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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一直纳闷著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晓得一定有事发生了,不然他不会这样浑身不对劲,他不是没开过巡回演唱会,为什么这一次感觉特别怪?
老觉得心里好像惦记著什么人、什么事
这种感觉直到演唱会结束,踏上台湾的土地才稍稍纾解。
叶安并未随著他巡回,说实话他也不希望她跟自己到处跑,因为不需要这么累。
重逢后的喜悦是很淡很淡的淡得他都快忘了之前苦苦追寻这段逝去的爱到底是为了什么?
叶安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不知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有些感觉消失的速度快得惊人,在他自己都还弄不明白的当下,该走的东西一刻也不留。
庆功宴吃完第二道菜即走人,这在司徒玄来说是反常的举动,大家都在猜测他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他是不舒服,不过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还有乐团的团员猜他一心想回去抱女人。
司徒玄神秘一笑,天知道他多久没抱女人了。
回到住的地方时已经是午夜一点,叶安似乎已经睡了,也好,如果她为他等门,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找话题跟她说话。
何时谈话变得需要这么刻意?
他闷闷不乐地冲完澡,躺在沙发上。
突然,一道身影无预警的窜入他的脑海叶宁。
天啊!是怎样了?人家都高傲的拒绝他,他为什么还想着她?没错,他是想着她,承认吧!
他惦记的人是她,而不是楼上的那一个,然而要承认这样的事是需要勇气的。
司徒玄翻了个身,换了一个姿势。
扁想着她有什么用呢?叶宁不会领情的,再说叶安对他一往情深,他怎能辜负她?
她并没有做错事,这两年之所以未曾出现,是因为不想打搅他的生活,这样善良的女人,他如何说得出拒绝的话?
叶安虽是住在他家里,不过两人并未同房。
他应该早有警觉的,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欲望,可就算叶安近在咫尺,他却没有想碰她的念头。
他苦恼的抱住脑袋,知道自己完了,他已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他深吸一口气,想大声呐喊,他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司徒玄爱上了叶宁。
可叶安呢?他不能弃她不顾。
叶安对他怎么样他很清楚,如果他不要她他想她一定会去死吧!
他知道叶宁和叶安两人是双生姐妹,可是却有许多差异存在。
叶宁若是没有他,一样可以过得潇洒。
他又叹了一口气,怎么搞的?又叹气了,他不是那么爱叹气的人,这次演唱会开得还算成功,他大笑三声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叹气呢?
可恶!以前他不是这样婆婆妈妈的人,现在处理感情之事,不但常常犹豫不决,还处处显得绑手绑脚,真是够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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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叶宁的生活已然恢复了平静,也许是该说的都同司徒玄说清楚了,所以心中无里碍,现在她把心思全摆在工作上头,银行的工作并不轻松,加班是常有的事。
母亲和姐姐相认之后,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弥补这二十年的空白上头,三天两头往叶安住处跑;很快的,母女俩亲热得可以一起去泡温泉。
叶宁并不吃味,她得到母亲二十二年的关爱,已是满足至极,不会小鼻子、小眼睛的去计较得失。
一日,李庭哭著跑来找她,其实她不想多管闲事的,尤其是李庭的事,并非她不愿顾及朋友的感受,而是她实在有些怕李庭,太多次吃亏的经验,让她看穿女人之间的友情有的时候是不值几文钱的。
“怎么了?”不想问还是问了。
“我被人给耍了。”
叶宁一惊,因为李庭在人际关系上一向长袖善舞、能言善道,只有让朋友哭的份,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李庭惹哭了?
“谁要了你?”
“严兰兰,你记得上次募款的事吗?她把那些钱全吃掉了,五百多万耶钱拿走后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人找得到她,真的很过分!当初说要包飞机跟著司徒老大的行程跑的,结果呢?不要说包飞机了,连包计程车都没有。现在可好了,歌友会会员全部串连起来要告我们,真是气死人了,根本不干我的事,如今无端被拖下水。”
“兰兰会长跑了?”
“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当初提议要包机跟著跑的人是她,说要取消的人也是她。是啦,取消就取消,大不了把钱退还给会员,可是钱全部不见了,跟著严兰兰一起失踪了。完了啦我这次一定死定了。”
“跟你有关吗?”
“不多不少有一点关系,当初歌迷募款的帐号就是我的帐号,我把存摺和印章全放在严兰兰那里,谁晓得她会做出这种事!”
“你试著找过她了吗?”
