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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真的没事。我小心的用手给宋兰擦眼泪,起劲地安慰她。在我的记忆中,我跟宋兰的这样的真情镜头没有几个。我当时并没有做演员的感觉,就从那一刻开始,非常认真地对待宋兰了。一个痴心音乐的人,她要的不是什么形式上的东西,而是心底里那抹最真实的脆弱。
她坚持要在这里陪我,我好说歹说的让她回去。为了证明给她看,我单臂支起了半个身子。就这样子她在我病床前呆到了单涛涛和小琼琼她们来。
为了照顾到其他的人,宋兰十分不舍地松了我的手。那临别时浓得划不开的依恋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颤颤。人一旦动了真情,那心里面萦萦绕绕的全是一圈又一圈的思恋。我只能把宋兰的眼神定义为初恋般的眼神。
下这么大笔墨写我的受伤,主要是想渲染一下人的真情实感。要讲到接触,我跟单涛涛和小琼琼她们接触并不很多。她们的对我的好,完全是因为蕤蕤。我不记得谁说过:一个女人感动男人不难,难的是感动女人。单涛涛、小琼琼与我之间的友谊的触媒纯纯是因为蕤蕤的人格魅力。
最近几天,我在偶然中听到了蕤蕤在一个电视剧中唱的主题曲,那感觉就跟蕤蕤站在我身旁一样,把我亲切得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淌。那胸膛里涌动的全是与蕤曾经的缠缠绵绵那种未失便知曾经不会在的疼——是刻在记忆里了好蕤蕤,只要能听到你的歌声就足够了。
小琼琼心地纯真,跟亲妹妹似的喂我东西吃。这是很难得的,象我这样的男人跟女孩子一点不掺色的友谊,不易呀。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会因为走私利益的武斗,头上身上经常会受到一些不轻不重的外伤,经常照顾我的就是小琼琼、单涛涛她们,好仔细好温鹬村给我上药换药。
单涛涛她们都是护理行家,当然懂得病人的心理。时不时地说点有趣的事给我听,对病却只口不提。她们大概能看出来,我给宋兰演示的单臂半立身是忍了好多疼才做出来的。
我的腰说是轻微挫伤,但是,要我真正地走路上,让路人看不出来有伤,不费劲地踢腿弯腰,最少得一个星期。单涛涛进出出的跟个护士长似的把给我的治疗的药程都跟踪了一遍,又跟医院的护士要了点药棉,把淌得满腿的野菜汁给我擦干净了。首发临走时,我告诉她,抽空给我把课本带过来。
纯洁的友谊啊。我记得,单涛涛有一般人所不了解的少女的心思的时候,会叫到我坐到山顶上发呆,然后,还会共唱我的未来不是梦一类的遣怀歌曲——好象现在网上的人们把这种没有性关系的却又能互相说真话诉心思的女人,能够交心的男人叫成是蓝颜知己什么的。其实,要往实在了说,就是女人的第四类情感或者第五类情感。所谓的蓝颜,只不过是从红颜知己这东东造出来的。当时,我倒没那么超前的关系观念。是在一种特殊的男女关系下形成的一种诉说信赖。
这其中能使我保持纯洁之心的当然是蕤蕤。越想我就越觉得在女人中间,情感也好,淫欲也好,应该有一个绝对的分水岭。我想说的是即使都是同样在做着见不得人的事,那骨子里的东西却是不一样的。好女人就是好女人,那心是明亮亮的。
可汪琳就不一样了。听说她故意在给那个仓库主任的治病的药里加了东西,害得那家伙残了一条腿。
我在医院里躺到第三天,小瑜因为去俺们胶东老家的走私谈判代表回来了,出去跟宋楠商量下一步运作计划了。百无聊赖之时,我就看点高等数学。对于学习数理化、语英政,俺疯子虽然不喜欢,但为了光明前程,是一点也不想放松的。虽然不能做到品学兼优,但一定要在考试课目上达到优的程度。小平同志说,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俺就是照着他的话学看不出有多大用的军校里的文化知识的。
看了一会儿,我就放下了。医院里的这种气氛对学习这样的营生影响太大了,虽然我住的是单间,但那一色的白墙,和时有路过的腿残手残的病人,容易让人伤怀人生的无常。在这样的环境里,研究xyz的微积分太难为人了。
合上书,闭目跑思想的时候,汪琳进来了。进来以后,看着护士打完了吊瓶,她把门插上了。然后,就跟我讲病人心理学。
