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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嘉斯浩先找到兰花,发现它的叶子颜色居然变了,显然它已经起死回生了!
一定是昨天可可帮他整理环境时又细心照顾它,才让它有了复活的迹象。倒是他,一将它荒废在这儿。还记得当可可离开这里的时候,还不忘交代他要好好照顾它,可他却置若罔闻,完全没放在心上。
如果那时候他就用心照料它,用爱培育它,说不定它早就盛开,早就替他们解除了诅咒。
可现在,可可到底上哪儿去了?
想想,在台湾,她除了他,除了她家人外,似乎已没有地方好去,如今却突然消失,让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嘉斯浩用力抓了抓头发,尽管没有头绪,他也宁可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到处试试,就是希望老天再给他一次运气,让他像上回一样,可以在路上遇见她。
开著车,嘉斯浩不停在路上四处寻觅,天空慢慢暗了下来,视线也不太清晰,但他却不想停下,就怕她就在前面,却因为他的放弃而永远丧失了找到她的机会。
同时间
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一整天的可可,最后却来到刘艺的住处外,在台北她就像个失智的小孩,谁都不认识,谁也不认识她;在公司上班的这些日子,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刘艺的地址。
明知道她很多话、好奇心很重,但现在却只能倚靠她了。
叮咚
电铃声响了没多久,就见一个脸上敷了面膜的女人打开门,差点儿让可可以为自己撞见了那个东西!
“可可!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刘艺马上将她拉进屋里“昨天和今天你怎么都没到公司上班?”当她看见可可手上的行李时,更是惊讶地嚷道:“你你这是干嘛?”
“我没地方去,你这里能不能让我待一晚?”可可走了一整天,已经非常疲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艺快步走到化妆台前拿下面膜。“你在我这住一晚绝对没问题,但我要知道原因,瞧你一脸苍白,可比我敷著面膜还吓人呢!”
“我搬出原来的地方,一时间找不到新住处。”可可很不好意思地问:“我真的没有打搅你吗?”
“没有没有,已经晚了,你先去洗个澡,不过我这里很小,咱们得挤在一张床上啰!”刘艺指指她这间显得更局限的套房。
其实她是很关心可可的,只是她不明白,那天她不是跟著嘉先生离开,为何又会沦落到无处可去的地步?
“谢谢你。”
“谢什么?在你找到房子前就在我这里安心住下。”刘艺很豪爽地拍拍她的肩“对了,你还会回去上班吗?”
“不我不去了,不过,你万万不要跟嘉先生还有其他人说我住在你这里,可以吗?”可可情急的交代。
“为什么?”刘艺早发现她有事隐瞒她“你和嘉先生之间的关系没这么单纯对不对?”
“我那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刘姐,请你不要再问了,如果你坚持要知道,那我就只好离开了。”提起行李,可可只好另想办法。
“别这样,我不问就是。”已经这么晚了,她怎放心让可可一个人在外头流浪。
“对不起刘姐,我不是故意要逼你。”可可难过的皱起一张小脸,只差没哭出来罢了。
“好好,别想大多,去整理一下,睡吧!”刘艺拍拍她的背“冲著你叫我一声刘姐,如果真有事,还是得跟我说喔!”
“嗯,我会的。”可可抬起头漾出一丝飘忽的笑意。或许有天,她可能会说,只是现在她一颗心乱得比蜘蛛网还复杂,哪理得清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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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艺第二天上班去,看着可可空著的位子,再看看老板的办公室,一些事直梗在心底,还真难熬。
听说嘉先生今天也没来上班,会不会是因为可可的关系?但她答应可可什么都不能说,唉要她做什么都好,只有封口对她来说,真的好难。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她怕自己说溜嘴,只好一个人躲到外面的自助餐厅吃饭去。
唉!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变成孤僻老人,都是可可害她的啦!
吃完后,也快到了上班的时间,她正要走回公司,却见嘉斯浩从外头急冲而入,问著外头的保镳“你们今天有看见可可我是说宛小姐来上班?”
他已经在外头找了一天一夜,她会去的地方他全晃过了,就是不见她的影子。
“没有,嘉先生,今天没看见她。”保镳回道。
“该死的,怎么办?”他轻吐了口气,才二十四小时,他嘴边已出现一些些青髭,整个人也显得憔悴、颓丧。
刘艺看着他,终于忍不住上前说:“嘉嘉先生,你在找可可?”
嘉斯浩抬起头,一双全是红色血丝的大眼直盯著刘艺“你知道她在哪儿?”
“我!”她倒被他眼底的腥红给吓住。
“如果知道就快告诉我。”他激动地紧盯著她。
刘艺这才喃喃的说:“可是我答应她不能说。”
“你不告诉我,我就扣你薪水。”现在他不得不用威胁的。
“好,我说就是。”减薪耶!那等于是杀了她“她现在就住在我那儿。”
“你住哪儿?”
