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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煞肩上扛了个人,大刺刺的由外头进来,并且目不斜视的直往他房间的方向走去。凡是见着这一幕的人,嘴巴无不大张得简直可塞下好几颗蛋。
这是怎地?难不成爷因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干起强掳妇女的采花勾当来?
所有人皆带着浓浓的疑惑,在无法找当事人求证之下。他们仅能转向与主子寸步不离的人寻求解答。
“侯护卫,爷扛的那位姑娘是谁?”众人将侯海团团围在中央,有人率先发问。
“是爷的‘心’肝宝贝。”
经人一解释。倒是有几人马上听出弦外之音。
“啊莫非是冉姑娘?”
“是吗,是爷将冉姑娘给带回来了吗?”
“冉姑娘跟爷一块回来了?”
“这么说,我们即将能恢复正常的生活喽?”
“万岁!”
一道冷冷的声音毫不留情的打断众人的欢欣气氛。
“你们想得美!”
呃?众人纷纷顿住。
“那个侯护卫这话怎讲?”
“你们以为冉姑娘是自愿跟爷回来的啊?”
“不是吗?不然她为何没大吵大闹?”
“那是因为爷点了她的哑穴。”
咦?众人面面相觑。
“至少至少她并没有强力挣扎。”有人乐观的发言。
“那是因为爷又点了她其他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侯海残忍的戳破他的希望。
什么?众人不由得大惊。爷这般行径跟个淫贼有啥不同?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齐往独孤煞寝室的方向望去,现场静肃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皆清晰可闻,直到久久之后。有人才发出怯怯的声音。
“那我们需不需要前去拯救冉姑娘哇!”
他话语方歇,一阵拳头雨已不客气的直往他身上招呼。白痴!
爷就算真的当起采花大盗,他们当人下属的责任自然就是帮主子的忙,并让主子能够尽兴,怎么能够去坏了主子的好事呢?
况且照这情况看来,爷肯定好一阵子都没空来找他们的碴,在经过连日来炼狱般的生活后,既然有机会能让他们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若不善加利用那才是傻瓜哩!
于是在给了那个说错话的一顿“粗饱”后,大伙随即伸了个懒腰,打算趁此补足少了许多睡眠的人便做鸟兽散,仅留下被揍到几乎奄奄一息的受害者,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被绑架了?
冉心心无法抵抗的任由独孤煞一路将她扛到修罗门,再扛来到他的寝室,接着便见他落了锁,自己的身子被抛在榻上,随后他即以泰山压顶之姿扑上她。
他竟敢在她散步时趁机绑架她?一股无明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
“小厨娘,你在生气?”
废话!冉心心用力的瞪他。
“那真是太巧了,我也很生气。”他扬起一抹微笑,然笑意却没抵达眼中。
他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他可是做错事的那个人那!气极的冉心心更是睁大眸子瞪他。
“哦,瞧你的表情似乎很不以为然的样子?”独孤煞眯起眼,一双巨掌却有别于他严厉的语气,分别轻柔的把玩她小巧的耳垂。
电击般的感受瞬间流窜她全身,令她起了阵阵战粟。
他到底想干嘛?冉心心费了好大的劲,才能维持着原来生气的模样。
“你不该对我的话视若无睹的,小厨娘”独孤煞低头在她耳畔细语,他火热的气息又使得她微微颤抖。
啊!冉心心吐出一道无声的呻吟。他他怎么用这招,真卑鄙
察觉到她的反应,独孤煞漾出一抹轻笑。
“你怎么在发抖呢,是不是会冷?”他恶意的伸舌轻舔她形状完美的耳壳,并十分满意她在自己身下微微轻颤的模样。
嗯,看来小厨娘对他并没有如她所说的那样讨厌嘛!
