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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的被褥留下余温
白绍卿自责懊恼的望着这纤细的背影,他的丧失理智毁了他们有过的一次甜美回忆,反倒是深深的伤了这敏感的女人。
神情木然的司徒玄霜退避在床沿静默的穿戴着衣服,第一次的她是充满娇羞甜蜜的,而这次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辱与难堪。
“玄霜”他唤着她。
他宁可她大哭的辱骂他,也不愿看到她这样无助的模样。
穿戴整齐后,她头也不回的起身“我恨你,恨死你了。”语调冰冷。
见她要走,白绍卿追了上来, “玄霜,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再也不想看见你,那只会让我想起我受的羞辱。”
司徒玄霜绝然的离开,让白绍卿的手指只能冰冷的僵在半空中,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他挫败的将自己埋首在双手之间
假装自己把一切都忘了,但是只有自己知道那都是假的,站在一旁看台眺望着比赛的会场,司徒玄霜的心情很纷乱。
坚持亲自带领着师弟妹来参加今年度的武术大赛,为的是希望自己的心思能够有所移转。
“今年怎么会是你来?降雪那丫头呢?”吴黛盈笑问。
她与司徒家两姐妹打小在各个武术比赛中频频照面,在武术界她好歹也是个坐三望二的现代女侠,这许多年来与司徒玄霜、司徒降雪就靠着各个比赛,打下深厚的手帕情谊。
“在家,道馆里还有些课不能停。”司徒玄霜只是微笑回答。
“听降雪说你有了男人!”吴黛盈心直口快的说。
司徒玄霜微蹙了眉,一阵沉默。
“啧,你这会儿是怎么了,死气沉沉的!”
“我?”司徒玄霜没想到自己的低落会如此明显
“不都是一直如此吗?”
“差多了,以前是恬静淡雅,这会见你却是心事重重,干吗一提到你的男人就这样泫然欲泣的模样!”
“没有,你多心了。”
“哟,还想蒙我,我吴黛盈虽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你们这些卡在情关的嘴脸我可清楚得很。”吴黛盈自鸣得意“说吧,我两只耳朵都空闲着呢!”
司徒玄霜原先还有些犹豫,不过在她谆谆善诱下,她娓娓道来她与白绍卿的感情变化。
“笨!”吴黛盈听完便脱口骂了司徒玄霜一个笨宇“你真是菜到不行耶!技术高招的女人不应该被那些有的没的过去影响,人都是有过去的。”
“可是,没有人喜欢当替身,更何况”司徒玄霜没想到她的痛竟被吴黛盈当笑话批评了一顿,早知道就不说了。
“更何况他是你的初恋,你还给了第一次!”她嘴碎的调侃。
“黛盈”司徒玄霜真想钻进洞里,她实在太低估黛盈的嘴巴了。
“你还太嫩,随便人家露个风声给你就让你方寸大乱,你这么逊,以后等男人更有成就后,你怎么斗得过随时都有可能冒出来攀搭的莺莺燕燕?
“更何况你自己是学资讯工程的,网路上有多少东西可以移花接木、可以造假,随便几封邮件就让你信以为真,真不知道才毕业多久的光景,你的脑子怎么会退化得这么快!”吴黛盈扮了个鬼脸。
“就是因为爱他才会耿耿于怀。”司徒玄霜忍不住辩驳。
“那就对了,都承认还爱他,就得接受他的过去,哪怕他曾经是个gay!”吴黛盈语不惊人死不休“教你一招,回去把他迷得团团转,女人的身体有时是最好的武器,让他如痴如醉的时候要甩再甩,反正你都吃干抹净了。”她笑得花枝乱颤。
“黛盈!”司徒玄霜真是招架不住吴黛盈的嘴巴,露骨的话还说得铿锵有力。
“不闹你了,说真格的,你把那些东西转寄给我,我帮你仔细瞧瞧,一定可以告诉你那些到底是真是假。”
“好。”她随口应着,心理因为吴黛盈的话而有些动摇。
这难道是在考验她对绍卿的信任!唉,都怪他平常为非作歹惯了,叫人老是忍不住想质疑他
“别再叹了,我都只剩一百五十五公分了!”吴黛盈的痛就是她无法改进的身高,偏偏司徒玄霜又老爱把“唉”当口头掸!
