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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祖,法国方面的工程进度如何了?”允轮坐在书房里,专注地审视着手上那份刚从公司传真过来的资料,随口询问道。
“工程进度顺利,没啥问题,下个月初我会专程飞一趟过去实地考察。”唐继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边向允轮报告着工作进度,一边紧盯着那个躺在允轮腿上,不知何时已然被瞌睡虫入侵的孙悄希。
瞧她那一脸香甜的睡相,好像正作着美梦一般,令人不忍将她从沉沉的睡梦中给摇醒。
“听说前天在‘欧洲建筑师协会’的会议上,有一出精彩绝伦的女人肉搏战上演,而且戏中的男主角正是你允轮阁下,是真的吗?”唐继祖兴致勃勃地问道。
“乔韵那女人已经走火人魔了,以后没我的允许别让她进公司来,以免她又对小希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允轮眼底满是关爱地凝视着孙悄希。
熟睡中的她翻了一下身,重心不稳的险些往地面坠落,幸好允轮及时伸手抱住了她,才不至于使她整个人摔到地毯上。
允轮轻轻地摇晃着她,诱哄道:“小希,别在这儿睡了,小心着凉。”
“唔嗯好”孙悄希揉了揉困倦的眼皮,无意识地点点头,然后伸开双臂要他抱自己回房。
“真拿你没办法。”允轮挪开膝上的文件,抱起这个睡眼惺忪的懒鱼儿,大步朝书房门口走去。
看着允轮抱孙悄希上楼的身影,唐继祖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不仅乔韵对爱走火入魔,就连允轮也着了魔而不自知
想不到孙悄希这般弱不禁风的女子竟能驯服这头桀骜不驯的猛狮?!啧啧,原来爱情的魔力这么神奇唐继祖大感佩服,喷喷称奇。
此时,桌上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喂,这里是允公馆”唐继祖顺手接起了电话。“什么?!”
他失常的吼叫声令正好回到书房的允轮感到讶异。
“知道了,我们立刻赶到。”说完,神色慌张的唐继祖匆匆挂上电话。
“出了什么事?”允轮有不祥的预感。
“公司的保全打电话来说,电脑资料库遭人入侵,我们得马上赶回公司才行。”
“事不宜迟,我们走!”允轮拿起车钥匙,偕同唐继祖飞快地往车库移动。
临走前,允轮不放心地望了楼上一眼。不知怎地,他突然有种莫名的不祥预感,此刻的他只希望这不祥的预感千万别跟正在楼上熟睡的孙悄希有任何关联才好jj jj jj
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落地窗外开始下起倾盆大雨,在漆黑寂静的深夜里,增添几许阴森诡异的气氛。
银白色的闪电划过如黑幕般的天空,紧接而来的震耳雷声惊醒了孙悄希。
“啊——”一向惧怕打雷闪电的孙悄希被吓得纵声尖叫。
惊惶失措的她猛地坐起,抱紧里在身上的被单,害怕地环顾着房间四周。在漆黑不见五指的房里,她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不见了!
“轮,你在哪儿?”胆小的孙悄希眯起双眼,小心翼翼地想借着不时闪动的雷电银光将房内瞧个清楚。她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不住地轻颤。
天啊!她觉得自己就快被这密集的打雷声给轰褥昏过去了
“轮,你在哪里?我好害怕”被一声接着一声的巨响吓得花容失色、泪眼迷蒙的她,断断续续地低喊求救着,无奈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过去了,偌大的房里除了震耳欲聋的雷声之外,丝毫没传来半点声响。
讨厌,就连床头灯也故意挑这种时候“凸捶”一闪一灭地诡异运作着。
在这种要命的时刻他到底跑哪里去了嘛?她真的快被吓死了
蓦地,一道巨大银光闪过天际,孙悄希慌乱地捂住耳朵,借此应付那即将到来的恐怖轰天雷。
就在她最胆怯无助之际,一道熟悉的女声倏地响起。
“呵呵!瞧你竟被雷声吓成这副德行?真是笑死人了!”
