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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眼中一亮,不远,也就是说,自己并不只是被动的见招拆招了。
郭嘉当然知道曹操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并不赞成“主公,话虽然如此说,可何通之能,天下皆知,想在他的手里把人救出来,恐怕很难!”
曹操想想,倒也真是這般“难道就只能让他们如此张狂了吗?” 他不服气的叫嚣道。
“主公,具体怎么做,我们还是等打探到情况再说罢!”郭嘉说道。
“可那何通信上说,要等這个廖江到了荥阳之后,他才会放人呀!”程昱提醒道,毕竟心里的想法是一回事,实际做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管曹嵩对曹操怎么影响不好,人是肯定要救的。
“奉孝,你与仲德商量一下吧,我心已乱!”曹操坐了下去。
郭嘉与程昱知道曹操的心里不好受,两人就走了出去,到外面商议。最后,两人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就算有招,也因为对手是何通而被迫放弃,又不知道对手的具休情况,所以,两人还是只能建议曹操先放人。
“那就先放了吧!”曹操颓然挥手,被人家在自己身边把自家老子逮了,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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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泰山?”当许褚来到别馆,对廖江说要释放他的时候,廖江小心的问道。
“泰山?”许褚不解。
“是啊!不是说什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么,那次我师傅带我路过泰山,说过的,可惜走得急,没能好好看一下,现在就要死了,能不能先满足一下我這个愿望?”廖江可怜兮兮的说道。
“谁说要杀你了?”许褚叫道,這小子,嘴巴倒是挺溜,怎么脑子這么笨,要杀你,还用得着我许褚亲自出马吗?
“是是是,”廖江连忙说道:“没有要杀我,可我真的想满足一下我最后的愿望,其实我还想去瞧一瞧长江,上一次只到了扬州;还想去看看五岳中其它四座山,可惜都太远了,只能就近了,求求你,许将军,怎么说呢?要是没有我去找你,你也当不上现在的大将,你也得照顾照顾小弟不是?”
“可恶!”许褚暗骂一声,這人怎么這么讨厌,就是因为你,三万大军堵在我许家寨子门口,你以为那感觉好吗?还好意思说?
“来人,带走!”许褚懒得跟他再说,一挥手,几个军汉就冲了过来,把廖江架了起来。
“不要啊!不是杀人都要先给口饱饭吗?我只是想看个景呀!救命啊!”廖江大叫,最后,许褚让人堵了他的嘴巴,才清静下来。不过,许褚也暗自庆幸,从這个人来看,许成麾下也都够呛,好在這小子让曹仁发现了,没让自己被招去,不过话又说回来,這小子又怎能把自己招揽过去呢?
而许褚的這种想法在其他的军士心中也存在着,不久,這种想法就蔓延到了整个曹操的大军,让得知后的曹操和众多手下心惊不已,這帮小子不知道看管廖江三百名手无寸铁的手下的足有两千人么?最后,直到于禁和夏候渊败回大营,這种想法才被抑制住,而厉方以五万铁骑大败匈奴十五万骑兵的消息传来之后,這种想法终于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恐惧,這一下,曹操等人更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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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北部,厉方和手下的六名许成军大将,已经聚到了一起,跟在他们身边的,是五万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骑兵,以及总共十五万匹战马。
“据报,匈奴联军正集中在朔方郡北部一带,距离我军大概只有三百里左右。”庞沛说道。
“三百里足够了,我们只需要一个远程突袭,就能杀到那里!”公孙止身上战意盎然,最近跟着庞沛,虽然立了不少战功,可名声却比不上庞沛,他早就不满了,只想這一次大大的立上一功,彻底的压制住庞沛,看他以后还敢在自己面前嚣张。
“我们用一匹马全力奔驰的话,大概能跑多远?”赵云在一旁虚心问道,他边上除了典韦,都是威震一方的大将,不由得他不虚心,而且此次出击,他算真正见识到了许成军骑兵的速度,从司州出发,到现在的驻地,足有三千里,可只用了不过七天而已,他们就到了,还不是全力奔驰!难怪庞沛、庞德和公孙止三人仅凭三万骑兵就压得并州附近各族连大气都不敢喘,太快了!他们的攻击,敌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我军战马,有马蹬、马蹄铁,马蹬让士兵坐得安稳,在马上更能发挥出战斗力;马蹄铁,可以让马儿跑得更远,而不用担心腿脚受伤,再加上骑兵的装备与训练,所以,我军骑兵总能战无不胜!”這是庞沛又一次见到他之后说的话,赵云对此非常赞同,难怪厉工敢以五万骑兵挑战二十万匈奴军。
“如果不要求战马还能继续支持一场战事的话,可以跑个六七百里!”庞沛在一旁答道,他对赵云很热乎,目的有两个,一是好让赵云尽快忘记那无数箭之仇,另一个自然就是拉人入伙了。
“也就是说,如果我军全力奔驰,一日這内,就能打击到直径两千里内的任何一个敌人?甚至更远”饶是赵云一向总能心静如水,這一次也不得不表示一下自己的惊奇,方圆两千里,這是什么概念?
