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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三个礼拜了哟,已经足足过了二十一天了耶。”哼怪跳到水寰面前,正方脸孔上的表情是既莫可又奈何的怪模样,见正主儿没反应,根本不睬他,不禁大玩起数字游戏来。“二十一天,可是五百零四个小时,细算来就有三万零贰百肆拾分钟,这么庞大的数字你听了不会担心呀?”
水寰唇角微微一撇。
苞着凑热闹的哈奇随即不怀好意地从口袋里头掏出一张照片来,故意在水寰面前晃呀晃地。“二少爷,你真的要放弃江蓠凡这个大美人,不再理睬她?”
水寰干脆闭起眼睛,迳自养神去。
“你真的不后悔?要是她被别的男人抢走,你也不会在意?”哈奇的眼睛出奇闪亮,那隐藏许久的倾慕之情几乎要破眼而出。只要水寰一个确定答案出来,他将成为第一个追求江蓠凡的男人。
“给我。”哼怪突然抢过照片,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捧在掌心,双眼冒火地怒责哈奇道:“收起你的龌龊思想,我警告你,别对我的女神有任何不敬的念头。”才撂完警告,马上将宝贝照片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过过幻想的干瘾。
“照片还我,她是我的。”哈奇不满哼怪的抢夺。
“搞清楚,她是我的才对。”哼怪不甘示弱。
“你有本事赢取她的芳心吗?”
“你又凭什么?”
“凭我”
“你们两个玩够了没有!”低柔的嗓音倏然劈去,当场切断哼哈二将满口不正不经的无聊争夺战。
“二少爷生气啦,我们以为你不在乎江蓠凡了嘛。”被瞪掉勇气的哼哈二将,咕咕哝哝地把委屈泄吐出。“
“我曾经在乎过她吗?”水寰一脸不敢苟同,纠正这两个宝贝的对白,况且他又不是吃饱没事撑着,整天去管一个不仅感激为何物的臭丫头。
“既然不在乎,那你又何必管我跟哈奇的美女争夺战?”
真能牵拖。
“没瞧见这里是办公室吗?要安静。”水寰没好气地道。
喔!原来他们是吵到他的安宁,那简单,只要他们两个到外头解决就成了。
“懂了。”两人头一点。“哈奇呀,蓠凡小姐进入达业公司做秘书了,你知不知道这回事?”哼怪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扯着嗓门嚷嚷,水寰就算不想听也不成,谁教他耳朵又没聋。
她又找工作,莫名其妙?从雷尔国王那边得到的一百万美金还不够他花用吗?这满脑子怪异思想的女人又想干些什么事?
“我当然知道。”两人突然顿下,齐齐回头。看见水寰仍是一派慵懒悠闲样,竟同时露出惊讶表情,那模样就好像水寰头上突然长了角一般。“咦?你知、我知、二少爷却不知,这倒妙了。”咕哝完后,又回头打开门。这两个活宝是什么意思?
“也难怪嘛,不良国际的连锁架构那么庞大,他哪记得了这么多,况且我们的水寰少爷,一向对继承事敏感的很,避之唯恐不及呢。”门扉早推开,但两个活宝却还站在门口,死赖着不肯踏出去。
“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他?”
