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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槿儿给他洗了脸后,没有按照他的要求,给他全身干洗。
这样难度比较大,而且费时费力。
任槿儿也不是怕麻烦,而是不想把方亦扬惯的臭脾气越来越大。
“你能不能翻身啊?我要给你擦背。”
任槿儿给他洗了脸,胸膛擦了之后,打算给他擦背,就做了这一点事,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
“你要我怎么翻?前后翻还是左右翻?”
方亦扬懒洋洋的开腔,任槿儿的表情顿时蒙上了一层白霜。
听他这语气,好像他能360度旋转似的。
那么傲那么狂。
“那你干脆坐起来好了。”任槿儿伸手抓住他手腕,拉着他坐起来。
他腿断了,腰应该没什么影响的吧。
方亦扬就这么正常的坐了起来。
看他像正常人一样坐着,任槿儿顿时有一种自己受骗的感觉。
“你手没事,你还能坐着,你自己不是也可以洗脸、刷牙,洗澡吗?你的手又没事!”
任槿儿将毛巾塞到了他手里,让他自己动手。
然后她转身坐在了椅子里,拿起言情小说,继续之前的剧情。
“任槿儿,你打算让我一毛巾洗全身吗?我的腿那么长,我不能弯腰……弯腰我的腿疼!”
开玩笑,方亦扬既然都躺在这里了,怎么可能自己洗澡呢?
严深过来送骨头汤的时候,任槿儿一脸认真的给方亦扬擦背。
“今晚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们。”严深打算回家了。
任槿儿听了这番话后,脑袋揪出来,“严医生,要是他晚上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骨折啊,可不是一般的小病小伤。
没有严深在,没有安全感。
“槿儿啊,你不用担心,这里有值班的医生的。”而且,方亦扬是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严深一点点都不担心。
“你走吧!快走。”方亦扬看严深还想说什么,于是对他直接下驱逐令。
“哎呀,你这是什么态度?严医生这么辛苦给你看病,你怎么一点感激的心都没有?”任槿儿拿着毛巾在方亦扬后背抽了两下,然后将毛巾甩进水盆。
小手在睡衣上擦了擦后,任槿儿亲自送严深出去。
“槿儿,你别担心,扬的身体很好,这次的伤虽然有些重,但是他底子硬,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两人走到门口,严深再次安慰了任槿儿,任槿儿紧张的心情得以缓解。
“严医生,要不是这次他住院,我都不知道他平时对你们也是这么横,真是很讨厌的人啊!你们怎么不生气呢?”
任槿儿从来没有在背后说过谁的坏话,除了这次。
方亦扬是她所认识的人里,最霸王最霸道的。
任槿儿的性格,她自认是比较平和的,可是任槿儿觉得方亦扬很难伺候。
这说明方亦扬的性格有问题。
“槿儿,虽然他性格强势了一点,可是除了这之外呢?他对朋友很仗义很大方,男人嘛,不拘小节,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彼此的性格都比较了解,所以不会生气的,如果会生气,就不会做朋友了。”
“哦,严医生,你说的也是。”
“槿儿……肥肥怎么样了?”严深本来想让任槿儿回房的,可想起肥肥,忍不住多问了句。
“肥肥挺好的,虽然那个药很难喝,但是我每天都有督促她喝,好像有点效果呢!严医生,谢谢你啊!”
想起肥肥,任槿儿心里顿时堆满了幸福感。
“有效果就好,良药苦口,平时少给她吃膨化食品还有油炸的也少吃。”
“嗯,我看着她的时候,肯定不给她吃的,可惜我现在不能时时陪着她,加上她马上要去幼儿园了,哎……”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幼儿园的生活。
“你舍不得吗?”
“严医生,等你有孩子你就知道了,肯定是舍不得的,要不是方亦扬让我上班,我都不想离开肥肥的。”
两个人在一起成了习惯,肥肥依赖任槿儿,任槿儿也依赖肥肥。
“嗯,”严深其实很想和任槿儿挑明了说的,可是又有些犹豫,“槿儿,肥肥的爸爸,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像肥肥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需要爱护的时候……”
严深很想说服任槿儿,让她主动和方亦扬说肥肥的身世。
如果方亦扬知道肥肥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后,方亦扬肯定会很开心。
都说一个男人做了父亲之后,就会成熟许多。
严深很愿意看到方亦扬成熟的样子。
听了严深的话,任槿儿的心里有些愧疚。
虽然方亦扬待肥肥很好,可叔叔和爸爸总是有区别的。
“严医生……我……”在方亦扬身边的人里,任槿儿算是特别信任严深的。
因为严深是医者的关系吧,严深的面相看上去就给人祥和稳定慈悲的感觉。
“槿儿,我知道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有很多苦衷,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扬不是一般的男人,你要相信他,他既然能孤注一掷的选择你,那么他必定会保护你,还有你要保护的人。”
走廊里很安静,这也是vip病房之所以贵的原因。
任槿儿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一会儿慢一会儿快,不敢看严深的眼睛。
听严深的话,不能深想,总感觉他意有所指。
很小心翼翼的,不敢再说破一分,就是为了给彼此留面子。
“严医生,我会自己保护自己,你看他骑马都能摔成这样,跟小孩子似的……我先回房了。”
任槿儿暂时还不想改变现状。
如果有一天境况好转,她和方亦扬的感情还没有变味,她会和方亦扬坦白的。
“嗯,你不用过多担心扬,等会儿困了你就睡,他如果有不舒服会自己按铃叫**的。”
严深没有逼迫她,语气轻松的交待完便走了。
任槿儿看着严深离开的方向,深吸了口气,可能是这个片刻,想了太多事,感觉太阳穴有些胀痛。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回走。
任槿儿不知道方亦扬是怎么将水盆端到床头柜上来的,看方亦扬那一副‘我很牛’的样子,似乎是自己动手将自己给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