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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勖?”
他刚绑好裤带,转身搂住她的腰,满怀期待的问:“再一次吗?阿丽?”
“讨厌,不是啦!”她啐了口“我问你,刚刚我是不是”她压低声问:“叫得很大声?”
他吻着她的颈子“那又如何?我也从没疯狂成这样,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这样。”
她转身面对他,戳了一下他的额角,训着他“就会说好听话骗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给钱。”
好好地吻过她后,他在她唇上低喃“我没骗你,我也不要你的钱。”
“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因为只有你能让我有那种疯狂的感觉。”
听到他不收钱的原因,她心口激涌着莫名的感动“你是说你是说你不在乎有没有钱拿?”
“要钱做什么?我要的是你的人。”他挑逗地啄吻着她的唇,她立刻用力地圈住他的颈子,深深地回吻他。
呼!除了任懿芊外,以他钱灏勖三个字,女人莫不自动送上门,但这回他不靠万贯家财就获得佳人芳心,这可是比成为京城首富还大的骄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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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不好!”水旖丽娇嗔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弄到这么晚才回去,老爹他们一定会知道的。”
钱灏勖勾着她的腰,柔声安慰“别担心,我们可以说因为下雨,所以滑了一跤,然后又在林子里迷路了咦?阿丽,我们好像真的走错路了咧!”
“又走错?你是故意的啊?”她娇嗔着推了他一把。
“哈,逗你玩的啦!”他又搂着她“是这条路没错。”
她轻捶了他一下“讨厌,就会满口胡说八道!”
他们一路打情骂俏,就在他们正要走出小径时,忽然两个黑影冒了出来。
钱灏勖立刻护住水旖丽,朝对方骂道:“喂,你们走路不带眼珠子的啊!”咦?对方竟跟他骂得一模一样?他又骂:“下次小心点!”
她扯扯他的衣袖,劝道:“夜深了,别跟人吵架,还是快回去吧!”
钱灏勖拍拍她的手背“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哎,男人!算了,还是将火把点起来再说。水旖丽走开几步,就着月光,将打火刀打出火星,点燃火绒,再将火苗引到火炬上。
她拿着火把走近,听见钱灏勖语带兴奋道:“你是谁?怎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阿勖,你在跟谁说话?”水旖丽点亮手上的火把,哇!这个男的这么俊美,他背着的女孩也这么美丽,他们真是一对极相配的情侣呢!
但阿勖怎么会认识这个俊美的男人呢?她正想再问,但那个男的却要到别的地方去说话。
等进了屋里,钱灏勖就问:“是朱总管派你来找我的吗?”
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竟冷冷丢下一句话就背着那个美丽的女孩离去。
水旖丽有些不高兴“阿勖,你的朋友真没礼貌耶!”
钱灏勖凝视苦思“他不是我朋友”但那男的很眼熟,连那个女的也好像见过。
“不是你的朋友?”她大感奇怪“那你还跟他来这里?”
“阿丽,”他紧抓住她的手,既欢喜又慌乱说道:“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我想他应该是我家里派来找我的!”
“是吗?”她随口答着,明知该为他高兴的,但心头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忐忑。那人的气势不像平常人,难道阿勖真的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突然间,她回想起当初在林里逮到他的点点滴滴。
她还没想出个头绪,那个好看的男人又扶着那个美丽的女孩出来了;然后那个好看的男人森然说道:“钱灏勖,我们要谈的事情很要紧,最好请那位姑娘先回避一下。”
“钱灏勖”三个字清晰地进入水旖丽的耳里,但她还不及细想就听见有人叫她滚一边去!她霍然站起“慢着!凭什么赶我走?搞清楚,我是阿勖的主人,你想谈买卖,就跟我谈!”
那美男子朝钱灏勖丢去询问的眼色,但钱灏勖只苦笑道:“这事说来话长,有空再谈。现在钱家怎么样了?”
钱家?阿勖干嘛这么关心钱家怎么样了?水旖丽纳闷着。
这时那美男子又说:“楚家的小姐是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未过门的妻子?水旖丽讶张着嘴,阿勖他他订亲了?!