“这个嘛”
“你们两个叽叽喳喳说完了没有,说完就快滚。”水寰愤懑地赶人,吵死了。
哼哈二将回头瞄他一眼,再相互一视,最后终于决定道:二少爷,达业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不良国际。“
原来好吧、好吧,他大人大量,愿意好心肠地让她留在不良国际麾下的子公司讨口饭吃,不让萨亦赶走她。
“而且这间公司的产权正好分配在二少爷你的名下。”哈奇终于吐出重点。
她可真会选。更怪的是他似乎很难摆脱掉她,怎么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发展到最后都会和他扯上关系。
“而且根据齐经理说,江小姐以超强的工作能力姿态进入公司后,短短三个礼拜里头就创造出斐然的成绩来。而她目前最新的工作就是和唐氏机构洽谈新产品的代理权问题,听说只剩下签约这最后阶段了。”
又是唐氏机构。
水寰黑眸一转,旋即明白江蓠凡的动机。原来这丫头想利用达业公司,制造出和唐氏机构接触的机会来──把达业当跳板。
“别说了,二少爷不想听。”敏感的领受到四衷普气的微妙变化,好像正有一股山洪在酝酿,哼怪赶紧拉拉哈奇的袖子。
“对哦。”哈奇也噤了口。
“那我们两个去忙了。”还不快点脚底抹油,快溜。这回两片门扉终于顺利地阖上。
黑如子夜的眸光轰地起了一团火啖,熊熊燃烧,眼前幻影出江蓠凡倚偎在唐震余怀中的暧昧镜头,焚得他呼吸困难。
这女人似乎千方百计要跟唐震余扯上牵连、搭上关系,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江蓠凡滚得远远地,干干净净地和他断绝一切关联,那她和唐震余之间的牵扯就不关他的事。
不过她如果敢拿他名下的产业当做跳板,那可就另当别论,得问他同意不同意对!他已经找到可以理直气壮推翻之前分道扬镳决定的借口。他再度地反悔,全得归咎于她,他只是保护自己的权利不致遭受到损伤罢了。
呵,多好听的借口,多冠冕堂皇呀。
在晶华酒店的咖啡厅里,下午时分客人是稀少了些,虽是如此,但轻送的乐曲与亲切的服务态度,仍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高级享受。
“江小姐,幸会了!”唐震余一踏进酒店,翩翩好风采旋即折服了咖啡厅内无数名女服务生,偷觑的眼光一直不曾间断过,而他似乎也早就习惯这种注目,展现更强傲的英姿。
早到一步到达候客的江蓠凡连忙起身相迎,美丽的娇颜也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只不过稍嫌冷了一点。
“幸会,你请坐。”她道。
“谢谢。”唐震余落座。点好饮品后,江蓠凡一秒不浪费地打起官腔来。
“谢谢唐先生你在百忙之中拨冗前来,我知道要得到唐总裁的接见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江蓠凡硬是挤出笑容相对,怎么也要敛起心头熊熊的愤怒之火,要知道一步走错将是满盘皆输的后果,她赌不起。更何况这个唐震余绝非泛泛之辈,一丁点不该有的情绪都有可能成为被他看穿的破绽。
“听说江小姐进入达业公司才短短三个礼拜时间。”咖啡送来,唐震余啜饮一口,放下杯子后,靠向椅背,双手交臂地注视她,炯炯利眸闪射摄人的气势。
只是她一点都不觉得有压迫感袭身,比起水寰那一头笑面虎,这样冷峻的光环反倒不会带给她任何的畏怕──怎么了?无缘无故拿唐震余和水寰相比较,无聊透顶。
拿起小调羹搅拌奶精,美眸敛低凝望杯内晕散的涟漪,刚才不自在的样子不会惹起他的质疑吧。
放下调羹,抬眼望他。
“所以在商业界的我仍然算是新手,还望唐先生能多多指导。”回复自若的江蓠凡丢出客套话。
唐震余一笑,鹰眸掠过一抹玩味。“指导我不敢当。据闻江小姐能力超群,年纪虽轻,但已有一番成绩,这实在令人刮目相看。而有本事的人一向教我敬佩。”他瞅视着她。“你该知道的,争取与我唐氏机构合作的厂商起码有六十家,而你能击败众多对手,得到签约的机会,是有点本事。”
“唐氏机构是国内知名的大集团,更得到商业界的称许,想要和贵公司合作,不使出浑身解数怎么能够成功呢!”客套话得说,场面话得讲,再怎么违心之论的谄媚言论都得大噘倒出。为了想找回五彩幻石,她必须平心静气的应对,收起最真实的自我,让自己处于演戏状态。
而从与唐震余见面交战开始,她发现自己的表现相当自然,情绪的控制掩饰的无懈可击。这也更进一步发现,除了水寰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激不起她的情绪起伏,唯有水寰才可以轻而易举挑起她最真实的波动。
水寰
“江小姐江小姐!”低唤划过空气。
“什么?”飘出的魂魄乍然回归。
唐震余蹙眉道:“怎么?我刚说的话你没听见?”他将合约书摆在桌面上。
“对不起。”完了,居然在这种重要时刻恍惚失神。全怪那家伙败事,就算不在她身旁出现搅和,一样会干扰她。“真的很抱歉,是我失态。”
他嘴角一勾。
“你是头一个面对我,却还可以心不在焉的女人。”放话的口吻中净是对自己的自信。
“真是抱歉!”她执起笔,让专业形象重新归回脸上。不愿琢磨他带着双关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反正不关她的事。“你方才说了什么?”她望着合约书。“合约的条文有问题?”
