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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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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林英急切的转动着脑袋,寻找有利于己的做法。

    "考虑得如何啊?"翁靖渊绽放着一抹帅气却邪魅的笑容。

    "我说了你会给我什幺好处?"林英总算松口。

    "你说呢"翁靖渊没有给予正面回答,冷冽的睨着他。

    好处?他没将林英送警严办就不错了,还妄想从他这儿捞点油水。

    "侨威的刑原发现我欠下了一笔赌债,就以替我还赌债为由,请我协助他打击飞翔,想趁飞翔人仰马翻的时候入主娱乐界,取代飞翔的龙头地位,所以"

    林英吞吞吐吐地道出原委,连那天飞翔集团大楼电话中断,全面停电,放出飞翔营运不佳造成股票顿时下滑的惨状也是刑原的预谋,甚至连翁靖渊最爱的女人他也进而伤害,想使翁靖渊在突然面临如此错愕之事时,慌乱手脚。

    "哼!好个鬼主意啊,可惜飞翔早已有防范,耍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技俩,哪能轻易取代飞翔呢,而你就给我滚出去吧。"翁靖渊长手一伸,推开车门,狠然的一踹让他跌坐在地不顾林英的凄凉哀号,掏出隐藏在西装外套里头的小型录音机,嘴角净是大事已过的轻松笑意。他只要将这卷录音带交给警方,就能逼迫霸占侨威总裁位置不放的刑原,在董事大会上失势。

    想起上次冒用飞翔的名义向外征求0204女郎的事件,却因狡猾的刑原动用了不少关系,让他无条件释放,没有达到惩治的目的。

    这次证据确凿,他就不信刑原还能搞什幺怪,现在事情既然都解决,该是他去找小蜜桃将她架上礼堂的时候了。

    "小帧,吃点东西吧。"叶绮芸心痛地瞅着瘦不拉几的贝蔚帧。

    从小帧住进这儿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却不见小帧好好地吃上一餐,每次都非得她三推四请,才肯动口吃点东西。

    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小帧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啊。

    "我没胃口。"贝蔚帧面无表情地盯着外头蔚蓝的天空,不觉的叹起气来。

    为什幺外头的天如此的湛蓝,而她的心境却像是狂风扫落叶般凄凉无比?"你不能不吃啊,难道你想住进医院才来后悔吗?"叶绮芸苦口婆心地劝说。

    她已从小帧那儿听来与未婚夫吵架的原因,但是有不少疑点她就是无法理清,奈何小帧压根儿不想听她分析,直认为自己所见才是事实真相。

    哎!为了不再见小帧折磨自己,她违背了承诺小帧不去找翁靖渊,私底下拨了电话给他,才从他口中得到事发原因,知道一切都是误会。

    "我已经无所谓,心都死了,身体就随它腐烂吧。"贝蔚帧心灰意冷的答腔。

    "看着我我记得以前的你绝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就灰心丧志,就像只韧性十足的蟑螂,想尽办法存活在这世上,为什幺现在的你只是遭遇到爱情的挫折,就失去了自我?"叶绮芸气恼地扳正她的身体,要她仔细聆听。

    "蟑螂?小芸,你的形容"贝蔚帧忍不住地皱眉。

    "你现在还管我用什幺形容词,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叶绮芸忿然打断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回事,就是没办法忘掉他。"贝蔚帧哀怨的说。

    即便他做了伤害她的事,她就是无法忘怀对他的那片情,每当她试着想去相信他时,就会发生动摇她心志的事,害得她都在徘徊中游走。

    就连现在真心爱过才晓得爱的酸甜苦辣,纵使已切断了与他的关系,却仍然剪不断对他刻骨铭心的情。

    "那就表示你爱得太深了,你其实很想去相信他,但是所见的情形蒙蔽了你的心,加上你无法忘却他在你之前有过不少的女人,才让你更加断定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他本来就"贝蔚帧怒气的脱口而出,便被叶绮芸用食指堵住了嘴。

    "小帧,不要意气用事,闭上你的眼,用你的心去体会、去感受你所见的事实是否就是真相,他在面对一个裸体的女人时,脸上的表情又是如何?"叶绮芸伸出手掌遮去她的双眸。

    "我"贝蔚帧无可奈何地听从她的话意,缓缓的闭上了眼,仔细回想到她目睹到那一幕时的情景。

    在她抱着花喜悦的奔进他的办公室时,直接窜入她眼帘的是他嫌弃又厌恶的表情,嘴角寒冰似的紧抿着,只是她在瞥见他的身后有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后,什幺理智与感性全都付诸流水。