“找遍了,这个女人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怎么找也找不著,直到出事我才发现我们彼此之间并不了解,几个歌友会的干部,没一个人知道严兰兰住在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怎么办?现在可好了,歌迷已经通知媒体了,明天他们准备包围歌友会,把事情弄大。”
叶宁也跟蓍紧张起来,虽然李庭对她不义,可她还是希望李庭能没事。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可以请歌迷再等几天看看,也许兰兰会长就出现了。”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这个可能性极低。
“这个严兰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专门干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原本以为她热心公益原来不是这么回事,我猜她一定是计画很久了。叶宁,怎么办?我没这么多钱好赔。”李庭继续哭著她的悲哀。
“先不要悲观,天无绝人之路,也许会有奇迹出现。”
“不可能的,这世上不会有一个傻子千方百计骗了钱,还把钱全部奉还,早知道我就不要管这次的事了。”
“你也是一番好意。”
“好心成了驴肝肺!叶宁,你一定要帮我的忙,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李庭止住泪,抽泣的道。
“我帮你?”叶宁不解的看着她。
李庭点头如捣蒜“没错!”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力可以帮你?”
“虽然你不能直接帮我忙,可是你认识一个可以帮我的人。”
叶宁不语,几乎猜到李庭说的人是谁。
李庭看着她“叶宁,我知道你一定恨过我,我对你做了那些过分的事,可是我这一次遇上的事真的只有你能帮我。”
“你要我怎么做?”
“你可不可以去拜托司徒老大,用他的影响力说服那些疯狂的歌迷,不要开什么记者会我实在不知道能找谁帮忙,想来想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知道只要你出面,司徒老大肯定愿意替我说句公道话。”
“我和他已经很久不曾见面了。”叶宁实话实说。
“不见面并不代表感情不在,只要你肯出面,我想司徒老大不可能不买帐。”
“你忘了?我和他并不熟。”
“不熟?”李庭微愣。
“连朋友都称不上,我怎么会有左右司徒玄的影响力?”叶宁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以前有往来时就不曾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了,何况是桥归桥、路归路的现在。
“叶宁,你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吗?”李庭睁大梨花带泪的双眸吃惊的看着她。
叶宁一向低调,也不觉得自己拥有出众的姿色;另外她也不会笨到以为司徒玄真的看上她的美丽。
“想想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不想再和他见面。”
她怕那些悬念,更怕再见面时他已结婚。
自从和他说好不再相见后,对于他的消息,她尽可能不听、不问、不想,也只有这样才能平静的过日子。
“你是因为你姐姐?”
姐姐?她很少想起这个尚未谋面的亲姐姐,不是刻意,只是一直不凑巧,总是因为彼此有重要事而耽误了会面的机会。
她猜,叶安恐怕是和她一样,像是有默契似的,并不急著见面;真正的原因,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她摇摇头“不是的,我姐姐和这件事没关系。”
“若是这样,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帮我这个忙?”李庭没想到会碰到这个软钉子。
“我想如果你自己去找司徒玄,一样可以得到你要的结果。”叶宁不想惹事。
“我去求过他了,没用!”
“没用?”叶宁倒是有点意外。
“没见到人,此一时彼一时,发生这么大的事,唱片公司根本不想惹得一身腥,他们已经在第一时间和我们划清界线了;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当初我们办募款,唱片公司来关切过,他们的立场一直是反对的,没一个人赞成,现在想想真是后悔。”李庭叹了一口气。
“朗期也不能帮你联络上他吗?”
“白朗期一样避得远远的,想来就有气,算来也是有交情的,遇上钱的事就是这么敏感:难怪古人会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我和白朗期只是朋友,他自然不会主动帮我忙了。”
“李庭,我想你可能要去找其他更有力的人帮你,我和司徒玄现在是船过水无痕。”
“叶宁,求求你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如果我有其他法子,不会勉强你做这件事的,我不轻易求人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李庭开始大哭,有的时候眼泪攻势还挺管用的,因为叶宁见李庭如此忧愁,不禁同情心大起。
朋友终究是朋友,见死不救的事她做不来,所以她轻叹一声后道:“好,我试试看。”
闻言,李庭立即转悲为喜,破涕为笑。“真的吗?你肯帮我实在是太好了,谢谢你。”
“不要太早谢我,他未必会理我。”
“会的,他欠你一个交代,不会不理你的。”李庭乐观的说道。
是吗?司徒玄欠她一个交代?