窗外的微弱光线射进室内,准确无误地照在那女人脸上,冷艳姣好的面容布满了凶狠歹毒的神情。
“这种大雷雨有什么好怕的?啧啧,想必是你平时亏心事做多了,怕遭天打雷劈是吧?狐狸精!”她如同鬼魅般缓缓地走了过来,忽明忽暗的床头灯让她脸上那令人毛骨惊然的阴毒笑容清楚显现在孙悄希眼前。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孙悄希惊诧地瞪大双眼,浑身的鸡皮疙瘩也随着逐渐加剧的寒意而瞬间竖起。
她是怎么进来的?!三更半夜的她进来做什么?
沉默了半晌后,只见她微微地勾起唇角,胸口因兴奋的喘息而起伏不定,让孙悄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感觉,而她那全身黑色长洋装的打扮,在这样雷电交加的漆黑夜里,更添上诡谲骇人的色彩。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问题由你来问还真是有趣呵。”乔韵冷冷地笑了笑,随即朝瑟缩在大床最里面的孙悄希一步步逼近,怨恨的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紧瞅着她。
就在此刻,从天际倏地划过一道银光,让孙悄希看见握在她手上的那只瓶子,心口顿时凉了一大截。
是盐酸!天啊,她深夜里拿着这吓死人的玩意闯进来想干嘛?
难道是想不会吧?!孙悄希全身发寒,紧揪着薄得可怜的被单,娇小的身子不停地往里缩去,惨白的小脸显得惊恐无助。
“我想这时你一定相当纳闷你的枕边人到底跑哪儿去了吧?”乔韵缓缓地旋开瓶盖,那可怖的腐蚀液体所专有的白色雾状气体自瓶内恶形恶状地窜出,似乎在预告着孙悄希接下来将要遭受的残酷对待
睨着孙悄希毫无血色的惊惧面容,乔韵阴笑了一声,然后便如索命魔鬼般慢慢地从床的另一端绕过来,朝着已吓得叫不出声的孙悄希靠近。
“是我发出了一个假讯息说公司的电脑资料库遭人入侵,你的枕边人接到消息后便立刻赶回公司去了。所以,现在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再无其他人。”
乔韵优雅地坐在离她不到二十公分的床沿,在忽明忽暗的床头灯映照下,她举起瓶子轻轻地在孙悄希的面前摇来晃去,像是凶猛的狮子在享受大餐之前,先戏弄一下猎物,以提高弱肉强食的兴致。
“你是在发抖吗?啧啧,好可怜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你有胆子抢我乔韵的所爱,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
说着,乔韵作势将盐酸朝孙悄希的身上洒去,在她不算灵敏的闪躲之下,仍有几滴落在她细白的手臂上,强烈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
“好痛!你千万别乱来”难忍的痛楚与恐惧让孙悄希泪流不止。
手臂上的剧痛让她的恐惧爬上了最高点,但面对已经丧失理智的乔韵,她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小心,不能过度刺激到乔韵,否则她手里的那瓶盐酸肯定会准确无误地泼向她。
“笑话!为什么你孙悄希可以肆无忌惮、不知廉耻地夺我所爱,却不准我在你身上讨回一点公道?!我告诉你,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愈说愈激动的乔韵突然举起瓶子,将瓶口对准孙悄希的脸用力地泼洒过去。
有了方才的经验,抓到闪躲窍门的孙悄希险险地躲过了乔韵的攻击,她气喘吁吁地瘫在床的另一端看着被盐酸腐蚀了一个大洞的床罩。
“贱女人!你知道我最恨你哪一点吗?就是你老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让我看了就觉得恶心想吐!依我看,允轮就是被你这张天真无邪的假面具给骗得晕头转向。哼!只要我把你这张脸给毁了,看你还能拿什么去骗人?!”乔韵飞快地抬起手,再次把瓶中剩下的液体全数洒向孙悄希“你这穷酸又下贱的狐狸精,你没有资格得到允轮的爱!他是我乔韵一个人的,任谁也不准把他给抢走,谁都不许!”
