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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振的府里面,头上包扎着快成一个猪头的王得正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老干爹哭喊道:“干爹,你可得为我作主啊!今天在街上面,当着一众人的面吴明将孩儿给打了,你看。”说着用手一指头上的伤哭丧着脸:“干爹,孩儿被他打成这样,这完全是不给干盗你面子,一定是要跟干爹做对才这样的。”
“啊”王振听着自己干儿子说的话,打着哈欠,精神有点颓废想要睡觉,整个人觉得难受,知道是烟瘾犯了,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小盒子打开,从中拿出一根烟来叨在嘴中,然后把自己身旁桌子上的蜡烛抬过来,为自己点着了。
用力深深的吸了一口“呼”然后在吐出来,烟漂散在空气之中,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王振整个人觉得精神好多了,斜眼瞄了一眼自己的干儿子,然后懒散的说道:“你说你这伤是吴明打得?什么时候?”
听到自己的靠山问话,王得振连忙哭诉:“干爹,孩儿这么重的伤就是吴明他打的。昨天白天的时候,孩儿小妾的爹娘有吴明他店旁边有一间小铺子,不知为什么,被吴明那小子给看上了,就想要买他们的店铺。可是他们又不想卖,而且吴明他给的价极其的低,所以我就去帮着说了二句,可是吴明他二话不说,将孩儿给打了。最可恶气愤的是孩儿在被他打的时候提到你老人家是孩儿的干爹,可他却说不把干爹放在眼中,口中还直骂干爹。”
“今天这烟真不错,比以往的好抽多了,抽起来太代劲了,难道今天的感觉不一样?”王振吐了一个烟圈,然后问道:“你说,他怎么骂咱家了?”今天这烟抽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味道跟以前所抽过的烟的味道都不一样,有一种令人兴奋的感觉,血液好像在慢慢的变热一样。
“这”王得正此时却答不出来,毕竟从自己嘴中说出骂自己干爹的坏话,不知会在王振心中留有什么坏的印象,要是万一他高兴不起来,自己不是挨骂吗?所以他这么一问,反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王振看着自己干儿子的表演,然后说道:“得了,得正,你就别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咱家到现在岂会不知道。吴明想要买那二个老家伙的小店,也才值几百两银子的破店他给了那二老家伙二千两银子,算是给的够多了。可你还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想要他四千两银子,所以才引起后面发生的争执。咱家说的对不对?”
听着王振道出实情,王得正脸色微汕,有点尴尬:“干爹,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干爹已经老早就知道了?”
王振说道:“难道你望了咱家是谁?是东西二厂的司礼监,天下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咱家的眼睛。”
“干爹真是神眼加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干爹。”王得正连拍马屁,然后说道:“干爹既然知道是吴明动手打孩儿,干爹你可要为我作主啊!孩儿被他打得好惨,现在全身上下痛不说,还被打得成了重伤,看在往日里孩儿对干爹是孝顺的份上,救干金为孩儿作主。”
“你想要咱家怎么样?”王振双眼泛着一丝兴奋,看着坐在自己下首的干儿子,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脸上的表情开始慢慢的变化着。
王得正听到之后忙要求道:“干爹,你只要把吴明那小子给抓起来,然后交由孩儿就可以了。孩儿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所受之伤岂能这就么算了,定要百倍,千倍的让他觉得痛苦非凡,让他尝尝连惨叫声也无法发出的痛苦。最重的是能将他家中的那些美人儿都能抓到府里,好好的痛爱一番。”边说脸上边露出噬血的表情,好像吴明已经被他解决的样子。
“哦,是吗?”王振听到他所说的这一丝残暴的话语,脸上的表情也随之而变,双眼朝他望去,声音微变的说道:“干儿子,依咱家看,近期之内你还是不要去招惹那吴明。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当作没有发生过就此揭过了。”
“干爹,你说什么?你叫我不要跟吴明账算此事了?那小子可是把孩儿给打成重伤了,难道就这样算了?”听到自己干爹说出这一番话来,王得正眼中满是不敢相信,心中那种怪怪无比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大脑,满是无奈,还有不可思意,不敢相信这样式话是平日城那个对自己痛爱无比的‘干爹’说出来的。
王振双眼之中充满了另类的神态,有抗奋,看人时没有了平静,然后望着王得正说道:“不这样,还能怎么样?那小子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留着还有用处,不能一下子把他给杀了,等将来他没有用时,随你怎么处置都成。”说完之后语气一转,有点嗲的说道:“来,干儿子,过来,让干爹看看你受的伤有多重?”
