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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欣赏愈有趣味
王荦群紫眸小angel一书的作者,是在眷村中成长的。所以她一开始就说:“眷村这名词听起来挺老、挺旧、挺乡下的,没什么高贵的气质,但眷村可是出了名的‘耍皮’”其实作者用“老”字来义涵眷村维持了中华文化的传统而能与时俱进;说“旧”是居处陈旧而生活仍能自得其乐;“挺乡下的”是指俭朴无华,刻苦耐劳,无怨无尤。这些正是眷村人的高贵气质;至于“耍皮”则是指眷村的人们活泼热情,不拘小节,爱捉弄,慬为表象而言。其实他们都能自尊自重,自励进取,进而更能自助助人,自爱爱人,大有人饥己饥,人溺己溺的襟怀。作者正是在这种环境中成长。
又说:“眷村的房子分成两排,左排房子后面是一片稻田,而右排后面也是一片绿油油的,不过是菜园,村子就被包在一片绿色之中。”这说明了眷村的幅员是有限的。但作者儿时和玩伴嬉戏其中,却能视为海阔天空,任其遨游。并于后文中借用西洋的国名、地名、人名为情节叙述的经纬,也正是作者化小而大的笔法,并彰显了其思路之广,既深且远!
此书内容以“爱”为主。要是读者疏于深入体察,以为只是男女间的情爱,忽略了化小爱为大爱的义涵,那真是一大憾事!反之,如能以扩而充之的眼光去欣赏它,就会觉得非常有趣味,有趣味就愈要欣赏,愈欣赏就愈有趣味!一股由衷的敬意便油然而生了。
读者朋友们:请慢慢欣赏吧!
p.s.注意!
曦仔再此郑重声明俺以前国中的“导的”所写下关于什么高贵气质啦、自尊自重、自助助人之类的,唉!看过之后真是感到汗颜,这些美德我都没有?,反倒是粗枝大叶啦,行事笨拙啦,经常在我身上看得到!
老师,您太抬举我啦!俺只是一个很笨的学生罢了。
这一阵子曦仔又再度复出江湖了,消失了半年之久,很感谢那一群依然死忠的读者来信激励我,阿里阿多!
依然是耶句话欢迎来信赐教。
楔子这是一个与海连接的天地。在小沙滩上的四周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岩石,为一个天然的屏障。仔细一看,沙滩上叠放着藕衣和布裤,还有一双绣花鞋。
她身着一件单衣,在海里恣意的游着。她的泳姿宛如人鱼般,随着波浪起伏,叫人看了心醉神迷。但,永远没有人有机会看到,这儿是她发现的小天地,隐身在大大小小的岩石后,渔夫的船驶不到这儿,就连渔妇也不会来到这偏僻的小地方摸海蛤。
所以,这里是她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只有在这儿,她会脱掉身上的枷锁,由自在的,像一条无忧无虑的鱼儿般优游在海中。
太阳逐渐下沉,火红的光亮染红了海平线。
她用脚拍打着,使自己浮在海中央,怔怔的望着瑰丽的夕阳。时间到了,她该回去了。
她正准备要游上岸时,倏地,远远的海面上有一个黑黑的东西趴在海面的木板上。她仔细的定神一看是人,一个溺海的人。或许还有救。
“雪悔,该回去了。”远远的岩石上,材伯福态的身影正站在郱叫唤着她。他也不敢叫太大声,若让人听见可就不好了。
这年头,男人会游泳是应该的事,女人会游泳可就是没有教养了。雪梅这丫头游得像条鱼般,还是她自小看渔夫游,躲在一旁偷偷学会的。
“材伯,等会儿。有人溺水了,我救他上岸。”她喊着,音量十分高亢。
“等等,雪梅!救不得”材伯还没喊完,雪梅已潜人海里,不见踪影。材怕叹口气,若那人是清醒的,知晓是雪梅这弱女子救他上岸的,肯定把雪梅会游泳这件事给渲染开来,到时,就完蛋了!
一会儿,雪梅浮出海面,人已游到那溺海的人身旁,一手扶着他,一手扶着木板,以脚踢水前进
“雪梅,那人是昏是死啊?”最好是死了,省得将来会害了雪梅。
一到岸边,雪梅使尽吃奶的力气将那人拖上岸,害她也差点断气了。这个人可真重!
“雪梅,他死了没?”材伯又是担心又是紧张的问。
雪梅将人翻了过来,看清楚他仍在呼吸后“材伯,别担心,他没死,只是昏了过去。”她走到岩石边拿起大布巾擦拭身上及头发的水滴,等到半干时,她再拿起藕衣布裤穿上。
只是昏过去?这人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雪梅,你快一点,你姨娘在等你呢!”材伯再也按捺不住性子,笨拙的想从岩石堆中跑过来。
这时,那昏死的人身上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吸引住雪梅的目光,她蹲下身子,拿起那个闪着银光长方形的东西看着,上头有许多小小的孔,这是做什么的?
这时,材伯已气喘吁吁的奔过来。
“雪梅,你你做什么?别别理这人了快走嘛!”雪梅笑嘻嘻的道:“材伯,你看这人好奇怪喔!”她这时才发现这人奇怪得紧哩!身上穿的不是长袍马褂,而头发齐肩,并不若一般人梳着长长的辫子头。
凌乱的发丝覆盖他的脸!雪梅突然很想看看这人长的是什么模样?
这可惹怒了材伯,整张脸铁青的如同酱菜一般难看。“雪梅,你这丫头真的是”
“好嘛!材伯,别生气了,雪梅这就乖乖和你一起回去嘛!”她将那长方形的东西放回他身上,正想起身时,不料,她的左手被紧紧扣住
“救”这人已恢复意识,右手紧紧扣住雪梅的左臂,正努力的想坐起来。
天哪!怎么会这样?雪梅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紧紧的握住,顿时不知如何反应,吓得魂都飞了。
“好美”他双眼迷蒙,甩了甩湿湿的头发,努力的想看清楚眼前的可人儿。
“放放开。材伯”雪梅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却看到材伯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根木棍,站在他身后高高的举起
“不!不可以”材伯已使力挥下“砰!”一声巨响,他咕哝一声,松开扣住雪梅的手,应声倒了下去。
“材伯,你怎么可以打他!”雪梅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不行!我只是打昏他而已,这可是为了你好。”材伯不断催促着。“快走!免得他又醒来,到时你就完蛋了!”
“好嘛!”雪梅嘟嘴。“可是我头发还没扎好。”
“先离开这儿再扎。”
“好啦!好啦!”
“走啦!”材伯拉着雪梅就走。
雪梅频频回望,她已尽可能帮他了,如果他再不醒来而冻死在这,那她也“莫法度”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