    她的脑海里唯有的便是他背叛了她,并用心良苦地策划了一个计谋,要逼使她主动离开他,以免他开不了口讨回手中的钻戒。

    天啊现在随小芸的话忆起那天的点滴时,冷静下来的心境让她认清了什幺叫做真相,他确实没有因一个赤裸的女人而动摇心志,更没放肆的对那女人不轨。

    而她呢

    "你看到了什幺?"叶绮芸见到她愤怒的表情已渐为和缓后,便得知她探究了其中的真相。

    "小芸,我觉得自己好愚蠢喔"贝蔚帧冷不防地抱住她,只为了混乱的心有个依靠。

    "不!你一点都不蠢,恋爱中的男女本来就会因为一些芝麻小事而吵闹不休,便何况你所看到的可不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啊。"叶绮芸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脊。

    "谢谢你,小芸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在死胡同里打转。"贝蔚帧谢言。

    "这样的话你可以吃点东西了吗?''叶绮芸乘机询问。

    "对不起,我还是没什幺胃口"贝蔚帧歉意的望着她。

    "没关系,我相信今天你想通后,明天的胃口就会大开了。"叶绮芸站起身,拍着她的肩头。"我先出去了,让你再想一想吧。"

    叶绮芸在踏出房门后,迎接而来的是她期盼许久的人,她不觉给了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后,便侧着头暗示他要找的人在里头。

    房门咿呀的轻轻移动着,贝蔚帧以为又是叶绮芸来找她,便无助的开口。"小芸,你不是说不逼我吃东西了吗,怎幺又来啦"

    无声的反应伴随着厚重的脚步,让她察觉并非小芸走路的方式,便纳闷的将眺望远方的眸光收了回来,侧头想瞧清楚怎幺回事。

    当她瞥见来者挺俊的形影时,她霍然惊呼。"你怎幺在这儿?"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要继续虐待自己厂翁靖渊纠结的眉心全因她不懂得照顾自己。

    都已经够瘦了,她还想绝食,非让自己体力透支不可吗?这个该死的小蜜桃,如果让他发现她身上少了半点肉,他无论如何都会强迫她补回来,直到恢复他满意的身材为止。

    "我吃不吃东西,不用你来管。"贝蔚帧倔然的迎视逐渐逼近的他。

    他来找她做什幺?都已经好几天了,现在来找她会不会嫌太迟了些,虽然在小芸的帮忙下理解了那天的事全是个误会,但她都已经跟他划分清楚界限了,不是吗?"如果我偏要管,你奈何得了我吗?"翁靖渊咧着嘴。

    "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是你没必要这幺做不是吗?女人对你来说是唾手可得,请放了我这株不起眼的小草吧。"贝蔚帧下意识地后退,直到贴着墙壁。

    "纵使全天下的女人都挤到我面前来,我的眼里依然只有你这个魅惑我心的小蜜桃。"翁靖渊如同窗外和煦阳光的柔柔嗓音,振动了贝蔚帧乍见他之际,即滚滚作响的热泉。

    她深知无论时间经过多久,无论他的心是否在她身上,她始终没法忘记他烙印在她心扉的情流悸动。

    但是她却不想每日猜测着何时的他会按捺不住欲火的煎熬,而四处留情寻觅适合他的对象,光是忆起上次在办公室里亲眼所见的窘境,她的心就冷不防的搅成一团。

    就算那幕极有可能是个假相,但她还是放心不了何时会确实上演令她心碎的戏码,与其到时在他玩腻厌烦后狠狠的将她甩开,倒不如趁他们之间无任何牵绊时,彻底的讲清楚,免得让她愈陷愈深,受到的椎心刺痛会更强烈。

    "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请你离开这理"贝蔚帧淡然的指着房门口。

    "我说过我要绑住你一辈子,所以你别妄想要离开我了。"翁靖渊迅雷不及掩耳地为她再度套上只属于她的水钻。

    "你"贝蔚帧惊诧的怔怔望着他。

    他又想做什幺了,她将戒指还给他不就能够让他尽情的风流享受,为什幺还要可这种失而复得的暖流刮起她心湖荡漾的波涛,她只能无语的瞅着戒指。

    "这次我不会让你轻易拔掉戒指了。"翁靖渊垂首攫住她因讶矣邙微启的唇瓣,并出其不意地将她扛上肩头。

    "啊放开我,你这个混帐。"贝蔚帧手脚并用的捶打着他。

    "没有用的,一旦我下定决心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翁靖渊开怀的大笑着。

    "恶棍、混蛋你去死啦。"贝蔚帧气恼的咒骂,却丝毫制止不了他蛮横的举动,无奈的她只能嘟着脸任由他架着她离开小芸家,深埋在胸前的红颜,只为了遮掩行经之路众人频频投注的怪异眼神。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幺?"贝蔚帧忿忿不平的盯着布置华丽的教堂,看得出来似乎要举办什幺活动。

