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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我们怎么了?我记得我们在巡夜啊?怎么睡在这了?”被郑伯打晕的赵府侍卫醒了过来。
“啊!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昨晚酒喝多了吧!喂,哥几个赶快醒来,被管事的知道我们就死定了!”
“是啊,我们快走吧!千万别说我们昨晚睡了啊,不然都干不成了!”
“是,是,是,好!走,走,走!”
三天后,张仪带着他的爹娘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洛阳,赵府又是一番热闹,其实赵将军和张尚书也是老熟人了,毕竟一个朝中,低头不见抬头见嘛!对于儿子找到这样一个媳妇,张尚书还是很满意的,所以就带着夫人亲自前来,这个面子要给的,毕竟赵将军也是一方大员。
“阿福,去把小姐叫来,说家里来贵客了,哈哈!”赵将军看到张尚书亲自前来,也是十分高兴。
阿福匆匆领命去了,不大会,阿福脸色沉重的回来了,小跑着走到赵将军面前,轻声说:“报告老爷,小姐不见了!”
“啊?”赵将军脸色立刻变了,旁边的张尚书看到变了脸色的赵将军,有些奇怪,于是问道:“赵将军,出什么事了?”
“没事,府里出了一点小事情,两位和道长先坐,我去去就来!”赵将军领着阿福匆匆去了,几个人有些诧异,出了什么事这么匆忙?也不好多问,张尚书和王道长聊了起来,也就是些儿子在山上,还望各位道长多多照顾之类的话。
赵将军领着阿福来到小姐门前,只发现小红一个人,看到赵将军来了,双膝一跪,颤声说:“老爷好!”“哼!小姐呢?”
“奴婢不知?”
“你不知道?你天天陪在小姐身边,怎么会不知道?我看需要上家法你才知道是吧?”赵将军此时是气的七窍生烟。
“我真的不知道?老爷!”
“你不知道?那你是发现小姐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不禀告?还要瞒我是不是?”赵将军把桌子一拍,吓得小红全身发颤“说!小姐到底去哪里了?”
“小姐小姐小姐和滕龙一起走了!”小红想来小姐走了三天,已经走远了,而且小姐走时交代一旦她爹知道了,就把信给爹看,看来赵佳也不想小红受罪。
“混帐,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奴婢奴婢”
“小姐走的时候说什么了没?”
“小姐留了一封信给老爷!”
“拿来我看!”
“是!”赵将军打开信一看,果然是女儿的笔迹,上面写着:爹:请恕女儿不孝!
我深爱我的爹爹,可我也同样深爱我的情郎,我知道爹爹此时肯定心情很不好,可是请爹爹照顾好身体!不要生女儿的气!
我不喜欢张仪,更不想嫁给他,我只爱滕龙一个人,我们有山盟海誓,虽然今天他一无所有,可是不代表他永远一无所有!
爹不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人,而是因为他的身世,可是我爱他的人,他的心,我并不在乎他的身世,因为只有他这个人,这颗心才最重要!
我不忍伤害爹爹,更不想爹爹不开心!可是我也不想失去我最爱的人,我也不想去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将来有一天,当龙哥有了足够让爹爹看得上眼的能力,我们会回到爹爹身边,到那时任由爹爹惩罚!
请爹爹原谅女儿的不孝!也请爹爹成全我们吧!请爹爹别在责怪小红,一切都是我逼她的!
请爹爹万万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此致不孝女:赵佳敬上赵将军看完信,心里百万分不是滋味,他一把想把信撕掉,可是想了想,又不舍得,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小红,不再说话!
沉默!沉默!极度的静!
赵将军沉思了一会,咬了咬牙,豁然起身,说:“来人啊!把小红关到柴房去!严加看管!”
“是,老爷!”
“等等,好好看管,不许伤害她!”
“谢谢老爷!”小红流着泪被押走了。
赵将军长叹一声,甩袖往前面大厅走去,众人看到阴沉着脸的将军,大厅忽然安静了下来,赵将军走到张尚书身前,双手抱拳,说:“张尚书,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赵将军此言怎出啊?”张尚书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
“小女小女小女她哎她跟着人跑了?”
“啊?赵小姐跑哪里去了?我们赶快去追啊!”本来在幻想未来的张仪忽然着急了,连忙叫了起来。
“仪儿,闭嘴!”
