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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她是装的?”
偎在顾先生怀中的女人淡淡摇头,微微叹口气。
“我也不知道,但……一个人要是太过痛苦,刻意选择去遗忘,或者是自欺欺人,又何尝不好呢?”
无论是现在的乔云嫤,真失忆也好,装的也罢,以前的她,为了那个叫慕衍琛的男人,活得太痛苦。现在这样,不也挺好么。沐之晚曾经就想过,希望有一天醒来,把所有人都忘记,把所有事都抹去,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开心就好。
说着,身子又往顾斯城怀里贴近几分,柔软的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将头埋进那胸膛之上,他的下颌抵着她的发心,这样的紧拥相偎,谁都不舍得放开。
“既然她忘了,我们就不要再去打扰。老公,我觉得好累哦。”她知道,嫁给他后总归是要付出很多代价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青城这个地方是她的魔咒,只要在这里一天,她都无法真正开心,但又舍不得离开。末了嗫了嗫唇,抬起脑袋看着他的下颌,湿.热的吻勾勒着他的下巴,小舌舔了舔,娇嗔道鳏:
“我们,去度蜜月吧……”
好像,结婚后就该有这个程序的。只是不懂浪漫的顾先生,自动遗忘了。
凝着小女人三分期望,七分慵懒的模样。这哪是想去度蜜月,根本就是想暂时逃离。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是喜欢,她这么依赖他的感觉。男人的占有欲,不过就是要自己的女人,全身心的依靠自己。
“不好。”
“为什么?”沐之晚怔然,哪怕说一句假话哄哄她也不愿么。佯作不高兴,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想从他怀里退出来。俨然一副不给蜜月,不给抱的样子。但这男人的手,极为恶劣外加不安分地放在她后背,灵活的手指撩.拨着蜿蜒往下,即便隔着睡裙,她都能感觉到指间带来的颤意。
顾斯城挑眉,嘴角噙着坏笑,俯首在女人耳边说了句什么,沐之晚耳根子一红,而后就是男人的薄唇贴上了她的耳根,一点点的轻吻,从耳朵蔓延到颈间。
他刚才说——今晚讨好他,就带她去。
哪有这样的,新婚夫妇度蜜月是常理之事,现在倒成自己求着他了!
“那我一个人去,不要你。”这样,总可以吧。果然,这话一落,颈间的吻止住,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颚,顾斯城的声音不断贴近,带着危险而又蛊惑的低哑——
“不要我?”
这次她倒也不惧,巧笑妍妍,哼唧道:
“嗯,不要,就是不要。”
狭长的眸光闪过邪肆的狡黠,不要是么,真是个小妖精。而后是他一向霸道的以吻封喉,身下的人儿也不反抗,妩媚三分的回应着。直到那温暖的大掌挑开她的睡裙,沐之晚笑得奸诈,顺势挽着他的颈,试探的舔了舔他的喉结,要知道,比谁更有自制力这种事,沐之晚总有法子让顾斯城认输。就在大灰狼准备今晚好好惩罚小白兔时,她无辜呢喃的一句话,让他身子一怔——
“不好意思哦老公,有亲戚造访,今晚不行。”
沐之晚从没见过这样的顾斯城,黑着脸,隐忍的样子有点像……咳,只见男人翻身就背对着女人睡下,明显是不打算再理她了,沐之晚努嘴,什么嘛,这么傲娇啊!
拂了口气,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低低笑道:
“老公别生气嘛……又不是我让它来的。”
闭着眼睛的顾斯城嘴角一抽,敢情她还无辜了!伸手拍掉她放在他手臂上的爪子,现在她再多说一句,多碰他一下,他都忍不住要吃了她。
被“暴力”对待的沐之晚自知理亏,怏怏下了床,不跟她睡是吧,她去找嗯哼和Lucky。然而脚还没落地,身子就被那结实的臂膀按住腰,她还没回神,就被那个假装睡着的男人压在了身下。额,这……某人眼底的猩红,有点骇人。
“老公……”咽了咽口水,这样的姿势,真是有点可怕。
顾斯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手抚过她鬓边的细发,吻了吻她的蜜唇,唇角扬起的笑带着几分邪恶——
“谁说来亲戚不能做的?”
