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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爽性当时是有对象的,石庄那个给我缝被子的女人就行。成了领唱以后,我的工作地点就是礼堂了,经过特批的,不用听那些落后的理论课了,也不用天天晚上没事搞体能训练了。自由活动也多了,不过,由于有志满大哥的前车之鉴,我是相当克制的。咱本人也是想干大事的人哪。
这军校的头一个学期,因为队里关于恋爱与吹灯的严苛要求和犯了规定就要扫地出门的无情,所以,想爽性只能窝在心里。临近快放寒假的日子,因为参加了领唱,自由活动的时间明显多了,文艺活动的自由性也给了我这个无性不欢的人犯作风问题的空闪。所以,晚上想爽性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最难受的是送小馨幽回去,一路上又亲又抱的,碰着她的鼓鼓的胸和翘屁股,身体里面刺痒得难受,可是,却只能控制着自己的东西不能硬起来对小馨幽,我以为这样硬忍着对谁都公平,体现一种超级流氓应有的气度
但是,忍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在度过了一个个性饥渴的夜晚之后,那天中午,我借口出去买东西,到了石庄女人的家里。她好象很惊讶,狠激动。因为只打那一次和小馨幽到她家缝被子,终于寻到机会跟她爽性了一次以后,就再没在一起爽过。
女人问我:遇到什么事了?我说:没有,学校管得紧,出不来。
我也没问她愿不愿意,一把搂过来,伸进她的衣服里,就去摸她的**。女人激灵了一下子,拉着我的手往下移了移,把她的内衣拉了拉,又把我的手隔着内衣放在了她的胸上,脸上挺兴奋地说:手凉,等一会儿,急什么呢。
说不急是假的,我下面早立得硬硬的了。不过,看着石庄女人一脸愉悦的样子,我的心不再焦虑了。女人趁着我暖手的空,顺手,把炕上的铺盖铺下了。
我听话的先钻到了热乎乎的被窝里,那天她家好象是蒸得馒头。女人还挺有情调,亲了亲我的脸说:还有几把火,你先躺一会儿。
听着她在灶火间悉悉索索的烧火,我则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内裤,把手放在枕头底下暖着。炕烧得挺热,一会儿的功夫,我身上就热烘烘的了。
我心里想:多贤惠的女人呀,干净,顾家。家里东西摆得挺整齐的,窗台上一点灰也不见。那墙上还贴着一二代领导人的大头像呢。看到桌子上的录音机,我起了身,摁开了,放的是一首乡恋的歌:你的声音,你的歌声,永远印在我的心中,昨天虽已消失,怎能忘记你的一片深情。只有风儿,送去我的深情。
很绕梁的一支歌,应该算是民歌中的经典。看来,艺术范畴的这个东西,不管是下里巴人,还是高雅得阳春白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都会有同根同宗的喜爱。用物质条件和所谓的高深学识硬划出的人高低贵贱层次,是某些忘了人之根本的人性卑劣的见证。
女人拾缀好了,还用暖瓶里的热水,对着梳妆台的镜子仔细地洗起了脸。她不嫌冷的脱去了棉衣,只穿着内衣擦她的身子。擦她的下身的时候,还有点羞涩地看了看我。女人蹲下去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头和肩。她的柔顺的黑头发,刚才梳头时,已经松开了。这么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倒有了少女一样的青春的气息。
我应她的要求,给坐到炕边的她擦背。我擦得很不仔细,只毛毛糙糙地擦了个大概,就把毛巾往挂衣绳上一挂,搂住她的腰,把她弄进了被窝里。
我们好激动地搂在一起歌录音机里放的那盘带好象不是李谷一的原唱,大概是一个挺有磁性的女声的翻唱,听起来很性感——哈,本人又用歪词了,听歌听出了性感。
女人娇媚地说:我身子凉呢,别冰坏了你我心里道:这时候是你凉,不是我凉了。咱一个大老爷们,只要有女人搂着大爽就行嘿嘿,凉也好,热也好,我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上身脱光了。嘴和手几乎是同时的,贴住了,摸住了,狂亲乱揉女人舒服地直哼哼,两只手使劲地摸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