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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二十二章梁家?!
以墨伴在景阳公主身旁,低调喝酒,低调吃菜,镇定自若的忽视那道道探视好奇的目光。爱咣玒児
每位贵人身后都有一名太监伺候,以墨身旁自有为她布菜倒酒的宫人,“公主殿下,您尝尝这个,这是太子殿下亲自吩咐御厨给您做的。”
以墨停下筷子,望了那宫人一眼,看着有些眼熟,好像是那个叫小靴子身边的宫人,知道是太子身边的人。摸摸鼓鼓的肚子,刚才吃多了,胃里积食,有些不消化,她也不客气,指使那宫人,道:“去拿些酸梅来。”
那宫人掩嘴一笑,悄悄从袖子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公主,给!爷早就吩咐奴才为您准备好了。”
太子爷虽隔得远,可也一直看着她呢,见她不停的吃,就知道会积食,早就让人去准备了助消化的酸果。
看看咱们太子爷多贴心,一颗心肝儿全扑以墨身上了,可她呢?没心没肺呢!
以墨打开盒子,捻起一颗酸梅含在嘴里,感觉肚子没那么胀了,嘴角不自觉的泛起笑意。虽带着面纱看不见勾起的嘴角,可从她那弯成月牙的漂亮小眼睛,太子爷就能辨出,她肯定是喜欢极了。
见他家墨宝喜欢,他也高兴,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流转,刹那间光华毕露,璨若珠彩,映得那张俊美无邪的脸庞愈发的邪肆妖魅。
一袭雪光潋滟的银白锦袍,锦袍上的四爪金龙盘绕在其胸膛,衬得他的身躯伟岸健壮异常。一头乌黑长发没有用金冠束起,只拢着鬓边两屡编成精细的小辫子合在用一柄紫色的精致玉梳扣住,柔顺地垂下。他懒懒的依靠而坐,一张俊美若仙的脸庞犹如鬼斧神工般惊心雕刻,嘴角微微弯成诱惑迷人的弧度,气质高傲出尘中带着邪魅与反复无常的阴厉。
清雅!邪魅!俊美!
看得让人心惊动魄!
蔡三小姐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俏脸像是摸了胭脂一团薄红,满含春水的眼神不停往那抹尊贵的身影上瞟。
“三小姐,真是好福气。”冯雅将她娇羞的姿态看在眼里,“太子殿下智勇双全,玉树临风,三小姐又冰雪聪明,美若天仙,真是绝配啊。”温婉轻柔的语声中不难听出奉承之意。
蔡雪慧淡雅一笑,并未说什么,素手轻捻了一块糕点,姿态是说不尽的优雅雍容贵气。
不远处的李若生也学着蔡雪慧优雅的动作拿起一块糕点,同样的动作在她做起来,看着分外别扭。包子忙给她递了个果子过去,刻薄的损道,“郡主,您就别学了,人家蔡小姐是丽质天成的大美人儿,就是流鼻涕擦口水的动作做起来也是优雅的,您?依包子看,您还是大大咧咧的好,别做那些心表不一的事,看到那个没。”指了指笑得一脸灿烂若花的冯雅,“看到没,有没有感觉很恶心啊?!简直是恶心死了!您要是变成她那样,包子可就不伺候您了啊。”
“切!”李若生忙收起别扭的兰花指,举着酒杯,豪气的一干到底,喝完之后还不雅的打了个酒嗝,那举动真叫一个,“爽快!”
包子勾嘴一笑,忙狗腿的给李若生捏肩捶腿,“这样就对了!”
李若生也大松口气,扭了扭因为扮淑女而弄得僵硬的脖子,抽着嘴角道:“他奶奶的真是别扭!你说那些女人是怎么做到的?走路要莲步轻移,说话要慢言细语,开心时要笑不露齿,哭泣时要……哎呀,本郡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多痛快!”不过转念一想,“可太子殿下就喜欢这种娇柔可人的女人啊。哎呀,你看太子殿下,高大英俊威猛不凡还文武双全,真真是好夫婿啊~”看得两眼都在放光啊。
“郡主,眼神收敛点,您要所有人都知道您是女色魔吗。”
“哎呀,死包子,谁是女色魔了,还不是太子殿下太帅气了,本郡主这是抵不住诱惑。”
“郡主,包子很想提醒您一句,太子殿下那块肥肉您是吃不上了。”
“为何?你是说本郡主会输在蔡雪慧那小女人手里?”李若生撩了撩颊边秀发,鄙视道,“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对手,本郡主才不怕呢,本郡主一拳就能打倒她,哼!”
包子蹲下身给她捶着腿,“蔡小姐没入太子的眼,当然不是您的对手。”指了指以墨的方向,“看见没?那才是您的对手呢。今晚太子殿下看了那位小姐不下五十次,看来那位平安公主很得太子的心啊。”
“噗——”
李若生正在喝酒,一听包子说对手是那个平安公主,顿时就给喷了!
