命的工作,而他看得出她不是一个那么不爱惜生命的人。
“我一开始是从网上看到有人欲寻求别人帮他找东西,我一时兴起就去找;没想到竟然被我拿到了,之后就因为好玩而进人这一行啰,不过,最重要的是钱多。”
“那么需要钱吗?”他不因为她爱钱而看不起她,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她会不顾生命危险去赚那钱?
钱赚得再多,要是没有命去花那也没用。
“还不是我父母。”芷蓉忿忿不平的大叫“说什么要我在大学生涯里赚得一亿元,不然我毕业后就要和他们选中的人结婚,我才不要咧!所以我才会选择这么危险但钱多的工作来做啊!不然谁会将生命当作开玩笑般的来玩?”
‘为什么你父母要你赚那么多钱?”阎煜尧没有对她父母有任何不好的感觉,只有不解,毕竟能生出这样女儿的父母一定不简单。
“讲到这里我就更气了,他们居然说因为怕我长大后没人要,所以要有钱留在身边;若在大学期间赚不到一亿就准备嫁人。什么嘛,把他们的女儿当作是烫手山芋般,恨不得早日把我嫁出去,真不知他们是如何为人父母的?”芷蓉气呼呼的直骂“也不想想他们女儿那么漂亮,怎么可能会嫁不出去?就算我真的没人要,也不会赖在父母身边当米虫啊!说什么我一定会养不活自己,硬是要我选,不是赚足一亿,就是嫁人,这我当然是要赚钱也不要嫁人,嫁人多累啊,正值貌美如花的年纪就当人家的黄脸婆相夫教子,我才不要咧!”芷蓉抱怨着。
突然,她觉得身后的他震动得好厉害,好像在笑,她生气的转头。
“你在笑什么啦?”竟敢取笑她。“不过你以后只能在我眼前这么笑,绝不能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芷蓉重申着。
“为什么?”阎煜尧好不容易停止笑意的问。
他刚才真的被她的活宝父母给逗笑了。难怪,有怎样的女儿就有怎样的父母,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怀,不过芷蓉涨红的小脸也是逗他发笑的主要原因,从她活灵活现的表情、自夸的话语,在在令他惊奇又好玩,这怎能不令他发笑?
“因为你如果对着别的女人露出这么迷人的笑容,她们一定会爱上你,那我怎么办?”芷蓉表情认真的直视他。
阎煜尧看到她那像护卫宝物般的神情,不禁感到全身暖烘烘的,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好,我答应你,绝不会对别的女人这么笑,好不好?”
“好。”芷蓉笑逐颜开,灿烂的笑容影响了阎惕尧,他也跟着一起笑。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神偷的?”他怎么那么神通广大,才跟她住没多久就知道她的身份?
“那天我在你身后看到了你的信件,收件者名为‘神偷’,所以我才怀疑你是否就是那位‘神偷’。”
“喔,原来是我不小心透露了,但是也不见得啊!为什么你不猜是别人寄错的?”通常寄错信的人也很多啊!若是有人恶作剧,将这一类的信件寄给每个人,那不就有一大堆“神偷”了?芷蓉仍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我要我弟弟帮我查一下神偷这个人,而调查出来的资料大致与你相符,又加上今天晚上你偷溜出去,所以我怎么也怀疑不了。”
“你弟弟是谁啊?怎么那么厉害,能够查出我的资料”芷蓉继而想到“可是不对啊!你弟弟怎么可能会查到我的资料?如果是查到我做了什么事那还有可能,至于我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啊!若不是认识我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一个女生,更别说查出我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谁出卖我?”芷蓉百思莫解,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会有谁将她的身分泄漏出去。
“事实上并不是我弟弟调查出来的。”
“那是谁?”
“我弟说是那位‘幽魂天使’帮他调查的。”阎煜尧宣布正确答案。
“郁闵?”她不是出国了?难道被阎氏集团的人抓到了?
