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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哲和祈蕾蕾吃完饭来到“协和医院”医院内的医生,并没多少人认识他们的总裁,只因总裁极少露面,半年才来巡视一次医院,所以即使他来到医院,也没几个人认识他。
司承哲带着蕾蕾来到豪华病房,司百谦和郑真义坐在沙发上看下午档电视,而且正笑得好不开怀。司承哲推开病房门,看到的是一个龙精虎猛的老人和他的下属对着电视大笑不已,完全没有一丝病态。
爷爷果然是装病。司承哲没想到自己也被爷爷要了,不过话说回来,没有爷爷亲自出马,还不知等到何年何月才等到蕾蕾归来,成为他的太太。
“这儿住得挺舒服嘛。”司承哲推门进去道。
“嗅,你来了?”司百谦看见孙子后面跟着蕾蕾进来,即使被拆穿他的西洋镜,也不以为然。
以司承哲的聪明,总有一天知道他的伪装,不心怀感激还会怪他?这小子是够聪明,但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却一点办法都没。如果不是看他苦困情关多年,困到连当爷爷的再也看不下去,决定帮他一把,不然也不知待到何年何月,他才会把蕾蕾诱回来。
蕾蕾不回来,这戏就唱不下去。至于人诱回来后,就要看这小子的本事,司百谦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会把蕾蕾搞定。
“司爷爷,你今天的气色好很多耶。”蕾蕾道。
“是啊是啊,你搬回司家来,爷爷真的高兴得连病也好了。”司百谦连连点头道。
“还叫司爷爷?”司承哲低下头盯着蕾蕾。
“不是叫司爷爷叫什么?”祈蕾蕾睨他一眼,她叫司爷爷叫了二十一年,难道今天她不可以叫司爷爷?
“跟我一样叫爷爷。”司承哲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嫣唇啄吻了一下。
祈蕾蕾满面通红,这房间内还有其他人耶,而且老人家有心脏病,会不会受不了刺激?她想推开他,却被司承哲搂得更紧。
“放开啦,他们都在看着。”祈蕾蕾凶凶地捶着他的胸膛。
“爷爷,我们结婚了。”司承哲把这道爆炸性的消息,扔给二个一脸看好戏的人。
“啊?”司百谦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炸得七荤八素的,以为自己耳聋没听清,久久都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少爷,你再说一遍?”郑真义也不相信地问。
“我说——我和蕾蕾今天早上去公证结婚了。”司承哲道。
“什么?你这就结婚了?”司百谦不敢相信地叫。
“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吗?”司承哲撇了撇嘴唇。
“噢,我晕了,我要晕了,我真的要晕了。”司百谦真的装出一副要晕倒的姿势,倒回沙发椅上“司爷爷,你没事吧?”祈蕾蕾恨恨地瞪司承哲一眼,不过看着司老爷子这么搞笑的动作,仍忍不住“噗嗤”地笑起来。
“老爷是太高兴了,心脏负荷不起这么劲爆的消息。”郑真义笑道,看来老爷的努力没有白费,而少爷的行动也挺快的。
“他有事才怪。”司承哲翻了翻眼。
“死小子,你好没良心。蕾蕾,你怎么就被这没良心的小子给拐了?”司百谦突然睁开眼睛,替蕾蕾鸣冤。
“我”祈蕾蕾没想到一下子扯上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还装。”司承哲很不给面子地道。
“你这是什么话?你还当我是你爷爷?呜,把你养大养壮,你可以不用听我这老头子的意见了。”司百谦坐在沙发捶胸顿足一副心痛欲绝的样子,样子说有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司承哲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这是什么跟什么?
祈蕾蕾看着司百谦这么精彩的表演,她有多少年没见到他这么要宝了?他也太可爱了吧。
“少装了,你心里正高兴得想大笑三声还外加放鞭炮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司承哲撇了撇唇。
“是这样没错,但也太马虎了吧?而且你是我的孙子,是司氏的总裁。而蕾蕾是什么人?怎么能马马虎虎嫁给你?就算她肯,风老头也绝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他的宝贝外孙女给你。连一个像样的婚礼也不给蕾蕾,怎么行?”司百谦坐正身子一脸严肃地训斥,他的孙子结婚怎么可以这样马虎?
