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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长生冷笑一声:“竟是还妄想着安景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使得你都已经要自身不保了,竟然还惦念着他。”
玫瑰被说的,甚是惭愧的低下了头,却是未曾反口。
像是安景仁那般的男人,是她见过的男人里面最优秀的,便是第一眼见到便念念不忘。
如今既然有机会将他收入囊中,自然是不能轻易的放过。
况且——
“宗主,这安景仁是镇南王府的世子,日后的镇南王,又是当今皇帝眼前的红人,若是我们笼络了他,便是多了一份助力,届时那边的胜算也能多一些,到时候算起来,功劳还是我们血宗的。”
闻言血长生认真的想了想,缓缓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如此便随你的意思,只是凡事适可而止,若是察觉不对,便马上放手,将损失减少到最低,不然日后无人能够救你。”
“宗主请您放心,属下都省的。”
“好了,我该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言语间血长生已经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见他终于走了,玫瑰这才松了口气。
方才血长生给她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险些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如今人终于走了,她也能轻松许多。
只是还没等玫瑰舒缓多久,柴房的门被打开,叶锦溪疾步的走了进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再一次将她拎了起来。
“贱人,我问你,你给安景仁施的离魂虫究竟要如此取出来,若是不说,我现在便要了你的命!”
见她这般的心急如焚,玫瑰心中窃喜不已,面前却是未曾显露分毫,故意摆出一副瑟瑟发抖的畏惧模样,连忙说道:“你别急,别急,我知道怎么解,只是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怎么去帮他驱虫。”
“放开你?只怕你又要耍什么手段吧。”
方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叶锦溪此时满心戒备,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
若是她再招来其他的帮手,依着自己现如今的能力,当真是招架不住了。
察觉到叶锦溪心中所担忧的事情,玫瑰心中十分的得意,面上丝毫不显,反而还摆出一副认真无比的模样:“你放心,这一次我什么都招不来了,你以为离魂虫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我也不过就那么两条,全都在安景仁的身体中了。”
闻言叶锦溪上下打量她一番,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开了她。
无论如何,现在除了玫瑰,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权且再相信她一次好了。
于是叶锦溪松手,任由她摔倒在地,倒是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想一想,现在还没有直接杀了玫瑰泄愤,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玫瑰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便没有任何的强求,虽然摔在地上,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疼,但是她还是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只是叶锦溪放开玫瑰之后,却是察觉到柴房里面似乎有些异样。
仿佛是……有人来过。
而且不是她这里的人。
皱紧了眉头,叶锦溪质问着:“方才在我来之前,谁来看过你?”
玫瑰心里一惊,随即很快便又冷静下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有其他人来过啊,你让人将我关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来这里。”
对于她的话,叶锦溪是一个字都不信。
她相信自己的感觉,这里方才定然是有人来过,应该便是玫瑰的同伙。
只是既然已经来了,却没有将她救走,属实是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个玫瑰定然还有着别的目的,否则方才不会那般轻易的答应自己的要求。
便是因着性命堪忧,可是若是能够有人悄然的来而不被发现,很显然也能护住她的命。
看来一会儿去为安景仁驱虫,定然也要竖起满身的戒备,不然很容易便会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想了想,叶锦溪心中拿定了主意,掏出银针,朝着玫瑰的任督二脉刺了过去。
“你做什么?!”
察觉到自己周身的力气突然消失,玫瑰满心惊恐,瞪大了眼睛,一副受到严重惊吓的模样。
叶锦溪收起银针,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只不过是封住了你的武功,毕竟你这个人向来说话和放屁没有什么两样,可信度太低,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发生,况且你是去救人,武功也没有什么用处。”
这番说辞使得玫瑰顿时觉得像是胸口被打了一拳一样,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着实是十分的难受。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的局势也容不得她提出异议,是以她只能忍住心中的憋屈。
不过玫瑰的心中也没有消停,还在暗暗的盘算着届时怎么收拾叶锦溪。
定然要让她死的无比的痛苦,才能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封住了玫瑰的武功,如今她身上还中了毒,叶锦溪相信她也不能再作妖,便为她松绑,带着她去了安景仁所在的房间。
刚一进门,便听到毛团子兴奋的声音:“锦溪你可算是回来了,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和她打起来,准备直接把她打死了呢。”
“你,你是……器灵?!叶锦,你竟然也有器灵!”
玫瑰没想到叶锦溪竟然也有器灵,如今看着飘在空中的毛团子,惊讶的大张着嘴无法合拢。
相对于她的惊讶模样,叶锦溪也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事情与自己不相干一样。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像你这样的人都有随身空间和器灵,我为何不能有。”
“你怎么知道,知道我有……”
见她竟然连这种事都知道,更是惊讶的冷静不下来。
她有空间的事情,便是身边亲近的人知道的都是少之又少。
可是现在叶锦溪却是张口便说了出来,这如何不令人感到震惊无比。
突然之间,玫瑰觉得自己在叶锦溪的面前,仿佛是一点儿秘密都没有了一般。
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众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