“爹”
“闭嘴,赵将军,小儿不知规矩,很抱歉,不知赵将军可愿意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将军为难了,想了想,只好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只是把罪责都推到了滕龙头上。张尚书才明白过来,原来人家没看上自己家儿子,可是一个贱民竟然拐跑了她,心里这个气啊!难道我堂堂尚书的儿子还不如一个卖青菜的贱民吗?
“不知道赵将军认为怎么处理比较合适!还有小儿和贵女的婚约?”张尚书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把问题转手仍给了赵将军,多少年在朝廷里玩太极拳,他自然知道该怎么说最合适。
“这个婚约之事,乃是父母之命,由不得她,这样,我们派人去追好吗?追回来之后在好好处理这件事!”
“对啊,爹,我们快带人去追,师叔,我们去追啊!”张仪心里早急的快冒出火来,听到未来岳父都说追了,连忙又喊了起来。
“仪儿这个赵将军,你看,这事,全看赵将军去安排!”
“好,好!来人,通知下去,带府内侍卫,快马加鞭,搜索小姐的消息,然后把小姐带回来!”沉默了一下,又说:“如果小姐不愿意回来,就给我绑回来,但是不许伤害她!”
“是,将军!”
“另外,派人去把滕龙的母亲请来!记得,不许伤害老人家!”
“是,老爷!”
“赵将军,你看,犬儿很着急赵小姐,而且他有驭风之术,不如我们请王道长和犬儿一起去追赵小姐回来?”赵将军看了一眼张尚书,感情你还不放心我啊?罢了,谁叫我先理亏呢?当下转身对向王道长说:“道长,可否麻烦您老一下!”
王道长沉思了一下,看了一脸焦急的张仪,心中也是叹息一声,说:“我就不去了,让张仪带着几个师弟去吧,两人一个方向,使用驭风之术要记得避开凡人,免得惊世骇俗!”
“是,师傅!”几个道士领命去了,可张仪连答应都没答应,跑出大厅,一拔身,你驭风走了好远,把下面的人吓了一跳。其他几个道士摇摇头,分好方向各自寻找去了。
至于赵府人仰马翻的寻找赵佳先放一旁,暂且不表。先说滕龙这头,滕龙带着赵佳,当夜步行而去,天一亮出了城门,一直望南走,来到洛阳城南边的附属城里,买了一辆马车,继续往南走。滕龙看着心爱的女人,心中的幸福感别提多高兴了;而赵佳长期在大户人家长大,忽然转变了环境,对一切都那么好奇,也就忘记了出走时的那一点点伤心,整个人活泼了起来。
一路上,吃点小吃,看着各种各样的人,偶尔捉弄一下滕龙,赵佳有种别样的满足,还好赵佳身上的银两带的不少,否则还真的不够用呢?
一路上,赵佳不知道引起多少人的侧目,娇嫩的皮肤,活泼好动的性格,甜甜的笑容,让不少人羡慕死滕龙了,滕龙也是一脸傻笑,看着她,他好满足。
两个人商量该去那里,赵佳是没出过什么远门,而滕龙也同样出门不多。最后两个人商定,一直往南走,找到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两个人做点小生意,安定下来过日子!滕龙笑着说:“呀,佳儿,那你可就成老板娘了呢?”
羞的满脸通红的赵佳在路上追打滕龙,把马车都丢了好远,最后赵佳好不容易跑累了回到马车上,然后对滕龙小声说:“是不是我这老板娘还要给你生几个孩子啊!”滕龙看着一脸坏笑的赵佳,人都傻了,然后一阵开心大笑,几个路人对他们指指点点,都在说:“你看那两人,走在路上忽然笑什么?是不是疯了?”
两人出走的第八天,此时赵府的人已经搜索了整个洛阳城附近,看着同样拿着一封信的滕龙的母亲,赵将军脸色非常难看,而一旁的张仪差点一脚揣了出去,最后赵将军心地稍微好些,叫人送她回去了。
张仪这几天飞遍了洛阳城附近一百里,却怎么都找不到,心里这个恨,暗暗发誓:“老子要是找到你!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找了五天,虽然没见到人,但是消息到也有了,有人说看到两个人往南去了。张仪一句话不说,驭风南行,几个道士师弟连忙跟着他,最后面是赵府的侍卫策马狂奔。
此时的滕龙和赵佳已经从洛阳城穿过了河南,来到安徽地界,一路上游山玩水,却不知灾难就要临头,说也奇怪,张仪一边打探一边飞,却是又走了几天,还没追上,问到消息立刻前进,到是让后面的赵府侍卫叫苦连天,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在后面苦苦追赶。
“死孩子,刚刚我听他们说,黄山就在前面不远呢?”