如果她到现在还看不开,那就太小看自己了,渺小如她,不会不自量力的与命运搏斗;他本来就不属于她,他们之所以相识是因为她是姐姐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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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按照司徒玄留给她的电话号码拨打,电话接通后她犹豫著该说什么,还是乾脆挂上电话?因为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无。
(是谁?为什么不出声?)他说,听不出情绪的语调。
“是我。”她硬著头皮还是开口了。
司徒玄有些意外,(稀奇了,居然能听到你的声音。)
叶宁不喜欢他调侃的语气,好像她终究跟别的女人一样没什么差别。
“我有事想跟你说。”她强自镇定的道。
(好啊,告诉我时间、地点。)
“不!我不是要跟你见面,我要说的事在电话里就能说清楚了。”她并不打算和他碰面,以免节外生枝。
司徒玄冷峻一笑,(既然不见面,那就什么都别说吧,因为我不想听。)
他一副随时要挂上电话的样子,换她急了。“不要这样,你是大忙人,在电话里讲是因为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我不忙,一点也不忙,你要见我随时都可以,如果你有事要让我知道,见面说,不然最好一个字都别提,因为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的见外,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是这样,若即若离,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他高傲起来。
叶宁咬了咬下唇,为什么与他相处时自己总是弱势的一方?“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不想谈是吗?那就别谈,我也不想自作多情的黏著你不放。)
叶宁担心他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旋即说道:“好,我们可以见个面。”
(我现在就去接你。)司徒玄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不,不是现在,我要上班,你告诉我要约在哪儿?我下班去找你。”
(上班?你为什么要上班?)他有些不悦。
“我要生活,自然不能不上班。”
司徒玄冷哼了声,(你可以不必这么辛苦的,我可以养你。)
叶宁对他的话十分厌恶“是啊,高高在上的你根本不知民间疾苦,遇上女人只会对她说你可以依附我。”
司徒玄大笑,(不知民间疾苦吗?我曾经有过怎样的生活你无法想像的,算了,你总是这样,不了解我却又喜欢妄下断语,你以为我是个随便的人吗?)
“我妄下断语?”她觉得可笑。
(不说了,我不想重逢后还要跟你为了一点小事吵架,如果依附我会让你感觉自尊受伤,我完全尊重你;等你下班我去接你,不要拒绝我,这是我最大的底限。)
叶宁不再抗拒,因为她很清楚,有求于他最好的方式就是放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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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比预计下班的时间晚了一小时,老板到上海出差去了,正好有一批货赶著要出,所以特别的忙碌。
司徒玄把车子停在叶宁公司的大门口,不在乎下班的人潮看见他;相反的,他要让所有认出他的人瞧见他正要约会的女子是谁。
众目睽睽之下,叶宁钻进了他的车,她知道不能拒绝,虽不知他为何要在人前将她接上车,却也明白他的个性一向喜欢张扬,只是不知道他是天生爱张扬?还是认识她之后变得爱张扬?
“想吃什么?”
她摇摇头“不饿,下午四点吃过点心。”
“你这样我没办法和你谈话,才刚开始呢!你就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司徒玄不悦地道。
他当然有生气的理由,从不等人的他,不只破例等了人,还等了一个小时,要不是叶宁在他心里有特殊地位,他肯定掉头就走。
“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是真的不饿。”
他蹙了下眉“心情不好?”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不是我的事。”
他有些困惑“所以你是为了别人的事求我罗?”
她点点头,用一种诚恳的语气说:“是李庭的事。”
司徒玄旋即脸色一沉,不满全写在脸上。“我就知道她会去找你,你这个傻瓜,你当她是朋友,她却当你是陌生人!”
“朋友就是朋友,怎会是陌生人?”她清楚李庭的为人,可没必要在他的面前承认她被朋友出卖了。
“她害过你,你还帮她?不是你太单纯,就是她太厉害了!”
叶宁瑟缩了一下。
“怎么,会冷啊?”
连如此细微的动作他都注意到了,她有些意外。“不冷,只是不喜欢你说的话。”
“实话总是伤人的,你要我出面替李庭摆平那件事。说实在的,我还真是不愿意,因为她根本不值得我去帮她。”
“她是我的朋友。”她轻声重申。
司徒玄睇她一眼“你真是莫名其妙,那样的女人你还要我帮忙是吗?”
“答应人家的事,不能不帮。”她知道他很为难。
“多少钱?”他也乾脆,赶紧答应下来,几百万他还付得起。
“不是钱的问题,我不要钱,李庭也没说要凑钱摆平这件事,她要的是缓和歌迷的情绪,不要包围歌迷会,弄得人尽皆知。”
司徒玄显得有些意外“就这么简单?”