她正想质问他,但钱灏勖已抢着对她说:“是,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双方还未正式纳采下聘,根本不能作数”
猛地飞来一记冷拳“砰”一声,就将钱灏勖打倒在地上。
水旖丽急忙将他抱在怀中,心疼万分地问道:“阿勖,你有没有怎样?”见他对自己摇头微笑,她才放下心,对那个美男子骂道:“喂!你们中原人不是以斯文人自居吗?怎么说没两句话就打人呀?真是野蛮!”她扶起心上人,轻手拍去他身上的尘土。
“闭嘴!”美男子怒吼,指着那个美丽的女孩说:“姓钱的,睁大你的狗眼瞧瞧,她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楚宁宁!”
水旖丽震惊无比,脑中一片混乱,这个女孩比阿萝还美,又温柔,阿勖会舍得不要吗?
她定了定神,听见美男子咬牙切齿继续骂道:“她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你了,可你这个良心被狗咬掉的畜生,居然说跟她的婚约不能作数?姓钱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水旖丽心头罩上极度不祥的预感“阿勖,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钱灏勖搂住她“阿丽,别担心,我会摆平的!”
偎在他温暖的怀里,她的心踏实了些,但想到人家为了找他付出那么多心力,又觉得对不起那女孩。
她没听见阿勖对美男子说了什么,但从对方脸上的表情看来,他的话一定很让美男子火大“别以为你富可敌国就可以为所欲为!”
富可敌国?水旖丽脑子又乱了,立刻冲上前抓住美男子问:“你说阿勖富可敌国,是是真的吗?”他又跟钱灏勖有什么关系阿勖?钱灏勖?会不会
“姑娘,”美男子怒冲冲道:“他就是‘酒色财气,京城四绝’里的钜富,老以为什么都可以用钱解决,你最好离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免得受骗上当!”
“别听他胡扯,你听我说——喔!”水旖丽狠狠打了他一巴掌“阿丽,别走!”他急着追上去,可是美男子手一探,又将他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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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钱灏勖终于脱身,便一路狂奔回客店,急急拍着门板“阿丽,开门!”
门倏地打开,水旖丽一把将他拉进门“坐下!”
他半点也不敢违拗,乖乖坐下“阿丽,我不是有意骗你的,而且这段日子以来,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并非传闻中的那样唯利是图吗?所以”
“闭嘴!你”她明白他说的是实情,但被人蒙在鼓里的怒气逼得她冷静不了“你你给我听好。”
“好好好,你先坐下,”他连忙过来扶她坐下“慢慢说”
“走开,不必你假好心!”她拨开他的手,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你听好,到今天为止,你欠了我十九文铜板,加上你之前说不收钱跟我上床的帐,一共是六两七文,我吃点亏,就拿一个整数,你只要还我五两银子,然后我们就一刀两断!”
钱灏勖看了看她那对倔强的眼眸,心里清楚若是把钱还她,他就真的挽回不了她,于是他两手一摊,耍赖说道:“没钱。”
“没钱?”她气冲冲道:“你不会去跟你朋友借啊?”
“我不想随便欠人情。”他不怕天打雷劈地胡扯着。
她霍地站起来,忿忿不平地指责他“你想赖帐啊?门儿都没有!”
“我哪有说要赖帐?钱,我一定会还的,只是时间晚一点,你怎能说我想赖帐呢?”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着。
明知这是拖延战术,但想到有人欠她钱不还,她就无法忍受“晚一点?晚到何时?你要是一天拖过一天,那我”
“放心,”他握住她的手“等我回到京里,我一定会把钱还你,而且这段时间里的利息,一毛也不会少给你,这样可以了吧?”
“哼!”她将下巴一扬“你以为我就那么爱钱吗?告诉你,我——”
“利息多加一分?”他施展出必杀绝技。
“我、我就勉强接受了!”立刻,她的嘴巴就违背她的大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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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二天,客栈里就冒出了个教男人们失魂的大美人,连水旖丽也看傻眼了。但在知道这个比钱灏勖的未婚妻还美的女人是他京里的“红粉知己”时,她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了。
虽然事后经钱灏勖一再解释说那个叫“任懿芊”的花魁是祭典上那个叫任奕妍的美男子扮的,可是,她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么美的女人会是男的。
“你说,他为什么要扮女的?”水旖丽质问他。
“因为国舅爷哎!”钱灏勖慌张地澄清“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他就是要逼我去救楚家的生意——”
她立刻打断他“但你那天伸手去摸她的那个?”
“他、他的胸是假的!我本来要把他的胸扯下来给你看,但他一下子就在我身上点了几下,然后我的手脚就都麻了,根本不是要去吃那恶心家伙的豆腐!”