一见孙悄希拿起枕头成功地挡住那液体的袭击,乔韵气坏了,猛力地将空瓶子往孙悄希的脸上丢去,这次她没能躲过,被瓶子击中的左边额头上浮现一道清晰的血痕,疼痛与惊恐同时侵袭着她。
“救命啊”忍着额上的痛楚,孙悄希敏捷地翻下了床,躲过那个拿起床头灯欲往她头部砸下的乔韵。
她疯了!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她必须尽快逃离她、逃离这里
冲出房门,孙悄希好不容易跑到了楼梯口,却被紧迫在后的乔韵给一把抓住了及腰长发。
“贱人!这下子看你往哪儿跑?”她猛力地揪扯着孙悄希的头发,并不时发出失心疯似的狂笑尖叫“呵呵,如果说你三更半夜摸黑找情郎,却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这样的结果似乎比我亲自动手要来得完美,你觉得呢?”
撕扯的剧痛从头皮处传来,孙悄希无助地仰高了头,惊骇地看着眼前那张阴险丑陋的狰狞脸孔,觉得声音已然冻结在喉间,任她怎么喊也喊不出声
此时,楼下大厅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令几乎放弃希望的孙悄希奋力地喊叫出声:“轮,救我——”
这一声撼人的求救,让完全丧失理智的乔韵更加快了复仇的动作,只见她使出全力往孙悄希身上一推,那娇小的身躯便如毛线球般由二楼滚落下去——
“小希!”允轮狂吼出声,一颗心在她坠楼的瞬间也为之冻结。
他冲向孙悄希,只见面无血色的她一动也不动地瘫在地上,安静的就像是沉睡了一百年的睡美人,需要能解咒的魔法才能唤醒她的灵魂
“轮不是我的错是她自己活该倒霉是她不该把你从我身边给抢走的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不关我的事!”在铸下大错的同时,乔韵终于从深沉的妒海中清醒,她吓得魂不附体,呆坐在楼梯口愣愣地盯着平躺在地上的孙悄希,神情呆滞地自言自语。
“撑着点,小希,我马上找医生来!”允轮迅速地拨了通求救电话后,随即扶抱起丝毫没有回应的孙悄希。
她全身冰冷地偎在允轮的怀中,像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般,这样的她让允轮害怕,浑身不由自主地发着寒颤。
孙悄希那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随时会停止一般,椎心刺骨的痛楚泛过他的四肢百骸,这是他生平头一次感受到如同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惧怕与无助。
只要她能活着,他愿意放弃一切,甚至于他的命!
允轮轻柔地抱起她往沙发走去,他浑身进散出来的冷冽气息,宛若来自黑暗世界的阴森魔鬼。
他在心底发誓,乔韵最好祈求上苍保佑他心爱的女人没事,否则,他绝对要让她尝到比死还痛苦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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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告诉我她两天后就会醒了?为什么她到现在还在昏睡?!”神情阴郁烦躁的允轮对着甫进门的医生劈头就是一顿责问。
“允先生你别激动,以有脑震荡现象的病人来说,昏睡个一、两天是很正常的,而且,依每个人的健康状况与体质的不同,昏睡的时间长短也不尽相同,所以请你放宽心,孙小姐不会有事的。”已经尽了力的医生急急地向允轮解释道。
“我不想听你说那么多废话!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允轮俊美的脸庞覆上一层厚厚的森寒,他微眯起深不可测的黑眸,额上的青筋暴跳着。
“允先生这”“嗯好吵喔,弄得人家都不能好好睡觉啦!”孙悄希微微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孱弱的声音霎时解救了被允轮逼得冷汗直冒的医生。
妈妈咪呀!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体好像被火车给辗过般疼痛不堪?她才稍稍翻动了一下,就禁不住痛喊出声:“好痛!”