怎么办?她的理智已经越来越薄弱了!冉心心意识模糊的想道。
不行,她应该要讨厌他的,怎还能让他为所欲为?只是她虽有心想抵抗,然在全身及声音皆受制,且他又不断的挑逗她的情况下,她的努力益发显得艰难。
靶受到她好像想抗拒他,独孤煞倏地抬起头与她直视。
“你在想什么?”他粗嘎的声音显示她并非是唯一陷入情欲迷团的人。
快放开我!冉心心以眼神命令他。
独孤煞望着她,随即出手解了她所有被制的穴道。
“快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咳,我在想什么关你什么事!”终于不用再当哑巴。冉心心觉得舒服多了。
“你”独孤煞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深黝的黑眸带着欲火及妒火。“跟我在一起时,不准你想别人!”
“你有毛病啊!”早已领教过他怪异的思考逻辑,她不想再跟他多说。“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小姐身旁去!”她开始拼命的想推开他。
小姐!又是那个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不准你在心里想别人!”他蛮横的命令。
可恶,没想到他竟会有必须与女人抢夺女人的一天!独孤煞万分恼怒。
“谁管你准不准!我就是要想着小姐!”冉心心挑衅的瞪他。
“不准!”
“我就要!”
“不准!”
“我就要!”
“不准!”
“我就要!”
“不”独孤煞的声音倏地停住,眼神瞬间转为深幽。
他怪异的模样令冉心心不解,于是顺着他的视线而看,所见到的情景却令她暗叫不妙。
罢才她挣扎得太过用力,导致她上衣的襟口已经大为敞开,里面绿色的肚兜儿一览无遗,同时间她还感觉到一件不太妙的事情。
他、他的“那个”好像正昂扬的抵在她下腹
冉心心全身僵住,不敢再拳打脚踢,以免过度刺激到他。
可惜已经晚了!
“好吧,那就要吧!”独孤煞嘶哑着嗓子道出同意。
呃,真的吗?冉心心有点儿不敢相信,他竟这般容易就妥协。
事实证明她确实不该相信,因为独孤煞并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他低下头,以唇开始轻舔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那种酥麻的快感几乎令她弹跳起身。
“你呃你在干嘛”
“你不是说要的吗?”独孤煞继续攻击她的柔嫩。
“啊呃我现在现在不要了啊”冉心心紧咬住下唇,无奈一道道呻吟依然由她唇缝偷偷逸出。
她、她要的又不是这个!
独弧煞抬起头,以健硕的身子强压住她的扭动,一手将她仍在推拒的双手按在她头顶处固定,另一手则以坚定、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把撕了她的衣裳。
“来不及了!”话一说完,他随即以唇堵住她想再抗议的红唇。
现在即使是把他杀了,他也不能“不要”了!
她又跟他唉!冉心心边试着稳定紊乱的气息边轻叹。
不过她并没有资格责怪他,因为在整个过程中,她非但没有很认真的抗拒,甚至还极力配合,说到底,她根本就是个“共犯”又如何能够义正词严的声讨他的“犯行”?只是他们这样行吗?她跟他之间甚至连未婚夫妻都称不上呢!
或许她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冉心心再度叹息。
“在想什么?”独孤煞将下颚搁在她头顶,并收紧手臂让她的雪背更为贴近自己。
嗯,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对!
“我没什么。”她因不习惯的亲密而脸红。
讨厌!当他用如此温柔的口吻跟她说话时,她要如何能够去讨厌他?冉心心为自己的无用又叹了声。
她三番两次的叹气令独孤煞不由得皱眉,他带着她翻身仰躺,并将她身子转到与他形成面对面的姿势。
“为什么叹气?”他盯着她问。
冉心心摇头,为了痹篇他迫人的凝视,她干脆将脸蛋埋在他颈窝,并感受到他汗湿的肌肤及好闻的男人味,害她忍不住的伸舌轻舔。
独孤煞登时一震。
“你在做什么?”他哑着声音问。
“对不起。”冉心心因自己的大胆而抱歉,她本欲抬头,后脑勺却被只巨掌给稳稳的压在原位。
“继续,我喜欢。”这可是她难得的主动,他怎能轻易错过?