好啊!死闵闵,竟然出卖了我,新仇加上旧很.你死定了。
“你认识她?”世界还真小,什么人都聚集在一起。阎煌尧很讶异。
“她是我的好朋友。”芷蓉的说法跟表情一点都显示不出她们是好朋友,因为“好朋友”那三个字是从她牙关硬挤出来的。
阎煜尧也识趣的不加多问。
“现在换我问你了,你是做什么的?”怎么会老是和她一样待在家?有什么工作是这么好混的,不用出门就可以有大把的银子人账?可不要以为她笨,从他开的法拉利车子和名牌西装、休闲服就可以知道他绝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
“我有一家公司。”阎煜尧把她抱过来坐在他腿上,和她眼对眼的相视着。
“什么样的公司?”居然可以不用每天去。芷蓉同样睁着疑惑的大限问他。
“阎氏公司。”阎煜尧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的表情,他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人,她会不会很在意他的身份?!他很在乎她的想法,对她的在意早已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她,以后也是。
“阎氏公司,喔。”芷蓉点着头,突然又瞠大眼,‘你是阎氏公司的老板?!也就是阎氏集团的总负责人?!”对啊!从刚才的对话就可以推断出,郁闵一定是被阎氏公司的人“抓”走“抓”她的人又是尧的弟弟,那尧很明显的就是阎氏公司的总裁了嘛!
她真是笨,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最后才知道。她要是聪明一点的话,应该在一开始就猜到了,谁教她经常尧、尧的叫,很少联想到他的姓氏,否则她就可以很快的推断出一切。
“天哪!好可怜。”她以一种怜悯心疼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说?”她的反应果然与众不同,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女人。
“难怪你十岁就要独自生活,原来你是大企业的老板,看来你一定没有童年吧?”难怪刚遇到他时,他经常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原来是跟小时候的成长过程有关。只是为什么他和自己就可以相处得那么融洽呢?难道她比较和他合得来,大概吧?
是啊!每个人都羡慕他的身份,又有谁知道他们为了这个身份吃了多少苦?但值得庆幸的是,他的父母并不是不关心他,只是希望他独立一点,免得将来弄倒公司,那就是他这个儿子的罪过了。
阎煜尧听到了她的回答放松了心情,眼神柔和的看着腿上的人儿。
“没关系,我带你去回味童年,我们明天一大早准备便当,呵当然你煮,然后我带你去游乐场疯一遍,你一定没去过吧?””想到明天要去玩.她双眸发亮,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阎煜尧摇头,他确实没去玩过,许多的作业已将他的时间占满,他根本没有空闲去玩那种小孩子的游戏。
‘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出发,走,我们去睡觉。”芷蓉拉着阎煜尧往房间走去、他们一直都住在同一个房间。
“等一下。”他制住了芷蓉的动作。
“怎么了吗?如果不早点睡,明天会起不来的。”芷蓉疑惑的看着他,似乎不解他的用意。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有吗?”芷蓉歪头想一想“没有啊!我没有忘了什么。”
“你似乎忘了你的惩罚了喔!”阎煜尧扬起一抹邪气的笑。
“什么惩罚?”看到他那恐怖的笑意,她赶忙收回握住他的手。
阎煜尧发现了她的意图,快速的再将她的手拉住,吓得她急忙挣扎。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惩罚?”芷蓉声音渐渐扬高。
“你在我茶中放了安眠葯。”阎煜尧说出了她的罪行。
对啊!她在他茶中放了安眠葯,那为何他没有睡着?芷蓉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
阎煜尧看出了她的疑惑。“你倒给我的茶我没有喝。”
“咦?”不可能啊!她明明看到他将它喝掉的。“我偷偷倒掉了。”阎煜尧解除了她的疑惑。“你没有喝,那我有放没放也没差,所以你不能怪我将茶放人安眠葯啊!”芷蓉急忙为自己脱罪。
“可是你放了,这就是事实。”阎煜尧不容她辩解的将她扛上肩头,往房间走去。
“啊可是你又没有喝”芷蓉在他肩上挣扎的大叫,她吓死了他说的“惩罚”
“那是因为我聪明,早一步发现了你的意图。”若不是他一整个晚上都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只怕他喝了那加料的茶都还不自知。
而这个惩罚是他的“义务”更是“福利”他当然不可能放过。
“啊救命啊!”芷蓉的尖叫声震动整个房子。
“你再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死心吧。”阎煜尧毫不心软地奸笑着。
“砰!”尖叫声被阻隔在房间里,埋头先是吵了一会儿,之后渐渐发出了男女的呻吟声,阎煌尧所做的惩罚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