一群大小朋友兴奋的窝在司徒玄霜的房内叨叨絮絮的说着这几日的比赛。
“大师姐,我们这几天的表现还好吧!相信明天的总决赛我们一定会有更亮眼的成绩。”
“是,师父一定会很高兴你们的苦练终于受到肯定。”
“大师姐,为什么今年会是你带我们来参赛?往年都是二师姐带我们来比赛,其他道馆的人都怕二师姐怕得要死,这几天大家一看到是大师姐,都赶上前跟我们聊天说笑呢!”
“瞎说,当心二师姐听到要罚你们。”
“不怕,二师姐不在。”一群人嘻皮笑脸的。
“好了,时间太晚了,赶快回你们各自的房间睡觉,免得影响明天比赛的成绩。”
“是,大师姐。”众人齐声说道。
因为某一道馆的选手临时出现身体不适的状况,为了方便该道馆的带队师父就近照顾该选手,司徒玄霜主动把房间跟对方交换,因为她信任自己道馆的师弟妹们即使没有她就近看管,也一样懂得自律、扶持。
“大师姐,晚安。”殿后的叶兆智朗声说道。
“晚安。”
一伙人陆陆续续的离去,她伪装的笑容也终得以休息,她不想老是处在弱势坐以待毙,留在家中只怕白绍卿随时要出现,她不想见到他,不想回想这阵子以来的不愉快。
傍晚听了黛盈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要怎么做才好?
司徒玄霜坐在屋内愁肠百转的,许久,她叹了口气振作精神去梳洗。
临就寝前,举起桌上的一只杯子,她凑口一啜茶已然冰凉,索然无味的搁回了原先的桌上,心想,去看看这些孩子是否真睡了,可别又聚在一块儿笑闹才是。
微暗的灯光下,她沿着选手村走廊往师弟妹们的房间走着。
其他领队的师父都参加今天晚上的聚会,只有她推托有其他要务不便出席,以至于这一区都是安静无人的冷清。
走在木质的地板上一片宁静,她的心情却有一种吊诡的不平静,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情况,她从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有这样深沉的无助,只是近来这颗心早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巡视一番后,司徒玄霜往回走,才跨出了几步,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晕眩,她攀住墙,背脊无端传出冷汗。
强忍着不适,她急忙欲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这瞬间,一人骤然出现挡住她的去路,依身型判断,应该是一名男子,对方将脸刻意遮掩,显然来意不善,而且算准了这是选手村中最孤立无援的死角,不难判断这人是有备而来。
“谁?”
“交出(太极拳法)。”男子刻意压低声音,企图要掩饰他原本的音调。
“到底是谁?”司徒玄霜追问,接着她马上揣测自己是否误中了什么圈套,以至于浑身发冷发软。
“我的目的只有(太极拳法),倘若你合作,将可免去一场打斗。”冷冷的笑声十分刺耳。
“你休想!”
“那我只得硬抢了!”男子眼神闪过冷冽的光芒“接招!”他语气突然场升。
这这声音究竟在何处听闻过?怎奈现下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司徒玄霜满是懊恼。
两人身影不断的交错,两人的武学招式已然是炉火纯青。
是同行之人!司徒玄霜肯定的以为,这人身手不凡,虽偶有破绽,但想必也是研修武学多年的好手。
多年前早有听闻同行间多以为家中保存的(太极拳法)是一本武术绝学秘证,殊不知那只是一般寻常书籍,只是因为父亲爱妻如昔,始终珍视着这本书,才让不少有心人士如此误解。
这次参赛,她当然是把书留在家中,而这人显然是太想得到(太极拳法)了,以至于这样疏于思考。
“交或不交?”此人穷追不舍, “交出这本武学秘笈,我定不再为难你。”
司徒玄霜浑身虚软,但仍强打精神应战,这全凭十多年来练武所积累的意志力。“空穴来风,根本没有什么秘笈。”
“原本以为是司徒降雪领队,不过没关系,既然是你我也有应变方法,知道你善于推手使劲,我已经下药好让你早一步俯首称臣,免得浪费时间,你撑不久的。”
“果然。”好端端的会如此冷汗直流、浑身发软,果真是被下了药,她实在太过疏忽了。
“好说!”男子气息紊乱,显然内在修为不足,虽然出招狠毒,然而却越来越凌乱。
司徒玄霜凌空一跃,随即甩出一腿,攻击对方的身躯,只见他一个后翻躲去一记。
司徒玄霜一落地,发现腿部已经软弱无力,她的状况比她所设想的还糟糕,这人药量下得极重,取下发簪,她毫不犹豫的刺下身上的痛穴,希望让极度的痛楚逼迫自己多卷一下,多增取一点时间。
“司徒玄霜,你别再逞强了,我意在(太极拳法),不想多伤人,你乖乖交出便可,何必自讨苦吃。” .