她哪还敢继续?冉心心羞得几乎连脚趾头都染红。
哎呀呀,她怎会有这种大胆的行为,真是羞死人啦r
两人不再交谈,独孤煞一手轻抚她如丝的秀发,一手在她雪背上来回滑动,惹得冉心心的鸡皮疙瘩开始在皮肤上跳舞。
真好!独孤煞因这种极致的快感而轻叹。
他似乎怎么也要不够她!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如此满足,也从未有哪个女人的身子,能令他如此眷恋,叫他总像是尝到最上等的醇酒那般的沉醉。
在这种浓情蜜意的宁静时刻,独孤煞突地想起个杀风景的问题。
“那几个男人是谁?”他醋意冲天的问道。
“男人?”冉心心因之前的欢爱及他诱人的气息而昏昏欲睡。
“就是这几天来,总跟在你身边的那几个。”独孤煞说得十分咬牙切齿。
“喔,他们呀,我不知道。”她摇着小脑袋回答。
“不知道?”他煞不接受这个答案。
“我是不知道啊,因为他们都是小姐派着去帮我拿东西的,我连他们姓啥叫啥都记不得。”冉心心实话实说。
又是那个春若水!独孤煞闻言马上恨得牙痒痒的。
不行,像她那么邪恶的女人,怎能让小厨娘继续待在她身边受她污染?他必须尽快的将小厨娘拯救出来。
“留下来。”独孤煞朝她耳畔低语。
原本困倦的冉心心瞬间清醒。
“留下来。”没听到她的回答,他再提一次,并屏息等着。
她会拒绝吗?独孤煞因这个假设而紧绷着身子。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我?”冉心心的话中带着一抹几乎不可闻的期盼。
为什么啊独孤煞皱眉思索。
“因为我要把你从春若水那邪恶的女人身旁救走。”他说出之前的想法。
冉心心不语。
“因为你的厨艺很好,留下你将可享受到许多美食。”他又说道。
冉心心微微一僵。
“因为没有你在的话,我将食不知味。”他再说道。
泪水慢慢的蓄满冉心心的眼眶。
是呵,当然是为了这个理由,否则还会有什么?她在心底悲哀的想道。
“你放心,这回我不会再在半夜里騒扰你,也不会再故意拿老鼠来吓你,不过只有‘喂食’这件事不能妥协哦!”以为她是在考虑,独孤煞急急保证。
冉心心埋在他肩胛的脸蛋上,浮现一抹哀伤的笑容。
“你会留下吧?”独孤煞迟疑的问,不认为自己何时曾这般不确定过。
对于他的问话,冉心心并不想回答,但她也明白,他是个非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所以她迅速的采取了一项行动
诱惑他。
学着他曾对她的方式,冉心心开始在他脖子上啃啮着,一双小手则忙碌的在他胸膛上游移,她的连番进犯果真使得独孤煞忘掉一切。
噢她的舌、她的手、她轻柔的吐气、她生涩的动作,在在都威胁着要逼疯他!
在忍耐到达极限前,独孤煞再也无法忍受的用力占有她,继而展开一连串无间断的律动。
饼度的欢愉使得冉心心呼吸几乎停窒,她张嘴咬住他紧绷的肩头,除了要抵抗体内那股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外,也是在避免呜咽声由口中流泄出。
她不会留下。
空的。
原本伸手欲将枕边人擒回自己怀里的独孤煞,在接触到一片冰冷后,睡意全消的马上坐起身。
唔,她什么时候不见的?他皱起眉,对枕边人何时离去的,完全没概念。
一股孤独感顿时袭上他心头,独孤煞望望窗外的天色,干脆翻身下榻,迅速着装后,便踏出房门想将她寻回。
此刻天已大自,大伙儿皆开始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奋斗。独孤煞首先到厨房,全心全意在找人的他,完全没注意到周遭人皆对他投以怜悯且责难的眼神。
小厨娘是在这为他准备早膳吗?
独孤煞大步踏入,利眸随即一扫。
不在!
主子的大驾光临,很自然的吓着正在里头忙着的人们。
“爷”此起彼落的叫声充斥在其间。
“嗯。”独孤煞随便挑了个人来问“小厨娘不在这吗?”
