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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是父母的骄傲,国内名牌大学毕业后,被常春藤名校录取。
在他还没有学成归国时,他就知道自己将来会走什么样的路,成为什么样的人。
他的面前明明该是一片坦途,却在原始部落里为了更好的活下去而出卖*。
当他为了不与狩猎队伍发生关系,不惜引诱巴卡维,被他按倒在帐篷里的那一刻开始,陆骁就绝望了。
哪怕他真的找到了回到地球的方法,他这样的人,恐怕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可当他看到,竟然有一个雌性为了捍卫自己的身体打败了所有雄性,甚至不惜挑战首领巴卡维时,他还是忍不住升起了希望。
在巴卡维的身体轰然倒地的那一刻,陆骁的心里又是仇恨又是疲惫——他又要开始寻找下一个避风港、挡箭牌了。只是不知道这个雌性巴卡维是否愿意与同为雌性的自己建立关系,做他的庇护者。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雌性巴卡维竟然也是一名穿越者,甚至还知道穿越的方法。
那一刻,陆骁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解脱。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希望能离开这里,哪怕一刻也忍受不了。
这些看似简单纯朴的兽人,其实各个都是利己主义者。你看他们崇敬兽神,不过是认为兽神能保佑他们罢了;他们厚待雌性,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留在部落里老老实实的做“财产”;他们拥护强者,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能带来更多更好的猎物罢了。
这里没有规则,没有人性,唯一有的就是对力量的臣服。哪怕是用来“赐福”的祭司学徒,但只要他是属于巴卡维的,就没有人敢动手动脚,因为那远在天边的兽神挡不住近在眼前的铁拳。
这个世界恶心透了,却恶心得理直气壮,恶心得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陆骁这六年来的经历,没个段子都够上知音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摸爬滚打跌跌撞撞的求生,几乎可以当做“陆骁漂流记”来看。全篇故事精彩,刺激又耸人听闻。陆枭愣是熬夜看下来的,第二天早晨困得睁不开眼。
好在陆枭是顶替了委托人来这里做祭司,用不着他捕猎采集,早晨族人们向他行过礼后,就各自忙碌去了,只留下了两个雄性兽人守着篝火和营地。陆枭待在原地没起来,不远处围坐着几个年迈的兽人,他们也起了个大早,正在打磨武器。
陆枭看看在在一旁黝黑健硕的兽人,不由的庆幸,幸好他穿越过来就已经是祭司了,不然他还真的不敢当着两个没有道德和法律约束的两个野男人的面前就这么睡过去。那就好比是一个大姑娘在喧闹的酒吧里独自喝酒喝到断片,见者有份先到先得一样,就算把你扛回去的是个搞卫生的老大爷,你也没地方哭去。
陆枭胡思乱想了一阵,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身下的地面硬的膈人,哪怕垫了两层兽皮也不管用。兽皮上又有股味道,让陆枭难以忍受却又必须忍受。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兴奋的呼喝声吵醒了,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便看见外出狩猎的队伍回来了。
博纳恩骑在一头巨狼的背上,他的手里拖着一只巨大的,不知是什么的猎物。他身上染了鲜血,健硕的肌肉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充满了力量和生机。
陆枭坐在地上,看着博纳恩翻身下了巨狼的背,他掏出骨刀,用力刺进猎物的胸膛,利落的剖开皮肉,挖出了一颗鲜红的心脏。他将心脏装在石碗里,朝陆枭走了过来。他逆着光,陆枭仿佛是被晃了一下眼睛似的眯起了眼睛。
博纳恩亲手捧着猎物的心脏来到了陆枭的面前,把这碗血淋淋的东西放在了陆枭的面前,他生怕陆枭见了这玩意不敢碰,用沾着血的手握住了陆枭的手腕,关切询问似的看着他。
可陆枭看都没看那心脏,他一个劲的瞅着博纳恩,目光从他头顶的冠子,再到他深邃的成熟得有点沧桑的脸上。他目光往下一瞟,满眼都是肌肉不说,博纳恩那小皮裙什么都挡不住,他单膝蹲在地上,皮裙掀起一角,那长针眼的玩意就这么露在外头……
陆枭的表情是疑惑中带了点崩溃,崩溃中还有点幸灾乐祸,幸灾乐祸里那是十足十的落井下石,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问道:“你是雌性?”
博纳恩的表情一僵。
陆枭紧跟着补了一刀:“就你这样的?”