“身为习武之人,你只重外在形式修为,却忽略抱持之心态的涵养,简直是个败类。”她难得口出严厉之语指责对方, “学习太板拳主要是在养生,培养内劲,而不是搏斗之用。”
“小丫头片子还敢训斥我,别以为你是人称太极女之首,我便会怕你!”
“执迷不悟”司徒玄霜咬紧牙关,反手以虚探实,就在对方疏忽之际,她已取下他脸上的蒙帕。
“糟!”他惊呼。“城威,是你?!”这不是曾在父亲们下修习的师弟吗?之前他还因为送花求爱让绍卿气急败坏的把她给掳走了一夜。
“既然让你知道是我,我更不能留你活口,司徒玄霜,这是你自己招惹的杀身之祸,别怪我贪婪,我只好送你们姐妹俩一块儿上路。”
“你对降雪做了什么?!”她惊惶的问。
“以为留守学院的人是你,有人出价取你性命,领着黑道往学院去了,如今你跟降雪位置对调,她当然要代替你受死。”
“你们这些宵小,如果降雪有什么意外,我要你的命来祭我妹妹!”为了这惟一的妹妹,司徒玄霜向来是倾其所有的。
“那也得看你活不活得了命。”反手取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是有备而来。
随着打出的每一拳力气在削弱当中,司徒玄霜深知自己胜利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但是她仍不愿束手就擒,只能尽量拖延,以争取更多的契机。
董城威一脚扫来,击中司徒玄霜的后肩胛骨,她踉跄的连退数十步,倚在墙上不断的喘息,不行,她得寻求外援,往回退是师弟妹的房间,对她的胜算会多一些,倘若继续在这死角瞎打,以她现在被下药的情况而言是困兽之斗,只怕还得赔上一条命,况且她还要回去见绍卿一面!
念头一转,她疾步往回奔走。
“想求援,门都没有!”董城威亦不是省油的灯,追上前去阻拦。
且走且战,经过一翻激烈的缠斗,司徒玄霜叫对方刺中了手臂,眼见他一腿扫来必定是伤重,司徒玄霜顾不得面对的一小段木阶梯,直往后退去。
就在此时,身体已堪不住药性的发作,最眩的她猛地跌落,发出一记声响。
“大师姐?!”起身如厕的叶兆智惊见笔直坠落的司徒玄霜,大声叫唤。
手心感到异常的湿濡,叶兆智低头察看,发现司徒玄霜已然受伤,他对着袭击的董城威怒斥, “董城威,你竟敢背叛师门袭击大师姐?!”
同一时刻,一整排的日式传统房门迅速打开,司徒太极学院的师弟妹们不约而同纷纷起身探头。
“兆智师兄”
董城威握刀的手及时缩回,心想,糟糕,马失前蹄惹来太多人注意对他是极为不利,当下念头一转,还是火速逃离现场,静待时机再杀司徒玄霜。
“兆智”见是熟稔的叶兆智,司徒玄霜昏厥前轻唤。
“照顾好大师姐后报警,其他人快跟我来!’’
将晕厥的司徒玄霜交给年纪稍长的师妹,叶兆智领着一班师弟多方包抄追击董城威,一定要将这欺师灭祖的混蛋绳之以法才行!
“绍”广告公司总机柜台。
“我找白绍卿。”高大的男子一袭劲装,取下墨镜对总机小姐说明来意。
“你要找总监?”总机小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人真是好胆量,这阵子已经很难看到有总监的访客了,除非是逼不得已的客户,要不大家宁可找总经理,也不会冒着生死未卜的危险去找正挂着八号风球的总监。
“我应该不至于口齿不清吧?”他望着眼前露出迟疑呆愣的总机小姐。
“嗯,很抱歉,请你稍等一下,我马上为你通知总监。”她还是半信半疑的观了他一眼, “先生请问你贵姓?”
