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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西湖的荷花开得特别癫狂,数里外的龙门宅邸都能闻得到那醉人的荷花香。
苏恋荷总算等到凌震廷把中葯材的工作做了个结束。早在数天前,她从雷恩那儿拿到龙门宅邸的住址时,就缠着老公,不论如何要他带她来见白水滟。
老实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凌震廷从一开始就不希望妻子与龙擎天扯上关系。在商界纵横许久,他也听过这号人物,给人的印象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分不清是哪条道上的,反正亦正亦邪,神秘得很就是了。
奈何,可怜的凌震廷还是不敌恋荷的攻势,这小女子的黏人、求人、缠人的功力能让圣人举白旗投降,败阵的他只好把一切生意打点完毕,乖乖的带着恋椅上龙门宅邸。
“笑。”她偎在老公的怀中,用纤纤玉手把他紧皱的眉头抚平,强迫性的把他嘴角往上拉。“陪我来找水滟,怎么绷着一张脸?”
震廷无辜的看着恋荷,微微苦笑。“你算是半强迫性的把我拖来,我已经是满腹委屈了,你还要我笑?”他低着头,直视妻子如荷花般粉嫩清丽的娇容,眼光中不自觉流露出爱怜的神釆。
花妖,他的荷花精灵!
回想起过去的一切,有时候震廷还是不能忘记失去恋荷的梦魇,非要将她抱得紧紧的,不能容许她离开自己视线片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恋荷又回到他的身边。
他最挚爱的花妖没有消失,她为了他,为了两个人的爱情,再度重生,成为他的妻子。
虽然他一直是个无神论者,但在遇见恋荷之后,却又不得不相信那些神话世界中的人物,毕竟他的妻子就是个活生生的证据啊!
“白水滟怎么会来到杭州?”他好奇的问,想起初识恋荷时,曾经在“魅惑人间”见过白水滟。
“天庭帮她找到‘有缘人’了,听雷恩说,她好像欠人家一笔好几百年的人情债没还,天庭里有些爱看热闹的人逼着水滟去还债。”恋荷回想起雷恩说的话,窝在震廷怀中猛偷笑。“听说龙擎天看上水滟,从一见面开始就猛烈的追求她喔!”
震廷的眉毛挑得高高的,有些意外。“是吗?白水滟会接受吗?我总觉得她不论对谁都挺冷淡的。”
“你被她的外表骗了啦!”恋荷挥挥手,有些不以为然。“她只是不习惯和凡人交际,所以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她冷若冰霜的态度只是外表的一层保护膜。”
震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认为龙擎天能融化她?”
“那要等我见到龙擎天时,才能准确的回答你。”她有些稚气的耸耸肩。
到达龙门宅邸,才一报出白水滟的名号,接待的人马上变魔术似的跑得不见人影,送茶来的小女孩也是一脸的害怕,小心翼翼的端详两人。
总算,当恋荷与震廷喝着慢慢变冷的香片时,出来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步履稳健的走进接待客人的大厅。
“两位是来找白小姐的?”挺多三十出头的男人热络的看着两人,一脸的笑容。
“总算出来一个不会缩头缩脑的人。”恋荷小声的咕哝着,还是被震廷听见,他用眼神暗示她客气些,恋荷给他一个甜笑,不理会他的警告。
“我们是她的朋友,来杭州处理一些事情,恰巧听说她也在这里工作,所以特地跑来找她。”恋荷马上切入主题,不想浪费时间。“我们能见她吗?”
