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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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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鱼一时僵住了,好半晌才道:“你真的决定,要跟着少主吗?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改变?”

    花轻雾郑重地点点头。

    方鱼又道:“若是凤青鸾回来找你呢?”

    其实自来到圆觉寺,虽然官红俏和慕风都没有提起雾谷涯下之事,可是她却知道,他们都认为,段樱离已经在雾谷死了,她的出现令他们很惊奇。而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方鱼,却并不知道雾谷中除了官红俏和慕风,其实还有段樱离,当然这事也瞒不了多久…洽…

    她脑筋转来转去,嫣然笑道:“段樱离,早已经死了,现在回来的是——蝴蝶。以后,你们都叫我蝴蝶好吗?”

    “你是说,你改名叫蝴蝶?”

    花轻雾点点头,又继续比划着,“从前,他送我很多木雕的蝴蝶,我便叫蝴蝶好了,我虽然是凤青鸾的皇后,但是与他却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现在我叫蝴蝶了,我不再是他的皇后了,我要嫁给慕风!”

    她越说越觉得这样做可以,殷切地看着方鱼的眼睛企求道:“帮帮我,好吗?求你帮帮我,我的命已经很苦了,死过一次,我不能再虚耗我的生命,我要抓住我想要的一切。钤”

    *

    晌午时分,宣帝终于来到禅房,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余宣帝与慕风二人。

    宣帝拿出一封信,交给慕风。

    慕风略感疑惑地入接过来,只听得宣帝道:“孤知道你一直在找一个叫玉姬的女子,她活着,而且她很聪明,这几年正是因为她做为孤的智囊,才会使孤一切顺利。只是因为孤要娶车师国的沈阿翘,她才生了孤的气。

    不过最终的结果仍然是好的,你看了信,就会明白了。”

    慕风将信打开,浏览了一遍,蓦然抬眸错愕地看着宣帝,眼眸里是掩不住的震惊。

    他的反应似乎是在宣帝的预料之中,又取出一封信,道:“这是孤布置的战略目标,你看看。”

    慕风又把信接过来,其实信中的内容真是太少了,但他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最后却道:“莫不是你有什么阴谋?”

    宣帝又笑,将自己的外裳脱下,将内里的衣裳也解开,然后转过身,让慕风看他的背上。要知道慕风与大历是血海深仇的,这样将背对着慕风,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宣帝也不会如此做。

    果然,慕风见他背心里一颗红色的血痣,心头如被大锤击中。

    “你,你,你竟真的是——”

    自从三年前,慕风由昏迷中醒来,便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

    宣帝在禅房中并没有留多久,下午时分他已然回到皇宫。

    而慕风将花轻雾安顿在圆觉寺,第二日便回了东夏。

    一个月后,东夏国八万铁骑直袭大历,因为一路没有大历士兵抵抗,大军铁骑便直接踏入了奉京。

    朝堂之上,有大历的将军在喊,“天要亡我!现在该怎么办呀!”

    文臣们更是无奈,只是不断地要求见宣帝。

    在慕风带领东夏国铁骑攻入大历的时候,宣帝称病不出,大历国除了各郡镇守官兵,竟是未出一兵一卒。

    自从赫连勃勃之事后,大历一部分将领被斩于马下,现在的大部分兵权都落在徐蔚的手中,这厮咬定一件事,便是没有皇令,绝不出兵。而文臣以贺一过为代表,则让大家少安毋躁,上天会给予大家指引的。

    在慕风围城的当夜,奉京城内电闪雷鸣。

    向来都说,深秋的雷电很不吉利,因为奉京被围,文武大臣如今都宿在朝堂之上,只为见到宣帝。

    而宣帝此时也的确重病,接连不断地吐血,已经使他很虚弱。

    惊雷将他从睡梦中吵醒,便见身边一女子温柔地看着他,“皇上,您怎么样?”

