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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国家的一切都上了轨道,平民大多可以找到一份养家糊口的生计,军队的素质正在一点一点的提高。魔法学院的教学安排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进度最快的就算是亡灵军队,每天至少也可以召唤几十个亡灵战士,现在已经有三万多随时可以战斗的战士,又不用吃,也不拿饷,真是划算。
抢劫、滋事的事件发生也少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国家渐渐安定,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警察的作用。大家都有了饭吃,有多少人会去做一些犯法的事?犯人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的环境养成的。
现在唯一不太让我满意的事情就是必须要出席的议会。各个部门的老大们把要做的事都丢给手下,自己则只顾安心的在议会上大打口水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索菲和安的预产期也越来越近了,索菲还好,每天吃了睡,睡了就吃,身子又容易乏,无聊的极了就出去花园和池塘边走走。安一边盼着生个大胖小子,一边却又担心产后身材恢复不了,搞得现在就在积极的准备瘦身计划。
女人对于自己外表的执着,男人看来这辈子是无法理解的了。中国外国都一样,现世异世都相同。
安很想要个儿子,在一个这样的国家,儿子就是地位和财产继承的保证。虽然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不管她生儿生女都喜欢,可是她仍是半信半疑。
同时,对安德烈的东征也在积极准备。估计在索菲和安生产之后,就可以出兵了。主帅还是决定是梅西,副手是阿德,当年带着他一起跑路,让他对安德烈也恨上了。魔法师除去一百个正式宫廷法师外,还准备上二百个随军法师,不过这里面大多数是光明法师和亡灵法师,可惜能修习空间魔法的还是一个都没有,要多搞几个,一起把军队全瞬移去安德烈的老窝,连路费都可以省了。
其实,当一个国家的主要方向确定了,我基本上没事可做,当然,就是要在一大堆文件上签上我的大名,印发下去而已。天气渐渐冷了,安和索菲有预感,新生命就应该在这几天诞生了,我聘了几名有经验的看护,天天随时待命。
安很紧张也很期待,老是天天缠着妮娅问些产前产后的经验。面对她的手足无措,妮娅很是理解。
“别怕别怕,一点也不疼,一觉睡起来,孩子就生出来了。”
“可是可是刚出生的孩子好象有这么大吧?”安比了一个距离“那个能安全的生得出来吗?”
“放心啦,你当年就是这么生出来的!”妮娅听了,咯咯捂着小嘴笑。
安听了微微有点心安:“那我还是让催眠睡过去好了,一醒来,我的儿子就会看着我微笑了。”
索菲听了,却仰起头,长长的脖子优雅的伸直,白晰的皮肤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我不要,我要亲身感觉我的孩子的出生,他是我的一部分,他是我的骄傲。然后等他懂事后,他会给我道歉,说:‘母亲,给你带来的痛苦,我很抱歉。’然后我会摸着他或紫或黑的头发说道:‘傻孩子,我很幸福。’”
安听了也是神往不已,于是很快也善变的决定不要催眠,也要学索菲,亲眼看着孩子出生。妮娅取笑她立场不坚定,三个女人笑着闹成一片。
可惜我没能在她们身边陪到孩子出身的那一天。秋后,必须出兵,否则又要拖一年。
塞班虽然是国都,却是在边境线上,与安德烈的势力之间没有任何据点,于是,夺取一个城镇做为补给中转站是当务之急。
把手上的事情全丢给岳父,我还是决定御驾亲征了。
虽然我想凭现在的实力灭掉安德烈不是问题,但我不在,会造成很大的伤亡。
城里的平民们夹道欢送士兵们,尽快他们不清楚这一仗如果胜利,对于安布恩有着怎样的意义。可是当亡灵军队终于去掉了它遮遮掩掩的面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众人还是被那死的气息,白森森的骨架给震憾到了。
队伍最前面是一排三十人的亡灵法师,尽管青涩的样貌和光秃秃的下巴表明他们很年轻,可是每个人手上黑黝黝的法杖,还有那昂首挺胸的表情,让人莫名的对他们起了信任。
他们身后,则是骑着高大骨马的亡灵骑士。全身上下一付只有关节处才露出骨头的破旧盔甲,看不清面部,从头盔的面罩往里看去,只看得见黑暗中两点幽红的光芒,叫人不寒而栗。
死亡骑士过去之后,则是密密麻麻的骷髅战士。空洞的双眼代表它们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可是却迈着整齐的步伐,夹着叫人耳根发软的咔咔骨骼摩擦声。大部分骷髅都没有盔甲,只有一个已经蒙上绿色青苔的旧盾和一把看不清颜色的锈刀。
一眼看不到边的白骨部队走过主城区,立即引起大骚乱。胆小点的小姐夫人大妈尖叫着四处奔逃,路边满是靴子,洋伞等扔掉的东西,偶有几个胆大的也是远远看着,一付如果不对转身就跑的架势。
我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举手加额道:“抱歉了,我的臣民们,不过你们吓到了,那我们的敌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身边的梅西说道:“他们会遇到一个醒不了的恶梦。”
我们相视一笑。
令人恐怖的亡灵部队终于全部通过完毕,紧接着步骑军,这时慌乱的人群才又三三两两的聚拢来,还不时看着亡灵部队离开的方向,生怕它们又迈回来。
“我们也出发吧。”我淡淡的示意道。
四十八发代表王家的礼炮响起,乐队抬着冗长可以赛过骑士枪的喇叭吹起国歌。回头望望王宫,三个女人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影子,远远的对我挥舞白手绢,那是代表着思念的意思。
“我会尽快回来,和你们斯守。”在心里默默祷告着,如果安德烈那老家伙突然马上风或者出门被花盆砸死了多好。
本来去向目标城镇雅各的沿途上还有一个小镇,两个村庄,可是安德烈怕离塞班太近便宜了我们而强行将驻民全都迁走,这样一来,就等花上七天时间才能见到人。
“我们来打个赌,第几天会遇到敌军?”在路上实在无聊,我没事就拉着梅西赌什么时候会遇到安德烈的狙击。
梅西沉思了一下:“一共七天路程,用马全天赶路,我们出兵的消息应该在两天左右到,然后一去一回,算上我们还在前进,最快第四天会遇到敌人,最慢第五天也应该遇到了吧?”
我笑笑,说道:“我赌我们到了雅各才看得到敌人。”
阿德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如果路上利用地形给于敌人不防备的一击不是最有效的吗?为什么陛下会觉得安德烈会一直退缩呢?”
“因为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一个很自负的人,可是遇到我之后,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顺,所以当他再次面对我的时候,他会变得小心谨慎,没有足够的信心,他是不敢主动出击的。我想他现在一定把所有的兵力全集中在自己居城,以求一次击倒我,其他的什么代价,倒不是他所担心的。”
这种自私而又贪权的人,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猜想的没错,这一路上都不用担心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