“感谢老天!你总算醒了!”欣喜若狂的允轮激动地紧抱住她,像是怕稍一松开她就会从人间蒸发。
“哎哟!痛死我了你别抱得那么紧啦!”孙悄希疼得眼泪狂飙。
允轮没理会她的抗议,俯身吻住那张正嘟囔不休的小嘴。
他热情饥渴的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那翻搅的舌放肆地在她的檀口内作怪,直到她虚软地臣服在它的狂野之下,他才眷恋不已地离开那两片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低哑的嗓音充满令人悸动的深情,在她耳边低喃着。
“我不准你再睡了!我不准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扔下我一个人!听到没?”允轮紧紧箍住她瘦弱的身子,任凭体内那汹涌翻腾的情慷恣意流窜。
当她从二楼坠落下来时,那怵目惊心的一幕让他全身数千万个细胞像在同一瞬间全部死亡,无法承受的心痛迅速地淹没他所有知觉。
就在那一刻,他终于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一无所有
原来,他对她的爱,早已远远地超过他所能想像的范围。
“讨厌啦,连睡觉也不许人睡,真是如假包换的大暴君一个!”孙悄希爱娇地安抚他的情绪,柔情似水地依偎在他臂弯中,勾起嘴角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粲笑。
无奈,那如天使般的笑容并没有让浓眉紧蹙的允轮显得稍微放松和愉悦。
“怎么了,轮?”她不禁茫然了,他在生气吗?气她昏睡得太久以致于让他这么担心?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粗心大意中了乔韵那女人的诡计,害你险些连命也没了”他必须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要知道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何要对天真无害的小希下此毒手。“告诉我,整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你是指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这件事吗?”她刻意睁大如水晶般澄澈的双眼,故作无知地问道。
“对。”他凛着脸,精明地搜寻着她脸上每一个异常的表情。“我要你老老实实、毫无隐瞒的将所发生的一切全告诉我。”
虽然他这么要求,但天性善良的孙悄希却无意将实情完全告诉他,因为她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任何一个想伤害她的人,由他此刻所表现出的神情判断,他绝对会向乔韵采取“非常手段”以求报复!
为此,她决定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在心中。
“呃唉!还不是因为我自己笨手笨脚的,屋子里又那么暗,所以我才会从二楼摔了下去,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她故作镇定地用微笑粉饰谎言,并且在他颊边送上充满爱意的亲吻,希望能蒙混过去,让这个问题就此打住。
“你还想骗我!”允轮冷着脸,不解与恼怒窜上他的眸中,他抿着嘴瞪视满脸无辜的她。“你干嘛要袒护一个千方百计想置你于死地的女人?!”
这个笨女人!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除了浆糊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家摆明了要害她,而她竟然还帮凶手掩饰罪行?!这蠢丫头干嘛学起圣人那套“以德报怨”的超凡德行
哼!乔韵那阴毒的女人不值得她这么做。
“其实,她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坏啦。”孙悄希为乔韵开脱。
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陷入爱情的泥淖之中而无法自拔。已然呈现半疯状态的乔韵,可能永远也没机会从痛苦的深渊里走出来,这样残酷的惩罚对乔韵来说已经够了,她又何必雪上加霜、在她的伤口上洒盐呢?
“她这样还不算坏?她想用盐酸毁你的容,还狠心地把你从楼上给推下去,难道这些都不足以证明她如蛇蝎般的恶毒心肠?!”允轮气愤地大吼。她是摔坏了小脑袋瓜,还是天生就这么笨?她不知道当她昏迷不醒时,他都快要担心死了吗?而现在,这个没心眼的小傻瓜竟然枉顾他的一片深情,宁愿去袒护包庇那个该死的女人? !