什么!
沐之晚哑口无言,愣了愣,立刻皱起小脸,怒喝:
“顾斯城,你!变—态!”
这什么人啊,简直就是疯了。对,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再过下去,小命都会被折腾没了的。
她娇羞动怒的样子很是惹他喜欢,在他身下,女人绯红的脸颊透着红晕,爱不释手地啄了啄,轻笑声在她上方潆洄。
“晚晚,这叫情.趣。”作为一个丈夫,对自己妻子的情.趣而已。沐之晚心里暗骂恶俗,但嘴上不敢再惹怒他了,乖乖地撇嘴,有些委屈却佯作隐忍,模样看上去甚是可怜巴巴。
顾先生满意笑了,将女人拥入怀中,一字一句晕染宠溺——
“好,去蜜月,只要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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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线***
夜里,下起了大雨。安意一个人在雨里行走着,没有打伞,路上纷纷赶回家的人也没有理会她。她就这么走着,神色呆滞,没有一点灵魂,仿佛要走去某一个地方,但又找不到终点。
就在刚才,她看了几年前那晚的监控。真的,不是顾莫臣。是她,在去找顾莫臣的房间时,被三个男人盯上,喝醉了没多少意识的她,就这么被打晕带去了一间房间,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是那三个男人走的时候,整理着衣服,笑得满足。
不……这不是真的。她竟然是,被他们……
甚至可以说,那几个人也许并非巧合。顾莫臣,有意为之。
马路中央,女人如落叶一般跌落,身子跪在地上,全身湿透。不,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自以为赢了一切的她,在顾莫臣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什么挺着大肚子在沐之晚面前炫耀,什么生了顾莫臣的宝贝儿子,根本都是笑话!沐之晚也是知道实情的人,一切都只有她自己在自以为是。何其可笑,何其愚蠢!
手机响了,她无神地接起,只听到那边是医生的话语传来——
“安小姐,之前和你说过的骨髓移植,最好尽快。如果找到孩子的父亲,就立刻让他来医院做配型,一旦配型成功,就可……”
“啪!”那电话狠狠摔到一边,安意捂住耳朵,她不要再听,也不要再去想。什么孩子,不过是不该有的孽种!孩子的父亲,哈哈……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甚至不清楚是那三个混蛋谁留下来的!
她好脏,脏的无法忍受。还说沐之晚不干净,做了冷西爵三年的情人,可到头来,自己算什么?!
“嘀嘀——!”
夜里赶着回家的司机看到前面有女人在路中央挡了路,按了警示音还是不见她起来。最后在距离她不到两米的位置停下,这样恶劣的天气不免有了一些烦躁,探头吼道:
“快起来,大晚上的你有病吧!快让开!”
可安意,只是低着头哭笑不已,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沉浸在那晚,那三个男人身上。连什么样子,她都没见过,就被他们强占了。她的清白,她的所有,心如刀割。
“喂!说你呢!”那司机又吼了几声,最后实在是发火了,打着雨伞下来,骂着:
“你是不是想死啊!要死滚一边去,别碍了我的路!”
想死?安意恍惚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脸色丑陋的人,紧紧捏拳,突然像疯了一般站起来扯着男人的衣领。
“是!我就是想死,你撞死我啊!!”
“妈的,你这个疯子,放开!”
都说女人发疯的时候连男人都怕,现在的安意就是。她想死,想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想那一晚从没发生过,想顾念臣从没出生!但不可能,现实是可悲的,可悲!
挣脱了女人的司机暗骂了几句,坐上车掉头走了,心想着是晦气,大晚上遇上一个要自杀的。
而安意,想到了在医院等待救治的孩子。顾念臣,不对……孽种,她不该生下的孽种!以前,他是她唯一的期望;现在,他是无限的绝望和污点。她不要,那个孩子存在,不要让世人知道,那是怎样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