唐震余也不再咄咄逼人,也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回应。“第五条的抽佣条款是有问题,百分之二十的抽佣比例我觉得太高了。”
“贵公司的执行经理答应过我。”
“我知道,所以今天才会由我出面,至于原本跟你洽谈的执行经理,他已经因为这次的错误判断而被我解雇。”他流露不留情面的残酷。“唐氏机构从来不容许能力不足的员工坐拥高薪。”
“那么你是想取消与达业的合作计划?”她有些焦急,这是她唯一能接近唐震余的机会,倘若宣告失败,那么她要拿回五彩幻石的计划不但得重新来过,而且会更加艰艰。
唐震余暗自得意,再怎么强撑也无法改变初出茅芦的嫩性,稍微一试,她就慌态毕露,让他轻而易举地倒打一靶,拿回主控权。
“你非常在意与唐氏的合作计划?”现在他就要把主控权的好处发挥的淋漓尽致。
“在商言商,我当然要找寻最佳的合作对象。”
他点头赞同。“江小姐,如果说你能顺利争取到合约的话,贵公司将会给你什么好处?”
唐震余突来的问题问得好奇怪?江蓠凡一下子摸不透他的原意是指什么?
“我是公司的员工,替公司争取业绩是本分,为什么必须要有好处?”她选择最安全的答案回覆。
“听起来达业公司满苛刻员工的。”
他的批评很让人生厌。“我并不认为。”
“那是因为你的历练还不够多。”他又啜了一口咖啡香。“怎么样?想不想换个工作环境。”
她总算懂了,原来他有意挖角,这么说来她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接近唐震余。
“你的意思是”兴奋慢慢成形。
“到我唐氏机构来。”
他的话令她雀跃万分,教她差点跳起来?
忍着点,不能让他看出端倪。江蓠凡美丽的脸庞只带着轻笑与淡淡的不解。
“唐先生为什么起了这种念头,我听说唐氏机构选择员工的条件相当严苛。”她问。
“你是一颗未经雕凿的璞玉,留在达业公司太浪费了,如果你愿意投效唐氏机构,将会发现有一片无垠的天地等待着你。”那摆荡的嗓音有抹怪异的气流。
她凝睇他,瞬间捕捉到他眼波掠过的闪动,除了欣赏之外似乎夹带着另一种占有。
占有?那是什么意思?
“不愿意。”唐震余轻敲桌面。
“不不是这样子的。”无暇细思猜测了,即使眼前是个虎穴,她也非闯不可。“只是你能不能让我考虑几天,毕竟达业公司对我有知遇之恩。”
“当然。”他突然掏出纸笔来。“方不方便把你私人的联络电话与住址留给我?”
没多想,她抄给了他。
“你住斑级住宅区?”他看着纸上的地址。
“是。”
“那又何必出来工作?”
