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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五十七章铁骑!
客栈内,呈以墨房门外,秀气儒雅的文喏端着鸡汤傻傻的站在门外等着,以墨不开门他就不进去。爱残颚疈
妖姬在一旁看得直摇头,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哀叹一声,扭着妖娆的身姿走上前,笑眯眯的望着文喏,幽幽道,“路漫漫其修远兮,汝将上下而求索……”
文喏红着脸垂下头,支支吾吾道,“我怕、怕打扰到呈姑娘。”
妖姬意味深长的渍叹道,“哟~怕打扰还端着鸡汤来她门前晃荡?”
“我、我……”俊脸涨得通红,眉宇间还带着一分憨实。
妖姬见他的脸都红得快滴血了,便好心的没再逗弄他,慵懒的靠在门框上,随意的抬手敲了敲门,眼神却是望着文喏,张嘴柔媚而戏谑的说道,“姐姐,在不在啊?咱们相公来看你了。”
把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孩子叫着‘姐姐’,妖姬丝毫没压力。承天国男士大多好风流,就连‘赠妾’都是风雅。以至于后院等级也甚是森严,妻与妾等级分明,尊与卑分化严明,只要早进门一步,不管大小都得尊称一声‘姐姐’。
听了妖姬的胡言乱语,文喏急得手足无措,生怕呈姑娘听了会误会了去。
“妖、妖姑娘,你、你别乱说,我、我……”说起德义大道来,文喏口若悬河,可面对起女人来,他只有脸红拘谨的份儿。
妖姬双手抱臂,媚眼如丝的盯着他,“我怎么乱说了?相公都拉过我的手了,而且姐姐也同意的……”
“我、我……”文喏急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这时,房门应声而来。妖姬本来靠在门框上调戏文喏,不防门突然打开,身子顿时向后跌去,“啊啊啊——”
“姑娘!”文喏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拉她,可手里端着鸡汤,空不出手来,正犹豫要不要将鸡汤放下。是放呢?还是不放呢?
咳咳,这傻子,等他纠结来,人早就摔得四脚朝天了。
还好以墨站在门后,妖姬跌倒的瞬间,晃眼就见到身后稳如青松的人,顿时什么都不顾,伸出双手就死抱着不放。
“哎呀~好险。”妖姬惊魂未定的拍拍波涛汹涌的胸脯,一只手还死死抱住以墨的脖子,紧紧往她怀里倚靠而去。
以墨冷着脸,没推开她。早说过,凶残货的绅士风度极强,对于不是讨厌的女人都有难以相信的容忍气度。以墨虽然不喜一个陌生人贴得如此近,可看在她刚受了惊吓的份上,就大方的将宽阔的胸膛让出来给她靠靠。不过当感觉胸口被两驼超大超软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脸色顿时就黑了,沉声道,“起来。”
妖姬不敢忤逆她,恋恋不舍的放开手,还与犹未尽的望了以墨两眼。不得不说一声,这娃生成女人还真是可惜了啊!要是个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打破脑袋的要嫁给她!
确实!
以男人的标准来看,以墨完美得无懈可击。
不仅容貌绝世,气质超独,就连武功都是世间一等一的绝世好手。手下势力更不用说,四宫二十八星宿外加十万大军,比任何一个诸侯都要强势。
文喏见着以墨,心里砰砰跳个不停,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恍若晚霞的艳丽,垂着头,羞怯道,“呈、呈姑娘,见你这些天气色不好,给你熬了点鸡汤本身子,你、你你、你……”
一个字说了四五遍都没说完,以墨看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抬脚出去了。
几天前,以墨给朱雀疏导真气,损了些真元,且她还处在颈瓶,能不能突破颈瓶更上一个层次就看这次的机缘了,这也是朱雀哭着不让她给她疗伤的原因。
还好只是些了元气,修养几日便可。
文喏也是个心细如尘的人,第二日就发现她脸色不佳,便吩咐客栈老板,熬了鸡汤给她本身子。
文喏见以墨出去,忙端着鸡汤跟上,“呈……”话刚出口,就见朱雀神色肃穆的进来。
朱雀恭敬的走到以墨身边,“主子,马匹准备好了,我们还是尽快赶回感业寺吧。”
朱雀担心以墨因为损了真元而失去突破颈瓶的机缘,便一心想着赶回寺庙,让破晓帮着调理一番。破晓痴迷于医道,且有惊人的天赋,一手医术已到无人可及的地步,即便是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药王都不及他七分。朱雀对破晓信心十足,只要主子回了感业寺,有破晓在身边看着,肯定不会出事。
“恩。”以墨点头,脚步不停,直直往外走。
等文喏回过神来,就只看到以墨在马背那潇洒而霸气的背影了。
文喏垂下头看着碗里的鸡汤,心里有道不出的失落,“她、她怎么这样就走了?”