巴卡维大人的脸瞬间就尼玛绿了。
陆枭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大厚道,连忙若无其事的把手伸向了心脏。
心脏和血在这群兽人们的眼里是神秘而神圣的,所以每次狩猎之后,他们都会选出猎物中最强悍或最难捕捉的,将其心脏剖出,交予祭司祈福。祈福后,勇士们便会将心脏分成小块,让每一位雄性兽人都吃一口,再把血煮成汤或是直接饮下。他们认为心脏和血液是最精华最珍贵的所在,吃掉心脏就能获得勇气和敏捷,喝下血,就能充满生命力永葆青春。
总之,这群兽人的习俗,就是怎么蒙昧,怎么原始,怎么无理取闹就怎么来,毫无科学依据可言。
陆枭就当这是坨猪肉,伸手就摸了过去,只是那还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有点恶心罢了。
这种祈福的仪式非常简单,是最为平常的一种,博纳恩重新端起石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嚎叫,引来了一片欢声笑语。雄性们变身成人形,抽出刀处理血肉和皮子,雌性们清理着肉块,熬汤做饭。整个营地都热闹了起来。
陆枭情不自禁的也站了起来,凑到了那些正在处理肉食的雌性们的身边,也拿了块肉清理了起来。
这里每个人都有事情做,每个人都不闲着,年轻力壮的雄性去狩猎,稍显柔弱的雌性去采摘收集,年迈的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做饭,或是编织制衣带孩子等等。
所有人都有工作,不需要特意叮嘱,每当太阳一升起来,他们就早早的起床,忙碌起来。没人偷懒,没人抱怨,热火朝天的劲头让陆枭都忍不住想掺和进去。
难怪委托人刚刚到这里时,想安顿下来呢。忙碌起来的部落,好像有一股正能量,他们虽然无知,虽然都是平淡的琐事,但却勤劳充实。
陆枭跟着雌性们一起处理食物,他的速度要慢许多,也细致很多。不过倒也没人敢说他干活磨蹭,反而都很欣喜,仿佛能和祭司一起干活是件特别值得开心的事。
除了伙食味道实在一般和那有些堪忧的卫生问题之外,这顿午饭倒也还算不错。
吃过午饭,全体人马就收拾好了行装,准备上路了。
他们离开了原本的苍狼部落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时间不短了,可脚程却不快。族人们最担心的就是冬季的过活,但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却也没有人慌乱。可见博纳恩把他们管得不错。
族人们扛着行李,都骑在了狼背上,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雌性没得骑,就把行李挂在巨狼身上,跟着队伍小跑着往前走。陆枭和博纳恩一前一后坐在狼背上,博纳恩就跟他汇报起了情况,帮他尽快熟悉部落。
博纳恩指着前面,“我们狩猎的时候发现了一块地方不错,现在就要赶过去看看。如果不行,就再往远处走。”
“这么一直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只要有储存食物的方法,就不怕冬季难熬,所以还是找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更重要。”博纳恩搂着陆枭,“每天狩猎的时候,我们都尽量去得远点,看看有没有好地方,雌性们每天出去采集也会每次都到没去过的地方看看。”
陆枭“哦”了一声,突然问他,“你真是雌性?能生孩子?”
博纳恩不说话了,抓着陆枭的手就往自己裆下摸,“干.你倒是够了。”
陆枭怕被人看见,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他四下里看看周围,拽着博纳恩的手也摸了摸自己的大雕,惋惜的说:“唉,可惜了你那么好的肚子。要不我试试?”
博纳恩顺势捏了一下,陆枭差点没窜下狼背去,弓着身子蜷得像个小虾米,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
博纳恩淡定的搂着虾米,拍了拍他的脑瓜瓢,“就你那么点的小玩意儿,能干什么?”
陆枭:……
坐骑:……
坐骑的内心是崩溃的,部落里最优秀的两个雌性嚷着要互相睡了对方,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么?!考虑过全部落雄性的感受么?!
陆枭靠在博纳恩的怀里,心里别提多踏实了,一时间什么都懒得去想了。系统曾经提到过的vip用户什么的,更是被他抛在了脑后。
可系统却没忘。
季仲申把陆逍的尸身放在了冰晶棺,使他尸身不腐。可他终究是不在了,即便躯体尚在,却再也不会动了。
季仲申带着冰晶棺离开了致云山,山上一众魔修被他撇在了身后,只身一人带着陆逍的尸身去忘了凡人的城邦。
这世上有一种阴魂,它凝练了凡人的七情六欲,甚至能修炼至金丹期修为,是制作极品傀儡的一件法宝。许多大能炼制这种傀儡为自己所驱使,更能成为助力。
只是阴魂却是可遇而不可得,只有在天灾*时,集千万人魂魄方可凝练出一道阴魂精魄。
季仲申躺在冰晶棺里,怀里搂着陆逍的尸身,手中拿着一只小鼎,里头盛着的正是一枚阴魂精魄。
连屠六城,方得此一枚。
季仲申紧紧抱着陆逍,却一直没能将阴魂精魄投入他的体内。
一旦精魄如体,他便能活过来,从此常伴左右。可他却再也不是季仲申认得的那个人了。
忽然,他脑子里“叮”的一声,一个人在他脑海里说道:“您好,您爱人的灵魂已去往了另一个世界,只要您付出同等代价,就可以找回您心爱的陆枭,请问您愿意吗?”
另一个世界?阴曹地府么,还是往生极乐?可只要有他在,何处不是极乐呢。
季仲申甚至都没有探查这声音为何在自己头脑中出现,“我当然愿意。”
系统的声音格外殷勤,“您是我们最重视的客户,我们可以额外给您一项可选福利——您去往陆枭的世界时,您希望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来俘获陆枭的芳心?”
季仲申想都没想,“我要最强的力量。”
如果自己能更强,他也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