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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密室里悠闲地喝着茶,虽然今年一直战乱,却这并不影响茶庄的发展,今年的新茶已经出了三批,只有最后一批梗片还在制作中。随着经验越来越丰富,茶叶的质量也是越来越好了。
密室开了好几个猫眼,我此时正不时地从猫眼打量着房里的燕舞行。从他的人跟踪我们开始,我们就已经察觉了,将计把他们引到万盛酒庄,然后一举擒获。虽然燕舞行穿的跟士兵一样,不过我还是很快地把他找了出来。这主要借助于我从现代电影中看来的五花八门的拷问方法。
那些士兵我们并没有赶尽杀绝,在酒庄附近找了个猪圈,一起扔了进去。当然燕舞行则顺便被我们带到了茶庄。扔了块桂花糕到嘴里,我冲着云箫努努嘴“进去看看他”
燕舞行有些意外地盯着云箫上下打量,好象有点不敢置信一般。云箫把我吃剩的半盘子桂花糕递给他,说道:“闹了一晚上,饿了吧。只剩这些了。”
燕舞行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桂花糕,抬头问云箫:“你是谁?把我抓来做什么?”
云箫没好气地答道:“我还想问你呢,好好的鲁王爷不做,跑来惹我们做什么,这下认载了吧。被你们弄得我一晚上没睡觉,看你怎么负责。”
燕舞行眨了眨眼睛“原来你是云家的人。你家小姐呢?不对,看你衣着打扮,应该是云家的小少爷了。你把云雨小姐叫来,我要跟她谈。”
云箫一屁股坐在椅子里,抬脚放在桌上,懒懒散散地回道:“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她睡觉去了。”
燕舞行脸上不悦,他本来还打算在燕舞寒见到云雨之前把她弄到手的,没想到先是失算被擒。无奈只得准备采用色诱,可是云雨竟然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他,着实让他有些郁闷。他索性不理云箫,从面前的盘子里拿了块桂花糕扔到嘴里,一边大嚼,一边赞道:“味道不错。”
云箫也不生气,笑笑地从座位上起身,眼睛眯成一条缝“你慢慢吃吧,我也好去休息了。”说罢,面色诡异地退出了屋子。
燕舞行等到云箫走出房门,停止了咀嚼,举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面无表情地喝下去。
我充满希望地看着他将茶水倒入口中,又见他“扑”地一口全吐出来,然后一脸呛得通红地哇哇乱叫,满屋打转,差点把我给乐死。见江允志脸上满是好奇,我忍住笑解释道:“一整壶辣椒水,你要不要试试。”他的脸色顿时变绿。
且说燕舞寒漫无头绪地在杭州城里打了个转儿,还是没有一点线索,只得怏怏地回了。一进门,就得到了燕舞行可能被云雨挟持的消息,顿时惊得目瞪口呆。马上问明了出事的地点,自己一个人骑了一匹马,匆匆地追了去。
万盛酒庄自然查不到一丝线索,燕舞寒只得无奈地拉了马回头。此时天空已经开始崭亮,已然到了第二日晨。他心中懊恼万分,再加上数日来奔波无休,头上竟是昏得很。随便找了个小店子,叫了份包子和清粥,就着咸菜吃了。忽然想起去年过年时在奉节的那几日,也是同样简单的早餐,却让他觉得那是一生中最美味的食物。
想到云雨,心又开始暖了起来。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容,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直到店门口顾客越来越多,三三两两的人挤到他身边坐下,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此发了半天呆。
赶紧结了帐出门,燕舞寒牵着马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转着,只希望奇迹发生,能让他遇见想找的人。也不知转到了哪里,他渐渐觉得有些迷了路,找不出原来的路了。周围也见不到一个人可以问路,燕舞寒心下疑惑,身体顿时警觉起来。
果然,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燕舞寒轻轻一个转身,避了开去。一回头,发现眼前已经站了四个少年,个个都青色布衣,面上都还有些稚嫩,但是眼神很凛冽。
燕舞寒一见他们的身行,就知道遇到了对手。想到燕舞行曾提到的云家的小将,有些怀疑他们是云雨的人。于是沉声问道:“你们可是云家的人?”
