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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九十二章杀!
太子爷一走,泞王也没了兴致,让管家去买了几个姿色不俗的女子赠给四皇子与五皇子,便让宴会散了。爱殢殩獍
泞王仰躺在椅子上,秀丽的丫鬟用温热的湿帕给他净面,姿态甚是恭敬温顺。
泞王闭着眼,挥手挡开丫鬟手里的湿帕,“用凉水,让本王清醒清醒。”
那丫鬟不敢有一丝耽误,忙换上冰凉的帕子轻轻覆盖在他额头上。刺骨的凉意袭遍全身,让泞王顿时清醒不少。
老管家递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王爷。”泞王今日喝了不少酒,虽然有些头晕,可还不到醉得没有意识的地步,再加上冰冷的寒水一刺激,那点酒意立即褪下了。喝了醒酒汤,人也清爽些。
“凝望楼那妖姬呢?东宫可有派人来接?”泞王挥手让丫鬟下去,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询问着管家。
管家恭恭敬敬回道:“回王爷,太子殿下已经回了。可并没有派人接走妖姬姑娘,依老奴看,太子殿下对那妖姬姑娘并未上心……”
粗浓的剑眉紧蹙,泞王脸色微沉,“哼!太子身边犹如铜墙铁壁,你看这么些年,任颧禾,何纵,任淑妃,何贵妃,以及那个不安分的老七,哪个不是找着机会就往他身边安插眼线,可又谁真正在他身边安插上眼线了?!以太子的心性,即便是对妖姬上了心,他也不可能主动接一个可能是别人眼线的女人回东宫,甚至放在身边伺候。”
闻言,管家隐隐焦急,“那王爷,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太子不收妖姬入府,那要着那女人又有何用。
泞王冷笑一声,“太子既然开口从本王手上将那女子要去,就不可能对其没有兴趣。他因着顾虑不敢接那女人入东宫,那本王就亲自将人给他送去!”
管家一脸迷惑,“王爷,既然太子明知妖姬是我们的眼线,又怎么可能……”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如果我们使尽手段将人送到太子手里,以太子的疑心,必是不会收她,可如果我们光明正大的送去,就会降低他的防备之心,毕竟谁也不会想到安插眼线竟如此正大光明!”
“王爷好计谋。”管家忙恭维的拍着马屁,“老奴这就让人把妖姬姑娘给太子送去。”
“慢着。”泞王撑着扶手,站起身来,想着妖姬那酥魅入骨的样子,眼底腾然升起一股浓烈的欲火,想了想,这是要送给太子的人,为了以后的大业,又将冒出的念头狠狠压下,恹恹的摆手,“罢了,去吧。”
管家服侍泞王多年,自然清楚泞王的心思。见他家王爷神色不快,思绪一转,低声说道,“王爷,老奴观那丽香楼的湘荟姑娘也是个出挑的人儿,容貌和身段比起妖姬姑娘来,也是不差分毫的。”
经管家这么一说,泞王突然又想起那个漫天寒梅花瓣中舞姿曼妙身姿婀娜的女子来,仔细回想,容貌和身段也是极佳,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儿,虽说是少了那股勾魂夺魄的妖魅劲,可眉宇间的抹灵动与娇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想着,泞王双目赤红,眼底暗藏淫秽,有些急不可耐招呼道:“去把那湘荟给本王找来。”
“是。”
深夜寒风凛凛,小靴子公公裹着厚重的袍子等在东宫门口,见一辆马车悠悠驶来,他忙扭着硕大的屁股小跑上前,撩开车帘,“爷,您回……”
太子竖指横在唇边,示意他小声些。小靴子公公立即住了嘴,视线往里瞧了瞧,见表姑娘醉得不醒人事,努了努嘴,没有说话。默默的搬着马车上的小墩子放在雪地上,方便太子爷下车。
太子爷让小靴子公公屏退左右,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以墨直接进了东宫寝殿。
以墨的酒品还算可以,喝醉了不哭也不闹,只要你不去撩拔她,她老实安分得很,倒头就睡。
太子爷将人放在寝殿那张豪华精致的大床上,小靴子公公跟在身后见了,抬手欲张口阻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一个劲儿的盯着太子爷,那眼神幽怨得堪比闺中怨妇,爷~这可是您的卧榻,就连太子妃娘娘都没资格睡,怎能,怎能……规矩啊!大统啊!