“住在”她慢慢说出自己的住址。
“谢谢。”他急著旋身找人去,跑了几步又回头对她说:“下个月我会给你加薪。”
“哇!谢谢,谢谢嘉先生。”刘艺笑着谢完后,又赶紧自言自语的澄清“可可,我不是为了加薪才出卖你喔!你一定要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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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可可在阳台上将刚晒乾的衣服收好。
不知怎么搞的,她心底总是有点忐忑,似乎担心刘艺会把她在这的事情说出去,因为她知道她的个性,可以守住一天秘密,大概就可以登上金氏世界纪录了。
所以,千恩万想后,她还是决定离开,等刘艺回来,她便会向她道别。至于未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叮咚!奇怪,才不到两点,刘姐怎么回来了?
可可将衣服搬进房里,搁在床上,就跑去开门,当看见屋外的男人时,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搞的,那房子都还没住热,就突然溜得不见踪影?”他一手撑在门板上,张大著一双承载著不少疲累的眼看着她。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交集了,既然如此我就没必要继续待在你的公司。”为了化解这不安的气氛,她刻意笑说:“不好意思,我竟然忘了提出辞呈,如果需要,我可以补给呃!”
她话还没说完,已被他紧紧锁在怀中“你不能走,绝不能走,你怎么可以在我找到解决方法的时候离开?”
可可被他紧紧捆在臂弯中,听他这么说,不禁瞠大眼“你说什么?”
“我去你家找你,遇见了你父亲。”他轻轻推开她,微笑地望着她那张惊愕的表情。
“我爸!”她微蹙眉峰。
“我想你离开的时间和他回家的时间稍稍错开了,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确定回家了。”嘉斯浩又说了一次。
“天!”可可终于笑开嘴“这么说这么说葳葳和芯芯也办到了。我我要去见我爸爸。”说著,她已迫不及待的想去见久违了二十年的父亲。
“我送你去。”
“嗯,谢谢。”可可马上与他一块离开。在车上她急切地又问:“我爸他还好吧?有没有受伤?那我妈呢?”
“你爸很好,看来很硬朗,但我没看见你母亲。”嘉斯浩想了想说。
“这样呀!一定是我妈还没回来。”她不断安慰著自己,跟著又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你找到办法,什么办法?”
嘉斯浩一想起这事也觉得不可思议“你爸告诉我,关键就在兰花身上。”
“哦!”提到那盆兰花,可可也觉得它很奇特“对,你家的传家宝兰花真的很奇特,它它会变魔术耶!”
“怎么说?”
“那天就在我要去找你的那天,一直在去与不去间犹豫不决,就在擦拭叶子的时候,我无助的问它,如果赞成我去,就请变个颜色。”
“它变色了?”嘉斯浩似乎猜出来了。
“对,我原本只是说说而已,哪知道才不过几秒,叶子绿了、花抬头了,我刚开始以为是我眼睛花了,可后来我确信是真的。”她转向他,扁著嘴说:“所以我急著想告诉你这个奇迹,更希望你可以但你却连听都不想听。”
“对不起我当时”
“不用说了。没关系,我一开始不也一样嘛!”想到这里,她不禁逸出一抹笑“说穿了,我们都是太顾忌对方。”
他伸手轻拍她的小手“知道就好。”
“本来我还以为你你喜欢tina了,所以有点伤心。”她垂下脸,不好意思的说。
“只是有点吗?”他偷觑她的小脸“我看是非常喔!”
“怎么了?你取笑我吗?那现在换我取笑你,才两天没看见我,你就一脸憔悴,爱我也不用爱成这样嘛!”她掩嘴一笑。
“哇嚷!你这小女人,给了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了。”他露出夸张的表情。
“看不惯呀,那就别爱我呀!”可可笑睨著他。
“那我怕有个小女人又要哭哭啼啼的卷包袱离开了。”嘉斯浩揶揄了回去。
“你怎么这么说,我”
“嘘”他指著前面“你家到了,你爸就在院子里呢!”
“真的?”可可赶紧倾身向前,果真看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正在整理院子。没错,跟相片里的一样,父亲是那么慈蔼,却也依然英俊潇洒。
“爸。”车子停下,可可迫不及待地下车,站在门口,久久才喊了声。
宛达仁马上回头,当看见她的刹那,他同样老泪盈眶“我如果猜得没错,你是可可。”
“对,我是可可。”她冲进大门紧抱著父亲“我好想您也好想妈,妈她好吗?”
