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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需要。”伊乔平只觉得莫名其妙,当然拒绝。
“不!你需要的,你身价上百亿,要多保一些保险才行,刚好有机会,你不如自己处理一下。”ferei以着命令的姿态把伊乔平推到黎琪镜和小桢面前。
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让黎琪镜多做点业绩。
“不,买保险的话,你比我更需要。”
比起来ferei身价更高,为何他不买要他买?
忽地,伊乔平噤口不语。
在ferei冷冽可怕的目光下,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好啦!”他只好乖乖点头。
ferei面对两位小姐,扬起亲切的笑容说:“你们有时间吗?可以跟我们总裁介绍一下个人寿险产品吗?”
小桢笑咧了嘴,异常热心地马上回应。“当然有空,总裁请坐,我们的资料随时带在身边,有笔电打资料也很快。”
王经理看到这样的发展感到很奇怪,但也不敢有意见,总裁和副总裁都在,他不敢离开,对小桢和黎琪镜态度丕变。
“那你们都先坐一下,我立刻去叫助理煮咖啡。”他卑躬屈膝地退了出去。
“那我去你的办公室等你。”
ferei直接走出会客室,没有多看黎琪镜一眼,装得好像并不认识她。
他必须如此,这四年来,为了有今天的自由,他努力让母亲再次信任他,相信他又恢复成母亲心目中的乖儿子。在母亲安排的众多“眼线”下,他学会掩饰、伪装,学会永远不表露自己的心思。
因为太在意她了,他反而不能说,更不能表现出来。
确定他没有认出她来,黎琪镜的心凉了半截。
果然没错,四年前他们什么都不是,四年后他们依然什么都不是,有如陌生人一般,只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原本以为对他有恨,但相见后,才发现悲伤大于恨!
全程的会谈中,黎琪镜都心不在焉地想着往事,但对照起现今的情况,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又遭受了一次重大的打击。
没想到今天真的签了个大案子!
两个小时后,当小桢和黎琪镜走出j1科技集团的大门,小桢是笑得一脸开怀,虽然团保的业务不了了之,不过她签订了另一张个人保险单,金额相当庞大。
反观黎琪镜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看到那负心汉冷漠的模样,她就有着想哭的冲动。
傍晚时分,伊昶相在九楼的办公室,面对着落地窗,从高处眺望整个台北市。
踩在脚底下的是他的王国,四年来,他依照母亲的安排正式接手父亲的企业,担任总裁一职,如今他的成就足以向世人炫耀。
但辉煌的外表下,他却是孤独无比,内心不时陷入忧郁。
这四年来,没有了她,他的心恍若也少了一半,午夜梦回常让他痛得惊醒。
他早就打算回台湾之后要派人找寻她的下落,没想到她主动“登门拜访”他们终于重逢了,只可惜他还无法跟她相认。
他真正获得自由也是近半年以来的事,过去这四年,对他来说只有不堪回首的痛苦。
母亲强押他回法国后,从此,他走到哪儿都有仆人紧跟着他,他根本找不到机会逃离,也没办法联络她,除了手机被监管之外,连电脑网路都受到控制,母亲超乎以往的强力监控他的生活,他形同被软禁。
但是外在的禁锢阻挡不了想念,他想念着黎琪镜,想到快疯了。
某日他失魂落魄地来到阳台,想念黎琪镜想到很激动,他想找她、想见她,他想要飞,飞出这个囚笼,飞出母亲的掌控
一阵强风吹过来,他一个不留神,从三楼摔了下去
他摔断了腿,但幸好,小命还在。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母亲哭得死去活来,他清醒了,可是完全不想理会母亲。
医生判定他有忧郁症,如果不治疗,恐怕会引起更严重的心理疾病,岳美弦不得不联络和儿子还有一点交情的同父异母弟弟伊乔平,希望他可以来看看哥哥。
伊乔平立刻前来拜访,从大妈口中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发现哥哥真的生病了,义不容辞地想拉哥哥一把。
因为上一代的恩怨,岳美弦一直都不喜欢伊乔平,可是伊乔平很用心地在讨好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哥哥,他不希望哥哥的忧郁症越来越严重。
他真心想帮忙,大家毕竟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形同陌路,就让上一代的恩怨随风而逝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哥哥的身体要赶紧复原,而他发现大妈正是让哥哥一病不起的主因。
他决心从大妈身上下手,几乎每个礼拜都“自讨没趣”的上门拜访,带礼物给她、说好话给她听,长达一年的时间,屋子里逐渐传出笑声,因为有了弟弟的陪伴,伊昶相逐渐露出了笑容。
没多久,伊昶相恢复了正常作息,开始去父亲的企业上班,j1科技集团这几年蓬勃发展,利用自家专利研发商品,从生产到包装、行销、广告都一手包办。
伊昶相身体复原后,决定依照原定计划正式接任总裁之位,之前这位置因他的情况不佳而空悬许久,如今儿子点头,岳美弦也终于能放下心中的大石头了。
伊家兄弟正式接手自家集团的营运,伊昶相担任总裁之位,而伊乔平就是副总裁。
