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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兽白芽自己并没有,对于这些魂体一样的小动物,白芽其实是充满了好奇的。这具身体的修为越高,那仿佛缺失的半身的影响就越明显。但是应小芽的魂魄已经散去,对于量子兽的不熟悉,也让白芽暂时束手无策。
幼生态的量子兽还保持着幼兽的特征,只能发出动物一样的叫声,除了它们的主人,其他人并不能理解它们的意思。
但是这个其他人并不包括白芽。
白芽现在的情况就是,站在一群的小动物中,听着它们全都在仰着脖子叫“抱我抱我”、“摸我摸我”以及“我我我”。
白芽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雪白的幼犬,又摸了摸另外几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后,很礼貌的对它们说:“借过一下哦。”
这么说了之后这些通人性的小家伙们就让出了一条道路.
感应门往墙内收缩,打开了通道。挤在通道两边的人都装作我们什么都干才不是我们呢,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白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白芽并不想表现的太容易让人亲近,一来她并不是善于交际的性格,二来她也不太清楚这些人真正的来意是什么。回到睡眠舱之后,白芽关上了隔离门,将其他人的目光阻隔在外。
围在通道两边的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却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睡眠舱内,白芽并没有真的休息,打开乾坤盒清点了一下这趟斯帕新星的收获,现在只需要找到星罗宝榴和炼心草,灵丹就可以开始炼制了。从原料蕴含的灵气来看,炼制出来的灵丹可能更适合筑基期使用。而斯帕新星上采集到的灵果可以满足现在的需求。只需要在筑基后找到星罗宝榴和炼心草就好了。
远航舰的行程是七天,消化掉这些灵果,回到塞洛星时,她就该找地方开始考虑筑基的事情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芽就开始了周而复始的使用灵果、淬炼身体、提升修为这样的循环。
八天后,白芽和塞洛综合学院的校友们一起回到塞洛综合学院时,已经是晚上。
于蒙蒙因为大家都不在,放学时已经被摩丽接走了,第二天是双休日,于蒙蒙已经争取到了白芽的同意,去她家中玩耍。
第二天一早,家中的通讯器响起时,时间才早晨八点,白芽正在奇怪于蒙蒙来的真快,却在通讯仪中看到了应维明的大头。
白芽觉得有些事情她确实应该和应维明谈谈。
应维明进门时,保持着和上次去医院时一样的微笑。
白芽对于应维明的来意很清楚,招待了应维明在沙发上落座后,倒了杯水给他。
看着女儿给自己斟水,并没有完全不理会,应维明此前为了来塞洛星变得不愉快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开口时更带了两分亲切:“小芽在塞洛星还好吗?”
白芽笑了笑,答道:“挺好的。”反正不好的部分已经被她搞定了,她也不想把这些事情和这具身体的所谓父亲说。
应维明以为他会听到一堆的抱怨,结果,白芽简单的一句话,将他后面准备好的关心的话都浪费了。
白芽估计于蒙蒙再过一个小时应该就会来了,她可不想把这个男人以父亲的身份介绍给于蒙蒙认识。
客厅里的沉默被白芽很直接的打破了:“你今天来是因为听说了我是传承者吗?”
应维明被白芽的直接问的有些狼狈,微笑的表情差点没挂住,很勉强的才没有生气,应维明道:“小芽,我是你爸爸。你离开西尼星那么久,我来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吗?”
白芽是很直接和黑白分明的性格,但是她表现的时候并不激烈,就给了很多人她很温柔可欺的错觉。对于应维明这种人,白芽不欣赏也不想给面子,很不客气的道:“但是来的时机太凑巧了,不能怪我要这么想。”
确实是因为集训赛的影像才来的应维明,终于发现自己的女儿不一样了,没了以前的温软。
他作为父亲,虽然这么多年渐渐疏远了这个女儿,却很清楚在他略微表露出喜爱时,这个女儿是多么的欣喜。为了这点喜爱,又做了多少的努力,只是他以往都不愿意看在眼里而已。
应宏宇让他来的时候,他是不太情愿的,之前那个一直很温顺的女儿,在医院时的表现给了他不好的预感,当这种预感成真的时候,应维明觉得自己有点下不来台,甚至觉得被侮辱了。
她是他的女儿,竟然这样和他说话!
应维明能年纪轻轻走到少将这个位置,当然并不是只会挂着笑容来哄女儿的人,他会这样来表现,是因为之前的应小芽只需要这样对付就够了,明显这个手段现在不适用了。所以应维明很快也收起了那副表情,转而用一种很放松的姿态坐在了沙发上,甚至连属于六级兵器的威压都放开来了。抛开了父亲的伪装,想要用力量来促使白芽屈服。
可惜就算精神力目前只解封到了练气后期,白芽的神魂还是结丹后期的能力,若以全盛时期的能力而言,九级战士在她面前也不够看。
白絮带着疲惫和回家的满足打开家门时,被铺面而来的六级兵器威压给惊了一惊。发现是应维明时,白絮马上要见到女儿的欣喜表情瞬间冻结,看清客厅里的情形后,白絮瞬间就暴怒了。属于六级瞳器的精神力在客厅内放开,白芽教给她的精神力攻击法也迅速的往应维明袭去。
应维明在白絮进来时就察觉到了敌意,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瞳器除了能感知还能干什么,就算他真的发动精神力攻击,这个前妻也只能看着。但是他没必要那样做,只是两个瞳器而已,而且女儿年纪还那么小,吓唬吓唬就够了不是吗?
但是下一秒,应维明脑中一痛,激痛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在沙发上坐稳,应维明双腿一抽抱着脑袋就从沙发上滑了下来,一层薄汗浮在他的额头上,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应维明才抬起头,对白絮怒喝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