“是吗?呵呵,你又想去玩是不是?”
“对啊,以前教我四书五经的酸老师就说黄山多么美,多么美!正好路过,我们去玩玩吧!如果真的很美,又找到一个好地方,我们就不走了,好不好?”
“恩,好,我的老板娘,你怎么说就怎么好?”
“死孩子,你又暂我便宜!”
赵佳和滕龙一边打听一边做,原来此地叫休宁,离黄山只有百里地了!其实休宁已经有很多风景了,还有山,此时正是春天,万物复苏,百花齐放,满山的小花,让赵佳心情大好,两人决定休息一下,马上前去黄山,就在黄山安定下来!
黄山,自古以来就是游人墨客游览之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黄山留下笔墨,至于黄山的美景,有首诗说了:“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笔墨无法形容的美景,你想体会,亲自去一趟黄山吧!
话说两人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惊讶,不知不觉间,离黄山又近了几十里,山风有些冷,滕龙拿了件衣服给赵佳,让她披上,赵佳不时对四周指指点点。
“死孩子,你看那花多好看?我要要你去给我摘好不好?”
“好啊!你等着,我这就去!”
“死孩子,你看那松树好直哦,在这么高啊?我都没见过,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也!”
“哦,死孩子,你看那闪光的是什么?你帮我拿来好不好?”
“好啊,我去给你拿!”
滕龙走到闪光的地方一看,那是一个石头,很奇怪的石头,微微反射着光,他拿起来石头来,头也没回,对后喊:“佳儿,是一个会发亮的石头,我敲碎他出来给你啊!”滕龙用旁边的石块敲下了那一点点闪光的石头,回过身来,却楞住了。
张仪就站在赵佳的旁边,看起来赵佳好象不知道怎么了?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但是一脸的惊恐!
“佳儿,你怎么了?”
“嘿嘿,小子,还佳儿,喊的这么亲密啊!终于被我逮到你们了吧!”张仪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液,说:“***,老子找了你快十天了,终于被我追上了啊!她是我的老婆,我们马上订婚了,你***一个贱民,竟然敢把她拐跑了!”
“佳儿,你怎么样?”滕龙看了他一眼,没理他,跑向赵佳,忽然一股巨痛从腹部传来,张仪一脚把滕龙踢飞了出去。滕龙感觉有刀子在肚子里面狠狠地,狠狠地绞。赵佳心里着急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动不了,想喊又喊不出来。
“妈的,把老子的女人拐跑!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贱民而已,老子告诉你,我是当朝张尚书的儿子,师门是修真的第一门派‘长生道派’,我师傅都快要成仙了,你***和我强老婆!**!”许多天急火攻心的张仪一脚又一脚踢在滕龙身上,滕龙蜷曲着,吐了一口又一口的鲜血,那鲜血,想花儿一样红。
“你这个贱民,你有什么地方好的?被我打的不能还手,上次不是靠女人保护你,你算个屁,现在没人保护你了吧!”张仪一边骂一边一脚踩在滕龙的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随着滕龙的痛的呻吟声,张仪‘哈哈’大笑“你痛吗?叫啊,你叫求饶我就饶了你!哈哈”
“你算什么东西?将来有一天,我会把你今天加于我身的十倍还给你!”
“哈哈,你还有将来吗?妈的,嘴很硬是吧!”张仪咬着牙,一脚踩在滕龙的另一条腿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滕龙紧握双拳,却忍不住呻吟,又吐了一大口血,终于昏了过去。
张仪一边骂一边一下又一下踩着滕龙的双腿,腿骨碎裂的声音一声声传入赵佳的耳朵,她感觉自己的心碎了,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任眼泪无声的流下。不知道踩了多少脚,张仪才发现滕龙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想了想心里还是恨,抽出长剑,就要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