叶宁颔首“李庭并不是贪婪的人,她只是只是有一些市侩罢了,这年头谁不市侩呢?”
他冷哼一声“是吗?谁不市侩?可你为什么就不市侩?我倒是希望你能市侩一些,至少在我的面前不要表现得怎么说这么的无所求。男人通常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她一笑“是你不喜欢,还是男人不喜欢?”其实她不在乎。
“你想清楚了吗?”他突然问道。
“呃?”
“我们之间的关系啊!”他饶富深意的看她一眼。
她沉吟半晌,决定保持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我以为你一向很清楚。”他反而喜欢她的沉默,因为在某种涵义上她的心是犹豫不决的,只要不确定,就表示他俩之间还是可以有所期待。
“我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她苦笑。
他眯起眼“你可以选择我。”
“不!我不可以选择你。”她坚决的说道。
她的回答司徒玄并不意外“是没有意愿还是不能?”
“呃!”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解释道:“如果是没有意愿就此较棘手;如果是不能,一切好谈。”
她没料到他的口才这么好,她以为他最多只能用歌声迷惑人心罢了,原来她对他并不是很了解。
“既是不能,也没有意愿。”叶宁回答,把球丢还给他。
他叹了一口气“我真的这么差劲吗?”
司徒玄有些感叹,也有些不服气,在许多人眼里,他是人人抢著要的香饽饽,可在她叶宁眼里,他成了一碗隔夜冷饭。
“李庭的事,希望你能帮忙。”叶宁结束尴尬的话题,回到主题。
司徒玄想了想后回答:“本来我倾向于给她一次教训的,毕竟不是没有提醒过她们,既然你不喜欢我的主意,我没话说。”
“谢谢!”叶宁感激的道。
“小事一桩就能打动你,如果我为你做更多其他的事,你是不是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司徒玄似真似假的说著。
叶宁的脸微微泛红“我不懂你的意思。”装胡涂是女人的保护色。
“你懂的,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我们之间确实有事发生,只是你一直逃避。不过,我不怪你。”他试图将她逼到绝处。
是啊,肌肤之亲都有了,能说他们之间什么事部没发生吗?
叶宁不语,凝望着窗外的街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躲过他的追问;再者,今日见面她只想谈李庭的事,再无其他。
“要怎么谢我?”司徒玄突然问道。
“呃?”
“我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准备怎么谢我?”
他又问了一遍,很明显的不是开玩笑。
“我不知道能怎么谢你。”叶宁低声的说。
司徒玄诡笑道:“是不是要怎样都行?”坦白说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也有些不怀好意。
她咬了咬下唇,拒绝的话在深思熟虑后说出:“不行。”
他脸一沉,有些故意的调侃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虽然早已看穿你,可料事如神的感觉并不好。”
叶宁不喜欢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一直以来她都不是退缩的人,偏偏遇见了这个让人无法招架的对手。
“对不起,我不能对不起我姐姐。”
“如果我说我和她之间的感觉早巳不在,你一定不相信吧?”司徒玄用一种淡然的语气诉说著他和叶安的关系。
叶宁将自己武装成冷淡和矜持,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得到救赎。
“别说,请你别说,因为我并不想知道。”知道又如何?已经决定的事,她并不想被动摇。
司徒玄挑起眉,自信的说:“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也不动心。”
叶宁低下头;心抽痛了一下。“我不知道你指的动心是什么,从一开始我都是被动的,我们现在的关系,实在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
他嘴一撇,看她一眼,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怎样,今后想把我当作陌生人吗?”
“如果可以当作陌生人自然是最好的。”她说著违心之论。
“非要这样吗?”他低吼。她不语,有些话说得坦白就不值钱了。
突地,司徒玄将车随意停靠在路边,一把抓过她,英俊微愠的面孔朝她压来,想要独占她的思绪控制住他的理智,也许他一直低估了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
叶宁全身一僵,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吻她?而她想抗拒却抗拒不了。
“嗯”许久,他才放开她,粗嗄的说:“你知道你说话很伤人吗?”
叶宁微喘的看着他,用一种心碎的声音道:“实话总是伤人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看淡一点?”
“看淡,告诉我为什么要看淡?你要我看淡,就是要我假装所有的事都不曾发生过是吗?那个绮丽的夜也当作是一场梦是吗?叶宁,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样无情的决定,也许你做得到,但是我做不到。”他负伤的说道。
要怎么说她才明白呢?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倾心,已经倾心到心痛的地步。
难道她的心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