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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推开他问道:“舞寒,你到这里来还有其他目的吗?不止是为了来找我吧。”他能知道我的事,这说明他与燕国还是有联系的。
他苦笑“是有些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我明天再告诉你,好不好。”
我点点头,以我现在的精神状况,只怕听了一会儿就会瞌睡了,还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反正他也不会瞒着我。再说,拉雷还在等着他呢。
于是松开手,理了理他的头发“去吧,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着了。”他笑笑转身准备离去,忽然又掉转头,迅速地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吻,这才满意地跑开了。我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心里一阵温暖。
吃了几块桂花糕,又喝了小半壶羊奶酒,就开始瞌睡了。一头倒在床上,一会儿就与周公相会去了。
这一觉睡得那个叫做美啊,直到听到舞寒在我耳边低低地叫唤,我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入眼见到的是他温柔的笑颜。我眯着眼睛,伸手掐了掐他的脸“痛不痛?”
他轻轻皱了皱眉“痛。”
“那我就不是在做梦了。”我喃喃道,噌地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双手环抱住他“你这坏蛋,终于出现了。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他也伸手拥住我,低声道:“那就罚我一辈子听你的话好了。”
我“呵呵”地笑“那算便宜你了。”说罢从他怀里起身,用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快去洗漱了,小懒虫,一会儿跟我去见师傅。”我皱起眉头,该来的总会要来的,不管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更何况我又不丑。
迅速地起身去洗漱,舞寒细心地给我找了件衣服换上。我的那件早已残破不堪,见不得人了。不过这是匈奴服饰,颜色很鲜艳,与我平时的素净完全不同,更尴尬的是我弄了半天竟然不会穿。
舞寒见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了。我瞪了他一眼,又继续拨弄着那些奇怪的领口,好不容易觉得穿好了,但还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他“呵呵”地笑着,走近来帮我弄,我傻傻地看着他低着头小心地帮我系好腰带,又仔细地把我的头发一缕缕摞到耳后,然后笑着跟我说道:“我不会梳头发,怎么办呢?”
我抱住他的腰,一时无语。
从营帐出来,发现这里的人还挺多的,问了舞寒才知道原来匈奴左贤王也在这里。左贤王在匈奴地位仅次于单于,难怪这么大排场。不过这里的人都还友好,和气地跟舞寒打着招呼,然后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像要呆掉了一样。
我往舞寒怀里躲了剁,这些人还真是直接,看人的眼神竟然毫不掩饰,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位于营地中央的白色营帐,我有些发愣,拉着舞寒的衣襟问道:“你师傅的身份很令人寻味诶,他不是北燕的国师吗,怎么在匈奴的地位好象也不低。”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师傅他有部分匈奴血统,算起来还是匈奴贵族,不过他也是汉人,一直希望我们和匈奴能和平共处,并且为此做了许多努力。左贤王在军中倾向于议和,所以与师傅交好。”
“所以呢?”我歪着脑袋眨眨眼睛“你来这里是为了议和吧,和平使者?”
他笑着点点头,又道:“早知道你会出意外,我怎么也要先等到你,议和的事情虽然重要,但也不是离了我不行,二哥也可以来的。只是我以为你在匈奴,所以才急急地赶了来。”
“你二哥?”我翻着白眼“以他那冲动嚣张的性格,只适合冲锋打仗,让他来跟人家议和,肯定会搞砸。只怕人家还会以为北燕故意派了个捣蛋鬼来,自己好清净清净。”
舞寒苦笑不已。
随他进了营帐,入目见到的是个紫衣人,正背对着我们往酒杯里倒酒。
“师傅,您怎么一大早就喝酒,这对您身体不好。您的伤刚好没多久,不是又想重新躺回床上吧。”舞寒的话中尽是关切,显然他们两师徒之间的感情很深。
紫衣人闻言转过身,一脸笑意地看着我们。我看清他的相貌,一时愣在原地。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竟然就是当时在天水遇到的那个紫衣人,那个目光如电、举止神秘的紫衣人。难怪当时他不时地盯着我,原来当时就已经认出我了吗?我们被忽叶离带走的事也是他通知舞寒的吧,还有一嗔大师出手救人只怕也是出自他的授意。只是当初他怎么就不表明身份,不然我也不致于闹出误会,以为是楚易的人在追踪。再不济,我也能去讨好讨好他,现在就完全不用担心拉雷到他面前告状了。
“师傅,这是云雨。”舞寒把我拉到元无计面前介绍道。
我忙上前行礼“云雨拜见元国师。”
元无计微笑道:“雨儿不必多礼,你就随寒儿叫我师傅吧。你师傅曾不止一次地提过你和你弟弟,说你们悟性奇高,聪慧异常,且骨骼清奇,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习武奇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师傅他说话就是喜欢夸张,我是他徒弟,他自然使劲夸我的好。其实我们也就有点小聪明,哪里担得起如此赞誉。”说到这里又有些想念郑夫年了,他给元无计治完伤就直接去了苗疆,算起来我都已经两年多没有见过他了。
元无计哈哈大笑道:“雨儿你就别谦虚了,你的本事我虽没瞧见,但你那弟弟,却是让罕祖耶单于也头痛的人物,连拉雷也在他手里吃了亏。我早就提醒他不可托大,但他就是不听。不过让他吃吃苦头也好,他太冲动,是该磨磨他的锐气了。”
我心中微怔,打伤拉雷的果然是云箫。那小子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还以为他最多跟舞寒打个平手呢。只是经此一役,云箫跟拉雷之间的梁子只怕结定了。
元无计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笑道:“匈奴人最尊敬的就是强者。拉雷虽然冲动,但决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云箫。相反的,拉雷很尊敬他的对手,我认为他一定会跟云箫成为朋友的。”
可是云箫只怕不会这么想,我心中暗道:只要云箫没有得到我安好的消息,就一定会不停地攻击匈奴部落,才不会管他的对手是谁。
正想着呢,元无计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寒儿,你跟雨儿什么时候成亲?我这做师傅的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舞寒脸上一红,悄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征询和期盼。
我看着他笑笑,点了点头。呵呵,我可没那么害羞。都已经订过婚了,现在只不过商量婚期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我现在的年龄,19岁还没有出嫁,在这个时代也算少见了,所以现在巴不得早点把自己嫁掉。
舞寒见我点头,眼中尽是欣喜,复又转过头对元无计道:“等仗打完,我们就回去成亲。”
“那也快了。”元无计淡淡笑道:“很快就会结束了。”
我看了看他们俩,心中暗道,看来匈奴内部也不太平啊。
呜呜,偶加班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