    正是当初他杀了五王后,从偏殿走出来的那名女子。

    “玉姬,城外,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这女子点点头,“一切已经就绪。”

    “呵呵,钦天监竟还有点用,时间算得刚刚好,今夜,果然是大雷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已经有大臣冒雨跪在宣帝的寝殿外,号淘大哭,“皇上,请您下圣御,教我军将军们抵抗。如今已经兵临城下,皇上您这是要将大历拱手送人吗?”

    其他的文武大臣也都赶来了,一时间哭声震天。

    这时,忽然天际间又是一道闪电,随着轰一声闷雷,寝殿门口的廊柱蓦然炸开,从里头跌出一件长形的金属物件,在宫灯的印照下似乎是有字,一位大臣走过去,只见金属物件上似乎还有闪电的余电,嘶嘶作响,等了一会儿,这嘶嘶声没了,大臣才举着宫灯仔细查看。

    只见上书一行大字,“慕氏谓真龙,人欺天不欺,二十六载飘零路,回归时。”

    看清这行字,众人起先都是觉得震惊,面面相觑。

    后来便开始窃窃私语……

    这时,寝殿内的宫灯大亮,深影之处,宣帝撑着虚弱的身体,缓缓走到众臣面前,老臣贺一过见他衣裳单薄,面色苍白,唇角有血迹,然而身体却站得笔直。这位宣帝,体弱多病,如风中落叶,然而却以雷霆手段登上帝位。

    虽然才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却已经练就满身的霸气。这也是宣帝拒不出兵,众人都也不敢妄动的原因,谁知道下一刻,宣帝会做出什么事呢?他可是亲手杀了自己五个兄弟的人,他可是现在大历的王,说不定他有锦囊妙计,就等着绝地反击呢?

    刚刚那些还在哭号的人,此时都住了嘴,愣愣地看着宣帝。

    还是贺一过带头拜下去,他们才跟着拜下去,山呼万岁过后,贺一过命宫人给宣帝加衣,宣帝却道:“不必了,这些日子每日喝着人参吊命,孤已然躁热,此刻大雨冷风,反而惬意得很。”

    “可是皇上,您龙体重要——”

    宣帝摆摆手,向贺一过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贺一过于是恭恭敬敬地把内容念了一遍。

    宣帝点点头,“你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这……”众臣都不敢直说。

    宣帝缓声道:“其实这个东西,虽然是被雷炸出来的,不过还真不是上天弄到廊柱里去的,这是当年慕氏一族被诛杀之前,有一个慕氏的能人推算出来的结果,刻在这个东西上面,砌于廊柱中。这本来也是无关紧要,不过今夜它居然应雷而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可见那位能人,的确很不一般。”

    这位能人自然是关先生,宣帝知道这东西的来历,自然是玉姬所说。话又说回来,关先生深谋远虑,将这东西砌于廊柱之中,不过是埋下一个引子。因为只要有了这个引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拿来大做文章。

    这不,今夜就用上了,而且用得很巧妙,众人的心里都谪诂起来,暗忖难道真的是天意如此?

    宣帝又继续道:“其实,慕氏与赫连氏原本就是亲如兄弟,当年赫连氏之所以能够鸠占鹊巢,便是因为慕氏的信任,给了赫连氏太多的权利与高位,导致赫连氏欲~望高涨,而做出了诛灭慕氏的无义之举。”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又道:“不过,生而为人,不可能完全没有良心,完全没有良心的,不配称为人。

    赫连明宗受此事折磨很多年,期间又受到自己家族的人毒害,赫连明宗中毒身亡,乃是赫连勃勃所为,生死之际,他已经看透权利和欲~望的背后,不过是杀戮和空妄,至死才知自己一无所有。

    所以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决定还政于慕氏。”

    此话一出,群臣大惊,“皇上!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难道您放弃抵抗,竟是这个意思吗?”

    “是啊是啊皇上,您千万不能啊!”