众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并不说话,而是抽出了手中的剑直向他刺来。燕舞寒忙侧身躲过,并不还手,口中仍是问着:“你们不是云雨的手下吗?再不回答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为首的少年冷冷一笑,脚轻轻地一蹬,飞身跳到空中,斜刺过来。同时另外三个少年则同时出剑,分别刺向燕舞寒的头、腹、脚。
燕舞寒无奈出剑“噌噌”挡开来剑,使了个身法挪到一旁。剑尖指向众人,好言好语道:“我并无伤之意,各位不要苦苦相逼。”
为首的少年也微微一笑,回道:“我们也没有伤人之心,只是公子不应到此处来。既然来了,就请公子先在我们府上住两日,等过了时间,我们自然会放公子离去。”
燕舞寒摇摇头,心里有些纳闷,怎么就遇上这么不讲理的人。也不回他们,径直地转身就走。
少年对视一眼,又重重将他围住。其中的一个还拿出个奇怪的口哨,使劲吹了几声。燕舞寒知道他们在呼叫同伙,心下有些急了,出手再不留情面。若论单打独斗,这几个少年当然不是燕舞寒的对手,但是很显然,这几个少年精通于合击之术,硬是搭配得默契十足,使得燕舞寒一时半伙儿还冲不出去。
这样斗了半柱香的时间,少年渐渐有所不支,动作渐缓,合作也出现了一些纰漏。燕舞寒趁此机会,故意露了个破绽,当他们中计时一剑将他们四人的长剑挑开。
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燕舞寒把剑收回剑鞘,一言不发地从他们中间走过。少年脸上有些震惊,似乎从未受过如此挫折,一时竟然呆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待到燕舞寒走远了,才意识到自己任务失败,又忙喝住他,再次将他围住。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饶是燕舞寒脾气再好,此时也有些气了。说话时的眼神变得冰冷。
少年有些尴尬,但神情仍是坚决。“对不起,公子,你暂时还不能走。”
“就凭你们?”燕舞寒斜着眼睛冷冷问道,再不让路真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少年们都不说话,身体却固执地挡住他的路,不让他前行。燕舞寒的眼中掠过一丝寒意,却又有些不忍出手伤人,一时真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呆立了半晌,他突然意识到这些少年其实是在等待援兵,心中一明了,马上抽出剑,准备先冲出去再说。正要动手,身后一阵凉意,他心中一动,已经有人来了。
转过身,想看看这个赶来阻挡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一眼望去,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叶鸣也很惊讶竟然会在此地碰到燕舞寒,当然他并不清楚燕舞寒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跟云雨之间的感情纠葛。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主要是因为燕舞寒太过纯朴老实,当时云雨将他害成那样,他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怀恨在心。所以心里不由得对这个气度宽广的男子有些好感。
而燕舞寒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既然叶鸣在此,那么云雨也定然不远了。他放下手中的剑,朝叶鸣走过来,兴奋地问道:“是你啊,你家小姐呢?她现在在哪里?”
叶鸣有些犹豫,虽然知道他是个好人,但小姐的事情太过机密,不知道能不能说。犹豫了一会儿,他支吾道:“韩公子怎么到杭州来了?”
燕舞寒意识到了叶鸣的吞吐,笑笑道:“我来找你家小姐,她还好吗?”
叶鸣有些意外地看着燕舞寒,道:“小姐现在不方便见外人,韩公子还是先等等,我去通报一下,你看怎么样?”
燕舞寒又怎会错过这次见面的机会,自己跟云雨之间有些误会,就怕她还没想开不肯见自己,所以怎么也不肯。末了,硬是拿出杀手裥,亮出自己是云雨未婚夫的身份才逼着叶鸣半信半疑地带着他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