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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瑞和傅瑾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带着臭宝来了沪海。
臭特别喜欢躺在医院婴儿床里的小妹妹,最爱拿小妹的胖脚丫和自己的手比大小。
傅瑾只让臭宝看,不让他抱,老两口倒是轮流抱着小妹过足了瘾。
傅瑾抱着小妹看个没够:“诶呦,你看这小鼻子小眼的,长大了一定是个漂亮姑娘。海兰,你看小妹饿了,来来,你给她喂奶。”
海兰放开怀里呲牙咧嘴的臭宝,接过小妹,把臭宝赶出去:“去去,到走廊里找你爸去。”
臭宝早被蹂躏地痛不欲生,刺溜一下跑了。
走廊里杨平正和老爸,老丈人安排出院的事儿。杨成瑞心急火燎,恨不得立马把孙女接回jc。
廖爸不着急,天天能见者孙女,正经回来jc反倒不容易见了:“老杨你别急,海兰和小妹现在不能回,至少也要等满月了。”
杨成瑞背着手来回走两圈,回来站定,尽力争取:“这里毕竟是别人的房子,现在做飞机多方便,来回都有车接送,一点儿见不到风。”
杨平和稀泥:“爸,这边气候好点儿,出了月子我们坐火车回去,明晚上你们带臭宝先回去,别误了礼拜一的课。”
廖爸点△,点头:“你们安心照顾臭宝,小妹回去有的你们忙,要不小妹让我们看?”
杨成瑞狠摇头:“不用不用,我们能看得了,臭宝上学我们闲着没事儿。”
杨平不去搅和:“臭宝。总跟我去找你姨夫要车子。咱们接你妈妈出院!”俩大夫在这儿。出院手续自然不用他办。
臭宝见过妈妈和小妹了,现在只想逃离海兰的魔爪,着急:“走走,爸,小妹妹太小了,我小时候也这么小过?”
杨平呵呵笑着揉一把臭宝的脑袋:“当然,不过你出生就很大,比你妹妹重两斤呢。”
把海兰和小妹接回小洋房。杨平的苦难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洗尿布,洗完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他是想用纸尿裤,但遭到傅瑾和廖妈的一致反对,理由是纸尿裤不透气,对小妹皮肤不好,还是纯棉的尿布好。
傅瑾还给小妹做了两只小手套,防止小妹抓伤自己的脸。
海兰恢复得很快,回家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小妹除了需要喂奶的时候找她。剩下的时间全部由傅瑾和廖妈照看,她的全部精力就投入到对臭宝的溺爱中。
“臭宝。来吃水果……”
“嗯,先把盘子里的黄瓜吃完……”
“你洗手了没?没有?!还不快去!”
“作业呢,我看看,没带?!礼拜一不打算交了?”
臭宝快被招呼晕了,拉着磊磊就跑。
“回来!”海兰看着臭宝和磊磊的背影气急败坏,撕吧杨平,“都是你,你看,臭宝现在都不和我亲了……”
“小心点儿,我手上都是屎,”杨平举着尿布躲开,“他小子能跑哪儿去,等你回去还能逃出你的魔爪?”