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在心中思索他的身分。这个人就是龙擎天吗?她左看右看都看不出眼前这个人有什么神秘气质,怎么样都不像是震廷所说的,那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厉害角色。
那个人看出恋荷打量性的眼神,自动报上姓名。
“我是龙法宜,目前总管龙门宅邸的一切事物。”他自嘲的又补上一句。“讲明白些就是打杂的。”
龙法宜的视线越过恋荷,看向她身后沉默的凌震廷。
“如果我没有认错,你应该就是凌教授吧!那位在植物学领域堪称第一把交椅的凌震廷。”
震廷没有否认,只是微微一笑。
“我有一些朋友也在从事中葯材的生意,前不久才听他们提起,说凌教授到杭州来办些事情,没想到就是这么巧,我竟然能见到你。”
“哇!”恋荷瞪大眼睛,有些崇拜的看着震廷,小声的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嫁的居然是一个名人,而且居然是个教授。”
他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很怀疑他的小花妖到底知不知道教授是什么东西。
直到嫁给震廷之前,恋荷还是个对人世一知半解的修炼者,虽然拥有极高的智能,但是生活上就是有些漫不经心,结婚都快半年了,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手控台湾北部的中葯葯材集散,算得上是个大人物。
“我们来得有些冒昧,不知道能不能见白水滟一面?”震廷不着痕迹的将恋荷拉到身后。
龙法宜热络的点头,示意两人跟着他走。
离开接待客人的大厅,三人走上古意盎然的长廊。恋荷发现许多窗棂后方都有好奇的眼光在窥视着。
“这里的人都挺好奇的嘛!”她有些嘲讽的说。
龙法宜的脚步略略停了一下,走在后面的夫妇两人彼此交换一个不解的眼神。
“最近龙门宅邸出了一些事情。”他含糊的说,没有回头,仍然不停的往前走。
“我在外面有听到一些有趣的传说。”震廷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安静的长廊中显得有些突兀。
所有耳朵都竖起来了,就等着震廷的下文。
“听说,这里颇得白蛇精的钟爱。”
震廷这句话的语音未落,身边的情况就已经一团乱。
前方的龙法宜闻言急急转身,吃惊的看着他;身边的恋荷像是被吓着,双脚一下子不试曝制,猛然往前摔跌,连忙拉住震廷的手臂平衡身子;窗棂后方传来一阵辟哩啪啦的声响,像是许多人与家具撞在一起的声音,八成是所有偷听的人全被这句话吓得摔成一团。
“有什么不对吗?”震廷还算沉着的问了一句。
恋荷干笑几声,连连摇头,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等会儿再详细告诉你。”
他用眼神表示同意,不过还是皱眉的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反应都如此一致。
“有什么不对吗?”震廷这句话是对龙法宜问的。
龙法宜有些尴尬的看着震廷,过了半晌才说道:“就某些方面来说,事情算是被你说中了。”他顿了顿,像是在思索到底要透露多少。“前不久龙门宅邸出了些事情,有一个女孩死得离奇,或许是这儿的人被传说影响得太深,大伙把一切归罪在白蛇精身上。”
龙法宜领着两人走到建筑群的后方,四面都是精致的砖瓦,转眼已来到一个独立的典雅建筑,一块巨大的汉白玉石碑立在一旁,上面用苍劲的草书写着“邀月榭”有力的笔锋让人能感觉到何谓入木三分。
“邀月榭”建在一池清澈的水池中央,是一个八角型的建筑。恋荷的眼睛四下转了转,发现“邀月榭”居然是以八卦五行为建筑,在整体方面脱离龙门宅邸一贯的雄伟堂皇,独具精巧典雅的风格。古式的传统中国贵族庭院中通常都会有这种建筑物,往往坐落在庭院的深处,闲杂人等无法窥探参观的地方,用来藏小老婆,或者是收藏贵重物品。
恋荷不客气的推开门,首先进入“邀月榭。”
午后的阳光,透过年代久远的纱窗。那是真的纱窗,不是现代人家中常见的尼龙网,而是真的用高级的纱糊住窗面,让阳光穿透洁白的纱,更显得浪漫。
白水滟一身白衣素裙,站在一堆古董珍玩中,手上正拿着一幅画。她微微侧着头,乌黑如丝缎的长发流泄在肩上,美丽的眼眸注视着画,有些烦躁似的咬着下唇。
“水滟。”恋荷兴高彩烈的往师妹身上扑过去,紧紧的拥抱许久不见的水滟,把她手上的画给碰落在地。
恋荷看了一眼,一瞬间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终于晓得为什么刚刚才一提到水滟的名字,全部的人就好像看到鬼似的,一下子跑得精光。
等等,恋荷在心底自我修正,不是看到鬼,这些龙家人看到的是白蛇精!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水滟有些吃惊的问。
“震廷刚好来这里工作嘛!我向雷恩要了你的落脚处,就一路找过来了。”
她点点头。收到雷恩的心电感应时,水滟就猜想他会留在附近,现在这个想法由恋荷的话得到证实。
“你的身分曝光啦?”恋荷小声的间,眼睛瞄向地上的古画。笔风倒是不差,连穿著古装的白水滟全身所散发的那种神秘冷艳的感觉都表露无遗,更惨的是,上面还题着“白蛇”两字,让她的身分完全泄了底。
水滟苦笑的点头。“全部的人都猜出来了,不过我还处于那种打死不承认的阶段。我只告诉过龙擎天,至于其他的人,我没有透露一个字。”
“我看你也找不到人透露吧?”恋荷眨眨眼睛。“这里的人全怕你怕得跟什么似的,我就不信有人敢跟你说话。”
“是啊!尤其前几天又出了一件事。”水滟愁眉深锁。
“我有听到一些风声,听说是有个女孩离奇死亡。”恋荷一脸好奇的看着师妹,无言的要求她解释。
水滟转身替恋荷和震廷找了太师椅坐下来。
“死的样子挺奇怪的,连公安都来过几趟。”她视而不见的盯着窗棂。“全身的骨骼,除了头颅外,完全因外力而粉碎,连内脏都被伤害得一塌胡涂。”
恋荷不自觉的想象那种情形,脸色发白。
一直被水滟冷落在一旁的震廷,发现妻子的脸色不对劲,随即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温柔的俯下身子。“还好吗?”