“是喔!那明天早上我是不是就会看到月亮从东边起来呀?”她冷冷地应着。
钱灏勖只好杀去找“任懿芊”来澄清误会。
在亲眼看到花魁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地变回男人,她这才对钱灏勖恢复几分信任。
摆平一切的大小问题与牵绊后,水旖丽、钱灏勖、楚宁宁与任奕妍四人便前往太湖,好挽救楚家岌岌可及的生意。
原先还担心水旖丽、楚宁宁这两个女人会处不来,但没想到她们一下子就熟络得不像话,于是当谈起应如何解救楚家,她比钱灏勖还热心呢!
“哦!”水旖丽捶了下桌子“原来那个姓胡的就是‘五湖帮’的人!他上回也到我们地头上撒野,那时候幸好有阿勖”她不想对他太好,便硬转了口“哼!既然是这些混蛋,那我们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对任奕妍和楚宁宁投来的同情眼光,钱灏勖只有苦笑以对。唉!自她发现他的身份以来,别说一亲芳泽了,就连个好脸色她也吝于给他。
钱灏勖打起精神道:“其实,要打倒那批混蛋除了本身实力外,我想楚家在经营方式上也得要有一番改革。”
“钱公子是指哪一方面?”楚宁宁虚心请教着。
“既是船泊运货,那船工管理是很重要的一环,而要管船上,就得先掌握工头,如果能用一些方式使这些工头与楚家的利益一致,他们不走,底下的船工们也就比较不会被挖走。”
“但以楚家目前的状况,根本无法用分红留住他们。”楚宁宁忧虑地道。
这时,水旖丽说话了“好处并不见得就是给他们钱啊!现在你们许多的船都闲着没用,你们有船,他们有人,除了给他们替楚家搬卸货物的酬金,你们还可以把闲着的船优惠租给他们,让他们自行招揽货运,也许你们会损失一部分在地的生意,但你们有船租补贴,且其他较远的生意还是跟你们楚家接洽的啊!这样双方都有多余的收入,不是很好吗?”这是她在钱灏勖身上得到的灵感。
当下,这个点子就得到楚宁宁和钱灏勖的大力赞同。三人再往下讨论,又激发出更多有创意的经营方式,而完全插不上嘴的任奕妍便在一旁提醒他们,何时该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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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楚家太湖畔的总舵。他们一进门就受到盛大的欢迎,当晚楚宁宁的父亲更是抱病出席,亲自接待钱灏勖这个大贵客。
但钱灏勖和楚宁宁的席次被排在一块儿,令任奕妍和水旖丽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水旖丽见楚家上下都把钱灏勖当楚家姑爷看待,心里呕得要命,但又不想被人看出来她在吃醋,便拿起酒杯,向身边的任奕妍道:“来,我敬你!”
任奕妍也正因相同原因而大感不快“好,干!”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钱灏勖和楚宁宁身上,没有人发现这两个同病相怜的家伙正埋头喝着闷酒。没两下子,他们便干完了一壶酒。
“哎!真不知他干嘛逼我来?来看他多吃得开吗?混蛋!”她开始发起牢骚。
任奕妍歉疚道:“阿丽,抱歉,我本只希望他能帮上宁宁的忙,哪知”
“你也真是的!”她仗着酒意埋怨他“你若带着宁宁一起远走高飞,那我们两个也不必看着他们两个硬被凑对而大大地不舒服啦!”
任奕妍叹一声“唉!怎么没有?但她不肯,我也没办法啊!”“笨蛋!”她的意识越来越不清“你干嘛这么听她的话?偏偏阿勖就不听我的话。”
“你不能再喝了,你你会醉的。”他大舌头警告着。
“是吗?”她酣然而笑“我我还没试过喝醉是什么感觉耶!”
任奕妍拿开她手里的酒杯“什么感觉你想像一下身处在一艘遇上暴风雨的船中又被几百万马匹踩过头,那种感感觉就差不多了。”忽然他感到一道威胁的眼光,于是他转过头对钱灏勖道:“看什么?是她自己要要猛灌酒的喏,她就交给你了!”自己也歪歪斜斜的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阿丽,醒醒!”钱灏勖轻拍她的脸颊,试着唤醒她。
“别别吵!我要睡觉”
这下,钱灏勖也不管什么礼节了,就这么大摇大摆将她抱回房去。
好不容易同房了,但她却醉了。不过,一个多月没碰她了,他想试试今晚的运气如何?
