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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宫的宫门下,他们就必须下车步行。宫门守卫依次检查了他们的包裹和随身之物,才放行让他们进去。
穿过宫门,就见一个宽阔无边的广场,许可心满心想见的宏伟宫阙化做远处的几个小黑点,完全看不清楚模样。
“天呐。”许可心心中暗呼,单是这广场看起来就横竖好几里路,他们若要走到靠近后宫的膳食司去,那得走多久?
事实证明,许可心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从太阳初升一直走到太阳当空,腿脚都酸麻了,才到了膳食司。
沈劲松带领他们走进膳食司的大门,门内和门外完全两重境地。膳食司眼下正在准备午膳,所以每个人都忙的团团转,但依旧十分有序。除了忙碌的厨师们,还有各宫传膳的小太监,尖细着嗓子催促着。
许可心驻足看着进进出出的众人,杜文拉一拉她说:“快走了,不要掉队了。”
她回头,才见同行的几个人已经走远了,沈劲松正在前方等着他们俩。
沈劲松带着他们走到膳食司侧后面的云锦宫中,那是膳食司众人的住所,里面没有华丽的宫殿,是清一色的单间住房,间或有些花坛。
他对大家说道:“今后几日你们就住在这里,待会有云锦宫的公公给你们安排住处,今日你们先歇下,待明日卯时准时到膳食司的津味厅集合,届时会告诉你们要做什么事。”
说完,几个小公公就走上来,带着他们分配住处。因着男女之别。许可心和杨紫桑被分在最东头的两间单房中,和其他几人的住房之间隔着一个花坛和几棵大树。
单间的房中有一张石墩地木板床,木柜、木桌、木椅等基本家具。床上的被褥也是准备好了的,虽然简陋。但是居住绝对没有问题。小太监又给许可心说了水房和茅房地位置,正要走,许可心犹豫的将他拉住,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里。
给完银子,许可心地脸就红透了。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类事,早上离家之前,许策再三叮嘱她一定要这样做,她才会厚着脸皮来打通人脉。
这等小公公是宫中最下等的人,从来是他们送钱给别人,何时受过别人的礼,于是他脸上的笑意也遮不住了。他将银子拿在手里掂量着,假意正经的问:“姑娘这是何意?”
许可心小声地说:“在宫中这几日,我若有哪些不该做、不该说的。劳烦小公公多提点一些。”
小公公眉开眼笑的说:“这好说,何必如此颇费。”一面说着,他一面将银子塞入怀中。又说:“我叫小泉,姑娘这几日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到前排第三间屋子找我好了。”
从八月十一那一天开始。许可心等人进入御膳房忙碌。为了祭月宴。膳食司专门挑出了五个郎官和三十个侍官出来,加上从外挑选的十人。就已有四十五人专门制作中秋那晚的酒宴!
祭月宴招用民间厨子,无非是走个过场,是皇家做戏给天下人看,表明庶民与皇家同心,共同祭天祈福。真正在制作的时候,许可心等人却什么手也插不上,只能做些洗菜、配菜的简单工作。
第一日,许可心便在水池旁边坐了一天,洗了整整一天的青菜!末了,她腰酸背痛地回到房里,躺到床上自语道:“我就知道这一百两银子没这么好拿!”
正自语着,有人敲她的房门,开门一看,是杜文。杜文手拿着一包东西,用白丝绢包着,他递给许可心,并说:“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这是厨房剩下的一些糕点,你快吃了吧。”
许可心感激地接过东西,打开来一看,是一品糕,还是热的。虽说是剩下地,其实是做多了,没有呈到后宫中去地,事实上跟后宫娘娘吃的是一样地东西,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许可心算是知道了,在膳食司还有这等好处。
“杜大哥,你今天也累的够呛吧,没想到进宫竟然是做些体力活。”
杜文点点头,他搬运了一天的菜,的确累的厉害。
“我听人说祭月宴表现的好,可以破格进入膳食司,所以我先前以为会有很多高手都来参加月夕食会的比赛,可是现在看来,高手也没有几个,想来他们一早就知道进宫只能做些杂货,想有所表现实在很难,更不要说被破格任用了。”
许可心见他皱眉发愁,开导道:“我呀就是为了那一百两来的,做几天体力活能赚一百两,我还是第一回见这么划算的事情,咱们就不要抱怨了。”
杜文笑笑,辞别离开。
夜了,许可心点了蜡烛在房里,无事可做正要昏昏入睡,突然一个系着纸条的石子从窗户飞了进来,砸到许可心的肚子上吓了她一跳。
她蹦跳着起来,解开纸条一看,心就砰砰的急跳起来。是任秋约她出去。
这两日,任秋见到她总跟陌生人似的,许可心也忍着把他当陌生人对待,就是怕坏了他的事情,没想到任秋现在会来找她。
她按照纸条上所写,走到云锦宫外南墙下的槐树后等着,刚站定,一个人影就从树上跳下,正是任秋。
许可心压低了声音问:“怎么想到今日找我?”
任秋左右一看,抱着许可心的腰,抓住一根枝丫,轻轻一荡,二人就坐到了树上,把许可心吓了一跳。
“呀,你学功夫了?”
任秋捂住许可心的嘴,看着树下,一个纤细的影子走到树下徘徊了一阵,没有见到人,又走回云锦宫。半晌,任秋才放开许可心的嘴,许可心皱眉说:“杨紫桑在跟踪我吗?”
任秋点点头说:“看着像。”
“她为什么跟着我,真是奇怪。”
“以后注意她一点。”
许可心点头,看着离自己很远的地面突然想起之前的问题:“你学功夫了吗?”
任秋摇头说:“没有,这算不得功夫,也就身体灵活一些,再长了些力气。”
许可心看着他的侧脸,突然发现他今晚没有易容,惊讶的说:“你的脸不怕被人看到吗?”
任秋脸上微微有些红,听他低声说:“若是再不以真面目见你,你是不是会忘了我的样子?”
许可心见他的窘态,低声笑道,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