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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一晚上搞了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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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的活动都局限在被窝里,用的姿势也还是男上女下。

    不过,平儿的小动作很多,东摸摸西揉揉的,有时候会有抑不住的爽性浪声哼出来。这样的爽性声间肯定会传到另一铺炕上的表姐和平儿的姐姐的耳里。两铺炕之间只隔了一间正房,中间没有房门,挂的是一道薄棉门帘,根本就无法隔音。

    这叫我怎么说呢。反正,那晚上,我很累。

    一番有上有下的爽性,弄得平儿手松脚软我坚持着没有射出来。平儿却淫糜糜得差点儿靠着我的胸膛上睡着了,我摇了摇她,指指那铺炕,平儿会意,把乳罩和内裤穿上,就下了炕,轻手轻脚地过去了。

    接下来凭着那熟悉的气息,我知道是表姐过来了。表姐穿得多一些,我还要帮着她把内衣脱下来。

    我在表姐上面爽性着的时候,表姐忍着不出声,但,忍得很辛苦,我干脆用嘴把表姐的骚狂接住,任表姐肆意地扭动和深度地亲吻。

    表姐的狂乱把我引动得失去了控制,在表姐还没**时我就忍不住射了。还好,我的一个优点是第一次射了,往往还能长时间地保持硬挺,如果爽性得特别痴醉,接着再爽性,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第二次开始的时候,表姐的动作就舒缓多了。还不时地用手摸我的头发、背还有屁股。怕我累着,她主动地在下面摇起来。

    我很喜欢这种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式,嗯特别是,身下的女人那荡荡的摇动。

    我趴下身亲表姐的嘴,发现表姐对亲嘴儿特别敏感,一下子把她弄得更加狂乱起来,摇动得越来越厉害。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表姐那种不由自主地猛力挺动。

    为了得到更**的快感,我索性把表姐弄到了上面,我可以躺在下面享受地看着表姐的放浪的爽性浪态和被缠夹的紧凑感。

    表姐的彻底放松,使我俩都忘了禁声。估计西面那铺炕上的一对姐妹,肯定睡不好觉。

    软瘫了身子的表姐,完事以后,还习惯性地搂着我躺了一会儿,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然后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上,临下炕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

    我第二次射掉以后,很快地睡着了不过,我还是在天还没亮的候醒来了,我的醒来,当然是因为被窝里多了一个女人, 这应该是平儿的姐姐了。

    我手一动,可以摸到一对圆挺的**,再往下却摸到了尚穿着内裤的屁股。

    那气喘声很快地让我醒过神来,非常地精神抖擞了。这时候,大概是凌晨了,邻家突然响起地迎新年的鞭炮声,把我俩吓了一跳。

    平儿的姐姐是娇羞的,我试了好几次,她都不让我脱她的内裤,我只好一口含住她的**,狂猛地亲咂。

    这吸吸咂咂就出了大文章了,平儿的姐姐一下子颤栗起来。不用说,这是她的敏感区。

    跟那么多女人爽性了,我都没有留意女人的敏感部位,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交合上,**的手段也比较单一,只是有时在交合中,亲亲嘴,简单地亲亲**什么的,没有有意识地去寻找女人身上的兴奋点。

    那晚上的极度爽性浪欢,我一直羞于启齿认为自己太堕落了,竟然跟三个女人大搞特搞,太无法无天了可是当时是顾不上想这些的,只是好有激浪地狂欢不过,最后的跟平儿的姐姐弄,费了好大的劲,迂回曲折地侧翼包抄,才平儿的姐姐的内裤终于脱了下来。

    如果我当时稍有经验的话,其实就已经知道,通过攻击敏感点,女人那娇羞的阻挡,一会儿就该土崩瓦解了。

    可是尚是初哥的我,受到阻击以后,把平儿的姐姐的脖子、鼻子、耳朵都亲了无数遍,等到她的手不断地压我的屁股,我才明白,她等不及要进入了。

    一试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她自己把内裤脱了。爽性终于压倒一切,占了上上风。

    我和平儿的姐姐弄得浑然不觉外面那惊天动地的鞭炮声终于,大射大爽大**地爽到了,搂在一起迷迷蒙蒙地睡着了。

    表姐叫我起来回家放鞭炮时,平儿的姐姐也醒了,我们又在被窝里没命地亲起嘴来。直到表姐第二次提醒,我才在平儿的姐姐的帮忙下,穿上衣服。

    平儿的姐姐姐一直把我和表姐送到家门口。

    放完了鞭炮,吃完了饺子,跟着哥姐出去拜完了年,我又迫不及待地跑到平儿的姐姐家。

    平儿也回家了,只平儿的姐姐一个人在屋里。我们俩什么话也没说,抱在一起就疯狂地亲起嘴来。

    后来能够回忆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怀念那年过年的与平儿的姐姐的爽性。那种感觉很奇特。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叫冷艳。等看的关于女人的诸种美的书多了,才知道女人那种冰冷、清丽的美很容易使人念念不忘。

    在跟平儿的姐姐没发生爽性以前,平儿的姐姐,见到我话都很少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个头,或者,说一句“上学去啊”之类的就算打招呼了,一点儿也没啥暧昧的意思。

    这方面,她的某些女人的特质跟扬扬很相似。我当时的对扬扬,爽性的意念远远小于对丽丽的爽性。因而对着平儿的姐姐,想的也不是很多。

    初一的那一天,我一直和平儿的姐姐又亲又摸地玩了一上午,我老妈打开家里的后窗,叫我回去吃长一岁的饽饽时,才有点不情愿意地离开了。

    那一上午,如果要重笔写,写几万字都没有问题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跟平儿的姐姐半倚在窗台上,棉衣的扣子都解开了,平儿的姐姐半扒着身子,笑樱樱地逼着我好好躺一会儿,然后拿起了盘子里的桔子(那是我第一次吃南方的水果),一瓣一瓣地喂到我嘴里。

    我说睡不着,她就硬让我闭上眼睛。我说得摸着才能闭上睛睛,她就娇柔地低下身子,给我暖了手,然后,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上。

    这一相触,平儿的姐姐很快地就由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