“兴趣。”她简洁答道。完全没料到之前的安排竟成了多余,原本不顾一切攒钱是为了预防万一,一个权势在握的男人想结交的女性必定是上流社会的名媛。结果她的小心全成了多虑,她和唐震余的进一步认识来得如此轻松而且容易。
但见他忽然摊开合约书,在上头签下了龙飞凤舞的笔迹。
“唐先生,你?”江蓠凡又不懂了,他刚才不是才对抽佣条款有意见。
唐震余将合约递给她。“这份合约就让你当做辞别的赠礼。”
真有心,又会替人安排。
“我还有事,先告辞。”唐震余起身,抓起帐单。“我会打电话给你,希望到时候能听到你答应的好消息。”
她没有答腔,只是接下合约书,遗留不确定的答案。
“再见!”
江蓠凡默默目送他离开后,原本冷静的娇颜终于忍不住绽出胜利的微笑来。
她成功了,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最困难的部分,得到和他相处的机会。接着下来只要去了解他的作息时间,和私人生活的秘密习惯,拿回五彩幻石将容易许多。
辛苦总算有了代价。
“是该高兴,好不容易钓上金龟婿了。”一道诡异的挪揄霍然来到,冷冷插入她的耳膜里,江蓠凡都来不及消化,那张令她坐立不安的讨厌俊脸就大剌刺地落入她的眼界。
“水寰?”她骇了一跳!怎么会是他?
“我长得这么可怕吗?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不能反击,一开口准会和他又扯个没完没了。
江蓠凡立即起身,决定走人。但手背却被一只大掌按在桌面上。
“敢跑,你就惨了。”他不怀好意的威胁令人毛骨悚然,要知道他比唐震余可怕千万倍。
无奈下,江蓠凡只好暂时忍气回坐,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跟踪哟。”他回答的好自然。
“水寰先生,我郑重拜托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太了解他死皮赖脸的心性,愈跟他蘑菇愈是没完没了,所以她这一次难得地跟他心平气和。
“不可以。”可惜男人不领情。
“水寰!”
俊脸漾起邪气,更是得寸进尺。“告诉我,唐震余刚才说了什么,瞧你兴奋成这副模样。”
“有本事你自己查。”
“不说啊。”他徐缓绽开了坏坏的笑。“那你的如意算盘可要白打了哟。”
江蓠凡一慌。“你要破坏我的计划。”
他点头,要知道这回他又自食其言管起她的事来,想必往后必然会有一大堆的酸言讽语浇到他头上去,他当然要索取应有的代价。
“把计划告诉我。”
“休想,那是我的私事。”
“不是私事。”霍然伸出的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摇摆,水寰深深地不以为然。“那怎会是你个人的私事呢?你利用达业公司来做为接近唐震余的跳板,手段可是很过分哟。”
她抓起合约书丢给他。“我替达业公司签下这纸获利可期的钜额合约,我并不欠谁。”
“你还不懂吗?”
她瞪他。
“你真是天真。”水寰终于忍不住叹出气,怎么他提醒了半天她还是不懂,小妮子连唐震余的不怀好意都感觉不出来,想成什么大事。
“随你,你可以当我无聊、当我天真,当我在勾引如意郎君,只要你高兴。”她完全不领情。“至于你,我最后再警告一次,倘若你敢破坏我的计划,我会不顾一切的毁掉你,如果你真想试一试的话。”她说真的,如果他敢从中作梗,她必定以性命相拚。
“我是在帮你耶。”
“离我远一点!”再撂一句,她抓起皮包飞快地逃离他的视线。
“你跑不掉的。”水寰也冷硬相对。
淡远的山、蓊郁的林木,宛如丝带翠玉般地环绕整座岛屿。清风徐徐拂来、鸟声啾鸣,无争的景象分明是世外桃源的最佳写照。
