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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我只是需要一个结果
“丢的不是林菀,而是柏雪沁的女儿……”不知过了多久,南槿才说出口。
她的语气很轻,仿佛下一秒就会破音,又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阿槿,你别这样。”袁紫安顿时心疼不已,转头看向李双,“李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双摇了摇头,“这个我也发现了,而且,后面你们再仔细看看。”
“林菀,B型血,重3。3千克,无胎记。柏雪沁的女儿,也就是刚出生时的南槿,AB型血,重3。8千克,左腰上有一块拇指大的胎记。”
袁紫安和南槿又是一怔,虽然十分清楚,可袁紫安还是下意识的撩起南槿的衣服,露出左腰的部分,那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好像不死心般的,拉着南槿问:“南小槿,你是什么血型?”
她的眼睛太亮,南槿觉得像两盏明灯照进她的心里,想了想,她说:“B型血。”
这下,所有的一切都清楚了。
她不是南槿,真正的南槿在出生的当天晚上就丢失了,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应该叫林菀,应该有一个钢琴师妈妈。
怪不得,她从小就喜欢音乐,喜欢钢琴,怪不得,她跟南子曜和柏雪沁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怪不得,柏雪沁虽然对她很好,可并不亲近。
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仿佛入定了一般。
“那林晓清呢?李姨,你知道她后来做了什么吗?”袁紫安一语惊醒梦中人,既然南槿不是柏雪沁的亲生女儿,那她的亲生母亲呢?按照李双所说的那样,林晓清那样的女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
谁知,李双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据说当时她的感情并不顺利,自己坚持生下孩子,可据说那时并没有任何人来看她,孩子没了以后,她大闹了一通,我当时并不在青城,这些也是我听医院的朋友说的,等我回来已是很长时间之后了,那时早就没了她的消息。”
“原来是这样。”袁紫安不无唏嘘的说,只是握着南槿的手紧了又紧。
南槿垂了头,心里百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
人的出生是自己所不能选择的,但是若不是这么阴差阳错,又岂会又今天的一切。
“谢谢你,李主任。”她诚恳的道谢,虽然心里早已疲惫不堪。
李双笑了笑,“别说这话,能帮到你,我已经觉得很开心了,只是,得到的结果终究还是不能如你所愿。”
“不,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或许,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真相而已。”
她很平静,真的很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那些事实一般。
可是,只有袁紫安知道在这种平静下面歇斯底里的情绪,那叫做崩溃。
“小槿,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送走了李双,袁母突然拉住南槿的手,温暖的掌心一点点融化她的冰凉,抬头便对上袁母慈爱的眼神,“袁家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没有母亲,我就是你的母亲,安安就是的姐妹,孩子,你不是一个人。”
南槿不知道自己的泪是怎么掉下来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一头扎进了袁母的怀里泪水模糊双眼,隐忍的哭声让袁紫安和袁母都跟着心疼,唯有那张承载着真相的纸孤零零的躺在茶几上。
“阿槿,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袁紫安拍着南槿的后背悄声说。
她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到最后,她都忘记了为什么会哭,直到脑袋都懵懵的,她被袁母和袁紫安拉上楼休息。
袁紫安自作主张拿起她的电话给佟君昊拨了打电话,告诉她这两天南槿会留在袁家。
佟君昊奇怪,想跟南槿说话却被袁紫安拒绝了。
直觉告诉他,南槿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可她却不想让他在身边。
南槿傻傻的躺在袁紫安的床上望着天花板,谁都不知道,她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里,不是想去寻着她的亲生母亲,而是,害怕佟君昊会发现这一切。
她不敢去想佟君昊知道这一切之后的结果,所以,她逃避回夏园,逃避见到佟君昊,她理所应当的按照袁紫安的安排,留在了袁家。
“睡一觉吧,会让你感觉好一点。”袁紫安不放心的看着她。
南槿忍不住笑了,“我又不会自杀,你看我这么紧做什么?”
“你傻乎乎的,谁知道你会不会自杀?”袁紫安嗤了一声,坐到床边捏了捏她的脸,“就算你自杀了也没关系,我在医院有认识的朋友,一定会让她把你整回来的,你要吃安眠药就让她给你洗胃,自杀就给你缝合……”
南槿一头黑线,忙挥手打断她,“好了好了,我保证我不会自杀的,你放心吧,我还没活够,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袁紫安这才放了心,给她拉上被子说什么也让她眯一会儿。
她无奈,只好顺势躺在床上。
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的,谁知躺着躺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一直在做梦,梦中尽是和佟君昊结婚以后相处的种种场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记得的这么清楚。
蜜月时佟君昊买给她的面人,她面红耳赤的流鼻血被佟君昊硬拉去送医院,飞机上她做恶梦把他吓坏,她任性的一定要去见端木承玥却被佟君昊关在夏园,后来才知道他怕她出去后再次遭到追杀才囚禁她……
点点滴滴,仿佛过电影一般,在她的梦中溜过。
一个多小时后,她被袁紫安叫醒,这才发现自己满头的汗,袁紫安递给她一条毛巾,“做梦了吧?一直在喊佟君昊的名字。”
南槿一愣,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汗,“有吗?”
“有吗?”袁紫安一边反问一边狂翻白眼,“有,你得相信我的耳朵。”
“……”她将毛巾递给她,掀被下床,“安安,我要回家。”
“你好了?”
“没有。”她摇了摇头,从衣钩上取下自己的衣服,回头看着袁紫安道:“他总是跟我说,我们是夫妻,这一次,或许真的到了考验我们是不是夫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