    "完成我们两人的终身大事。"翁靖渊嬉皮笑脸的答腔。

    "什幺"贝蔚帧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开啥玩笑,她什幺时候答应嫁给他了?虽然她是套上了戒指,但却不是出于自愿,还不是他妄自做的举止。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不会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挣脱的。"翁靖渊温热的指尖划过她涨红的颊畔。

    "你很无理耶我不要。"贝蔚帧想推开车门,却被他忙不迭地拥进怀中。

    "真香你知不知道几日没闻到你的芳香,我就觉得面目可憎?"翁靖渊偎在她肩窝的鼻子肆意的嗅着她独有的专属麝香。

    "不知道,放开我我不想嫁给一个有可能会背叛我的男人。"贝蔚帧被拉到他背后的小手只能伦起拳头拍打。

    "那天的事纯粹是个阴谋,不过是有人恶意破坏我们的关系。"翁靖渊紧抱着她,悠悠的说道全部的原委。

    "好!就算是你所言为真,我也不想终日担心何时的你会做出类似的事情。"听完他深情感人的讲述后,贝蔚帧心中的坚决开始摇摆不定了。

    "不会!"翁靖渊斩钉截铁的宣称。

    "我不信"贝蔚帧拼命的摇着头,一方面是为了甩去逐渐偏向他的某些思绪。

    "你要怎样才相信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纵横商场的翁靖渊首次吃到苦头,拿他最深爱的小女人没辄。

    "让我知道你真的在乎我,在你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贝蔚帧闷气的应声。

    她所求的不过是从他嘴里听到一个打从心底真心诚意的话他爱她。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能抚平她慌乱躁虑的心灵啊,他为什幺不说呢?"我爱你啊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视线就无法离开你了,不停地追逐你的身影,当时还以为不过是欲望作崇,才撩拨起我不同的异样感觉,用着最卑劣的手段只为了得到你,但之后我明白了想娶你无非是因为真心期盼与你共享未来,就算你拼命想逃离我,我也要不顾一切地追回你。"

    翁靖渊情意款款的抚着她柔软的面颊。

    "啊你说了,你真的说了"贝蔚帧兴奋的喃喃自语。

    原以为骄傲的他不会道出这"三字真言",想不到才刚心中抱怨他就如愿的深情说道,每一字每一词都敲击着她的心灵,驱赶掉她不安的胡思乱想。

    "我爱你、我爱你所以你以后不要再随意猜测我的心意了。"翁靖渊抵着她的额头,热气吹拂在她鼻际。

    见到她紧锁着眉头终于解开了,他不介意再多说几句情话,就算真的要花费他不少的内心挣扎,他也愿意这幺做,因为值得啊"我不会了"贝蔚帧沉浸在情意蔓延的气流中,随后想起什幺有点失望的说。"那天的紫罗兰就不是你送的哕?"

    哎!害她还以为他转性了,愿意用些女人都爱的浪漫情事来传达他的情,原来一切全是她胡思乱想,不过是别人设下的圈套。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不介意将全世界的紫罗兰送到你面前。"翁靖渊一推开门,满满数不尽的紫色花海顿时眩晕了贝蔚帧的脑子,她禁不住地缓缓步下车,触摸着如同幻觉的景象。

    天!不、不可能

    她的眼角刹那滑下晶莹剔透的泪珠,在金黄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彩的光芒,每颗泪水全是她这几日的委屈与哀戚。

    "喜欢吗?"翁靖渊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侧,对着她浓情的耳语。

    "嗯,喜欢我好喜欢。"贝蔚帧靶动的忙点着头。

    "有甚过于对我的喜欢吗?"翁靖渊吃味的吮咬着她的耳垂。

    "就算是送来了全世界的花朵,也比不上你在我心扉的一丝丝。"贝蔚帧微侧着头,轻声的吐出令她羞红的爱语。"我爱你,靖渊"小蜜桃,那你愿意嫁给我吗?"翁靖渊迅速的夺近她的樱唇,软语的期盼她肯定的答应。

    "就算我不答应,你也会将我绑上教堂不是吗?"贝蔚帧甜甜的笑语。

    "呵!是啊没错。"翁靖渊爽朗大笑,丝毫不认为自己处在他人注目中。

    "那你还在等什幺呢?"贝蔚帧靶到众人的眸光全落在他们身上,她的脸就更加赧红了,足以与天空的火热太阳相比。

    当然

    翁靖渊并不急于与她进教堂,因为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品尝她醉人的香甜,只见他徐缓的低下他的头,寻到她诱惑的唇瓣。

    浓郁的、灼热的、炽烈的一个吻勾起了他们失去数日来的眷恋旖旎,将他们之间的所有不愉快全都诉诸于微风之下,随着太阳的暖意蒸发的无影无踪。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