所谓的病人心理学,其实就是性需要学。讲来讲去,我没听出多少高深理论来,倒觉得她是被那些乱搞的a片把脑子了,以为男人躺在病房里光想着淫女人了。她之所以会这样子,主要还是因为部队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导致男兵们,为了想见到女人,常常会采取一些令自己很痛苦的做法。别的不说,一个很普通的割包皮手术,就让军营里的男人们津津乐道的好几天。还有的人故意在野外训练中给自己弄伤,然后好到医院里跟护士们拉近距离,闻闻女人味。当时,班里就有一位猛哥,在一次战术冲锋中把自己的宝贝弄得受了极大的外伤,在医院里住到了二十多天,据他说,换药的时候是最美妙无比了,说小护士的小手软软的,热乎乎的,一下一下的触着,爽得两腿直打颤,他强忍着才不使家伙硬起来。
汪琳在部队演出队这样的特殊染缸里,听到的和触到的黄色事件会更多。因此,她并不怎么真心来看我的病。关上了门,她就解开了衣服扣子,故意把半露着的在我眼前晃。可是我,当时确实是没什么感觉。我的脑袋里所跑的是关于人生转折的问题。
上到军校,首先实现了由农转工的转变。而现在的由小瑜引导的这更大的跨越,我是犹豫的。心里头冲荡着好多字眼:权势、利益、犯罪、地位等等。我一个世世辈辈的农民的儿子,要弄到什么程度才止步呢。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只得了一句话:妈的,不知道是这世界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这个世界?
听到汪琳叫我,我扭头一看,汪琳竟然练开了倒立。她这个倒立算是非常前卫了。下身不着一丝衣物的倒劈叉。练舞蹈的女人那大腿非常圆润,倒立时的那种张力,会把女人的暴得特别到位。她就这样以手代脚地把裸着的下身送到了我眼前,要我抵近观察。我已经在观察了,她还嫌不足,两小腿一弯,把我的头压到了她的大腿上。
男女间只要有了插入关系,往往就会变得无所顾忌。汪琳停了倒立,毫不客气地拉下了我的裤子。她一点也没犹豫地跨了上去。汪琳说过,男人女人的交往的首要目的就是要操的。不操,闲着干什么。她的没说出来的其他目的,恐怕还要加上互相利用。要总结汪琳的人生,一句半句怕说不清楚,但她实际上把人与人的关系搞乱却是硬扎扎的事实。她不在乎跟她搞的人是父子关系还是兄弟关系,只要勾上了,她会发挥她的优势尽其所能的乱搞。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父子俩同淫一个女人的场面,我还真不知道汪琳颠覆几千年性道德的本事。
被汪琳坐在我上面套动,我的腰确实有点吃不住劲。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但腰还是木木的,我的下身的硬胀并不是真的需要性,那纯是动物性的勃起,不搞也难受不到哪里去。有些女人以为,男人勃起了就是需要。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这跟女人的流水是差不多的。要淫要爽性得看意念,这大概就是淫和欲的较为明显的区别吧。
感觉到我是真不对劲,汪琳用上了嘴,她的嘴和下面的逼洞,都很灵敏和敏锐的洞察力和适应性,而且,她遍历男人的性技术也是许多女人所无法望其项背的。
汪琳的吹箫很到位。吐出来也不闲着,用舌股沟把精球蛋蛋都含着舔着,再热套进去,套到根部,鼓胀着晃动,提高了不少性兴奋度。
我热胀得要发射的时候,她背转了身体,把身体半弓在我两腿中间,抬着屁股,尽量地不碰到我的身体,还一夹一夹地结合套动,极力地起落。可是,我腰使不上劲真不好受,想用手扳住她的屁股都不成。
还好,这个变态的骚汪琳很敏感,知道我快来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颠动,嘴里边呼喝的淫声还挺大,我只好“嗯啊”地咳了一声,让她收敛一些。我心里感慨:女人跟女人真是不一样,有些女人很会体会男人的某些不能言说的顾虑,可汪琳,一旦喷张,便不管不顾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一下,这他妈是在医院里,不是在卖淫场所,要也得分个场合。这么大白天的,这么高级的高干病房,要是让人听到汪琳跟个野驴似的叫春,那多损部队医院的清誉。人家石庄女人,别看没有汪琳那么多性实践,可人家就懂什么时候声该大,什么时候该声小,现在要是她在我身上套动,不知会有多么妥贴多么润物细无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