    宣帝看着这吼叫的两人,又道:“现在,请当年慕氏的旧臣,站到一列,赫连本家的臣站到一列。”

    群臣不知道他这么做有何意义,不过还是按照宣帝的话,分而两列站之。

    说话的那两个人,果然站在了赫连一族一边。

    宣帝看了他们一眼,就像看着一堆死人。历来改朝换代,不死人是完不成的,从五王之死到现在,剩余的又何必再让他们活着?宣帝道了声,“来人呀,将他们就地捕杀。”

    徐蔚一挥手,立刻有军士过来,拔出大刀不由分说便说站于赫连氏一族的大臣们就地砍杀,大殿下顿时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儿,站在另一例的文武大臣虽然庆幸自己没有站错对,但是对于宣帝如此的屠杀也感到不可思议,只是这时候,眼见着宣帝已然是将死之人,又是开了杀戒的,摆明就是死要拉上几个垫背的,又有谁去触这个霉头。

    一时间,除了大雨声,静的鸦雀无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都已经被淋得浑身湿透,而宣帝还是没有下一步行动,甚至也没有说话。

    大臣陈章终是鼓起勇气,向宣帝禀道:“皇上,不知,这是何意?”

    宣帝这才噗嗤一笑,“何意?你们还看不出来吗?孤要还政于东夏国。反对者,便是他们的下场。”

    大臣们都愣住了,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说不出话来。

    宣帝却又道:“好了,不为难你们了,有些事,孤还是与你们说清楚吧。”

    他指着地上那些大臣的尸体道:“这些人的家人,朋友,平日里交往密切的门客,都已经被孤控制起来。你们的家人亦是如此。”

    他的话音尚未落,以陈章为首的几人立刻跪了下去,“皇上,微臣不知所犯何罪?”

    宣帝道:“你们放心,你们的家人都没事,但是现在倒下的大人们,他们的家人应该已经被杀之殆尽,你们若是反对孤的决定,便也是他们的下场。”

    “啊?!”众人都惊愕不已。

    宣帝道:“孤只是,把曾经赫连氏曾经对慕氏做过的事,再做一遍,不过这次是慕氏如此对待赫连氏。想必你们中,没有人否定东夏国的历史,没有人否认,东夏国是我们慕氏打下来的,而赫连氏不过是乱臣贼子,让他们多逍遥了二十多年,已经是上天对于他们的宽容,如今,是拨乱反正,一切回归正轨的时候了。”

    “可是,皇上,您也是赫连氏子孙呀!”

    “关于这件事,我想,还是让我的母后为你们解释吧。”

    冷冷地拍了拍手,便由两个太监带了一个披头散女的中年女子出来,却是之前被关在经堂里的吕氏,此时她目光散乱,衣衫也不堪整齐,面色铁青,见到宣帝的那一刻,便向一只母老虎般向他扑去,“你这个逆子!逆子!哀家早该杀了你!杀了你!”

    然而她的手指尚未触到他的衣裳,就被人扯住了,只觉得膝处被谁踢了一脚,她便跪在了宣帝的面前。

    “让当娘的跪儿子,赫连子悦,你不得好死!”

    宣帝只是悲哀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母后,就算你不诅咒孤,孤又何偿能得好死?从孤童年时掉入至湖水中至今,孤每天的生命都只是在苟言残喘罢了。孤恨透了宫中的争权夺利,恨透了你,你可知,是为什么?”

    “你不识好歹!辜负了你父皇的信任!”吕氏如同疯癫了般,大声道。

    “母后,是你辜负了他的信任而已!其实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你只需告诉他,孤并不是赫连氏的子孙,而是慕氏的遗孤,那么,你觉得赫连明宗会怎么做呢?他肯定会想办法杀了孤,甚至是杀了你。”

    “是啊!哀家好后悔,为什么要生下你这个逆子!”