“婚礼日后再补,现在不就是要来跟你商量?你们定日子好了,最好越快越好。”司承哲把这些琐碎的事情全扔给爷爷。
“哦,这还差不多。死小子,你手脚也挺快的嘛。”司百谦一听,马上眉开眼笑。他瞥一眼祈蕾蕾,又睨一眼自己的孙子。嘻,这小子只一天时间,就把蕾蕾拐了,真不愧是他的孙子。
“她都把我吃干抹净了,她不负责任怎么行?”司承哲很恶质地道。
“你”祈蕾蕾脸上如火烧般,这个男人还知不知羞?他他他还说得这么有理,太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司百谦脸上露出一抹诡笑,似乎嫌不够热闹,他也来凑上一脚“蕾蕾啊,那你以后可不能抛弃他喔,否则他会成了怨夫耶。”
“司爷爷,我没有。”祈蕾蕾浑身不自在地道,怨夫?她第一次听这个名词耶,不是只有怨妇的吗?反倒是他,会吗?
“还叫司爷爷?”司百谦调侃道。
“叫爷爷。”司承哲含笑看着满面嫣红的蕾蕾,把她搂在自己的臂弯。
“爷爷。”蕾蕾含羞答答地道。
“好好好!我等你这一声爷爷等了好多年了。”司百谦高兴得笑眯了一双眼睛,让人看去分明就是一双老狐狸的眼。
祈蕾蕾在心底无奈地叹息,看来她是逃不过这对爷孙的算计了,他们似乎早把一切算计好,就等着她往里跳。哎!她还说不出心底的感觉,这一切都太快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风老头知道了吗?”司百谦开心地问司承哲。
“我们待会儿就过去。”司承哲道。
“快去,快去,风老头知道了,他不知有多高兴。”司百谦手舞足蹈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司噢,爷爷,你的病?”祈蕾蕾看着过于兴奋的司百谦,狐疑地问道,他会不会太高兴而忘了身体有病?或是他的病好得太快了?
“噢,你放心,放一百个心,爷爷的身体会好起来的,会喝到你们的喜酒的。因为你和承哲的喜讯,让爷爷的病全好了,真的全好了。”司百谦爽朗地大笑起来。
“老爷,为了确定你的病真的好了,是否请医生过来为你检查一下。”郑真义不断向司百谦打眼色。
“哦,好,好。”司百谦接收到郑真义的意思,他坐回沙发上,他真的太得意忘形了,还好有郑真义的提醒,否则他真会在蕾蕾的跟前露出马脚。
祈蕾蕾狐疑地看着司百谦,又看一眼司承哲,这一老一少爷孙二人狡猾如狐,她是不是被他们设计了?老爷子的病是装出来的?而司承哲呢?他难道没看出爷爷是装病?还是他们早已串通好的?
现在的司承哲让她无力招架,不过她倒要看看司承哲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她要想办法弄清他娶她的理由。
徐院长来为司百谦检查身体,一切情况良好,但仍需要留院观察几天。司百谦要出院,徐院长没奈何,在司百谦的一再要求下,坚持要他留院二天。
“好吧,就二天,我只能够再住二天,我还要回去等着喝孙媳妇的喜酒呢。”司百谦喜滋滋地对院长道。
“老董事长,你把身体养好,一定能喝到总裁的喜酒。”年纪已不年轻的徐院长笑着道,医院的一切事务基本上由他来处理。
祈蕾蕾看看院长,又看看司百谦,再看看司承哲,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是她多心了,但司承哲算计她,那是肯定的。
“他的病况真的好了吗?还是再作详细的检查再说?”司承哲看着蕾蕾露出狐疑的神色,马上插进来道。
“这也可以。”徐院长看一眼总裁道。
“但”司百谦还想抗辩,司承哲马上向他扔了个眼色。
“你就别像小孩子一样顽皮了,必要的检查一项也不能少。”司承哲马上为爷爷作出决定。
“喂,谁是小孩?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司百谦很不接受孙子的说法,马上叫嚣。
“是,你不是,不过是个老小孩而已。”司承哲继续损爷爷。
“哎呀,你们看啊,这小子现在当总裁了,娶老婆了,就骑到我的头上来撒野了,日后我的日子还怎么过?”司百谦又装出好不伤心的样子。
司承哲被他打败了,而满室的人也被司百谦的表情弄得大笑起来。
“蕾蕾,日后你给我好好教训这小子。”司百谦话一转,转到蕾蕾身上。
“我?”蕾蕾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对!就是你,你要给我狠狠地教训他,这小子就是欠教训,你答应我好吗?”司百谦拉着她的玉手。
“哦。”蕾蕾不得不答应。
“太好了,那小子就是太狂了,没一个人数训得了他,今后你就替我狠狠地整他,把新仇旧恨都报了。”司百谦对蕾蕾眨了眨一双狡猾的眼睛。
祈蕾蕾倏地睁大眼睛,新仇旧恨?
