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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了女人,洗了澡,如果有时间,可以躺在床上跑自己思想的马,那是很畅快的一种人生感觉。象宋兰那样子**不是很强的女人,虽然要的次数不多,但一旦有了激发,那想淫的劲头是相当大的。我躺在床上先跑了一阵儿淫思想,然后就很有感应地等宋兰送上门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比如,两个相爱的人会有彼此思想的相通的感觉,我是仅指两个互有爱意的人。电视电影里会有这样的镜头,一个情思缭绕的夜晚,一对男女因为思念而辗转反侧,然后,一个在门里惆怅,一个在门外徘徊。这时候,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有一个有了行动,或者是打开门,或者是敲敲门,**就产生了,拥吻也就很自然地发生了。
我想,一会儿宋兰准会急急地赶到我房间来,在迫不及待里,就发生该发生的一切。
想死我了。这是宋兰终于得以一个人行动,急急地闯进我的宿舍来,扑到我的怀里说的第一句话。那真是相思得厉害,这比一位相声大师在春晚舞台上,见了观众就喊“我想死你们了”要真实百倍。这种想是环境造出来的,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只有跟亲近的人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定,而且那欲情燃烧得也是非常激烈。
我不得不说,宋兰是个很好很纯情的女生,因为我跟她接吻也好,拥抱也好,她始终会天然的表现出羞涩的美态,真的就跟刚刚怀春的少女一样。由此可以断定,人不管多大年龄,恋爱这个东东经常会悄然发生,虽然年龄越大概率越低,但一旦发作是很要命的。所以咱们的这篇毫不节制地放荡里,虽然宋兰不是主要角色,但她却在其中导引着我跟权贵们的绝对矛盾,起着贯穿整个复杂斗争的主要作用,还会使得许多放荡的情切自然而然地继续着更进一步地说,我因为与宋兰纠缠不清的情孽,得罪了那个握有生杀大权的军中悍将所统率的一大帮子人,差点把小命都给报销了。
为了尽快结束与宋兰的床上的战斗,我的动作很直接,扒开她的衣服,对上那对好有弹性的圆润**就亲上了,以很猛烈的吸吮,把宋兰弄到眯上眼在床上瞪腿。
三个两下的把宋兰的军裙脱掉,我又用嘴对宋兰的下体进行攻击,等到她春潮泛滥,春声一声接一声了,我拔云见日般地猛烈挺进,先把宋兰弄得升了个半仙。
我觉得,这种强烈爱抚会给女人一种久旱逢甘雨的超爽感觉,这么急急如律令般的让她小**一次,然后再快慢结合地爱抚、**、推拉、挤压的运用综合手段把女人弄到深度**,会使一个女人很快地就沉沉睡去了。
宋兰对我的过猛动作有点不太适应,我想强进的时候,她竟然有轻微阻挡。不过,我趁热打铁地抓起她的玉手,含在嘴里,一会儿就把她的挡拒,消化掉了。
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在宋兰的身体里大力驰骋,主因是想以情带欲,在**的时候给宋兰留下艺术般地深情地缠绵感觉,以爱抚多于粗乱狂猛的器官摩擦。这一次,粗猛就粗猛了吧,有点别样感觉也是很不错的。为隐粗野之陋,咱家于猛钻乱探之际,出歪诗一首:
排山倒海棍当先,男人女人大会战。千山耸立我独尊,女人得欢笑开颜。平地山峰双手摸,无底洞里跳探戈。问君能有几多乐,逍遥峰上笑嫦娥。
嘿嘿!诗不掩欲,诗不掩野。当下,俺就横刀跨枪地讨伐开宋兰的身体了。她那娇弱的身体被我撞得七横八纵了,顾不得体会我的动作变化了,抓着我的胳膊猛掐猛挠的,急眼了,还用她那小银牙在我身上留牙印。我继续加大动作作力度,心里还美美的:为了光明的政治前程,受这点苦算啥,俺是个掉皮掉肉不掉泪的人来吧,亲爱的,让咱们在大搞中飞升吧,没准要是干到天上,让嫦娥看见了,又得大半夜的抱着个玉兔,一人跳舞,两人成影的。
我大刀阔斧的这么舞弄,弄得宋兰是香汗淋漓,狂扭乱转,嘴里哼起了长长短短的轻音乐用句体己话说,真难为她了,这么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她要配合我的暴风骤雨,就只有就着床,在细处下功夫了。她又一次地不知所以地在我身上咬出了三个清晰的牙印子,身子用力一挺,猛的震悸了,极满足地咳了一个长声,倒仰在了床上。那濡湿了的头发掩映着那潮润的微红的脸,微微气喘着,时开时合的眼睛发出了迷迷蒙蒙柔光,凹凸的曲线玲珑的柔体慵懒地摆着,手脚写意地散在床上,真是一幅好美艳的美人受淫图。
