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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精神啊”其他女孩看着在浴场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张凌波,继续揉着自己的小屁股。不知为何,张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个,虽然还是没学成那套“观水不落神功”但成绩却也鹤立鸡群得让人羡慕。
她们曾经猜过是李雪清背地里偷偷教了她秘诀,但集体生活当中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让她们私相授受。
女孩们也只是猜猜,没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为店面分发看的成绩并不只坐缸一项,即使是李雪清,也总有一些不擅长的地方,除了读书和坐缸之外,女孩们得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例如琴棋书画,例如美姿美仪,例如最重要的,性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现出学习的莫大兴趣,她的考试成绩并非最高,但绝对当得起“博览群书”四个字,连教席渠轩都称赞她所学之广已超过自己,此时的她仅仅十二岁。
除了学识之外,李雪清在性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长,每一个前辈看到她都打从心底认为李雪清就是天生来当妓女的,除了妓女之外大概没有任何一个行业能完全让这个美丽又淫荡的少女发挥所长。
相较于她这两项天赋,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了,琴棋书画后两样还勉强过关,要她弹琴就只会最简单的几首,不然就自创曲调乱弹,颇有自立新音乐门户的宗师气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认为。
下棋则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直来直往的纯真个性反应在棋盘上,结果就是次次全盘尽墨,号称百人当中最软的柿子,但最糟糕的还是化妆,每次上化妆课,别人是“妆成每被秋娘妒”她却是“妆成总叫鬼神惊”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女孩可以把自己画得像鬼王一样。
倒是替课堂上增添了不少笑声,尤其是张凌波,更是笑得毫无避忌。“哈哈!小清好像鬼!”“哼!”李雪清气呼呼地拿着毛巾拼命在脸上搓,把自己的杰作搓掉。
“唉毫无才能啊”吴晓晴看着李雪清脸上只剩残迹的“脸谱”暗自想着,天生媚骨的李雪清在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个凤舞楼当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人,集清纯与冶艳于一身。
但美到了极点,装饰就成了多余,任何化妆都会减损她的美貌,差别只在于程度而已,加上她惊世骇俗的脸谱画工,吴晓晴在打零分之余不禁加上了一句备注:此女,无需妆点。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她们才刚开始坐缸的训练,琴棋书画四个字都还没认全,李雪清也不过就是一个坐缸比较厉害的、用女孩们的评语就是“屁股比较有力”的人而已。
这天,女孩们欣喜的发现居然没有地狱般的坐缸训练,而且李雪清甚至还看见了久未见面的迎春。“迎春姐,麻烦你了。”吴晓晴说道。
“没什么,反正我也很闲。”在中年男子、吴晓晴与迎春的带领之下,小女孩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调教院,一群人走在白色碎石铺成的路上,好奇地看着周围华丽的建筑和精心设计的园林池塘。
“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有鱼也不能抓来吃。”“好可惜。”吴晓晴和迎春对望一眼,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后来知道凰舞池当中那些鱼的价格之后就连想都不敢想了。
里头有好几条都和等体积黄金一样贵!“你们还是别打那些鱼的主意比较好,里头最便宜的一条都可以买好几个你了。”迎春决定趁早告诉她们这惊人的事实,免得哪天她们真的跑去抓来吃。
“啊!好贵!”女孩们眼中的食欲瞬间被闪闪金光取代,但转念想想,就算抓去卖,也顶多就是卖出鲫鱼的价格吧。知道了池中“贵鱼”自己招惹不起之后,女孩们老老实实地跟在中年男子后头,鱼贯走进一个树木环绕、颇为阴森的所在,虽然还是申时,但树阴掩盖之下却已和入夜没什么差别。
“好像会有鬼跳出来”一个胆小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抓着前一个女孩的肩膀,同时低声说了一句话,却把前一个女孩吓得跳了起来“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这么一声喊后,几乎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闭嘴!”