“好!”蕾蕾答得相当爽快“啪”的一巴掌挥在司承哲那张帅脸上,室内各人霎时全都瞪大眼,不是吧?是不是太快了?在其他人还没回过神来,蕾蕾又“啪”地再一掌打在他的帅脸上,打得她手都痛了。
司承哲脸上有二个清晰的掌印,像被打呆了般瞪着蕾蕾。
“是爷爷要我教训你的。”祈蕾蕾淡淡地道。哈!她正有气没处出呢,她哪有不好好把握机会?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她就很想揍他一顿了。
“你的手不痛吗?”司承哲出乎意料地问出这句话,让蕾蕾一愣。
蕾蕾盯着他,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缓缓地向她靠来,蕾蕾心如擂鼓般狂跳不已。他要干什么?他不会也?
司承哲却抓起她的手,那只玉手红通通的,看来也很痛。他放在唇边亲了亲,还没待蕾蕾反应过来,司承哲把她迅速扯进自己怀里,拥着她当着病房众人惩罚般地吻起来。
其他三人目瞪口呆看着热吻的二人,哇!好刺激,真是太刺激了,那小子竟然把室内的人全当透明人。
蕾蕾可没忘记房中还有其他人,她拚命想推开司承哲,无奈就是力不从心。
蕾蕾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司承哲因痛终于放开她。
“你”蕾蕾满面绋红,根本不敢看室内的众人。
“爷爷,我和蕾蕾先回去了。”司承哲也不管众人有什么反应,拥着蕾蕾走出医院。
风正旗在书房接到司百谦的电话,简直无法相信,那小子的手脚快得这么厉害?如果不是司百谦一再保证,他根本不相信有这回事。那小子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把他的宝贝外孙女不但拐上床,而且拐去结婚。
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后生可畏,那小子越来越长进了,他不但做生意有一套,连拐他的外孙女也有一套,他起初还担心那小子仍像多年前没法搞定他的宝贝外孙女,现在好了,他等着喝喜酒就行了。
风正旗高兴得走到酒柜倒了杯威土卡,哈!他有多长时间没这么开心高兴了?自那丫头跟那小子闹翻后,可苦了他们两个老头,也苦了那个小子。
那小子的心意他们两个老头清楚得很,从来不与绋闻八卦沾上边,似乎要证明给蕾蕾看,他一直在等她的原谅。
那几年他还怪这小子不采取行动,没法搞定蕾蕾,都快急死他们俩老。一眨眼蕾蕾跑出国外读书几年,她也应该回来了。于是他和司老头子商量,瞒过他们俩人,在取得那小子答应后,他们又把蕾蕾骗了回来。
哈,没想到那小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佩服,佩服,真是佩服,他对这个外孙女婿没看走眼。
“风老头,你怎么躲在书房一个人喝酒?”祈蕾蕾推开书房门,就看见外公喜滋滋地坐在皮椅上喝酒。
“咦,那小子呢?”风正旗看着蕾蕾问。
“外公,你找我吗?”司承哲从外面大步跨进来问,白晰的脸皮上仍有二个清晰的掌印。
“你这小子,居然把我外孙女给拐了。”风正旗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不是!是她拐了我。”司承哲马上纠正,边说边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这小子,还在掰?”风正旗冷嗤。
“是她把我”司承哲又想说他是被蕾蕾吃干抹净了,所以他才迫不及待要她负责,却被蕾蕾打断了话。
“喂!你知不知羞的?别老把那句话挂在嘴边,行不行?”蕾蕾叉起腰气气地道。这个臭男人又想说是她把他吃干抹净,如果不打断他的话,她又得在外公跟前出糗了。
“是,老婆大人。”司承哲挑了挑眉,马上噤声。
“什么时候举行婚礼?”风正旗问。
“当然是越快越好,爷爷没跟你商量过吗?”司承哲吮了一口酒问。
“有。”风正旗点头。
“既然知道,选日子的事就交给你们,我已确定在下个月。”司承哲又吮了一口酒。
“喂!你确定是在讨论我和你的婚礼吗?”祈蕾蕾又出声抗议,大概是站在自己的地盘上,现在她总算回过神来。当他和爷爷讨论的时候,她仍无法接受这既定的事实。
“是啊。”司承哲睨她一眼。
“你确定是我和你结婚?”祈蕾蕾又问。
“是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差一个婚礼而已。”司承哲把她拥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难道你又想抛弃我?”