而在不远处清澈的山溪旁,则有几名小顽童在河床嬉戏,还有几对男女倚偎坐于大石头上,眺望远方、尽情揽翠。无忧的景象在在证明着它的与世无争,幻之影是人间天堂。
但,不久后却是出现一名憔悴的绝美妇人。妇人低垂着头,在十位老人的押解下,踊踢蹒跚地走过跨越山溪的拱桥,步履沉重地往前迈去。仿佛丢了灵魂的躯壳,面无表情、意识全无地跟着长老群身后,往一里外的空地方向而去,绝望地接受她最后的命运。
因这一幕,小顽童放掉了捧在手上戏要的小鱼儿,呆立在溪畔傻傻望看她,而那几对相互倚偎的男女情人也纷纷回过头,投以无限的同情。虽然心怜,却也爱莫能助,谁叫被押解的绝美妇人犯下了幻之影最严重的大罪──她丢掉了五彩幻石。
突然,场景一换,巨大的声响瞬间放肆狂作,随着巨响发出的同时窜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红焰狂舞喷出,掩盖了天际,而随之直冲云霄的黑烟则幻化成一条吞噬的黑龙,俯降下,再与圈成了一环的艳红火焰相交错,卷滚回旋。极红与残黑,不留情面地将美妇人困在其中。光环倏然缩紧,愈缩愈近毫无空隙地包围立在中间的中年美妇人一寸一寸地逼近
难以忍受的热度狰狞的扑袭而来,狂妄的要烧灼她、吞灭她
被困住的绝美妇人因高热而痛苦、而扭曲、眼看整个身体即将被烈火焚化
不要!
江蓠凡霍然弹起来,惊惶的尖叫一声!半晌后,才发现火焚记只是一场梦境。虽然只是一场梦,她仍然怕得全身发抖,冷汗更是失了控地不断从额际滴落下,染湿了衣襟,窜进了背脊。
不!不要妈妈是无辜的,她不能受这烈火焚身之苦。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是江克中──她的父亲。是他取走了五彩幻石,是他将幻之影的宝物给窃取,该受过的人是江克中才对。
但他也是她的──亲人,即使她不愿意承认。
想到这一点,江蓠凡仿佛变成一颗泄了气的皮球,虚脱地倒回床上。
瞒了十多年,还是因为祭典的来到而揭发了五彩幻石已经失踪十多年的秘密,结果引来意料之内的轩然大波,谁教五彩幻石是幻之影的最重要费物之一。
若非母亲的心性众人太过了解,而引狼入室的过失也得到当年知悉她恋爱史的长老一致求情,这才得到独排众议的机会,肯给予通融,由江蓠凡代替母亲在三个月内寻回五彩幻石,也才得以让母亲能够暂时押后火焚之刑的行刑时间,让她踏出幻之影找回五彩幻石救回母亲一命。
来到台湾后,她很快查到江克中的下落;原来十多年前逃离的他正在唐家享受荣华富贵,恣意快乐地生活着。江克中早就忘了她的女儿、忘了幻之影、更忘了母亲、忘了他的偷窃之罪,留下她母女俩如今的无依。
贝齿咬白了下唇,床单被她死紧捏住。
何苦呢?想这些对事情根本没有帮助,她唯一的任务就是取回五彩幻石,即使眼前重重荆棘阻碍,她也只能往前冲。
铃突来的电话声响打断了她的冥思,好不容易摆脱飘摇情绪的江蓠凡起身接起
“喂?”
“蓠凡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是唐震余。
江蓠凡紧紧握住话筒,告诉自己要冷静、镇定一些。
“蓠凡?”
“唐先生,谢谢你的抬爱,我”眼前突然浮现水寰不以为然的脸庞。“我”
“如可?”
头一甩,甩掉她的不定,牙一咬,道:“我答应你!”
“很好。”唐震余一笑,似乎非常开心。不知是不是她太过于敏感,她竟然感觉到电话那端的男人好像松了一口气。“那么后天晚上正好有一场小小的生日派对要举行,希望你赏脸参加,我想趁此机会为你引荐唐氏机构的各部门主管,让你能够尽快熟悉一切。”
“谢谢你的邀请,我会准时到达的。”
“那么我们后天见。”
“后天见。”喀,电话挂断。江蓠凡怔怔地望着电话筒发呆,不确定的心思摆晃得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