听到王振说的话,王得正也没有在意,上前说道:“可是干爹,我咽不下这口气,看着他如此嚣张威风的样子,心中总是堵得慌。”
“没事,没事,反正以后有机会对付吴明那小子就是了,你放宽心吧!”王振拉起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二下,然后说道:“干儿子,你的手怎么这么细皮嫩滑的,摸起来的手感比摸那些个女人还舒服。”边说双手不停的搓着王得正的双手,双眼还朝他望去,全身上下打量着,眼中充满了莫名的充动与兴奋。
王得正听到这声音,还有他手中的动作,整人身上的皮肤起了一层疙瘩,心中涌起一阵恶心的感觉,连忙说道:“干爹,既然你老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于他计较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告辞了。”
连忙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他的力气岂能有学过武功的王振大,加上又怕自己这动作使他不高兴,所以就抽不出来。
“不急吗?多留一会儿陪陪咱家,你都好久没来了。”王振细声细语,将口中那抽得只剩半只的烟用腾出的一只手拿出放到桌子上,然后双眼发红,脸上挂着一丝猥琐的笑容,朝自己的干儿子望去:“来,让咱家好好的看看干儿子你受什么伤了?还有,伤在哪里了?”
这王振边说边就把手朝着王得正身上移去,一只手拖着他左手,另一只手朝着王得正身上的衣服扯去,顺带着还把手伸入到他衣服内层之中,开始抚摸起来,一边摸,脸上还浮现着淫猥的表情,脸上的神情也开始抗奋起来,还露出了享受极致之表情。
“啊”王得正感觉到王振那手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不说,还连捏带扯,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心中一阵恶心,岂不知这死太监想要做什么:“干爹,放手啊!孩儿要走了,能不能把你老人家的手挪开?”
自己只好女色,何曾好过龙阳,更何况是上了年龄死皮之脸的王振,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却又猥琐到极至的脸,差点没吐出来,只得忍着心头上的恶心连忙求饶,希望自己能逃过这劫。
王振此时脸色泛红,隐有难受之意,双眼露出了兽一般的目光,脸上充满淫荡之情,笑嘻嘻的说道:“急什么急,干儿子,你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情,不若在这里陪陪干爹,干爹又不会亏待于你。”话音刚落,手中一用力“嘶”一声,将王得正的上衣给撕扯破一小块下来,露出了王得正里面的那白色衣服。
王得正现在整个人觉得快要发疯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王振连扯带撕的,已经差不多把外衣给撕下来了,哭丧着脸,大声求饶:“干爹,你老放过小的吧!小人不喜欢这一口,你老如果喜欢女人,我这就回去,找几个漂亮女,还没有开过封的送予你。”
“原来还是个雏啊!”王振听到自己干儿子说的话,脸色一喜,神情更是无比兴奋,手中加快的撕扯衣服的动作,边撕扯边说:“干儿子,难得今天你干爹有此雅兴,你就不要反抗了,还是从了你干爹吧!”
而守在大堂门外面的那几个守卫早就在王振动手的时候知趣的退到了几道院门外面,并封锁了几个庭园门口之外站着,整个脸上的表情一如平静,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从眼神之中能看出其中那无比的戏谑笑意。
“不要啊!干爹,求求你,放过我吧!”王得正大声求饶,只是很可惜,他的求饶声反倒是换来了王振那更强烈的兴奋感觉。
王得正用力挣扎,可惜的是于事无补,不是他不想挣脱,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知道这王振可是习武高手,一身不俗的武功岂是他这种细皮嫩肉,整天只知道欺男霸女的人能比的,而且还是掌控着东西二厂锦衣卫的司礼监,为了自己的脑袋,想要把拳头打在王振脸上的勇气也没有,只是像征性的挣扎着,以期望能让他清醒,或是另寻他人来发泄。
只是此时的王振由于不知何种原因,变得非常的抗奋,突然之间就有了男人本性的充动。虽然他现在是太监了,但以前他没进宫时可也有过逛花月坊的经验,知道其中是何种令人销魂的滋味,加上这太监也偶有需要,所以这种事情也常有发生,只是要看事情的发生过程了。
“嘶嘶”在堂之中一阵衣服被撕扯碎发出的志响,还有那一阵阵的悲惨的哭泣声东和求饶声,其中夹杂着一道尖细而又猥琐的笑声,是显得那样的令人想像着其中发生着何种事情。
“好白嫩啊!”一声惊叹声响起,紧接着微诧异,一种难受的语气,还有粗喘之息的说道:“这儿是怎会如此,有一大块红肿,让咱家看看。”
“干爹,不要碰那里”一声焦急的哭饶声响起:“求求你了,干爹,那里刚受过伤,决不能碰,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求求干爹放过我吧!”
“啊”突然一声惨绝人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响起,差不多半个府里都听见了。这一声带着无比悲痛,还有无奈,痛苦的大叫声,让人听在耳中,那个心不忍,有的男护卫在猜想着,这种惨叫声好耳熟,就好像上街时看到某人调戏女子之后所要进行下一步行动,而那女子奋力反抗,遭人强暴的声音如此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