惊得差点跳起脚来,“不是吧!那个凶残女?!”
……
“王妃,公主,皇上有请。”
以墨刚吃了两颗酸梅,就见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苏牧公公来请人了。
景阳公主简单的整理了一番仪容,拉上以墨,“劳烦苏公公带路了。”
苏牧受宠若惊,“公主折煞老奴了。”他的步子极缓,神情也不是惯有的谨慎与在圣前的小心翼翼,眉宇间那份发自内心的尊敬是骗不了人的。
“公主这些年在忘川过得可好?”苏牧的声音极轻。
景阳知道苏牧是真心关心她,也不说那些场面话,浅笑道,“过得很好,是我这辈子最舒坦的日子。”笑容虽浅,可笑得最真,眼中也是满满的幸福。
苏牧觉得欣慰,湿润着眼,近乎低喃的道,“过得开心就好,过得开心就好。”
走得离乾闽帝近了,苏牧也不敢在说什么,“皇上,雷霆王妃和平安公主来了。”
“臣妹拜见皇兄。”景阳公主盈盈拜道。
以墨也有样学样,“臣女参见皇上。”
“免礼免礼!”乾闽帝激动得站起身,亲自扶景阳公主起身,“九儿啊,这些年过得可好?”
“劳烦皇兄挂念,景阳过得很好。”见着胞兄,景阳也甚是激动,以前虽然有怨有气,可到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好就行,好就行啊!”乾闽帝吩咐苏牧在身边加了两个位置,拉着景阳带着以墨在身旁坐下,“朕就你一个亲妹妹,当初你不愿意嫁给呈袭,朕硬逼着你上轿,朕还怕你怨朕呢。”
当年呈袭的名声不好,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还夜夜入花街柳巷乱搞男女关系,自然与天子脚下的青年才俊没法比,即便选个不入流的探花状元嫁了,也好过嫁给一个花心大萝卜。
如此名声狼藉,景阳当然不愿嫁给他,后来乾闽帝逼她上了花轿,她也就妥协了。没想到……
“如果当年不是皇兄执意让臣妹嫁给王爷,臣妹也不会有今日的福气。”
“确实是好福气,夫疼子孝。”皇后燕惋惜扬起端庄雍容的笑接话道,“身旁这位就是景阳的女儿,平安吧。”
经皇后这么一提醒,景阳才想起还未将女儿介绍给兄长认识,忙拉过以墨的手,将以墨推至乾闽帝身前,“皇兄,这就是臣妹的女儿,以墨。”
乾闽帝上下打量一番,眼里尽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与宽厚,“不错,不错,朕记得已经过了及笄之年了吧。”
“回皇上,去年年底行过及笄之礼了。”以墨行了个规规矩矩的宫礼,动作虽不似其他女子优雅柔然,可也挑不出差错。景阳看在眼,一阵欣慰,上了几日梨园,果然没有白学。
皇后对雷霆王和景阳公主有拉拢之意,对他们的女儿自然也和颜悦色,伸出蔻丹纤指,本想拉起以墨的手以表亲厚之意,却没想到对方像是待她如蛇蝎逼恐不及。这举动,顿时让燕惋惜的脸变了颜色,心感不悦。
以墨不习惯与陌生人亲近,燕皇后的手突然伸过来,她控制住自己没出手一巴掌拍死她已算万幸,她还生哪门子的气啊。
景阳见势不对,呵呵笑着替女儿解围,“墨儿她从小身子弱,很少出门,所以有些怕生。嫂子,您别往心里去。”
景阳一句‘嫂子’听得燕皇后心里舒坦极了。摒弃那点不快,笑得依旧端庄贤淑,“听说平安与梁家儿郎有婚约,既然平安已过及过及笄之年,那就由本宫做主,让司天监选个吉日,让两人择日完婚。”
景阳一时没听清楚,以为她说的是文家,便应和道:“墨儿是、是与文家公子打小就订过亲事,臣妹也想着选个好日子,让两人尽快完婚,如果嫂子能主婚,那是再好不过了。”
景阳没听清楚,燕皇后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拧着眉头疑惑道,“景阳,是梁家公子吧?你怎么说成了文家公子!”
这回轮到景阳疑惑了,“梁家公子?!”
任淑妃也笑盈盈地插嘴道,“看王妃高兴得,连女婿的姓氏都给搞错了。听说令千金与粱家公子的亲事还是早年雷霆王爷亲自与粱大人订下的呢。京城可都传遍了,您是不知道这粱家儿郎是有多出彩,七尺男儿,堂堂正正,风度翩翩,足智多谋……”
景阳只觉有道惊雷劈在她头顶,劈得她浑浑噩噩。下意识的望向以墨,那眼神就是在询问:你爹他也给你定亲了?
以墨上前扶着她,镇定自若的点点头,在她耳边低语道:“当年在忘川定的亲,是梁家的公子。”
景阳听完,眼前一抹黑,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以墨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这会儿这怕是坐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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