恋荷摇摇头,打了个冷颤。“听到太血腥的事情,觉得胃怪怪的。”
水滟看了凌震廷一眼,还是没什么表情,冷艳得有如冬天雪地里的一朵白梅。
“别把事情全怪到我头上来,说不定你那胃的毛病,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震廷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嘴角有趣的往上扬,神态流露出典型的男性优越。
恋荷轮流看着两人,还是一脸迷惘。“你们两个在打哑谜啊?”
水滟难得微笑,神秘而灿烂。“不急、不急,再过几个月,一切就昭然若揭,藏都藏不住了。”
恋荷总算听出她的意思,俏脸顿时染上一片红霞。水滟认得出那是快乐幸福的红嫣,不是害羞或是不好意思。
“你怎么看得出来?前不久我老觉得身子怪怪的,还以为是师父给我的新身体出毛病,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她看着震廷,水盈盈的眼睛闪烁爱意。“后来被震廷拖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她停了下来,像是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似的说道:“你能相信吗?我怀孕了ㄝ!”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现在的身体不像以前,跟凡人没有什么两样啊!女人会怀孕,天经地义嘛!”水滟说道。
倏地,整间屋子的光线突然暗了些,也不知是恋荷的想象力作怪,还是她真的太敏感,一瞬间,她在水滟的脸上看见一丝惊慌,还有一抹藏得很深很深的温柔疾速的略过她的面容。
“有客人?”
低沉浑厚的声音来自门口,习惯发号命令的口吻令人直觉的想回答他,不知不觉就受制于他的气势。
水滟点点头。恋荷转过身,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宽阔的肩膀几乎填满门口,眼神锐利得有些吓人。那双猎鹰似的眸子,在看到水滟的一瞬间,神奇的涌入溺死人的温柔。
恋荷能确定眼前所见到的人,就是大名如雷贯耳的龙擎天。
“他们是我的朋友。”水滟说道,努力表现得从容镇定,但是与她相处了数百年的恋荷,还是轻易的看出她极力想隐藏的慌乱。
是修炼者又如何?在感情这种奇妙的东西前,他们与凡人一样,半点由不得自己。
龙法宜低声把来人的身分告诉擎天,他微微点头,礼貌性的与凌震廷握手。两个男人用眼神打量对方。
“凌教授的大名,我在台湾就常听说了。既然是水滟的朋友,那就住下来吧!反正都是自己人。”擎天轻描淡写的说,很巧妙的把水滟说成自家人,有意无意的让别人猜测他与水滟之间的关系究竟已到了何种地步。
恋荷在一旁偷笑。呵呵!别的不说,光是看水滟又气又无可奈何的脸色,就算龙擎天不开口邀她留下来,她也会赖定不走,在此处看好戏的。
一阵客套话后,水滟逮到机会低声对擎天抱怨,脸上有些愤怒。“谁跟你是自己人?你不要乱牵关系。”
“你又想和我争辩?”他感兴趣的低头看她,只觉得她生气的模样仍然美极了。伸出手,他在水滟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记不记得上次你跟我争辩时,我用什么方法让你住嘴?站在我个人立场来说,我很乐意再示范一遍。”
别人看在眼中,只觉得他们十分亲密,完全没有想到水滟有多么羞窘。
放开有些发抖的水滟,擎天霸道又温柔的浅笑,在安排好凌家夫妇的住宿等问题后,迈步离去。
“看到他的眼神没有?”恋荷偷偷问震廷。“这个男人连冰山都能融化,看来水滟这下子真的遇上对手了。”
或许连水滟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早就不像从前那般冷漠,多了几分身为女人的不确定与茫然。恋荷看着与自己相处了好几百年的师妹,看穿了水滟不经意流露的温柔。
站在一旁的水滟,没有发现恋荷有趣的眼光,她仍然看着门口,无法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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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来的验尸报告我看了。你查出什么没有?”龙老爷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越过台湾海峡,还是能听出那颐指气使的口气。
“我开始着手跟当地的公安沟通了。”擎天淡淡的说,看着身旁一个大型景泰蓝花瓶上精致的花鸟绘画。在如此古典的屋子里有电话,他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开始沟通?”听筒彼端传来一阵怒吼,擎天很有经验的把听筒拿离耳旁,以免造成短暂的耳鸣。“去你的!你的速度跟乌龟没什么两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几天,你才开始沟通?”