太子爷可不知道小靴子公公那点心思,将以墨轻放在床上,揭下她脸上的阎王面具,酡红的脸庞如染了云霞,就如此娇美的出现在太子爷眼前。
太子爷痴痴的看着她,食指指腹轻柔的抚上如抹了胭脂般红润的脸颊,指尖下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圆润的指腹描绘着精美的轮廓,挺翘的琼鼻,粉嫩水润的红唇……红唇似花绽放,上面还沾着点点清酒,在温暖的烛光中,泛着如蜜桃般的湿润光泽,美艳漂亮至极,引得太子爷竟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眼见太子爷快要亲上了,小靴子公公忙轻咳出声,“爷,热水来了。”
小靴子公公端上热水,将盆子放在一旁,因为屏退了宫女侍卫,只得他亲自伺候这位醉酒的姑奶奶了。
将帕子放在水盆里,拧干水,不情不愿的走到床边,“爷,您先让让,平安公主一生酒气,可别冲撞了您,让奴才先给她清洗清洗。”
太子爷没有露出丝毫厌烦,接过靴公公手里的湿帕,“出去。”
“爷,我……”小靴子公公刚开口,只见太子爷竟拿起湿帕屈尊降贵的亲自给平安公主擦拭着额头,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旋即赶忙惶恐的垂下头,堂堂储君殿下竟然、竟然……心中既震惊又骇然,怕又看到惊世骇俗的画面,靴公公死死的低垂着脑袋忙退出了寝殿,还关上了房门。
太子爷望着合上的殿门,轻哼一声,邪魅的脸庞威严肃穆,眼底还带着戾气。当目光转向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以墨时,煞气尽收,柔情尽显。
太子爷执起纤长的玉手,拿起湿帕,生疏而笨拙的给她擦着手指,一根一根,分外仔细。擦完之后,又弯身给她脱了靴子,后将盆子端到床榻旁,扶着以墨的身子坐正,见她虽摇摇晃晃,可还是坐得相当稳妥,便蹲下身,执起雪白的双足,放进热水盆里,掬起一捧热水,给她清洗着双脚。
冰凉的双脚侵泡在热水里,股股暖气从脚底沿着圆润精美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流遍全身,顿时让冰冷的身子暖和许多。以墨在迷迷糊糊之中,舒服的轻吟了一声,粉嫩的脚趾头不自觉的曲卷着。
这可爱又娇气的动作,看得太子爷心中荡漾至极,心头就像有只抓子在挠似的,好不纠结。哎哎呀~恨不得化身为狼,将她拆骨入腹!
以墨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目,深邃的眸子不见以往的淡漠凛厉,全然一派纯洁无害。
以墨使劲睁了睁眼,可感觉怎么也睁不开,只觉眼皮有千斤重,不止看着眼前事物朦胧不清,就连脑中意识也朦胧不清,就连自个儿叫什么名字都要想老半天。
身子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的倒在太子爷的肩头。三千如墨顺滑的青丝散落,带着股淡淡的清香散落在太子爷的肩头、胸前,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项,恍若一股电流窜入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太子爷浅浅一笑,笑魇好似开在冬日里的腊梅,惊艳得恍若令天地都失色。
“来~我们把脚擦干净了,就上床睡觉啊~”低沉性感的噪音中满含温情,就连眼神都宠溺得让人望一眼就毫无理由的沉沦其中。
以墨亲昵的在他颈项摩擦两下,后像鹦鹉学舌似的,无意识的低喃,“就上床睡觉啊~”
太子爷擦干她脚上的水渍,扶着她躺下,见她迷糊不清的可爱样儿,起了玩乐之心,笑着刮了刮挺翘的小鼻子,诱惑的说道:“乖,来说句‘我喜欢你’。”
以墨身子暖和了,眉头也舒展了,舒服的翻个身,喃喃应着,“你、你喜欢我。”
太子爷挫败的垂首,“我当然喜欢你了,这还用说。”太子爷不甘心,扶着以墨的肩头,又将她翻身面对着自己,继续引诱道,“不是‘你喜欢我’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被人强制性的翻身,以墨显然不高兴,闭着眼,蹙着眉,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迷糊的回应着,“你喜欢我。”
太子爷沮丧,“好吧,我们重新来。”
“来~墨墨,跟表哥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
“重新来,跟我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是‘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太子爷崩溃的摇着以墨的肩头大喊。
以墨被摇得东倒西歪,身子骨都差点摇散架了,本能的出手防卫。一招无影脚,硬是将毫无防备的太子爷给踢飞了出去!
仰躺在地的太子爷狠狠抹把脸,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而去,然后又坚持不懈的跑回他家墨墨身边。
这次太子爷不敢摇她,也知道不管他今晚怎么引诱都说不出他最想听的话,便放弃了。正要脱衣就寝,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酒后吐真言!
太子爷想起今日的粱耀祖,心知这是个机会,不可放过,便扶着以墨的肩头又问,“墨墨,那粱耀祖……”
谁知太子爷的话还没问完,以墨一听粱耀祖,顿时低喃出两个字,“夫君~”
嗬!
惊天动地鸟!
嗬!
翻江倒海鸟!
嗬——反正是太子爷怒了!暴怒!赤红的双目氤氲着滔天杀气!俊美的脸庞狰狞可怖,空中弥漫着犹如死神般冷冽严寒气息,阴沉冰冷的话像是从地狱深渊的夹缝中挤出,“暗一,本太子现在就要让那个粱耀祖死无葬身之地!”
“属下领命。”黑影一闪,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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