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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下山,遍访各地名医,经当地人的指点,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位颇通医理之隐世高人,刘义找到此人后,非但不用请的,还硬是用强用逼的将人家抓上了“峰霞岭。”
待他将老人家带到燕亚竁面前时,那位老人家已吓得颤抖不已、神智不清了,哪里还有精力为紫若医病看诊呢?
幸而经过燕亚竁的安抚,老人家的神情才渐渐恢复了正常,已没之前的紧张与害怕了。于是,待燕亚竁说明事情缘由后,老人家也破天荒的答应尽力为紫若把脉诊治。
他写了几方葯材给燕亚竁,指称这种病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目前也只脑控制住病情罢了?先思疑踔猎诹僮咔敖淮诜櫟恼舛纹诩淝虿豢沙孕晾蔽铮裨蚣从锌赡鼙涑陕灾卸荆热舨恍奈笫常梅靡ㄌ览唇舛尽?br>
这项特别声明却刚好让甫进房的燕亚萍听见,她微微扯动着唇角,仿佛有什么阴谋正在她脑中汇聚而成。
果然,服了一帖葯后,紫若的病情有了起色,她微微睁开眼,看见的正是燕亚竁那双多情的眼。
“丘姑娘,你好点儿了吧!”一天一夜了,她终于醒了!
紫若愤怒的别过脸“多谢抬爱,暂时还死不掉。”
“你何苦那么恨我呢?”
“我能不恨你吗?那我问你,你为何硬要置方默于死地?”在她苍白的倦容中诉说着势不两立的恨意!
“是他先跟我过不去,他只要把东西还我,没必要趟这浑水的。”燕亚竁双手握拳,十分激愤的说。
“是吗?我不想再说什么,是对是错,你心里自有评断,我只想说,如果你还有良知,就放我走吧!”紫若抬起朦胧似雾的大眼,凄楚的说道。
“不!不可能的,我绑你回来,不只是为了给方默打击,更因为”
他顿了下来,不知该怎么宣泄出心里的欲念,他喜欢她!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爱你呀!”他旋过身,痴狂的说。
“爱!你懂什么是爱吗?”紫若蓦然想起,这个字方默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对她说吧!
“我当然懂,你只要好好跟着我,我保证让你享受无虞,不必跟着那家伙四处奔波。”他带着笑容,拍着胸脯保证着。
紫若摇摇头,神色明朗有神的说:“你不会懂的。我爱他,不在乎跟着他会吃多少苦,即使过着田耕布织的生活,我也甘之如饴,甚至感谢上苍对我的厚爱。”
霍然她表情一黯“可是可是他不愿我跟他吃苦,总是拿话刺激我,希望我能疏远他,离开他,但是我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紫若”
“请你喊我丘姑娘,燕王。”
很明白了,她想与他划清界线,永远不会接受他这一份对她来说实属于多余的爱恋与感情。“我不会放弃的。”他语气坚定如铁。
“随你。”她已无力计较;奇怪,怎么头晕眩得很。
燕亚竁敏锐的察觉出她的异状,欲上前搀扶她“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心又疼了?”
紫若技巧地闪过他的热心,除了方默,她不愿让任何男人碰她一分一毫“我没事,让我歇会儿好吗?”她不着痕迹地下达逐客令。
“也好。需要什么尽痹篇口,我待会儿再来。”
他的眼神胶着在她身上,实在不想就此离去,和她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好,而她的多愁善感令他心痛。
她轻转过身,不愿面对他的痴心;毕竟心已有所属,再也没有多余的空位与心思去容纳另一个人。
她不愿伤他,也希望他不要伤害方默。
“等你想放我走的时候再来吧!”一句话,断绝了燕亚竁所有的遐想。他只好无奈的甩甩头,走出房间。
“为什么不吃葯?”此时燕亚萍走进紫若的屋内,指着桌上那碗留置一天尚未动过的汤葯。紫若瞟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的问题,迳自问:“为什么不放我走?”
“放你走是不可能,如果你留条小命等他来救你,那倒还可以盼望点儿。”燕亚萍怀着冷笑不以为意道。
“我就是不希望他中了你们的毒手,所以不愿吃葯,我死了,他就不会来了。”紫若眼神空洞,说的是既悲恸又认真。
燕亚萍闻言,陡然一愕,想不到此女子的情竟是那么之深,但旋即一想,她就是要他们尝尝生离死别的滋味!
“如果他已经找上了门,却不知你已不在人间,当他费尽历尽艰辛找到你时,只得到一具死尸,你想他会做何感想,会不会心痛?”燕亚萍刺激她,其目的就是要她喝下那碗她偷偷加入辛辣料的汤葯。
燕亚萍心忖:她已连续下了两天葯,在今天这个节骨眼上这女人竟然不喝了!她非得逼她再喝上一碗不成,如此葯效才够快呀!