“子龙,别想得太厉害了,其实,三匹马轮流换骑,也就能奔袭六七百里的距离,别忘了,人可不是马,而且还要打仗!”庞德对庞沛這个本家一向也不满意,太能胡吹了,吓着人怎么办?
“今日当是圆月之夜,全军天黑了出发,全力奔驰,夜袭敌营!”厉方想完,下令道。
“遵命!”众人起立,拱手听命!
当夜,十万匹战马(這次人太多,每人只有两匹战马),奔腾呼啸而出,直面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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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兵五路,每路一万,庞沛、典韦一路;庞德一路;王越一路;公孙止一路;我与赵云一路,分五面,直接杀入敌军大营,穿营而过,尔后,庞沛、王越两路绕营而走,狙杀逃者,其余三路,只需搅乱匈奴军大营,尽可能先杀敌军头领,让他们无法组织起来,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只有全歼,没有逃者,听到没有?”在距离匈奴大军数里之外,厉方下了命令。
匈奴联军总共就结了一个大营,而按照情报和对匈奴人的了解,這些匈奴兵平日里就只是放马牧羊,偶尔打打猎,战时拿起武器就是兵,所以,对强力的突袭,如果没有强有力的领导,是绝不可能组织起来的,昔年骠骑将军霍去病,仅率一万骑兵,连连袭破匈奴大营,就是明证。 所以,对他们,只要有足够强的实力,战术,实在是不需要太多。在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北方的庞沛等部,从没有招惹过实力较强的匈奴,就是碰过,也是一个不留,再加上草原传播消息很难,所以,匈奴人对庞沛等部骑兵的了解,应当为零!
而厉方的分工也很对路,庞沛武艺最差,给他典韦当保镖;其他人都有统领大军的经验,武艺也都十分高强,自然不用操心,而赵云刚来,厉方对他还不了解,自然也不能放他单飞了,如果赵云只会一个劲的冲杀的话,他恐怕就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了,谁叫厉方是许成军的总教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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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杀声,没有喊声,五万骑兵伴随着大地的震颤冲进了匈奴人的营寨,這一次,许成军没有用一向得心应用的弓弩,而是直接用手中的战刀,收割生命。
“啊!”“敌袭!”“救命呀!”
在许成军的铁骑踏破不只多少座毡篷,已经收取了多少人命之后,放心大睡的匈奴兵终于发现了敌人的到来,喊杀声,响了起来!(不是匈奴人反应慢,想一下,五万人,十万匹战马,冲进来一会儿,能杀多少人?撞烂多少东西?)
“杀!”杀性最强的,不是典韦這个猛将,也不是厉方這个头号亡命徒,而是庞沛“苍狼”血猩的代表!战刀挥舞,轻轻划过每一个在他面前的匈奴人,留下一具具尸体!跟在他身后的典韦,也是头一次见到這么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不用硬砍硬杀,不多耗一丝力气,只要划一刀,就够了。(杀小兵行)
“杀!”典韦被激起了嗜血的心性,大吼一声,双戟大开大合,加上胯下战马的强大冲击力,所过之处,留下一地的残肢碎肉,没有一具完整的尸身。
“杀!”庞德在另一路,手中大刀为许成军兵器都司冯东老人亲自锻炼,锋利无比,一丈以内,无人可近,光芒所过,一刀两断。
“杀!”长矛或挑,或砸,或刺,或扫,公孙止的钢矛招式简单,但却没有人能从其下逃走,碰上的人非死即伤,死者自然不用管他了,而伤者,又怎么对付得了紧跟而来的大队铁骑呢?