“你放什么狗屁?”祈蕾蕾推开他恼怒地道,她的终身大事就这么定了,天理何在啊?她很不甘心啊。
“我没有放屁。”司承哲露出抹阳光般人兽无害的笑容。
“你走开。”祈蕾蕾在医院回来的路上不断沉淀自己的思绪,想起自己被这男人抓去登记结婚就怒火攻心,她绝对相信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算计了,而他狡猾得令她根本没有驳回的余地,可怜的是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老婆,你又想翻脸不认人了?”司承哲相当无赖地道。
“少恶心了,你”祈蕾蕾翻白眼道。
“老婆”
“别叫我。”祈蕾蕾马上翻脸不认人。
“你敢说你不是我老婆吗?”司承哲霎时戏谵的脸上敛去所有笑容,严肃地盯着她问。
祈蕾蕾哑口无言,她想说不算,但又无法否认,事实上他们的确已是夫妻。
“还是你又想弃我于不顾?”司承哲又逼近一步。
祈蕾蕾看着他逼近的帅脸,想反驳他什么时候她弃他不顾,却又答不出半句话。
“你不知道爷爷有多盼望这个婚礼吗?而且他病刚好,你真要气死他才高兴吗?”司承哲俯下脸,与她几乎鼻尖碰鼻尖。
“我没有。”祈蕾蕾马上气萎,想起司爷爷,她更有份无力的感觉。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尽快举行婚礼?我们都已公证结婚了,难道你很不甘心成为我的太太?”司承哲盯着她的眼睛问。
看着他几乎和她脸贴脸的俊颜,一阵眩晕袭上心头,她不想吗?那是骗人的,不甘心吗?是的,是不甘心。从头到尾,她都被动地跟他去公证结婚,即使有不愿意,只要他拿出司爷爷,或者寒起那张帅脸一副要揍扁她的样子,虽然他没揍她,就被他打压得只有跟着他走的份。
“你不觉得这样太儿戏吗?”祈蕾蕾摔掉心头不必要的杂念,咬着嘴唇道。
“什么儿戏?”司承哲伸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张帅脸贴着她的俏脸磨蹭。
“我们。”祈蕾蕾双手抵在他胸前,他怎么可以这样?外公还站在一旁看戏呢,他什么时候又从恶霸变成无赖?
“为什么这样认为?”司承哲严肃地问。
“难道不是?”祈蕾蕾瞪圆一双漂亮的眼眸,这男人只一天一夜就把她骗人婚姻的巢穴,哪有人这么儿戏?
“当然不是。”司承哲马上否定。
“你”祈蕾蕾瞪圆一双眼,她努力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臭男人,真是好可恶,太可恶。
“你不知道结婚是两情相悦的结果?还是你另有所图?打着爷爷的名号,为了风家的财产?”祈蕾蕾揪着他胸前的衣服问。
“你在胡说什么?以为我跟你结婚,是为了风家的财产?”司承哲大受打击,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很怀疑。”祈蕾蕾肯定地点头。
他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司承哲深深叹了一口气,她是这样看他的?把他司承哲看成是什么人?跟她结婚不是为了爷爷,全是因为爱她,而她竟然认为他想谋夺风家的家产。
“哎!怎么会说出这种话?”风正旗越听越不对,插进来道。
“外公,你少理我们的事。”祈蕾蕾冲风正旗道。
“你这话太伤人了。”风正旗不悦地道。
“结婚是终身大事,他不是为了谋夺家产,就是为了司家的利益,爷爷根本没病,所以你们爷孙二人合谋”噢,不,她怎么连司老爷子都得罪了,祈蕾蕾马上噤了声。
“你怎么可以乱说话?”话说得越来越离谱了,风正旗厉声斥责。
“我不知道,太混乱了,他他弄得我太乱了。”祈蕾蕾看着严厉训斥她的外公,几乎尖叫。名义上是因爷爷,但他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她拐去结婚,他也太急不可待了吧?
她的思绪很混乱,理不出头绪。她和他已有几年没见面,才不会相信他对她的情说到情,他对她有情吗?她很怀疑。
“如果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好了。”司承哲推开她,目光中有一份疏离,更有一份痛,他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笑得很无奈,然后落拓地转身走出风老头的书房。
祈蕾蕾看着他的背影,心底像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下。她说错了吗?她茫然地站在地上。
“丑丫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连司老头的好意也被你歪曲了。”
风正旗真是气死了,虽然承哲的手脚是快了点,但也不应该说出如此伤人的话啊,哎!