妖姬站在一旁,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肩,难得一次没戏弄他。心里却止不住的叹息,那女子就是黑夜中的雄鹰,山林中的豺狼,强势霸道且又酷辣狠戾,这么软弱心善的男子能驾驭得了吗?!
……
两年以后!
乾闽二十四年,蜀国大军再次大肆进攻忘川,蜀国蓄谋已久,且兵力强势,继两年前连续拿下忘川三座城池之后,又强占了忘川两座城池。玉门关外,张家地界,蜀国军队与守关将士更是拼死一战。
蜀国大军二十万人马齐齐出动,而玉门关守城将士只有八万,毫无疑问,承天将士惨败!
蜀国大军来势汹汹,猛不可当,初次交锋,承天国就死了五万将士。玉门关百姓惶恐之极,正要收拾细软弃城而逃,不料此时一位神秘莫测的断指将军杀出。断指将军带着所向披靡的三万重铁骑竟不可思议的逆转乾坤,将蜀国二十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生生斩杀蜀国的八万大军!蜀国领将被突如其来的彪悍铁骑给吓得屁股流尿,慌忙之下,击鼓撤退。
玉门关一役,天下震惊!
人人都道,断指将军乃承天战神,庇佑承天百姓世世安泰。一夜之间,断指将军的大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感业寺中,张月鹿接到白虎传来的捷报,喜得手舞足蹈,“哎呀呀,看看,看看,三万铁骑毫不摧毁之力的斩杀八万敌军,也就咱们主子的宝贝铁骑才做得到啊。”言语间无一不透露着骄傲。铁骑啊,三万铁骑啊,全是精锐中的精锐啊。最好的战马,最锋利的武器,最坚固的铠甲,最……
朱雀见他嘴角都快裂到耳后了,笑着伸腿踢了他一脚,“没出息,就这都高兴成这样了?”
两年后的朱雀更成熟漂亮了,脱去那一身青涩,染上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眉目清秀,朱唇皓齿,也是难得一见的清秀美人儿。
张月鹿依旧还是那副每个正经儿的嬉皮笑脸样子,见朱雀踢来,忙飞身跳开,嘴里夸张的叫喊道,“哎哟哟~痛死了,痛死了,腿被踢断了!”
“我看你是不想要你那双狗腿了!”
阴测而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惊得张月鹿魂儿都飞走了。
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张月鹿忙扯着自认为最俊朗的笑容转身,小心翼翼的谄媚道,“哎呀,主子,一年不见,您越来越美了,美得跟天仙似的,小的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以墨勾唇一笑,却是刺骨的冷笑,动了动被踩在最底下的脚趾头,阴测测的道,“踩得很舒服?”
张月鹿脸上的笑容一僵,缓缓垂下头,只见他那只硕大无比的脚正威风凛凛的踏在主子尊贵无比的脚上。
张月鹿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跳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趴在以墨脚边,用袖子仔细的将绣流云的精贵靴子上碍眼的脚印给擦掉。可擦了两下还是有个浅淡的脚印,张月鹿的心顿时哇凉哇凉——
以墨沉着脸冷哼一声,扬声就喊,“来啊,拖下去,把脚给砍了。”
“呜哇——”张月鹿放声大哭,死死抱住以墨的大腿不放,“呜哇!主子,主子,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又不是故意滴,是您自个儿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背后滴,我背后又没长眼睛,呜呜~反正我不是故意滴。您不能砍我的腿——”
见他死乞白赖的模样,朱雀站在一旁偷偷的笑,心里暗骂一句,活该!林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主子闭关一年,这小子就无法无天的在感业寺称霸了一年。现在老虎归林,猴子只有伏低做小的份儿。
以墨嫌弃的动动腿,“要是我发现你把眼泪鼻涕擦我衣服上,你的眼睛鼻子也别要了。”
张月鹿狠狠一吸,把两条鼻涕瞬间给吸了回去,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抬起头,泪汪汪的望着他家主子,“您不砍我的腿了吧?”
