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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蝉宫”几个字映入我眼中我转身望向桔子想要寻一个眼神肯定。“是这里,此处所住之人便是萧殿下。”听到了这个准信,我便拉着桔子一齐走了过去,房门居然是紧闭的。
明明没有上锁,却如何推开拉扯也不得开启,难道此行无果而终?我的内心叫嚣着,不甘愿这就是费尽心思所得到的结果。“萧殿下似是不在,我们走吧,哎?人呢?”桔子望向身旁,怎么方才还站在身边,现在就没了踪影?
桔子无措的望向四周,不禁哑口失言,这一切我看在眼里,了然于心头。我先是隐身避开了桔子的目光悄悄潜伏起来,而后遁地进入了屋内。狼的听觉一般都是敏锐的,我自然更胜一筹。
耳边捕捉到了一丝细碎的声音,顺着声音逐步的行走着,眼前的画面并不在意料之外。好吧,虽说我不知道紧闭的房间为什么有这样一名男子,而且他还以背影秒杀着我,但我似乎知道他或许就是我此时所想见的人。
他一直以背影示人,就这背影就极具杀伤力,却没想到这还不够,他慢慢地转过身,又以正面秒杀我。我的鼻血啊,,,我擦了擦鼻血,仔细的看着他,顿时改了看法。
这人帅是帅不过,却有着一双冰冷的双眸,冰冻着我的神经。他离我越是近那层寒意就更深层的向我聚拢。虽然他的面容如诗如画但这个人感觉寒飕飕的,我并不想与她扯上任何关联。
我低头望了望自身,明明仍然是隐身的状态,他怎能看见我?我故作镇定逼着自己与他直视。他果然是看不见我的,这一点醒悟的太迟,竟然是在他距离我不到一寸的距离才察觉到的。
他略过了我,静静的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散发着死寂的气息。难道这阴森的的男人是萧生夏?这就是萧帝的七子我所要嫁于的人?这消息对我于如同噩耗,我是如何也想象不出与此人共处的和谐画面。
算了,这人长相可比我梦魇中那人好的远远不止一万倍,也该知足了。人是好是坏也见到了,是时候离开了,我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如同禁止的人,恶寒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向房门前走去。
刚走出门,一个身影便火急火燎的冲撞了过来,那前胸直接撞在我的鼻子上,不好的预感我觉得这鼻子是要歪了。这货干啥,赶着投胎啊,这货的出现临时改变了我的主意。本是想就这样安静的离开,现在。。。。。。
我倒是要看看这“飞来横祸”到底是何物?我气愤的扭过脑袋,却啥也没看见,你丫跑的比兔子还快呢。作为一个被撞的受害者,我实在是不不甘愿这样平白的受伤。
我重新回到了事发现场想要一探究竟。床榻上还是静坐的那人,只是在他的对面又站了一位,这位的容貌也不错,只是稍稍逊色了榻上那人。如若说榻上的那位是一片有棱角的雪花,难得而又可贵,那么这个站立如松的这位则是冬日的暖阳,直接暖到心里。
他们同为男子,却又相视而望,这画面太美让我想入非非。我坐在茶桌的凳子上,静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在这个基情四射的朝代,也不免有断袖之嫌,譬如眼前这四目相对的二人。
若如这萧生夏真是一个断袖之癖的男子,那么我脱身就更加容易,一纸休书便能了结。我正窃喜着,站着的那人却发话了。“哥,你怎在这。”榻上之人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质疑,却反问了一句。
“那五弟,你又是为何在这?”两人双双无言,哎,没什么好看的戏码,我实在对这无聊的话语产生不了兴趣。既然决定离场了,那么这一撞之仇还是要报的,我走到那个撞我之人的身后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那人的惨叫回荡在屋内,我却懒得看一眼便自行离开了,还颇懂礼节的关上了房门。“二哥,方才有什么东西踹了我一脚。”“此处除我二人,再无他人,是不是你多想了。”
“不是,痛是真的。”那人捂着痛处一副“伤在我身,你怎么知道的”的表情。“这么说,方才门却有异动。”“额,二哥别在说了,我们赶紧离开,既然此次你我前来的目的都不愿多说,那便罢了。”
话音刚落,那二人便整理了衣襟,俨然如君子般的出了冬蝉宫。这些衣冠楚楚的人总会刻意的不自在,刻意的隐藏着自己,到最后苦果也只能由着他们自己吞下。
我走在路上,鼻子痛的要死要死的,满口的抱怨却不能轻易吐露只能在心中埋怨着。忽然抬头的眼神一扫,见到了桔子的背影,她左顾右盼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我拍了拍脑袋恍然道:“哎呀,找的不就是我这个活宝吗?”连忙上步追上她,按在她的肩膀气喘吁吁的没说上一句话。
桔子猛然的一扭头说道:“谁,何人,怎么不现身?”我先是反应迟钝不解她的言语举动,而后我明白了,便拿开了放在她肩上的手,躲到一旁解开了隐身的术法,再次绕道出现在她的身后。
“嗨,桔子。”我龇牙咧嘴的说道,她扭过头满眼怒火的望向我,我有些愧疚于心毕竟我又没交代一声便独自行动了。可这份愧疚到了嘴边便成了谎言的话语,“额,方才小解去了,那是的情势急迫,便没和你说。”
我胡编乱造的解释着,她破天荒的没怀疑居然相信了。在回晋行宫的路上,她一直回眸,我有些纳闷这货什么时候也变得疑神疑鬼的了便问道:“额,桔子看啥呢。”
“方才有人在我背后拍我的肩膀,可我一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可能这人还在尾随。”额,原来是这一茬,那人是我,别想太多。我总不能这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于是也就没说话了。
走了很久,总算回到了晋行宫,二人换下宫婢的服饰后坐着相视。桔子先开口了“今日以过,明天你若实在想见他一面也不是不可”。我连连摇头拒绝。
“额,不用了,反正明日以后,我就要下嫁与他,他是我的人了,还会吝啬不给我望山几眼吗?”这话一出,桔子顿时无言,我们两眼中都写满了情绪,她的是呆滞,我的是难堪。
总是用“呆滞”这个词形容桔子真的非我所愿,不过这货的眼神我读不懂也只能用这个词了。沉默了片刻,她总算又开口了,之前的寂静终于被打破了。“这宫女的衣衫也没派上用场,不若烧了。桔子嫌弃的瞅了一眼放在床上的衣衫说道。”
“别啊,以后行动机会多着呢,备着。”我连忙阻止到。“而且~而且~桔子你穿这些好看颜色的衣服煞是可爱。”桔子的脸又通红,这货也会害羞,但这样的场景只维持了两秒,而后她又开口了。
“我的大小姐,都有当王妃了,还想要有行动?”桔子说这话的时候声线都升了好几个分贝。“嘘”我做着手势示意他小声点,毕竟这个地方还是有很多无形的眼睛窥探着我们的举止行动。
她不在说话,静静的站着,我也不想说些啥,每每想到所嫁之人那张脸就莫名心寒,像他这样眸子如此冰冷绝寒的人会愿意和我共度吗?
若非要我随便的嫁个人,那么或许那个人还行,虽然是个色鬼但他却向我许诺过会来看我。如同平常的作息一般,吃了三膳便睡了,我还是慷慨的让出床上的位子给了桔子,原因竟然是地上睡得舒服?
本以为这一夜总算可以安眠,却不知这夜晚仍然是在未知的波涛中溺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