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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罚皇后跪了两个时辰搓衣板的事很快就传的后宫人尽皆知,陈叶青不知道前朝究竟知道了多少,反正后宫在知道他被罚的事情之后,听说几宫娘娘那里又是一片欢腾景象。
‘哎!老子就知道那帮美人喜欢虐待我!’
一旁碧莹愤愤不平的将那帮幸灾乐祸的美人们咒骂个遍,陈叶青一边享受着小宫女们的按摩服务,一边慢叨叨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相较于碧莹那副要跟后宫美人干架的姿态,黄梨倒是很冷静,走上前看着陈叶青,忍辱负重道:“娘娘,还是您有智慧;皇上罚了咱们又怎样?芙蓉宫还不是咱们的,六宫之主的位置还不是您的?咱们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的确不应怒火躁动给他人留下口实,以静制动才是上上之策。”
碧莹对于主子又拦下她不准找那帮狐狸精算账的事很有微词,但是在听见黄梨的这番话后,霎时顿悟了!
崇拜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陈叶青,大有一副差点就坏主子大事的后悔姿态:“娘娘,奴婢知错!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咱们现在的处境呢?如果这个时候找那帮狐媚子算账,的确是能解恨,可却也遭来了皇上更大的震怒;黄梨说的没错,咱们要以静制动!”
陈叶青身边有个碧莹随时兴冲冲的大玩宫斗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又加上了一个黄梨?看着这来一唱一和的模样,陈叶青赏了他们一对白眼;什么以静制动?他分明就是舍不得下手,只要美人们不过火,他自然是心甘情愿的愿意捧着她们的。
只是,在皇后被罚的事情还没过去两天,前朝就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
素有办案分明、刚正不阿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孙简之在朝堂上弹劾礼部尚书杨添和工部侍郎司马传利用职务之便,多次欺上瞒下、仗势欺人,以官员身份肆意征收百姓良田,强行购置豪宅庭院;大周律法规定官员不得涉足黄赌场所,但杨添居然在其家乡开放多处赌坊妓院,聚资敛财多行不义之举;司马传罔顾律法,任其家中奴仆在外横行霸道、欺压良民;这桩桩罪证细数下来居然有数十条之多;被孙简之在朝堂上一次列举念出之时,加上有刑部和大理寺站出来附和作证,顿时震撼朝野、皇帝大怒。
听到这个消息,陈叶青正在吃一盘新鲜的葡萄;看着黄梨口舌伶俐的将外面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满意的微眯着眼睛。
他就知道,舅舅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舅舅多年清廉名声在外,又是那样一个刚直不阿的人,所以他说出来的话自然是颇有信服力,再加上又联合了大理寺和刑部,看来这次杨家和司马家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碧莹倒是有些担心,道:“娘娘,皇上不会因此迁怒您吧!”
“迁怒什么?”陈叶青吐了一口葡萄皮,道:“我自从嫁给赵礼的那天起,就是他赵礼的人,跟司马家早就没任何瓜葛了。”
陈叶青知道碧莹这样担心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司马家可是出了个正宫皇后,一荣俱荣的道理在这个时代是铁的定律;可他陈叶青偏偏就赌他赵礼是个公私分的很开的人,只要自己不逆了他的麟,赵礼绝对不会因为司马家而迁怒到他的身上;反倒会因为他的身份而重办司马家,因为那家伙最会做表面功夫,如果皇帝连自己岳丈一家犯错都会狠办,恐怕皇帝正直高大的形象会为他赢得不少民望。
大家快来瞧快来看啊!皇帝小儿连他的亲岳父都敢关啊!咱们是多么幸运才能摊上如此英明神武的帝王啊!吾皇万岁啊!
想象着那帮无知的良民会被赵礼那孙子欺骗,陈叶青就觉得嘴里的葡萄似是变了味;明明是他安排的一切,怎么最后的好处反倒是被那家伙给全捞了去?至于他的名声,恐怕会变成,佞臣之后,奸臣之女之流吧……
哎!看吧,自古以来就没什么公平可言;如果老天真的长眼,就让老子变成赵礼,而不是赵礼的皇后。
前朝因为孙简之的弹劾孙家和司马家的事很快就在后宫传的沸沸扬扬,这让陈叶青想到清朝皇宫有个规矩,后宫不得干政;现在想来,还真不是后宫的女人多事,而是这消息太灵通,人的嘴巴太碎;念着念着,你不想知道都不行。
所以,当司马婉气冲冲的冲到芙蓉宫,宛若泼妇般站在大殿门口破口大骂的时候,陈叶青很淡定。
就这样一根小白菜,杨氏怎么就放心送进宫里来?她们母女怎么就白痴到认为靠着这种脾性便能爬上赵礼的龙床?在他看来,后宫奉茶洒扫的宫女都比司马婉有几分沉稳的气度。
“娘娘,二小姐她……”碧莹毕竟是从司马府出来的人,这时候就算是司马婉骂到门口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陈叶青因为伤了脚,又被赵礼罚了跪,此刻只能半躺在贵妃椅上,两条腿比玩了劈叉还软弱无力。
“司马媚,你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是不是?坏事你干得,却又不敢认了是不是?”司马婉一声声尖利的嗓音跟破锣似的一阵阵的回想,陈叶青烦躁的闭了闭眼,我去他个舅奶奶的,这丫头真是个欠操的二货是不是?
于是,陈叶青终于忍不下了,一拍手叫来黄梨:“把那个傻逼领进来!”
黄梨见娘娘脸色不好,忙应声下去;不出几秒钟的时间,就看司马婉气势冲冲、面加怒气的冲了进来。
姐妹相见,本是嘘寒问暖、两两欢心的场面;可到了他们这儿,却成了两看相厌,恨不得叫对方死一死的架势。
陈叶青神色淡淡的瞧着司马婉,六品女官的青色服饰穿在她身上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贵气,反倒是她的肤色偏向微黄,并不适合穿这种飘零气质的青衣;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没有发育好的豆芽菜,酸的厉害。
陈叶青依旧半倚在贵妃椅上,身下覆着猩红色的上等毛毯,身上简单的盖了一间白色的纱锦,手里拿了一本写着风趣故事的小转记,腿边跪着捶腿按摩的小宫女,神态慵懒华贵,神情平静宜人;可就是这样的他,更加触怒了司马婉心底名为嫉妒的琴弦。
“是你做的,对不对?”司马婉用恶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说出这两句话也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来这丫头,真是打心眼里厌弃他这个‘姐姐’啊!
陈叶青不语,只是放下手中的小转本欣赏着她的怒火。
可他越是这样平静,那丫头好似越无法冷静,蹬蹬两步冲上来,要不是黄梨突然站出来阻拦,恐怕她真会忘记身份,像以前那样照着司马媚的脸就能来一巴掌。
内心深处,一丝灵魂的挣扎惊动了陈叶青平静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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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把豆芽菜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