中年男子一声大喝,居然压过了小女孩们的尖叫,整群人顿时噤若寒蝉。“这里可是凤舞楼内,哪来的鬼!”中年男子瞪着女孩们,说道。他实际上是个武功相当高强的江湖人士,年轻时──虽然现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闯出不小名号。
但刀头舐血的日子过久了心底总是不安稳,正巧凤舞楼前任总护院告老退休,加上看在银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来,但凤舞楼是什么地方?圣宗御赐牌匾还高高挂着。
又有一大批高官将领的小妾出身于此,敢在凤舞楼发疯,只怕还没踏出门槛就被赶来的家丁护院御林军踩成肉酱,连砍都省了。
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尴尬,一个武功高强的总护院成天坐在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姑娘和嫖客,连他自己都觉得快成龟公了。
有时还会遇到往日道上的朋友或敌人,那就更尴尬了,因此他一听到调教院有需求,立即主动请缨,好歹当保母比当龟公称头,而且就算丢脸也没人看得到。
“呜”女孩们被吓得三三两两地搂在一起,配对和夜晚的床上游戏几乎一模一样,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也不知道是被鬼还是被大嗓门吓出来的。“好了,继续走吧,前面没鬼,放心。”吴晓晴笑咪咪地说道。
女孩们这才放开彼此,步履维艰地继续她们的路程,幸好没一会儿就看到了此行的目标──一间被丛生绿竹与树木遮掩住的陈旧木屋。“你们没请林老爷子修一下吗?”中年男子打开同样老旧的木门,看看手上来自门环的铁锈,皱着眉头说道。
“下个月才要修。”“太迟了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铁锈,无奈地说道。门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柴火和稻草,几乎叠得快顶到低矮的屋顶之上,中年男子搬动了几捆柴火,露出一块平凡无奇的木板,掀开后,竟是一条往下的阶梯。“进去。”压尾的迎春说道。
“地窖吗?”走下阶梯时,李雪清摸着砖墙低声说道。兖州农家大多有地窖来收藏明年的榖种菜种,但如她们这种穷人家用的地窖也不过就是在地上挖个半人高的洞,上头盖上木板和稻草避冷就算数的货色,哪见过盖得如此精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迎春双手一摊,说道。“地地牢!”队伍后半截的女孩们惊叫了起来,而前半截的女孩这时却已知道“地牢”是什么东西。
阶梯的尽头是一个约有半间通铺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墙分隔成四个小间,朝外的这一侧全都排列着精钢打造、粗如手臂的铁条。
而内侧则各自有个黑呼呼的方洞,不知道通往何方。四个小间──实际上是牢房当中有一间里头有个人影,从人影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曲线看来,还是个女人。
女人浑身赤裸地侧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还有不少伤痕和瘀青,乌黑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庞。
但从身材来看却可以猜想她长相应该差不到哪去。似乎是听到了人声,女子勉强抬起头来,露出来二十岁左右、娇艳无比的脸庞。
但每个与她目光相触的女孩却都是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寒气从心底涌将上来。灰暗、空洞、虚无、绝望仅仅一瞬间就让她们比看到鬼更为畏惧。“她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胆子最大的黄映月开口问道,却突然觉得自己嗓子干得可以。
“她几年前和你们一样,也是调教院的女孩,只不过她逃了,结果被人拖到破屋里轮奸了将近一个月,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吴晓晴说道。
“啊”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叫。牢房中的黑洞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叫,两个闪烁不定的橘色光点从里头慢慢飘了出来。
女孩们的脑海中立刻浮现曾经听说过诸如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身影,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浑身颤抖,拼命地把身子缩到墙角边。
“呼呜”示威般的低沉吼声过后,一头几乎塞满方洞的黑色猛兽缓缓走了出来,它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几十倍的狗一般。
但额头上却多了一只短短的独角,令它可怖的模样更显狰狞。刚才见到的橘色光点正是这浑身肌肉虯结、体格比牛还大一圈的独角巨犬双眼,它双眼扫过牢房外的女孩,让她们吓得直退到墙边,之后才将目光放到牢房内的裸女身上。
“不要”女子拼命把自己塞到墙与铁栏的边角。“吼!”独角巨犬的反应相当单纯,一声震下无数灰尘的吼叫,加上高高举起、几乎和她纤腰一样粗的前腿。意思很明显,只要她不听话,下场就是身子被这条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后再肚破肠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两截。
“呜”女子绝望地爬了出来,以四脚着地的模样爬到独角巨犬面前,转过身翘起圆润的美臀,样子比母狗更像母狗。“哇啊!”牢外的女孩一阵惊呼,每个人的双眼都瞪得大大的。“呜啊!”牢内的女子闷哼了一声,娇躯抽搐了起来。
从独角巨犬两条后腿之间挺出了一根有着三角形头部的巨大暗红色肉柱,毫不留情地对着女子高翘的臀部插了进去。“哇啊”牢外的女孩们每一个都被眼前情景吓得瞠目结舌,那狗的肉柱大小几乎和他们的手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