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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女兵妹妹居心不良,所以在安大姐劝蕤妹妹喝酒时,我的大腿上又被女兵妹妹没拿筷子的手狠掐了一下。我只好违心地告诉大姐,说蕤妹妹滴酒不沾,而且她马上到军艺报到了,一切得小心行事。女兵妹妹其实喜欢喝黄酒,就舒筋活血那种。我记得她告诉我,有一回,在一次全军文艺会演她上节目前,从包包里拿我送给她的那个爷爷给我留下的小酒壶喝了几口,同事以为是什么对付紧张的妙招,她随口回答"清嗓灵"。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要是我老家的造老黄酒的那厂子知道了,还不得天天做广告。如果真成了清嗓药酒了,那价格还不得蹦着高地涨。
所以,我觉得隐藏宋兰、蕤蕤、扬扬她们的真名字的决定是非常英明的,可以让想炒作的人们望名兴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可望不可即的机会,等一万年也捞不着珍惜。哈哈,我黄镇,一个天生的流氓够恶够阴了吧——我靠商业社会,商业社会把人都整变形了
喝酒这个东西,越想控制越不好控制。比如,安大姐吧,她本来是没打算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也更不想让我也醉得腾云驾雾。可是谁能想得到女兵妹妹会一再地推波助澜呢。
按说,人受了外伤不能喝酒,可那天我们三人都不是医道高超的人,要是扬扬和兰兰在,肯定会有配套理论,或者小瑜也能有深知卓见。我自己在两个女人之间,不好过多地推辞,或者找不能喝酒的理由。无论谁不醉,那天我是必须醉的,用蕤蕤的话说,醉了才会说真话,办真事。
安大姐也是酒中吐真言。说,黄镇是个坏小子,小蕤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着他,要不然,以后,他走到哪得风流到哪儿。
蕤蕤那天文思喷涌,说:男人不风流,女人不开腿。只有风流了,才会人见人爱——如果有大大听过"沁园春--雪"那大跨度民族歌曲,一定想象不出蕤蕤那天唱"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黄镇"的样子。那歌的尾曲难度愣大,不过,人家蕤妹妹那天就拿着小筷子小碗的驾轻就熟地给我和安大姐唱酒曲一样地**着唱完了。
当时的艳糜场景,我能记住的就是这些了,再以后差不多就进入杜康醉酒的仙界了,那是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经常想起来的第一次痛快的醉酒。不管是喝白酒还是喝红酒喝啤酒都感觉不出爽快的我,就从那天开始对酒有了深刻认识。酒是个好东西。
后半段的事和喝完酒以后的事,都由那天唯一清醒着的蕤妹妹陈述了,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和安大姐只能说:对,就那样子。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点头是唯一的应对之策。说到底,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吗,做了也就做了,还怕说吗。
蕤妹妹说,黄镇一开始还挺拘谨的,还要着劲想不喝多呢,听了数风流人物以后,开始喝白酒了,还一口一个。她还说,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反正我拿个空碗跟你们碰一下,唱了一个读你,你们就俩就造下去半斤白酒,喝酒的时候那眼神愣迷离,真的是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还有你的她的眉毛之间锁着你们的爱恋,啊呀,那亲热劲儿比山盟海誓还山盟海誓。
听着蕤妹妹的话,最不好意思的是安大姐,人家一个小姑娘跟个导师似的讲她的欲不自禁,还有情动眉梢,太让人脸红了。
不过,蕤妹妹很懂点到为止,主要讲我的丑态。她说,那天那个喝多了的男人,什么心都暴露出来了,拿个酒瓶子当话筒,跟******似的做演讲:男同胞们,女同胞们,国家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有那么一些人,高高在上,打着正义的幌子,无恶不作,我们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们要反抗,要和他们斗争到底。无论你们谁受了委屈,遭了魔手,我,黄镇,都会为你们主持正义。
女兵妹妹说,真没想到原来男人可以这么大言不惭,她说,那天我是讲完一段就自己给自己起劲鼓掌,还说,安大姐鼓掌也不遗余力。
蕤妹妹还说,鼓完掌,到处找人亲嘴,而且还不止一遍地亲嘴。她也承认,在我还没醉得成一瘫泥时,我的最频繁的动作就是搂过大姐就亲,还有她蕤蕤,也未能幸免,到现在她挂在家里的那件军装上,还留有洗不去的西瓜水的印记。
一开始端空碗到换成西瓜水,据蕤妹妹说,那是经过我和安大姐共同抗议以后,她换上的,经过半晕着的我的检查,被确认为是正宗的红酒。
那天我还脱安大姐衣服了。蕤妹妹说,真的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