“裴嘉瑞。”
“喂,总监,有一位裴嘉瑞先生找您。”总机小姐按下通话键,小心的说。
“不见!没有预约的人都不见,这还要我教你吗?”河东狮吼的声响穿破话筒震得总机小姐的耳朵发疼,眼睛委屈的泛起薄雾。
裴嘉瑞听见了白绍卿在电话里的鬼吼,但是他今天非见到白绍卿不可,不理会总机小姐,他径自往内走去。
“先生,等等,你不可以随便进入我们总监办公室。”
裴嘉瑞倏地回过头来,正准备从怀中掏出东西。
“啊——救命啊!”总机小姐误以为他要掏枪恐吓,连忙吓得惊声尖叫。
当所有的人都用一种极为惊恐的眼神注视着他时,裴嘉瑞不疾不徐的将警章证件掏出,定住在慌乱的总机小姐面前。
“我是警察,由于你们总监涉嫌一起多年前的命案,我现在马上要见到他,请不要妨碍公务。”爱生气,就怪不得他破坏他名声喽!
“对对不起”总机小姐也对自己的失控很懊恼,只得遥指着总监那间乌烟瘴气的办公室“前面那一间就是。”
“谢谢。”裴嘉瑞快步的走向白绍卿的办公室。
敲门的动作也省了,直接撞开门进去,一个迎面而来的档案夹差点击中裴嘉瑞,幸亏他躲得快。
“谁叫你进来的?”白绍卿的头始终没抬起来,暴怒的吼着。
啧啧,这男人实在太狼狈
“白绍卿,我有要紧事,少对我鬼吼。”
嗯?有点陌生的声音,态度一样蹄,白绍卿抬起头,眼前这男人有点熟稔
“不认得我了?”他自动的拉过椅子,在白绍卿面前坐下。
他端详着眼前的男人半响“嘉瑞?是你!”
男子耸耸肩“的确,不就是我。”
这么多年不见了,你去哪儿了?”
“工作,”他潇洒一笑, “四处调动,四处生活。”有种沧桑。
白绍卿没有搭腔,只是看着他,用着深沉的眼神。
是怎么认识的?
素昧平生的两个人,因为裴嘉琳的身故而认识,那是一种带着遗憾的回忆。
裴嘉琳因为走不出感情关卡而身亡,让身为哥哥的裴嘉瑞很是自责,随着她的离去,大家又各自退回各自的生活,这一分开又是许多年的光景。
“这次我来是为了嘉琳的事。”
“嘉琳什么事?”
“嘉琳的死是他杀。”裴嘉瑞冷静的说出他的结论。
这句话无疑是青天霹雳,让白绍卿很是惊愕,他实在无法置信,况且案子也以自杀了结了,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惊人的结果? ;
“我发现当年的自杀案疑点重重,这些年我虽然辗转调职,但是我把收集的资料每天研读分析,多亏老天有眼,真让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怎么可能?会是谁对嘉琳下此毒手?”
“我心里有底,但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我也不敢贸然行动。”
“有什么是我帮得上忙的吗?”
裴嘉瑞点点头“当然有。”
白绍卿等候着他的指示。
“嘉琳是不是还有些东西在你那边?”
“有一盒东西在我家。”
“走,我们马上去。”
来到白家,裴嘉瑞与白绍卿进入书房内翻找当年裴嘉琳的遗物。
逐一的翻找出裴嘉琳的遗物,埋头有一些她写的诗句、手帕、日记本、书签、珠宝食之类的,林林总总放满了纸盒中。
裴嘉瑞极为谨慎的翻找着,另一方面脑中则不断思索回忆。
“有什么不对吗?”白绍卿问。
“这些东西是怎么拿到的?”裴嘉端问。
“大多数是嘉琳生前送我的,不是邮寄,多是托人拦在我家信箱,还有一部分是案发当时,承办的警员说是嘉琳指名要给我的。”
“不对。”裴嘉瑞不假思索的说。
“哪里不对?”
“知道嘉琳托谁带给你的吗?”
“阮茜,当时跟嘉琳住在一块的室友,你该见过她的。”
“又是她!”裴嘉瑞喃喃自语“是啊,我当然见过她。
“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这些书信中的字迹不是嘉琳的。”
“不是嘉琳的?”
