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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们哑口无言。
的确,郑希雅已经被罢免,他们现在这般兴师问罪,有些师出无名。
只是,这是郑家的事情,身为郑家人,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你们需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我们退股。”一人怒道。
郑希雅冷冽的目光扫想他,“你确定么?真的要退股?”
“是,跟你们郑家合作,我认为没有安全感。”
“行!”
郑希雅爽口答应,目光扫向其他人,“你们还有需要退股的?”
一语落下,带着说不出的狂傲与霸气。
退股更好,她郑家大可独立发展,不需要事事受到牵制。
最后,三五个股东同时举手,此举正合她的心意,郑希雅也不多说,直接叫来律师与财务总监。
签下合约,郑氏集团郑氏买回所有股份。
另外,公司所有**员工也被郑希雅解雇,在一系列的事情进行之后,郑希雅召开全体会议,下达通知,郑氏集团运作一切照常。
并且在本次的事情上来,给以员工百分之十的提薪。
突然的变故迎来更加美好的消息,员工们喜不自胜。
不知道是不是跟苏墨相处久了,郑希雅处事雷厉风行,在当天中午,即刻召开新闻发布会。
会议上,郑希雅宣布郑氏集团彻底成为郑氏产业,所有工作将会正常运营,请广大市民放心投资。
短短半天时间,她把事情处理的滴水不露。
无论面对记者怎样的问题,她都能巧妙回答。
新闻发布会的结束,郑氏集团的股市回暖,直线上升。
这对公司而言,绝对是一大喜事。
电视机前,看着郑希雅一系列表现的父子两,心情十分愉悦。
“你妈咪处理地不错。”苏墨说道,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美之意。
宁宝贝笑,“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妈咪。”
臭小子!
又自恋!
苏墨抬眸,言归正传,“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未来爹地,关于郑天宇不是我外公儿子一事的传播,是你的杰作吧?”宁宝贝勾唇,十分自信。
整件事情,除却苏墨,没人会这么做。
而爹地这么做的理由,他能想到两点。
一则因为公司的危机,二则,郑天宇欺负他们母子,他要为他们出头。
不过,这手段貌似太过分了些。
此事一旦被外公知道,一定会受到打击。
顾北说了,现在的外公不能受刺激。
苏墨漫不经心地勾着笑,并不否认,“这是解决此事最直接的方法。”
“即便如此,郑天宇也得不到公司,遗嘱本身就是假的,不是么?未来爹地你这么做,似乎欠缺考虑了。”宁宝贝蹙眉,小脸上再无笑意可言。
与岳氏母子串通一气的律师已经被苏墨教训了一顿。
他亲口承认,遗嘱是在原来的一月份上面加上的一竖。
也就是说,遗嘱造假,根本没有任何法律作用。
可事已至此,他虽不伤心,但绝对不开心。
恐怕妈咪也要为此事伤神。
“宝贝,你一定要相信你爹地我。”苏墨一笑,颇有些高深莫测,宁宝贝疑惑道,“未来爹地,你究竟想做什么?”
苏墨俊美的脸上扬着一抹蛊惑人心的笑,“郑天宇如今残废,如果在这个时候爆出他并未郑家血统一事,郑家继续负责他的下半辈子,你说,郑氏集团的形象会如何?”
原来如此。
宁宝贝被一言惊醒。
果然……
爹地就是爹地,做事风格果真够腹黑。
如今郑氏集团的形象在市民的心中已经受损,郑天宇他们已经教训了,却并未取他性命。
爹地将此事曝光,一来能挽救公司形象,二来也能趁机告诉外公。
纸始终包不住火。
事情总有**大白的一天。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早日点破,痛苦也许能减轻一些。
“未来爹地,你真腹黑!”
“彼此彼此。”
父子两相视一笑。
……
郑天宇残废一事,即刻在整个S市传开。
记者们争先想要知道**,却被拒之门外。
岳宛霞目睹郑天宇的惨状,哭晕在病床前。
郑天宇一只脚严重发炎,已经截肢,另外手脚筋都被挑断,医生也束手无措。
严格上来说,郑天宇已成一个废人。
**想要为其录口供,但郑天宇情况堪忧,浑浑噩噩,惊恐万分的样子根本不适宜录口供。
只是嘴里声声念着:杀了我……杀了我……
警方认定郑天宇是被人所害,却毫无头绪。
所有关于他被掳的线索一无所获,再加上当事人的疯疯癫癫,此事无法立案。
得知郑天宇进了医院,终身残废,郑希雅有些震惊。
这父子下手这么狠?
不过想到他对他们一家造成的伤害,郑希雅没有半点怜悯。
所有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郑希雅担心郑明军知道这件事情会受不住打击,于是早早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与苏墨、宝贝一起,前往医院。
果不其然,郑明军已经看了报导。
他们出现的时候,郑明军的脸色有些难看。
**说,他已经整天没有吃东西。
郑希雅心头一紧,“爸爸,对不起。”
声音落下,郑明军抬手打断,“你不用跟我道歉。”
她一愣,怔怔地看着自家爸爸。
他缓缓抬起头来,面色黯然,却带着一丝安慰的笑,“我什么都知道了。雅雅,你做的很好。”
郑希雅诧异,“爸爸不怪我?”
“怪你?为什么要怪你?怪你把郑家救回来,还是怪你让爸爸知道,天宇不是我儿子一事?”郑明军的脸上勾着自嘲的笑。
这个样子的爸爸让郑希雅益发心疼。
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她所爱的人不开心。
可偏偏,她做不到。
“爸爸……其实我……”
“你不用说,爸爸都知道。”郑明军苦笑,“在一个月之前,我已经知道,只是当时我没勇气接受。”
“我不明,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我更加不明白,好端端的,天宇怎么就不是我的儿子。”
“后来我才想起,这一切早在二十三年前已经注定。”
“雅雅,我不怪你,反而要感激你,如果不是这一次,我未必有勇气接受这一切。”郑明军轻轻拍了下她的手,带着苦笑的安慰,“雅雅,爸爸需要跟你说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