就这样子,宋兰第二次得到了晕升,胡乱地跟我亲了几次嘴,摸了我几下身体,不久就闭上那双迷醉的爱眼睡着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从进门到战斗结束总共用了二十分钟时间,这其中还包括戴安全套和拿嘴喂宋兰喝饮料的时间。
我很自豪地暗赞自己的高超手段要出门的时候,看到宋兰顺手带来的手电,拿到了手中。这个地方好,晚上出门的必备之物是手电——咱家得拿着这东西,去放出锁在仓库的汪琳了
这里的煤厂真是好大。我要不是紧记着汪琳还在仓库里锁着,特意留意这一个个形状都差不多的分煤厂的区别,这七拐八扭的,还真不容易轻易找准从我的宿舍到仓库的路。
大概过了有二十几个小山堆一样的煤仓,转了几个弯,就到了锁着大活人汪琳的道具仓库。要说这地场有什么风景的话,那就是这些发光的黑金了,据说咱们用的煤比人家技术高超的西方国家,含血量要高好几个百分点。不是现在还有些黑矿主,为了攫取非法利益,用几万块钱就可以买贫贱的矿工的命吗,据说,一些死难矿工的家属们拿到了老板们给的封嘴费,还众口一词,打死也不说的承认家里死了人。这又一次让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人家都合起伙来算计着吃你了,你还一脸高兴地帮人家支灶烧火,帮助那些没了人性的人吃你和你的家人。这太悲哀了这。
在淫事上说吃人,还不如说是吃肉。女人吃男人的棒子,是整根吞没,而且还循环往复,象发动机冲程一样,一有了淫油的燃烧,那吃那吞必须得等淫源枯尽,方才干休。男人吃女人的黑黑河边草,还会曲径通幽地抓呀抠呀的,变着花样吃,吃到小河里淌水,大河里满,吃到黄河泛滥要抗洪。
文明高雅的现代人说了,吃人的事,如今血腥暴力是不能用了,不能架锅点柴地吃人了,要用脑子,吃完了还得让人帮咱数钱。而且还要注意吃的持续性发展问题,不能象当年小日本逼着矿工挖矿偷黄金,没黑没夜修铁路那样,往死里整,一下子压榨成肉干再抛尸荒野。要吃得长远些,就得给他吃的穿的,喝的,嫖的,赌的,把食物链搞好好,下面的互相兴奋地吃着,吃出精神来,吃出体力来,好更长远的压榨,到死的时候,也不让他知道自己是处在窒息的铁屋子里,还让他虔诚地教育自己的后代,要学乖,好好地被人吃,这样子,一代一代传下去,聪明的阶级会永永远远地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就好比是提前享受了**。
有感于“吃人”这个问题,胡扯了这么一段这一段,各位看书的大大就当是嘿人脑子坏掉,半抓狂时的糊里糊涂的呓语,如果有高学位的人看到,可以整理一本糊涂人学,可以更好地为社会服务,为大众服务,为自己服务。
想到这里,咱家是豁然开朗,不就是把汪琳当狗一样的虐了一回吗。人家是高度欢迎地受了,俺是开始有点被动,后来也是淫欲高涨地攻了,两得其所。
不对,我用词不当,攻和受这是人家bl小说才用的对不起各位了,用错地方了。请原谅俺的无知和落伍。
俺和汪琳是**。我是牵着狗绳的s主,汪琳是被m的母狗奴。要用猛词的话,我是强强s主,汪琳是淫淫m奴。就算是吧。
如果还有“吃人”做比喻的话,那汪琳是用她的淫在吃人,而且挺血腥的,次次见血。蕤蕤跟我说过,汪琳是个比蛇蝎还蛇蝎的女人,小馨幽被惨害掉了一辈子的幸福,心里始终蒙着那个被折磨过的地狱一样的夜的阴影,我还想到,以后还会有一大帮刚刚绽放的生命之花,被汪琳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和着那些失去人性的所谓革命摇篮后长大的小太子党们毫无节制地惨害到。
被这样一种念头支撑着,觉得不如让汪琳在仓库里受一夜罪算了,说不定还能有老鼠什么的跟她玩玩咬手咬脚的游戏什么的,也算是让她遭点报应。一想到这时在,我转了个身就往后走。刚走了没几步,就听里面传出了哭声,我继续走,可是一步不理,两步不问,最终还是良心发作,回去开了锁,打开了门。
无论如何,我想,我还是应该闪她几个耳光的。我装成守情的模样,闪汪琳的耳光时,我还用语言教训她:你这个贱女人,你知道我跟宋兰什么关系吗,以后少他妈弄个乱逼骚我,为了你还得挨她的臭骂。
我这样打了几下,骂了几声,却有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我抽汪琳一下子,她好象很受用的样子,象狗一样地趴到我脚前,作势欲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