“嗯,我肯定,像不像三分样,但那笔触、风格截然不同,这是我拿她搁在家里的日记本与案发现场的遗书字迹仔细比对过的。”
“可当初警察怎么没有进行比对?”
“就是因为他们的疏忽,才会让嘉琳的意外草草以自杀结案!”痛失至亲,裴嘉瑞难掩悲痛。
白绍卿沉默无语。
打开一只小巧的珠宝盒夹层“咦?”“怎么了?”
裴嘉瑞将珠宝盒放在脚边,惟独取出夹在里头的一张白纸,里头写着——
我俩情深 此情至死不渝
裴嘉瑞转而端详着盒中的戒指‘
“这是嘉琳托阮茜给我的,上头还有刻字,她的名字。”
“这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裴嘉瑞的眉头都皱紧了“这是一模一样的对戒,我曾经在嘉琳与阮茜的手上看过,但是你说这是嘉琳给你的!”
“是啊!说是情人节的礼物。”
“这只戒指不是嘉琳的,应该是阮茜的,因为我在嘉琳房内的抽屉找到另一只,里头刻有阮茜的名字,当初我听嘉琳说是他们分别取了刻有对方名字的戒指当作一个纪念,你这枚戒指应该是属于阮茜的。”
“这”聪明如白绍卿,他当然也察觉了事有蹊跷,只是用狐疑的眼光看向裴嘉瑞。
“我也不希望是她,但是”裴嘉瑞没把话说“叩叩。”急促的敲门声穿透门板而来。
“绍卿,快开门!”
白绍卿起身打开书房, “大哥,怎么了?”大哥的脸色满是焦急神情。
“看了新闻没?”
“没有,是客户发生什么事了吗?”白绍卿直觉认定是工作上出了纰滑。
闻言,反倒是裴嘉瑞上前打开书房里的电视机,抢先以遥控器转到新闻台。
闻名于台湾武术界的司徒大极学院于昨天晚上遭受攻击,武术界著名的太极女司徒玄霜、司徒降雪两姐妹都受伤被送往由院救治。
昨天晚上发生于全国武术大赛选手村的意外事件,造成司徒大极学院的领队师父司徒北玄霜受伤被送往医院,凶嫌逞凶后不到十分钟随即被司徒太极学院的众师兄弟联手逮捕。
由于司徒玄霜疑遭被下药,因此到现在始终处于昏迷状态。无独有偶,司徒太极学院位于市郊的道馆亦在昨晚遭人入侵,驻院师父司徒降雪同时间遭人近距离开枪,由于现场打斗痕迹明显,警方已在现场进行采证搜集。
发生这起意外,于日前受邀出国访问的司徒封已经接到消息,正由国外赶回的途中,经过警方初步调查,凶嫌已经俯首认罪,乃是为了夺取司徒大极学院中代代相传的一本武学秘笈(太极拳法),至于为何枪杀司徒降雪,则还在调查中
白绍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起意外是真的,她不是太极女吗?怎么会遭人袭击受伤?!
‘‘怎么样?!玄霜她人怎么样?!”白绍卿拉住大哥的衣服激动的问。
不可能、不可能!她是那么厉害,怎么会受伤?!
“医院已经证实玄霜被下药所以才会昏迷,至于降雪也已经结束手术转送至加护病房观察。”
“你知道的,你早知道的,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白绍卿质问大哥。
“就是因为怕你情绪失控,况且玄霜今早才转送回台北的医院。”
“在哪里?她在哪里?”
就当两兄弟一来一往的低吼叫嚣中,裴嘉瑞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局内的兄弟打来的。
“嘉瑞,你人在哪里?’’
“在朋友家。”
“快回来,你妹妹的案子有转机了!”
“你说什么?!”
“嘉瑞,昨晚发生的司徒太极学院跟你追查的阮茜有关联,长官同意我们的请求,决定要追查阮茜。”
“真的?!”裴嘉瑞心头一震“我马上回去。”
“绍卿,你冷静点,局里查出阮茜跟昨晚的案子有关联,我先回去了解,再跟你联络。”说完,裴嘉瑞大跨步的离开白寓。
在门口,他仰头看着青天,嘉琳,哥哥不会让你白送这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