“唉!说来说去,全都是因为你。谁教你没事长得那么帅,让女人一见你就着了魔,个个死心塌地、不择手段只为讨你的欢心,进而稳坐允家媳妇的位子。在这种情况下,一旦知道我就是那个让她们梦碎的眼中钉、肉中刺时,她们当然会恨我恨到牙痒痒的,而我便顺理成章的成为她们发泄妒意的垃圾桶**闼嫡獠皇悄愕拇硎撬?拇砟兀俊彼锴南9首縻撑?剜倨鹱欤?歉毙友墼差?慕苦聊q?挂残你判┬碛杖说男愿小?br />
“好好,你说了算,全都是我的错,这样行了吗?”允轮面对像她这样无刺的玫瑰,一点辙也没有。
他恋上的这个傻丫头就是这样,拥有与世无争的善良性格,总能将一切的纷争消弭于无形,也就是因为她纯真无求的个性,才能如此彻底地征服了他那颗飘荡多年的心。
“既然如此,那你答应我,别再追究这件事,别去找乔韵算账好不好?”甜甜的笑容与祈求的眼神挂在她清丽的粉脸上。
允轮宠溺地吻了吻她的前额,决定既往不究。
他凝视着怀中的女人,笑容逐渐扩大。“真是拗不过你,这样吧,要我答应你也行,你得好好的静养,医生特别交代这段期间你不准吃任何刺激性的食物,包括你最爱的小美冰淇淋在内。”
“什么?你不会是说真的吧?要我暂时不吃小美冰淇淋,那简直是要我的命耶!轮,能不能请你折衷一下条件,拜托啦”孙悄希很清楚允轮已经不会再去找乔韵麻烦了,所以她才敢这样无后顾之忧地耍起赖来。
“没得商量。”允轮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连日未曾合过眼的他现在只想钻进有她体温的被窝里,抱着她好好地补个眠。
“轮,别这样嘛”孙悄希噘起小嘴,不死心地继续她那磨人耐性的伎俩,不一会儿,这招数果然奏效。
“好好,我投降了,只要你现在乖乖地睡,我答应你会视你身体的状况考虑让你破戒。”允轮莫可奈何地应许。
在看过乔韵打翻她冰淇淋时所遭逢到的下场之后,他确信,要是他再不答应的话,他和怀中这个“冰淇淋痴”可都别想好好睡觉了。
达成协议后,没多久,瞌睡虫便将相依偎的两人给重重包围住,橘红色的夕阳穿透落地窗洒了进来,让房内增添了几许炫丽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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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不会吧?你真的确定要娶她为妻?”一脸狐疑的孙悄廷直盯着埋首拼命吃火焰冰淇淋的小妹,重复询问道。
坐在对面的美男子可是内地数一数二的杰出建筑师哩,才貌双全的他竟然煞有介事地登门提亲?!这真是教他们兄弟俩瞠目结舌、无法置信。
“我很确定。”允轮捺住性子地微笑,不厌其烦地再度回答。“可是她好吃懒做又贪睡,这些你可都清楚?”孙悄华不死心地继续揭露幺妹的缺点。
“再清楚不过。”允轮泰然自若地点了点头。
和她同住将近一年,什么东西是她最爱吃的、什么时候她最爱偷懒,他全都了若指掌。
“还有,她很笨喔。”其实,孙悄华是要允轮考虑清楚,别一时被爱冲昏头娶了小希,结果到婚后才又后悔,这样对单纯的她来说反而是一大伤害与打击。
“对我来说,那不是笨,而是天真、单纯,她就像是张毫无污点与瑕疵的白纸般,让我珍视她的一切。我爱她,更甚于爱自己,请你们放心的把她交给我,我会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无忧无虑的幸福女人。”允轮充满爱意地看了身旁的孙悄希一眼,然后宠溺地吻了下她沾有冰淇淋的冰甜嘴唇。
孙悄廷与孙悄华两兄弟极有默契地交换眼神,答案已经了然于胸,这下子他们终于可以将这个牵挂放心地移交了。
感谢老天爷如此恩宠他们的懒幺妹!他们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绝对可以带给宝贝妹妹幸福的。
而允轮凝视着她时眸中所盈满的爱意明白地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