“我”祈蕾蕾有点不知所措,她看看外公,又想想司承哲离去前的落寞,她的心泛上一抹后悔。
“你还不快回去向他道歉。”风正旗冷着一张脸道。
“但是”祈蕾蕾想说什么,被风正旗马上打断。
“没有但是,他是你的丈夫,虽然是快了一点,令你措手不及。但你可以慢慢用心去感受,用心去看。难道你想取消婚礼吗?这样一来,你会让司爷爷怎么受得了打击?”风正旗语重心长地道。
外公的说话似乎很有理,祈蕾蕾呆呆地瞪着大眼睛。
“我好,但,外公,司爷爷根本没有病,不是吗?”祈蕾蕾充满狐疑地问。
她发现了?怎么可能?那老狐狸怎会让她发现?他是不是太得意忘形而露出马脚?
“你又胡说什么?”风正旗满面不悦地板起脸孔。
“难道不是吗?”祈蕾蕾喃喃地问,她也不太确定,不过就是问问而已。
“当然不是,这也会有假吗?而且是你自己答应司爷爷当他孙媳妇的,你现在怎么说出这么混帐的话?”风正旗似乎也不想原谅外孙女的无理取闹,他生气地道。
是啊,是她自己答应的,怎么会怀疑起司承哲的用心来了?她真有够混帐的。
“我”祈蕾蕾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还不快回司家去?还呆在这儿干嘛?”风正旗赶外孙女。
“哦。”祈蕾蕾完全没法思考,她慢慢地走出书房。
“回去跟他认个错。”风正旗跟在她的后面道。
认错?如果她冤枉了他,她好像应该认个错。
风正旗叫司机把她送回司家,回到司家,司承哲并未回来,蕾蕾问三姐,三姐说“少爷跟你出去后还没回来。”
“没回来?”祈蕾蕾闷闷地走回房间。他从风宅走了之后会去哪儿?祈蕾蕾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满伤人,哎!这情景好像多年前他说出伤人的话一样,她满心沮丧。
司承哲没回来吃晚饭,祈蕾蕾等到晚上十一点,他仍然没回来。她坐在床上,看着满室童年玩具,隐隐觉得自己怪错他了。
当司家的媳妇,的确是她自己答应的。只不过司承哲是使了点计谋把她拐去结婚,如果她坚决不同意,他又能奈她何?
这么晚了,他到底去哪呢?蕾蕾越等越不安,时钟敲响十二下,终于听到外面的汽车声,然后又听到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接着是他那边房门的声音。他回来了,会过来她这边吗?
祈蕾蕾半躺在床上,侧耳听着那边的动静。他没过来,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怎么的,蕾蕾忍不住跳下床,轻手轻脚拉开相连的房门。只见司承哲半趴在床沿上,西服扔在地上。祈蕾蕾靠近前,他满身酒气,原来是去喝酒了。
看样子他喝了不少的酒,看来她真的冤枉他了,那就认个错吧。
男人都是这样,动不动就去买醉,讨厌加可恶。看着他半趴在床沿的身体,他不会就这样睡到天亮吧?
“哲哥哥。”祈蕾蕾想移动他的身体,让他睡得舒服一点,但他好重。
“哲哥哥,醒醒。”蕾蕾摇他,说什么她现在已是他的妻子。
司承哲终于半睁开朦胧的醉眼,见是蕾蕾,粗鲁地挥开她的手道“你走开!”
“哲哥哥,睡上床去吧。”祈蕾蕾帮他脱掉鞋子。
“你这么关心我?不担心我谋夺你风家的财产?”司承哲满嘴酒气,把蕾蕾一手抓过来,邪恶地道。
“对不”起字还没出口,司承哲只听到前面的字,手腕用力一捏,痛得蕾蕾尖叫起来。
“对?那你还跑进我房间干什么?想尽夫妻义务吗?”司承哲把蕾蕾压在自己身下恶劣地问。
“你”她说不出话,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要跑进来?她一整晚坐立不安,就等他回来,他的生疏和冷漠好令人心痛。
“出去!我没兴趣。”司承哲冷漠地把她推开。
祈蕾蕾退回自己的房间,她趴在床上痛哭失声,这一晚,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