“小喔,冉姑娘不在这啊,她”
他还未说完,独孤煞已心急的转身离开,打算前去下个地点找寻。
难不成她在半夜偷偷潜回她之前所住的那间客房?
健步如飞的赶来目的地,一堆负责打扫的丫环们又叫他给吓着了。
“爷?”
“小厨娘人呢?”
“冉姑娘不在呀,她”
又没把话听完,独孤煞决定再前去他处找寻,只是随着几个地方杰克空后,他颗心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难不成她又
怀着不太好的预感,他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大门处,并见到了不知低头在谈论些什么的护卫及管家。
“小厨娘人呢?”他二话不说,劈头便对着他俩要人。
“爷。”候海等两人同声唤道,眼中竟难得的出现谴责之意。
“小厨娘人呢?”独孤煞不耐烦的再问。
“咦,爷您不晓得啊?”侯海佯装讶异。
“什么意思?”他不悦的问。
“因为冉姑娘昨晚都跟爷在一起啊,怎么这会儿爷还来向我们要人?”
不对劲!独孤煞由他怪异的语气嗅出怪异的气氛。
“我再问你一次,小厨娘人呢?”他走向前揪住侯海的领口,示意自个儿的耐性即将用尽。
“走了!”深知主子耐性的底限,侯海决定不再捋虎须。
“走了?”独孤煞一愣,抓紧的手随即松开。
“是啊,天还没完全亮呢,她就已经要求离开。”他聪明的往后弹跳,免得待会儿主子会拿他开刀。
“为什么没拦住她?”独孤煞大吼。“爷这可冤枉我们了。我和金管家可是劝她劝了许久,无奈她离意甚坚,再加上见着她红肿的眼睛,叫我们实在是不忍拒绝她。金管家,你说是不?”侯海转身寻求盟友支持。
“侯护卫说的没错。”金管家拼命的点头。
“她在哭?”独孤煞喃喃念着,一颗心因这个讯息而恍若刀割。“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哭?”
侯海朝金管家使了个眼色,两人有志一同的慢慢往屋里的方向退去。
“为什么要哭?当然是因为冉姑娘被人欺负了呀!”
“谁?谁敢欺负她?我去宰了他!”独孤煞登时暴跳如雷。
“爷,恐怕您无法宰他。”
“为什么不能?”
“因为欺负冉姑娘的那个人呀就是您。”
“我?”
“没错。”侯海与金管家两人同时点头。
“你在胡扯什么!”独孤煞暴怒。
“爷,您也不想想,人家可是一个俏生生的清白姑娘家,结果被你三番两次带到寝室里彻夜未出,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您叫她怎么嫁人?”侯海试着点醒主子。
爷也真是的,喜欢人家就要想尽办法把人给留下来嘛,爷的脑袋若再不开窍的话,到时等到人家姑娘投到别人怀里。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嫁人?独孤煞的脸孔严重扭曲。
“她是我的女人,没我的允许谁敢娶她?”光是想到她躺在陌生男子身下曲意承欢的模样。他就气得想宰人。
啧啧啧,还是没开窍,真是可怜了冉姑娘。
“爷,您可别说我没提醒您,人家那个冉姑娘的主子可是无所不能的‘没烦恼’的大头头,依她的手腕,要想找到个不介意冉姑娘的‘过去’且又爱她的男人,肯定不是件难事。”
是呀,春若水,他怎会忘了这号麻烦人物。独孤煞一颗心开始惴惴不安。
“我可以、可以再上‘没烦恼’去把小厨娘买下。”他脱口说出脑海里所浮现的第一个方法。
唉,没救了!
侯海与金管家互视一眼后,双双转身踏入房内。
“爷,您想‘买’女人的话,大可上妓院去,我相信那些个莺莺燕燕肯定会十分乐意被您给买下的,何须执着于冉姑娘?”最后,侯海决定尽人事、听天命的再点点主子。
要是再点不醒,那就表示爷压根就是个无可葯救的大笨蛋!
一记闷雷狠狠的轰向独孤煞。
买?妓院?因为他把小厨娘视同那些可以用钱买到的女人,才把她气走的?
独孤煞杵在原地,久久都不曾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