以墨绕开他进屋,清淡的声音传来,“看表现。如果表现不好,连脑袋一块儿砍了。”
不砍就成!张月鹿咧嘴一笑,然后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得意的望了朱雀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看吧,主子最舍不得我了’。
这小子也太能搞了,难怪连一向严谨的主子都喜欢耍逗他。朱雀忍着笑,扬起脑袋装作没看见,毅然转身跟着主子进屋。她怕多看两眼那张滑稽的脸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月鹿此时确实滑稽,两条鼻涕像面条似的软绵绵的挂在鼻孔下,还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张月鹿觉得它晃得心烦,在身上摸了半天都没摸到帕子,然后垂头看了身上这套好看的新衣服一眼,眼中的犹豫被不舍取代,最后舌头一卷,两跟面条顿时顺着喉咙滑进肚子。
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多年不以此为食,好怪想念的。想当年他们当乞丐没衣服穿没饭吃的时候,什么东西没吃过,别说鼻涕了,饿急了,连狗屎都抢着吃!
张月鹿一摇一晃的走进屋,见主子威严而肃穆的坐在高位,连忙狗腿的跑过去端茶伺候着,“来来,主子,这是您最爱喝的花茶,还有您最爱吃的桂花糕。”
以墨接过茶杯,执起茶盖轻轻的拨弄着面上娇嫩的茶花儿,“白虎有消息了?”
“有……”
朱雀刚张嘴就被殷勤的张月鹿一阵抢白,“有有有。”赶忙拿出白虎捎来的信件,恭恭敬敬的递到以墨面前,“主子,这是西宫主刚送来的捷报!”
以墨并未伸手,依旧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花茶。
哦~张月鹿恍然大悟,赶紧将信件展开,恭顺的举到以墨面前,方便她抬眼就能阅读。
以墨看了两眼,读完后脸上看不出喜怒。张月鹿心里直打鼓,小心翼翼的唤道,“主子?”
“恩~”以墨斜眼看他。
张月鹿被她这道宛转悠扬千回百转的‘恩’声给吓得立马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的垂首站在一旁。
朱雀咳嗽一声,忙隐下脸上笑意,上前说道,“主子,白虎此次带了三万铁骑出谷支援玉门关。为了避人耳目,三万铁骑皆是以玉门关守城将士的扮相出现,外人不会想到那是我们铁骑。”
“恩,做了准备就好。”以墨喝了口茶,“让青龙亲自去看着,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传出,就杀无赦!”
三万铁骑凭空出现,肯定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线。如果三万铁骑曝光,那手上十万人马也藏不住,在实力不足,羽翼未丰之前,她不想冒任何风险。
眼眸微眯,眼底暗潮汹涌,“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恐怖是戾气犹如实质,刺得张月鹿浑身都疼,悄悄往后移了移,死命将身子缩成一团,希望主子一辈子都瞧不见他才好呢。
朱雀点点头,拿出袖中刚收到的家书,“主子,这是王爷送来的书信,让你在及笄之时提前回家。”
以墨的手微顿,放下茶杯,捻起碟中桂花糕在手中玩捏。时间过得还真快,一晃便是十二年了。
当年娘亲与父王同意她入寺修行,唯一条件就是在十五岁及笄之前入世还俗。如今,还有三个月就该及笄了,也是该回家了。
以墨放下被捏得变形的桂花糕,淡声道,“去收拾东西,三日后回府。”
“是。”朱雀欢喜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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