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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发渣攻贱受怎么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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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着那背后狂热的消费潜力,商业街一贯都是最先打出节日招牌的地方。

    挂着彩灯装饰的圣诞树,雪花窗贴和驯鹿玩偶,率先抢占了人们视野,而随着平安夜的到来,派发传单和免费礼物的圣诞老人也陆续出现在路边,或多或少总有些孩子笑嘻嘻地围着,烘托得气氛越显热闹。

    学校是不为这外来节日放假的,但学生依然过得很高兴。算算今天上午收到的苹果,估计也有一箱了,毕竟讲课精彩又容貌养眼的年轻老师并不多见,肖珩又是其中相当出色的一个。

    他从商场出来,手里拎着一只纸袋。

    天空灰蒙蒙的,他坐进车里,把袋子放到副驾驶上,一会又拿回来,手指摩挲着里面那条白色的围巾,开始发呆。

    就像雪山玫瑰适合简淮琛一样,白色也适合他,清贵干净,自然而不造作。

    明天就是圣诞节,据说今年英国还会下雪,他想,仔细地算,简淮琛已经走了有一个月。

    那天去老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公寓的。简淮琛就是这样的人,什么都纯粹,无论是人还是感情,他说不要的时候,是认真地试着不要了——不要他肖珩了。

    正因为清楚这一点,他才得以体会从前给过他的伤害,把简淮琛拉下水的是他,在水里放开手的也是他,不管当时是怎样的失控,都实实在在地存在。

    所以简淮琛说他没有那么贱……

    可是他不知道,那不是真心话啊。那样默默的喜欢,让他像是看到当年的自己——其实贱的是我,自私的也是我,胆小怯懦的还是我,放纵地喜欢又愚蠢地用喜欢伤害你的依然是我——是肖珩啊。

    我喜欢你啊,简淮琛……他捂着空荡荡的心口,喃喃。

    邵阳是一缕照进他生命里的阳光,喜欢他不需要太挣扎,因为寂寞;可是简淮琛是接纳了他全部的月亮,不热烈但足够温暖,足够美好,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舍不下,因为值得。

    他惊惶地抓起围巾,牢牢抱在了胸前,如果从此再也不见,总有一天他们会变成两条没有交点的平行线,那种相遇却不相识的情况,光是想象他就恐惧得无法忍受……

    {叮——恭喜骚年!贺喜骚年!男主漂白成功,sama我再也不用担心你的人身安全(≧▽≦)~}

    {……你造不造中国和英国有时差千秋sama!}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呵呵~当前男主好感度:95,骚年,一鼓作气拿下他!}

    ……好吧,这算是他凌晨六点被闹醒后唯一值得欣慰的事。

    怎么漂白的不重要,不黑化就够了。

    那纠结的娃终于想通了啊,骆殊途闭着眼睛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慢悠悠地爬起来,得,今天还是好好准备准备,指不定那倒霉娃子就过来诉衷肠了。

    飞机降落的时候是当地晚上七点,肖珩走到机场外,有些恍惚。

    夜空中缓慢地落下一片片细小的雪花,姿态优雅,轻轻缀在大衣上。

    他伸出手,接到一片,小小的白色迅速化成晶莹一点。

    淮琛,我想见你。

    ——“啊啾!”正在厨房看着手机做百果馅饼的骆殊途狠狠打了个喷嚏,“啊……谁念我呢?”

    {呵呵,本sama友情提示:男主快速移动中,目标起点距离:15英里。}

    果然找来了,骆殊途淡定地把馅饼摆进烤箱,收拾收拾工具,擦擦手,然后喝口热茶,走到家门口,鼓捣起槲寄生环。

    按照肖珩想见自己的想法,肯定越快越好,他记得希斯罗机场有特快到市区的,用时15分钟,恐怕肖珩这会儿离自己不远了。

    细雪依然静静地落着,古典的双层小别墅前铺开一片月色下的草地,延伸到门口台阶底。

    青年半仰着头,手中握着一个编织好的槲寄生环,正试图把它挂到门上。

    肖珩安静地站在不远处,望着他。

    见到人的那一秒,他忽然觉得一切都不曾改变,就算对方在做的事如此琐碎,动作重复无聊,他也看得入心,只觉世间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事。

    {骚年,男主森情地看着你哟~}

    骆殊途挂上槲寄生,整了整上面扎的蝴蝶结,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似是想起什么,转过身去。

    肖珩不动,对他微微一笑。

    青年愕然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可爱,肖珩弯唇,走上前:“淮琛,请我进去坐坐吧。”

    “……”骆殊途没说什么,开门将他带进去。

    肖珩看着色调温暖的客厅,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变的非常平静,在青年端过热茶时,问道:“好香,你在做什么?”