“你妈”他看着她的眼,微微笑说:“你妈也平安回来了,是芯芯找到了她,你们真是我的乖孩子。”
“真的,那她人呢?”可可好想见见妈。
“你妈去买菜,马上回来了,我相信她见了你一定非常开心。”宛达仁转而笑望着嘉斯浩“是你将可可找回来的,谢谢。”
“伯父,千万别这么说,可可不见了,我是比谁都担心呢!”嘉斯浩笑了笑。
“你们能这么相爱,我也安心了。对了,花呢?它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宛达仁突然问道。
“它已经恢复了,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可可的功劳。”他紧握住可可的手。
“它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个人的爱而改变,而是真切的感受到你们彼此的深情挚爱。”宛达仁指著里面“快进来坐吧!”
当他们正要转进屋里,却听见后面出现一道突兀声响,原来是章芳华回来了。她看见可可站在眼前,居然激动的手一松,菜篮因而落了地。
“妈!”可可完全凭相片中的影像认出她。
“你是可可。”章芳华马上奔向她,不停摸著她的小脸“太好了,我三个女儿都很平安,真的太好了。”
“不仅我们,哥哥弟弟也都回来了,只是他们又去找你们。”可可笑望着母亲“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团圆了。”
“说到你哥哥他们,我都忘了告诉你,刚刚我已接到他们的电话,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会赶回来吃晚餐。”宛达仁赶紧补充。
“那太好了,我得赶紧去煮饭。”章芳华这辈子可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快乐的时候。
“妈,我帮您。”可可跟著一块儿进入厨房。
宛达仁和嘉斯浩则在客厅聊天、泡茶,可以想像,如果连葳葳和芯芯也全来了,这间屋子会充满多少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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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嘉斯浩和可可在宛家住了一夜,隔天晚上回到他家,她第一件事就是将兰花挂回阳台。
“怎么这么急呢?”嘉斯浩笑看她的一举一动。
“当然急了,如果它又旧疾复发,那该怎么办?”挂好后她又说:“我爸给了我一些培育葯剂,要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它。”
“傻瓜,它之所以会转好完全是因为爱,葯剂只能做辅助,懂吗?”他上前轻拂她的发,轻轻笑说。
“我当然懂了,不过如果能让它长得更好,不是更让人安心。”她回头对他嫣然一笑。
“我发现我已经吃起它的醋了。”他半眯起眸。
“你又在开玩笑了,我才不信咧!”她捂著子邬,甜腻一笑。
“你当我开玩笑吗?”他上前圈住她的纤腰“想像一下,日后你回家第一件事是看花而不是我,那多让我心伤。”
“放心,我还是会把你摆第一。”她伸出食指点点他粗魁的胸膛。
“那我就安心了。”他长吁口气。
可可转身望着他“我将你摆在第一位,那你呢?可否也把我摆在你心上第一位呢?”
“那是当然,还用说吗?”他挑起眉峰,做出极认真的表情。
“真是这样?”
“你还怀疑什么?”嘉斯浩看看自己“除了我,你再也遇不到像我这么爱你的男人了。”
铃他这话才刚说完,屋角的电话铃声已然大作。
嘉斯浩马上走过去接起电话“喂是tina!什么?又要开会,我们不是已经把所有合约内容都订下了?”
“还不够?”嘉斯浩眯起眸“好吧!我会过”才抬头,他却看见可可噘嘴抿唇的不悦状,马上改口“我会吩咐公司其他主管替我开会。”
“tina,我真的很忙。”他似乎被对方烦得有点闷了。
“如果我不过去,你要取消合约?!”
可可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冲了过去抢下话筒说:“嘉斯浩是我的男人,现在我们正忙著;要开会,等我们办完事,如果要取消合约请便,后头还排著一堆人要和我们签约呢!”
tina吓了跳,半天发不出声音,当弄明白对方所说的内容时,她气得马上把电话挂了。
可可转向嘉斯浩“她很生气的挂了电话,你现在去安抚她还来得及。”说著,她就要旋身回房间。
嘉斯浩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你要我去安抚谁呀?”
“你心底明白。”她嘟著小嘴,撇开脸。
“傻瓜,我只想安抚你,也只想跟你在一起。”
“人家可是娇滴滴的美女喔!”她转过身子笑睇著他。
“我眼前有位更美的美女,其他人我哪看得上眼。”嘉斯浩的双臂紧锢住她,说什么都不肯放。
“你知不知道舌灿莲花的男人最让人讨厌。”可可抬眼偷瞄著他的表情。
“你错了,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舌灿莲花,我就是因为说话不懂得转弯抹角,才老是得罪人。”掬起她的下巴,近距离地盯著她瞧。
可可张著双灵灿大眼,认真地问道:“人家懂得耍手段,要拿合约要胁你,你不害怕吗?”