他捉起她的下巴,点吻她酡红的脸蛋,一边为她宽衣解带。
她忽然睁开一条眼缝,握住他的手腕问:“你干嘛!”
脱下她的裙子,一双圆润有力的玉腿便露了出来。他吞了吞口水,力持镇定告诉她:“夜已深了,我帮你更衣,好上床睡觉啊!”忍着恶虎扑羊的冲动,他将她襟上的扣子解开,然后把衣衫褪下她的肩头。
她却收臂,不肯让他褪下袖子。“楚楚家的人都当你是楚家的姑爷,你怎怎么在这里?”
“我怕你醉得厉害,所以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他心不在焉的答着,一边翻过她的身子,从背后一举将衣服自她肩头拉下。
他俯贴着她,细细啃吻她细致的纤颈,准备再脱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衫。
“好!算你有那么点良心!”在酒力助威下,她近乎放荡地勾过他的颈子“来,一个月了,你也该付利息了”然后就扑向他,封吻住他的唇。
夜,在狂热中燃烧殆尽,眼看着黎明就要降临,可是彻夜的激情却似乎没有歇止的样子。
“阿丽,”钱灏勖边吻边试着要将她自身上推开“已经快天亮了你要不要、要不要睡一下?”
其实,一晚的狂欢后,她的酒气已散得差不多了,但一方面忍了一个月,一方面又气他耍赖不肯痛快还债,她何不乘机装醉多要他几回,好占点便宜?
她努力装出醉态“哦天快亮了啊!好好那睡、睡”她抬臂像是要自他身上撑起,但一双小掌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这处摸一摸、那边搔一搔,总是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打转。
他正要帮忙她起身,但她就刚好“一不小心”扑跌在他胸口,然后吻了一下他的乳突“唔这是什么?”
这教他怎么受得了?“阿丽你——”这时她又探出舌尖,懒懒地挠拨着“哦!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反正明天又没什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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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天却不如钱灏勖所料的那样轻松,因为处心积虑要吞并楚家的“五湖帮”又使出下流的手段,吓得一些原先有意愿要要跟楚家合作的工头又纷纷打退堂鼓,他只好强打起精神,和楚宁宁急赶去安抚这些船工。
等钱灏勖忙完,已是第三日午后。
他一心只想快一点见到水旖丽,所以一回到楚家,他便迫不及待地去找水旖丽,但在房门外就听到水旖丽欢呼着“哦!原来这样就行了!奕妍你、你真是不简单耶!”
然后他又听见任奕妍客气回礼说道:“哪里哪里,其实这种事只要多练习,就可以熟能生巧了,来,你注意看我怎么动。”
看他动?任奕妍这个男扮女的变态狂在教阿丽什么?他已经很满意阿丽目前在床上的表现,且就算要教,他自己会教,还轮不到他任奕妍鸡婆!不准任奕妍拿百花坞那套魅惑男人的花招来污染他的阿丽!
无法忍受有人“侵犯”到他的权益,钱灏勖推开房门口大喝“你们给我住手!”
水旖丽头也不回地问道:“你干嘛?一回来就发疯?”
“你跟他学不要脸的事,还说我发疯?”钱灏勖怒不可抑。
当即,任奕妍和水旖丽一起转头看着他,齐声问道:“不要脸的事?画画眉、描描唇,是不要脸的事?”
这时,钱灏勖走进屋,才看见他们手里各拿着胭脂笔。“呃,我以为”老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任奕妍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坏心眼地对水旖丽说:“你的阿勖以为我在教你床上功夫呢!”
“够了!姓任的,你自己变态就好,别带坏她!”钱灏勖羞恼交加骂着。
任奕妍挑挑眉,了然地放下手里的笔“好啦!你的阿勖发火了,我先走?!”
见名师被赶走了,水旖丽也将笔一掷“你太过分了,我不过跟他学化妆,你就说那么难听的话骂走他,你什么意思呀?”
本以为在上回的缠绵中,她已有回心转意的迹象,但现在
“阿丽,”他冒险地将她抱住“昨天我不在,你难道都不想我吗?”
她努力保持一脸怒意,可暗地里偷偷享受着他的拥抱“我为什么要想你?”又朝他温暖的胸膛偎近。
听她说得冷淡,他不禁发急“难道你忘了?前天晚上你要我”
“那晚我很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你别想将这笔帐记在我头上!”说完转身离开,可心里为成功地占到一晚的便宜而自鸣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