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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叶锦溪的拒不回答,使得这个问题便成了一个悬案,始终误解。
而他们心中都有着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答案。
“凤九轻,你体内的毒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毒虫的毒性太过强烈,所以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若是想要完全治愈,仍旧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对此凤九轻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
身体方面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自然是自己感受的最清楚。
而叶锦溪的诊治的结果,更是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身体受了不可逆转的损伤,便是成为了日后的赢家,也是输了。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仍旧是要先将身体养好。
不过依着目前的状况,倒也是个适合调养身体的好时机,敌军自打上一次受了重创之后,便休兵养息,一直未曾进犯。
如此凤九轻便也无需太过担心战事,有徐子良坐镇,他放心许多,也可安心的休养。
“届时我会留下仃雯随身照顾你,直到你痊愈为止。”
“仃雯?”
见凤九轻一脸的迷惑不解的模样,叶锦溪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仃雯的存在。
那怎么可以,不管怎么说,仃雯也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即使最后还是靠着叶锦溪力挽狂澜。
但是之前若是没有仃雯想尽办法延续着他的性命,想来他也抗不到自己来。
这个情谊,到底还是要说清楚的。
“仃雯是我最近刚刚收的一个徒弟,是这里的医女。那日你身受重伤,便是她采药经过,收留了你们,又尽力的医治你,延续着你的性命,这才撑到了我们赶来。如今你伤势未愈,留她在身边照顾你,我也能放心许多。”
闻言凤九轻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便点头应允。
“既然是你的徒弟,自然是放心的过的,而她也算是救了我的性命,待到回京之后,我定然会重重的感谢她。”
“如此甚好。”
点了点头,叶锦溪想了想,又说道,“既然你这边没有什么大事,我与安景仁便准备这两日便离开,回京。”
听说他们马上就要离开,凤九轻当即便皱起眉:“才来了这么两日便要匆匆离去,我还未曾与你们好好的谈谈心。日后再相见,恐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边疆战事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经常有将领在此打仗,三年五载未曾离开。
如今好不容易得以见到他们,未曾想不过匆匆一面,他们便又要离开,凤九轻的心中到底是十分的不忍。
安景仁知晓战事的不易,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我知道你的辛苦,只是京中也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处理。你怕是还不知,皇上不久前将锦溪宣入宫为太后诊治,想来是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如今还不知有何事等着我们,我们也需回去尽早做准备,以免被打个措手不及。”
“竟然还有这种事?!”
凤九轻确实是不知,他在边疆,消息传递的本就十分的困难,加之路程遥远,一封书信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需三五日才能送到。
叶锦溪被宣入宫这种事,旁人看来不过是寻常事,自然也不会传的太远。
“父皇怎会知道……定然是凤平威那里走漏了风声。”
“应该是他没错,不过不是他说的,而是因为他,皇上才注意到了锦溪。”
依着凤平威的那个脑子,便是站在他面前,他也忍不住叶锦溪和叶锦的区别。
而皇帝在位数十年,老谋深算,心机深沉,一件事情,但凡泄露一些端倪,便会被他敏锐的察觉到,继而抽丝剥茧,层层挖掘。
想来便是凤平威的遇难,使得他多了一个心眼儿,盯住了那个背景不明的神医。
很多事情,想要知道真相,一查便知。
叶锦溪从来未曾太过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因为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暴露。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费心去折腾,没必要,不过是白白的浪费时间罢了。
还不如花费精力在研究新药上,说不定还可以多救几个人,积德行善。
“他虽然知晓,但是未曾暴露出来,向来是还有着别的打算。”
事关叶锦溪,安景仁也难掩心中的担忧。
毕竟对面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虽然对他宠爱有加,但是但凡他在位一日,便是不可撼动的一座大山,他的权力,无人可以挑衅。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当真是令人心中不满。
凤九轻听闻,缓缓的点了点头:“如此倒还好,虽然锦溪早晚有一天会展露自己真正的身份,但是现在是多事之秋,还是躲起来要好一些。”
“这个你无须担心,我们自有打算。”
露出一个略带着安抚性的笑容,叶锦溪话题一转,问到了另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这次的暗杀,想来对于幕后黑手,你心中应该已经有数了,是吗?”
见凤九轻颔首默认,叶锦溪心下了然,便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你心中可有盘算,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吗?”
“我有想过这件事,凤平威暗杀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碍于各种原因,未曾与他过多计较,本以为他能够见好就收,没想到他却是变本加厉,越发的放肆,这一次更是因为彼此间的私仇,置国家大事于不顾。如此不顾兄弟情谊,不顾国家的安危,丧心病狂,那我也无需对他太过客气。”
凤九轻眼含愤怒,显然这次的事情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使得他再也不想要容忍。
在他看来,之前的斗争,不过是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事情,牵扯不多。
而如今,事关边疆的安全,可凤平威却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如此胆大妄为,实难容忍。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便可以好好的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进行。”
轻嗤一声,安景仁微一挑眉,尽显邪魅霸道,“算一算,屋子里的三个人,恰好都跟他有仇,如此倒是好办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