    “不如,由孤来回来你的这个问题吧。”

    通过母子二人的话,这些大臣们其实已经知道了一部分的真相,那就是,赫连子悦其实并不是赫连的子孙,而是慕氏子孙。若是这样,那么他为政后,所有的所作所为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对于慕风率铁骑一路踏入奉京便也能隐隐猜到,其实是宣帝默许的,或者说根本就是二人商量好的。

    他们在宣帝接下来所说的话中,得到了答案。

    宣帝的眸光中喷着火,向吕氏道:“因为,你舍不得到手的皇后尊位。当年,那贤妃也已经怀孕,赫连明宗许诺,你们二人谁先生下孩子,谁就是未来的皇后,而孩子也便是未来的皇子。

    可笑大历把持政权后,烧了关于东夏的一切,却仍然延袭东夏政权的习惯,以长子为尊。

    而你,不过是母凭子贵,这些年,为了维持你自己的地位,你即便心里很清楚,我并不是赫连的子孙,你依旧支持我为太子。当初,你爱上赫连明宗,却又不能舍弃尊位,竟然在怀了慕氏的子孙后,投靠赫连明宗,在你的帮助下,赫连明宗才能够一举得成,怎么,如今,你为了自己的尊位,竟又把江山还至慕氏子孙手中。

    不过,现在,孤是不会感激你的。”

    吕氏没有想到,多年的往事都被挖了出来,只是惊恐地看着他,反复地问,“你,你怎么知道,你,你……”

    宣帝哈哈笑了起来,“孤如何知道?孤如何知道?你说呢?母后,你为了自己的尊位,一边将孤扶持为太子,一边又害怕孤继位登基。您心里的挣扎,孤完全懂,全部都懂,就像当初赫连明宗逝世,您虽是害怕赫连勃勃趁机逼宫,却依旧没有想着让孤继位,反是去信将赫连明宗的另外五个儿子叫回来……

    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你眼里,孤这个不过是你维持尊位的病弱太子,却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并且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吕氏终是低下了头,她愤恨,然而此时,一切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宣帝又道:“今日,孤之所以当着群臣的面,揭开这些往事,便是让他们知道,这片江山,原本便是东夏的江山,而你,是东夏的罪人。”

    吕氏蓦然又抬起头,“终归,是哀家养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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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明:有筒子留言,希望本文快点结束,理由是担心后文将前文拖垮还有感情发展太慢。首先不能给予这些筒子对我更多的信任我觉得有点失败,但我并不觉得愧疚什么的,因为我已经尽了我的全力。第二,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言论,因为这种言论真的很影响心情,况且就算我已经说了,追长文是会有心理疲累的阶段,攒一段再看也行,仍然还是无视我的建议,那么我没有办法了。

    写作能够带来收入是不错,但这不是唯一的目的。因为写作更应该是一个创作的愉快的过程,我选择写,而你可以选择看或者是不看,你们与我都是自由的,总之一句,不要让彼此过于辛苦了吧。

    坚持完成一部上百万字的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心理到体力都是考验,毕竟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的文就在这里,但请不要用你的选择来影响我的心情。

    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写完全文,绝不会因为任何理由改变自己的初衷匆匆结文,因为我首先必须得对自己及这篇文负责任。对于作者来说,一篇小说,读者可以选择抛弃,轻轻地走开不带走一片云彩,对于我这个作者来说,却绝不会放弃的,如果你留下这样的言论,我宁愿你轻轻的走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我,绝对不是一个很有风度的人,这一点你们应该从这段文字看出来了,我也不打算做一个特别有风度的人,虽然大多数情况下我会选择彼此尊重。而我的小说简介里从第一天连载的时候就已经申明,不接受恶意满满的评论,对于我来说,影响我创作的所有事都充满恶意。所以再此郑重申请一下,如果下次再有类似这样的评论或者无聊恶意的评论出来,我若回的没有风度,也请乃们理解,毕竟我也是郑重申明过的了。

    说到底,也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够好好的玩耍惹~这个大家不只是指你们,也包括我。

    注,本章节正文五千零六十六字,这段话不在收费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