“哼!”王越仍是一柄长剑,马快剑疾,带着手下,专门向人多的地方杀,反正没人能挡得住他,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将军赵云,一杆银枪,拦、拿、扎、 崩、点、穿、劈、圈、挑、拨,就像廖江在曹营所说的那样,极尽变幻之能事,紧紧跟在主将身旁,一点也不会落下,也一点也不会超前,而他身边一把朴刀,却是使得极为诡异,你见过有人拿刀当枪、当棍、当使得么,厉方一手持刀,另一手持缰,却也是杀法百出,变幻之妙,竟似不在赵云之下(只不过略显笨拙)。
五队骑兵,先后冲向匈奴军中营,最先到的,是庞沛,看着面前的大帐,他那个高兴“典韦!跟我杀进去!”战刀一摆,一万铁骑,紧随其后,轰隆隆的碾了过去,只见中军大帐忽地倒塌,随后,一汪汪血水从帐篷下面流了出来,也是厉方等人运气到家,這些匈奴的头头们刚刚宴饮完毕,都没回自已的营帐,而是在大帐之中歇息,结果,敌人来袭,他们还睡得正死,這时候才刚聚到一起想对策,就被数万铁蹄踏成肉饼!
随后,庞沛心满意足,带着手下和另一路王越所部,冲出大营,围着匈奴人大寨绕起了***,将那些意图逃走了匈奴兵杀死或是再赶回去。而厉方和另外两路兵马,却在匈奴大营之中左冲右突,匈奴人没有头领带头,只能各自为战,眼睁睁的看着這三万铁骑在他们的地盘撒欢儿,把二十万匈奴兵的数目越变越少。
黎明到来,战斗结束,匈奴十五万人被杀伤八万有余,逃走不到五千,被俘者五万余人,许成军缴获战马更是高达十多万匹,不过,五万骑兵在匈奴兵的奋死抵抗之下,伤亡仍然达到一万余人!
“庞沛、赵云,你二人率一万骑兵,马上北进,袭击匈奴各部老营,务必多抓俘虏,将他们全部带到并州北部的朔方、五原等郡,等候处置!”厉方要斩草除根,彻底的将匈奴复起的希望打灭。
“与我军一战,匈奴主力已灭,我军也多有死伤,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徒增烦恼?”
“老人,不足为虑,然而,他们的妇女会生出更多的匈奴人来,孩子,也有可能会在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后,与我们为敌,把他们带到并州,我们就可以将他们收为己用,而且,有這些人在手,我们的這些俘虏就不会随便叛变,数年之后,他们就将成为对主公忠心不贰的精锐!”厉方解释道“另外,虽然匈奴人的老弱妇孺没什么太强的战斗力,但他们都是蓄牧的好手,在他们的营中,还有数不清的牛羊马匹,对我军来说,這些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众将明白了厉方的用心,于是,庞沛和赵云立即带兵北上,在以后的几个月内,他们所率的一万骑兵,成为了北方游牧民族的噩梦,之后,数十万匈奴人和其他被殃及的各族中人,被分批赶入了并州北部,并在那里安家,逐步被融入许成治下的各族之中。
分派完任务,厉方就带看所有的俘获,人和财物,朝来时的地方进发,不久,徐荣的接应部队就到了,這些匈奴的伤兵、俘虏,最后的希望被打破,被分别编入了许成所属的内外八旗,而凭空得到大块肥肉的八旗旗众,既欣喜,又害怕,许成军仅凭五万骑兵就将南北匈奴基本上剿灭,這等力量,让他们心惊胆战不已,再也不敢心存异志,许成紧接着发来的招兵令,他们也再没有胆子抵制。当然,厉方等人也不会说最大的原因是匈奴人麻痹大意,被自已给偷了大营,而更因为庞沛运气超佳,一下子把匈奴的酋长们给连锅端了,所以自己這批人才胜得如此容易,实际上,如此好运,仍然有一万多人的死伤,他们也是暗暗心惊。
回来的路上,遇到接应部队之后,厉方等人又接到消息,鲜卑单于楼班,也率近二十万众,由另一方,朝并州进军,看来还没得到匈奴已败的消息。
对這条消息,厉方随手就丢在了一旁,直接下令庞德和公孙止绕过鲜卑军,袭击他们的老营,同时,命人传播匈奴惨败和两人的行军目的给楼班。果然,确认消息的楼班立即回军,不想,却又被半路回转的庞德和公孙止夜袭,损失数万兵马,狼狈而回。
至此,不过旬日之间,许成军就完成了从被动防守北方各强大势力,到主动进攻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