海兰想到这里满意的点头笑,忽然反应过来,又撕吧:“你说谁是魔爪?臭宝就是让你带坏的。”
小妹一出生杨平按捺不住欣喜,直接短信群发:母女平安!我又当爸爸了。所以这几天杨平手机里祝福的短信、电话就没停过,无奈之下杨平只好随时带着蓝牙耳机,幸好是声控的,不然满手的屎尿还真没法接电话。
苏钲一帮人挨个儿打电话来问好,他们比杨平回来的晚些,见到了酒店的启动工程,问好之余就是要求杨平给他们发张酒店的vip卡。
小柳终于“脚踏实地”回到京北,知道小妹已经平安出生,一起为杨平高兴,然后也提要求说是爸妈都希望抱孙子,他要多去几趟京北当播种机。
最不靠谱的就是飞机上认识的那个邪气凛然的道士易阳,他专门打来电话让杨平务必去趟宁城,说他看出来杨平有什么官杀制身、元神涣散之罩,本就根气不足,再受管制,又加上女儿出生,更加难敌七杀攻身,必受官司缠身云云。
好死不死的,接电话的时候海兰正在旁边腻歪,杨平和易阳的对话听了个一知半解。
晚饭的时候海兰追问这事儿,杨平就大概解释了一下,廖妈和傅瑾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现在杨平也不差这点儿钱,还是去一趟的好。
海兰半信半疑,最后拍板,明天杨平先送爸妈和臭宝坐飞机,然后直接去一趟宁城,反正也不远,三百公里,礼拜一晚上就能回来。
杨平是乐得躲清闲,那就去一趟。
晚上海兰要跟臭宝睡,杨平在婴儿床边的沙发上一窝,给小妹枕头边放一个沉香观音挂件,翻看一会儿短信,进入梦乡。
半夜还得起来好几次,抱小妹去吃奶,换尿布,反正杨平精力旺盛,甘之如饴。
杨成瑞傅瑾和臭宝是第二天下午走的,杨平没开侯斌的车,难得放松,他打车把爸妈儿子送去机场,然后去虹桥坐高铁。
现在杨平终于脱离了高大上的贵族生活,回归到老百姓堆里,踏实多了。
他一身纯棉运动服,背个机动鞍袋,旁边插个战术水瓶,和普通游客没什么两样。
出了宁城站,杨平站在玄武湖边给易阳打了个电话,没多大一会儿,就看易阳骑着一辆蓝色大排cf650轰地开过来,干净利落地停在路边。
杨平把烟头扔进果皮箱,走过去:“这车漂亮啊,新款?你不带头盔?”
易阳理理头发,拉风地笑笑:“又不拉长途,戴什么头盔,我朋友的,怎么样?”
杨平竖个大拇指:“我们去哪儿?”
“去我挂单的地方。”易阳等杨平坐好,轰把油门,cf650猛地窜了出去。
易阳的道观在宁城最繁华的古街,紧邻秦淮河。他把摩托车直接从一个斑驳的侧门开了进去。
下了摩托车,杨平环顾古香古色新建成的道观,这座道观倒是气势恢宏,香火旺盛,只是没多少底蕴,整座道观的古迹就是易阳带杨平进去净室外的一块石壁。
这座石壁上面斑斑驳驳,原来大概是碑石,被保护起来,砌在新墙里。
进了净室,易阳招呼杨平坐在一张棋台前,拿来瓶矿泉水:“喝点儿水,先歇歇。”说完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
杨平不着急,盘盘手里的小憩把件,笑起来:“这里古香古色,应该品茗论道,喝矿泉水太煞风景了。”
易阳有些热,脱掉外套,里面光是一件莫代尔的二指背心,露出满身的道符纹身。
“那都是装样子的,俗得很,”易阳从裤兜里拿出一块小罗盘,十厘米大小,非金非木,棕红剔透,很精致。他把罗盘放在桌上,罗盘中间小小的指针忽忽悠悠转过来对这杨平,“杨先生,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杨哥了。在飞机上我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这只犀角罗盘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我也是从小戴在身上,遇到异象就会做出警示。”
杨平伸手拿起矿泉水,打开喝一口:“哦,然后呢?”
易阳从棋台下面拿出盒烟,让给杨平一根,自己也点上:“当初咱们碰见的时候我就感觉出你有些元神涣散,有官杀制身之罩,神奇的很,我的罗盘也有了警示,这就不简单了,没有大异象这个罗盘是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既然认识我师兄和我徒弟,那就不是外人,我有什么说什么。”
“我观你三停,你应该是闲云野鹤之人,但观你眼角又和官家息息相关,观你悬胆应该是极端惧内,观你上下关又有齐人之福,这都不靠谱啊。”
“稍有不慎必定官司缠身,重则有牢狱之灾。杨哥,你给说说,最近都有什么事儿?我也好给你支个招,化解化解。”
杨平乐了,自己这一年多走的尽是剑走偏锋的路子,别说那些国宝级别的物件儿了,就是结好几次婚的事,也是让人一告一个准儿啊。
嗯,这小子还真有些道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