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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78同行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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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央城的河运对它的丝绸生意至关重要,河面上出了凶杀惨案,河道被封,致使许多商家无法运货,一时间,河港囤积了许多将发未发的货物,

    这件案子不仅影响了商家的生意,连杨知府的寿宴也被影像,许可心刚刚得到消息,寿宴取消不办了。既然这样,她只好领了四天的工钱,提前离开杨府回到客栈中。

    回到客栈中,她听到来来往往的路人都在谈论这件大案和河道被封的事情,她越听心中越觉得着急,不知怎样才能去京城。她心想,这些商人的货物不能从河道运走,总该有其他途径吧?于是她又来到河港之中,到处打听着各路消息,希望能找到一个快速去京城的办法。

    徘徊之中,许可心突然在河边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站在河边的人可不正是江阴丝绸庄的冯老板吗?冯老板是个美食大家,曾给许可心做过评委,和许记、福满楼多由私交,许可心怎么也不会认错人。

    她心慌的转身要躲,心想被他发现了指不定就会让家人找到,可是刚挪步,冯老板就喊道:“这不是许姑娘吗?”

    许可心无奈的转身,呵呵笑道:“冯老板好,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冯老板问:“你也是要去京城参加选拔赛的吧?我就说你厨艺这么好,只让你哥哥去,把你留在家里是不对的!”

    许可心顺着冯老板自己理解的意思说:“是呀,我是准备去京城参加选拔赛的,冯老板你这是?”

    “我有批货物要运送上京,但是河道被封。便囤积在这里了。”冯老板又说:“你也是想上京却走不了吧?”

    许可心点点头,问:“冯老板现在打算怎么办呢?一直等着河道恢复通行吗?”

    冯老板回答说:“这案子一时半会是查不清楚的,若等着河运恢复正常。必定要耽误很长地时间,我打算让商队改走陆路。先去昌天府,等到了那里再乘船就容易了,你要不要跟我的商队一起?”

    跟他一起走?可心左右想了一想,其实跟着冯老板好处挺多,可以互相照顾。在一起赶路安全许多,也就不用担心他送信回去向自己父母告诉她的行踪了。她最近血腥之事见多了,渐渐觉得这个世界并不像自己想地那样安全。

    “那就多谢冯老板了!”

    冯老板点头,带着他往自己住的客栈走去,他说:“此次犬子冯胜灵和快活酒馆地少爷吴占渊也一同上京去,你们都是年轻人,要多多认识。”

    许可心看着冯老板的笑容,不知是不是多心,总觉得他的意图不像是那样单纯。

    到了客栈。冯胜灵和吴占渊正在一楼喝茶等冯老板打探消息回来,两人见到冯老板都站起来,皆是仪表堂堂的俊少年。

    冯老板将许可心引致二人面前。介绍说:“胜灵、吴贤侄,这位是许记许老板的千金。你们都该听说过吧。”

    长相稍微阳刚一些地冯胜灵惊讶的说:“这位就是父亲时常赞许的许可心许姑娘?”

    冯老板点头说:“正是她。你她随我们一起上京,你在路上要多多照顾她呀!”

    “是。爹。”

    许可心犯疑,她和冯老板虽然有来往,但是并不是特别熟识,他怎么会在儿子面前“时常赞许”自己?还未想明白,她又见旁边长的白皙一些的吴占渊说:“就听许姑娘的大名,这次有幸认识,我们俩今天可要好好切磋切磋!”

    吴占渊是快活酒馆的少当家,他常年在外拜师学艺不在家中,这次因为御膳司的选拔赛快要开始,所以回家准备东西上京,却发现家里的生意差了好多。许记地崛起对江阴城中的酒家影响很大,快活酒馆也不例外。

    吴占渊打听到许可心的一些消息时,心中十分诧异,就想找到许可心一较高低,只可惜时间不允许才作罢。但是现在遇到了,他怎么会放过许可心?

    许可心不知道其中地一些缘故,所以对吴占渊的挑战很是不解,还好有人在中间打圆场。

    冯老板笑着说:“吴贤侄何必这么心急,这一路去京城,有地是时间,不急在今天一时。”

    冯胜灵也岔开话题说:“爹,你刚刚去码头打听地如何?我们何时才能上路?”

    “河道一时走不了,我们明天雇马车走陆路,到了昌天府再做打算。”

    这样决定之后,众人纷纷去做准备。许可心孑然一身没什么要准备的,只需回客栈退了房间,但是冯老板地商队有十多车的货物,雇起人手来很是要忙碌一番,而吴占渊也带了五六个仆从,也要单独雇马车。

    她和冯老板商量好第二天一早辰时在冯老板所住的客栈汇合,就回到自己住的客栈去了。

    莫子倾的一头白发十分显眼,所以许可心一回到客栈便看见站在二楼走廊上的他。许可心早几日在杨府忙碌,早出晚归和莫子倾没有什么交集,一直没看见。许可心本以为他早就走了,没想到他还在,于是上楼和他打招呼说:“你还住在这里呀?我明日就要走了,你呢,还要留在这里吗?”

    莫子倾几天不见许可心,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救过许可心,她又好心的给自己做过一餐饭这些事情,又回到了最开始那种冷漠的态度,只淡淡的说了句:“走就走,同我说什么?”

    许可心哑口无言,她碰了一鼻子灰,心中难免会有怨气和委屈,却只能狠狠的瞪一眼莫子倾,而后回房收拾东西去,并不停的嘀咕着:这人怎么这么无礼?脾气怎么这样怪异?真是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