    百果馅饼烤好了,晾在桌上,客厅里飘着一股黄油和浆果的香气。

    “百果馅饼,因为明天圣诞了啊,”骆殊途说,“让它凉一些再吃。”

    稍微沉默了一下,他问:“肖珩你……怎么会来这里?”

    青年的语气有些犹豫,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像是觉得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肖珩笑了下,指尖绕着瓷杯慢慢地转,说:“我想见你,我想你,”然后抬头盯着他,又说,“我很想见你,我很想你。”

    “肖珩……”青年一愣。

    “其实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有些回忆对我来说真的不算太好,但是我想让你跨过去,”肖珩放下杯子,走过去,站在青年坐着的沙发前,弯腰扣住了他的肩膀。“让我也跨过去……”

    骆殊途身体一颤,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伸手就想掰开他的压制。

    “你放开!”

    因为长年一个人生活,肖珩甚至练过自由搏击,青年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作用。

    “对不起……”他近乎叹息般地说,死死扣住对方的双手压到头顶,把人撂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倾身覆上。

    身下的人脸白得像张纸,把头撇过去不再看他,脖颈弯出纤细的弧度,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双腿还被他屈膝分开压着,是一副任人摆布的屈辱之态。

    肖珩单手锁着他,另一只手解开领带,低头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淮琛……对不起。”

    “我求你,我求你……放开我……”青年连声音都是破碎的,露出的表情彷徨而无助,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怀抱着最后那点可怜的希望。

    简淮琛放下自尊哀求的神情,不是他想看到的,那不该出现在这个人脸上,但是……如果不这么做——肖珩忍着心疼,小心地将领带缚上他的手腕,在他绝望地闭起的眼睛上亲了一下——他们就一辈子跨不过那些伤害……

    既然罪人是他肖珩,那就让他来背负过去的伤痕。

    他了解简淮琛,想要他回头,唯有孤注一掷,赌上全部的感情,即使卑鄙,也在所不惜。

    “淮琛……”

    亲密只有那一夜,但他比记忆中更熟悉青年的身体,仅仅是本能地抚摸和亲吻,就让对方羞耻地咬紧了嘴唇,竭力排斥着感官上的快感。

    肖珩凑上去舔舔他的唇,尝试着把舌头伸进去,但青年紧闭牙关,他也不强求,耐心地一遍遍啄着柔软的唇瓣,心底满足地叹息。

    “看看我……淮琛,睁开眼睛看看我……”他抚慰着青年敏感的身体,细细烙下一个个淡红色的印记,温柔地触碰着他的脸,恳求地说。

    青年没有回应。

    肖珩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支撑着沙发,慢慢地坐了下去。

    彼此接触到的那一刻,青年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比预料中更痛,肖珩脸色白了一白,见到青年震惊的目光,干脆横下心一坐到底。

    “起来,快起来……”青年看到他的脸色,惊慌道,“会受伤的!”

    “不会……”他笑了笑,按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人,缓慢地动了几下,“淮琛,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吧,好不好……”

    “对不起,”他说,“我不是想补偿你,我是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青年怔怔地看着他,眼里蒙起淡淡的水光。

    “你这么做,我也不会高兴的……”

    “嗯,没关系,”肖珩伸手抚摸他的脸庞,目光柔和,“今天过后,就都忘记吧,明天我们重新开始。”

    青年默默地注视着他。

    这是一场异常平淡的情/事,没有经验的青年很快就释放了,肖珩喘息了一会,将绑着他的领带解开扔到一边,然后低头埋在他脖子里,静静地伏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客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互相依偎着感受到的体温滚烫得惊人,丝毫不曾因为情/事的结束而消退,肖珩突然闷声说:“抱抱我吧,淮琛……”

    半晌,在他感到不安的时候,青年把左手放到了他的头上,右手搂着他的背,逐渐收紧。

    “傻瓜……”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肖珩笑了,抬起身看他。

    青年眼角有泪光滑下,也不去遮挡,就这么与他对视着哭了,然后叫他:“阿珩……”

    心头被轻轻一撞,他觉得眼睛有些湿润,俯身吻上青年微启的唇,舌尖纠缠,互相探索着渴求彼此的津液,只觉从未有过这样美好的感觉,躁动的心跳渐渐汇成同一频率,安稳,宁静。

    青年伸手搂紧他的脖子,仰头回应亲吻。

    “淮琛……”

    他停下来,拉过青年的左手,贴在唇边虔诚地吻了吻,那句话就自然地出了口,像是藏在心里很多年,只是为了告诉他,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