“哈我怕什么?有一堆人拿著合约排队等著跟我签约呢!”他学著她刚刚的语气说。
“那只是我刚刚的气话,你在挖苦我喔!”她后悔了“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做会带给你生意上的损失,但我刚刚真的受不了,我”
“因为你不希望我被人抢走?”他俯低身,热唇贴着她的。
“当然不想,只是我更不想你的生意也被抢走。”可可有点愧意地瞅著他。
“我知道你不是个这么自私的女孩,不过你说得没错,我们是买主,自然有许多卖家等著我们买,只因为tina的父亲与我爸曾有过生意往来,顾及旧友的面子,我把生意给了他们,现在是她自己要毁掉这笔生意,那就不能怪我了。”他抚著她光滑的脸蛋,慢慢压低脑袋轻啄了下她的红菱。
“这么说我瞎掰还真掰对了?!”没事就好,可可这也放宽心了。
“没错,所以你注定是我的,现在就依你的意思,咱们去办事吧!”
他猛然将她抱了起来,往他的卧房走去,一进房里,就双双扑倒在那张弹性极佳的大床上。
“办什么事?”她脸河邡热地问。
“是你对tina说咱们在办事,若不好好办一办,岂不让她白难过了。”他笑意盎然地说完,便俯身吻了她。
嘉斯浩微眯著眼,看着她那张粉嫩的娇颜“究竟是什么力量把你们宛家三姐妹和我们三兄弟送成堆?”
可可的眼珠子轻转著“不管是什么力量,我只知道,我一辈子都不缓筢悔认识你、爱上你。”
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尖,随即眼底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种欲望之泉。
随著室内灯火隐灭,那藏在漆暗中的火热正要上演
相识、相知、磨难到最后的团圆,让他们更明白这段缘分与感情是这般得来不易,也让彼此更能珍惜今生的拥有。
除了床上温存的两人,此刻最开心的莫过于窗外那株正微笑着的兰花吧!
尾声
翌日是周末,一早嘉斯浩正打算带可可回去宛家时,突然有人来访。
可可一听见电钤声马上前往将门打开,却惊看门外站著一对陌生中年夫妻“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斯浩的父母。”嘉震东笑望着可可,跟著对老伴说:“天,她们还真是一个样,我看我们老眼昏花,以后一定会认错人。”
“那也没关系,反正不都是咱们的媳妇嘛!”嘉母和蔼一笑。
“原来是伯父、伯母,快请进。”可可听见他们说的话,小脸不禁染上两片红云
换好衣服的嘉斯浩一走出房间乍见老爸老妈时,立即笑开嘴“哇什么时候你们想开了,知道要回来看看我们。”
“我和你妈早在两三天前就回来了,那几天一直待在你大哥那儿,本来要来看你们,但听说你们过得还不错,就没来打搅了。”
“说什么打搅!”嘉斯浩睨著嘉震东“您好像有秘密喔!要不然很少这么文诌诌的对我们说话。”
“你还真精明。”嘉震东摇头一笑。
这时可可倒了两杯热茶出来“伯父、伯母请用茶。”
嘉震东望着她,这才笑说:“你麦克爷爷打了通电话给我们。”
“哦?”可可倒是不明白了“他他说了些什么?我想你们应该不认识,他应该打给我父母,向他们解释为何二十年前要劫走我和姐姐们才是。”
“这事我要向你道歉,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麦克爷爷就是我父亲,也就是斯浩的亲爷爷。他并没去世,而是为了破解两家的诅咒,独自在外奋斗著。”嘉震东欣慰一笑。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嘉斯浩愈听愈迷糊了。
“二十年前,突然传出正在国外做生意的他意外暴毙,我赶去见他时他已被火化,没想到这一切竟是他一手的策略。”嘉震东回忆说。
“您的意思是爷爷早计画好一切,蓄意绑走她们,目的就是等著今天的来临?”嘉斯浩猜测著。
“没错,他相信宛家的三胞胎都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这些能力绝对有助于你们感情的提升。”嘉震东转向可可“但是你父亲却只希望你们过著一般人的生活,不想发掘你们的才能,所以他就擅自作主将你们绑走了。你能原谅他吗?”
“我”可可摇摇头“其实我一直没恨过麦克爷爷,他一直对我们很好,现在知道原因,我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既然这样,那就好了,走吧!我们得去你家向你爸妈问好,也得求得他们的原谅。”嘉震东站了起来。
嘉母则走向可可,笑容满面地握住她的手“听说你的厨艺非常不错,看来斯浩有口福了。”
“伯母,您过奖了。”可可不好意思地说:“如果您不嫌弃,过两天我可以做一桌菜让您和伯父尝尝。”
“好好,这当然是一定要的。”嘉震东赶紧点头。
“你哟!看来比你儿子遗嘴馋呢!”嘉母忍不住睨了他一眼。
“倒是你站过来吧!别杵在那当电灯泡。”嘉震东将爱妻抓到身边,搂著她的手臂,宛似新婚般甜蜜。
走在他们身后的嘉斯浩与可可,也学起他们的动作,相视而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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