果然,在两兄弟一起努力下,j1科技集团的业务蒸蒸日上,如今已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当一切稳定上轨道后,伊昶相拟定了一套进军亚洲的计划,要伊乔平向母亲提议前往台湾设立亚洲分部,并再三分析发展亚洲市场的必要性,表面上目的是扩大企业版图,实际上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想回台湾找黎琪镜。
这些日子以来伊昶相又恢复了乖儿子的形象,寄情于工作,什么事都遵从母亲的意见,只是坚持拒绝母亲安排的相亲,一位在事业上有所交集的名流千金对他很有好感,他也一概不为所动。
岳美弦对儿子因为忧郁而摔下楼的事件余悸犹存,她深怕再次失去儿子,几经评估之后,终于还是答应让他们兄弟俩去台湾开发亚洲市场。
伊昶相终于自由了,但因为有四年前不好的记忆,深怕母亲又派人监控他,所以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对周遭的人戒心很重,深怕再度被出卖。
他来到台湾后,因为在台湾并不有名,所以出门没有人认识他,他如鱼得水,更加爱上了独来独往的感觉。
除此之外他不喜欢被称呼为总裁,总裁的包袱太重了,他不爱西装笔挺,喜欢自由自在的休闲装扮,因此每当跟西装革履的伊乔平走在一起时总会被错认。
但他不在意,反而轻松许多。
他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久,夜晚来临,办公室没开灯,他站在阴影中看着车水马龙的夜景,陷入沉思。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黎琪镜,内心的波涛迟迟无法平静。
她变了。
变得更成熟、更世故的模样,一身上班族打扮搭配黑框眼镜,衬得她有种精明干练的气质,少了学生时代的纯真,却依然漂亮,依然耀眼。
她为什么会变成保险业务员呢?
她不是喜欢舞蹈、喜欢音乐吗?
看来这几年她的生活过得并不好,不然她也不会不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进。
都怪他,当年什么话也没交代就被绑架回法国,她一定以为自己被抛弃,恨死他了
这次再相遇,不知她有没有认出他来?
对他又是什么感觉?
还有特别的感情吗?
毕竟,他们也做过将近一个多月的夫妻
“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伊乔平气呼呼的走进来。
他打开灯,赫然看到大哥站在里头赏夜景,微微一愣,大哥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满腹心事的样子,但随即他恢复神色如常。
“你真无聊,叫我买什么个人保险?那两个女孩不过是最基层的业务员,有给业绩没给业绩有差吗?这种小事你何必插手?”他忍不住抱怨。“真会临时给我出难题,而且她们一直以为我是总裁,你又故意让她们误会,丢下任务就走人,我一个头两个大,老大,我有一堆公事要忙,哪有时间听什么保险说明啊!”“不会啊!保险说明很重要,你听一听也好。”伊昶相笑了,语带玄机地说:“而且,我确实是想叫你当总裁,我退居幕后好了。”
“什么?”伊乔平嘴巴张好大,以为哥哥在开玩笑。
“所以你跟她们保险了吗?”
“能不听你的话吗?”伊乔平没好气地说。
伊昶相点点头。“做得不错,不然在外人面前你都当总裁好了,尤其遇到这两个保险业务员,要谈团体保险什么的,你这个总裁就出面给她们方便吧!”
“这”伊乔平哑口无言,更加觉得莫名其妙。“ferei,你怎么了?这种小事我们为何要插手处理?公司团险找人事部负责,有什么问题就找她们保险公司的老板来谈,这样两家公司还可以建立交情,你为什么给两个小业务这么大的面子,这说不过去,也没必要吧!”
实在太离谱了,j1的总裁竟然钦点要跟两个小保险业务买团保?她们有三头六臂吗?有独树一帜的魅力吗?
伊昶相面不改色,不想多解释,只是淡淡地说:“总裁命令你出面跟她们买保险,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ferei好好,你是总裁,都听你的。”伊乔平苦恼地抓抓头,无话可说。
“有名片吗?”伊昶相又问。
“什么?”伊乔平不解。
“她们的名片。”
“好像有”伊乔平随手在西装口袋翻来翻去,找到了!
他把两张名片递给伊昶相。“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是哪一个。”
伊昶相心里有数,沉默地看着名片上的保险公司地址,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算太晚,他赶一赶,也许还能碰上她
“公司交给你,我出去一下。”
“喂!你去哪儿?”
伊乔平叫也没用,因为伊昶相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人今天真是太反常了,他隐约觉得事情大有蹊跷
伊昶相戴着安全帽,骑机车离开公司。
行事作风比四年前更加低调的他已经很少开惹人注目的跑车了,因为持有双重国籍的关系,这次他来台湾考了机车驾照,有事出门就以机车代步。
当他骑机车时,没人认得出他是j1科技集团的总裁。
他乐于享受这样平凡的日子。
黎琪镜确实现在还没有下班。
今天她们回公司时向主管展现了在j1谈成的业绩,虽然只是个人寿险,但是代表以后还有无限可能。
主管为了奖励她们,特别请大家下班之后一起留下来吃pizza,黎琪镜利用这个机会吃得饱饱的,能省则省,这样就不用再花钱买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