“我很忙。”他轻描淡写的说,甚至有些想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激怒龙老爷。没有必要告诉他,大陆的情报或是特务系统不同于世界其它地方,要进入这一体系,要花上比其它地方更多的时间。擎天试着利用他在世界特务界的一些影响力,不着痕迹的调查,目前为止,已经有些眉目了。
龙老爷似乎更加发火。
“你会有什么事情好忙?八成是和那个漂亮得不象话的女古董商搞七捻三吧!”老人家话气不善。“你之前在阳明山上追求她的事情,如雪全抖出来了。你小心一点,白水滟在古董界里的名气大得很,龙门企业前不久对她做了一个调查,能查出来的东西只有几张纸,却诡异得像是神话故事。反正这个女人沾不得,你不要给我玩花样。”
“我做事有我自己的风格跟原则。”擎天说道,不把爷爷的警告放在心中。沾不得又如何?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他是打定主意要白水滟。
“我只是要你小心一点。你在龙门做事这么多年,我何时干预过你做事的方法与行径?只是这个白水滟太诡异,我不希望你动她的主意,要是你想要女人,等回台湾来,我帮你准备一大票。”虽然这个孙子从小行事就不试曝制,但是到底说来还是自己的骨血,龙老爷还是护孙心切。
“来不及了。”
“什么东西来不及了?”龙老爷急急的问,却听到龙擎天满不在乎的笑声。
“没什么。”他含混的说过去,隐藏自己的笑意。等到时机成熟,他把新出炉的龙家媳妇娶回家去,真不晓得爷爷的表情会如何。“凶杀案方面,我会继续调查的。”
“嗯,别忘了要进行龙门宅邸的整修工程。”龙老爷顿了一下。“快点去请工人,让修复工程赶上进度。”
“那不是我的工作,我要做的是揪出幕后搞鬼的人。我怀疑和凶杀案的凶手脱不了关系。”
“有人言之凿凿,说是白蛇精又出现了,那女孩是被白蛇绞死的。”龙老爷说道,大有不以为然的味道。
擎天放声大笑。“你相信吗?”
电话中传来嗤之以鼻的声音。
“很好,一切交给我,我会继续和你联系,但是千万不要插手。”擎天半警告的说道,在挂断电话之前,还听到老人有些着急的叮咛。
“记住啊!别去招惹白水滟。”
擎天给了他几声大笑作为回答。
转载自爱情夜未眠网友飒ocr、校正
神秘的黑影躲在暗处,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些临时杀出来的程咬金,该死啊!原本所有的事情都那么顺利,他还以为大笔的款项绝对能到手,想当初计画一切,原本是探囊取物,现在被逼得不得不下手杀人,弄脏了他的手。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龙门企业会派出号称“龙的传人”的龙擎天。他早就耳闻这个专门处理一些难缠案件的男人,在口耳相传间,龙擎天的一切都被神话,跟詹姆斯庞德有得比。更有趣的是,龙擎天居然带着与白蛇精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他顺水推舟,做了些手脚,把杀人案弄得像是被蛇绞死似的。
他实在佩服自己的智能啊!
他看不出龙擎天下一步棋要怎么走,这个男人太深沉内敛,数天来也不见他有任何行动,只看见他追着白水滟,在龙门宅邸中乱跑,美丽神秘的女人则是躲不胜躲。前些日子他还发现两人在“邀月榭”中拥吻,彼此间的火花连瞎子都能感觉到。
说实在的,他很讨厌那个女人,探幽的眼眸像是永远在冷眼旁观,一看便知是所谓的菁英分子,却又奇怪的没有尘味,真的跟白蛇精一个模样。
这刚好成为他计画中的一部分,利用人们的迷信心理,把一切归咎于白蛇精作祟,白水滟成了标准的代罪羔羊,替他吸引其它人的眼光。
但是,龙擎天会怎么做?
他无法猜测,只能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观察,应付龙擎天的任何行动。他不相信龙擎天会让白水滟被指为凶手,这个男人的按兵不动不是袖手旁观,而是静静观察,暗中进行一切。
神秘人将身影隐藏进幽暗的偌大庭院中,露出微笑,仍旧计画着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