“你为什么要我活着?该不会”紫若并不傻,她眸光直盯上那碗暗藏玄机的汤葯。
燕亚萍心下一惊,但仍镇定地道:“你以为我下毒?”她虚伪掩饰的假笑三声后又说:“如果我要你的命,需要那么麻烦吗?”
“是不用那么麻烦,但如果你不要我死得那么快呢?”紫若试探地问,因为这两天她老觉得精神不济,这不像是跟随了她好几年心绞痛的病症。
“你”燕亚萍秀眉倒竖,她暗惊这女人的敏锐眼神。
“昨天我喝的那碗葯已经有问题了是不是?”燕亚萍的表情已告诉了紫若想要的答案,倘若真是如此,她宁可因心绞疼而亡,也不要成为绑住方默的活死人。
亚萍深吸口气,立即恢复其冷酷残忍的模样“你并没有我想像的笨嘛!不过你就算知道,也为时已晚。”
紫若敛了敛眼,凝结在睫上的泪影瞬间滑落“此生我与他无缘,但求来生。”她转身看向燕亚萍“放过他吧!反正我也不久于人世,你毋需再争夺什么了,对不对?”
燕亚萍脸色大变“只要他心里有你,我就不会饶过他的。除非他他愿意和我成亲。”“感情是半点不由人的,何况是勉强而来的。”紫若难以相信地道。
“不管!这就是我要的目的。”
“叩、叩!”突然,门外传来了扣门声。
“什么事?”燕亚萍隔墙问道。
“禀郡主,方默那家伙已经来到谷口了,咱们头儿好像敌不过人家。”小喽罗说道;这句话让愣在一旁的紫若又惊又喜,又怕又忧。
“真是白养他们了!好,我马上去。”燕亚萍冷笑的对紫若说:“他来了,已经上钩了。你等着看我钓鱼吧!”
紫若只能在心中呐喊,方默快走吧!别再来找她了!她更愿苍天垂怜,让他俩能突破障碍重逢。
这所有的纠葛与矛盾惹得她心好疼
两天来,方默循着各种迹象,并预测最大的可能性找到了“峰霞岭。”
因为其乃“黄山五煞”所盘据的山岭,且他们也曾找方默挑战过,又是距离景祥王府不及十里之遥,因此他由这种种可能性判断,燕亚竁兄妹极有可能藏身在此,紫若也必定被囚在此处。今天,他单枪匹马的来到了峰霞岭口,却被黄山五煞阻绝于门外!
“我找燕亚竁兄妹,请你们让开!”他沉声说道,基于他们身为主人,他并不想为难他们。“姓燕?是谁?我们可不认识。”五煞之首黄秋雄率先说道,因为燕亚萍事先交代他们尽可能与方默打马虎眼,好拖延时间。
“好吧!那我就说明白点儿,我指的是燕王府的燕王。”他的声音一下子骤变了起来,不喜欢他们与他玩拖延战术!
黄山五煞对方默顿改的态度立即心下一惊,心忖:再与他玩下去,方默可能会动手了!但是亚萍郡主交代的事,他们又不能不依。
“笑话!燕王乃堂堂贵族官爵,怎么会在我们的贼寨呢?”言辞上虽一概否认,但他们的表情写的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方默心领神会的微微牵起唇角“你是他的手下,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的主子呢?再否认的话,未免就可笑得离了谱。”
他犀利的眼神,简直可杀人于无形。
“你你胡说什么?”黄秋雄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没空再与你闲扯下去,去叫燕亚竁出来,或是他妹妹也可以。”在方默古铜色的脸庞上有股慑人的霸气,使得黄山五煞再也唱不了双簧了。
“他们不会出来的,你回去吧!”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未免说得太有趣了!
“那好,你去把丘紫若带出来,我马上就走。记住,我要完好无伤的她,否则”他顿了顿语,一回首,那双利如刀锋的眸光差点儿刺伤了他们的眼。
“丘紫若!谁是丘紫若?”他们想故计重施。
方默摇摇头,一步步强劲的威势逼向他们,一时间吓退了他们好几步“你们真不受教!”他随即一弓腿再疾驰踢向挡路的家伙,黄山老三立即像旋风般地飞了出去!趁这空档,方默刻不容缓的冲进谷口,一来一往的瞬间才不过一眨眼,黄山五煞根本无余力回击。
“没用的东西!”燕亚萍倏然飞跃而来,站在岭巅端着架子俯看底下的人群,尤其将目标放在方默这个伟岸男子身上。
“你终于现身了,紫若呢?”见了她,方默劈头就间紫若的状况。
“她真有那么好吗?为什么你始终心底就只有丘紫若?”原本就不平衡的她,现在更是怒火高涨了!
方默眼眸细眯,冷静泰然道:“我心底有谁与你无关吧!”
“怎么会与我无关!我”她收住了口,从未向人示爱过的燕亚萍,真不知该如何启口。况且底下除了他之外,还有黄山五煞在现场,这么一表白不就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怎么?”他掀起一眉,讶异一向跋扈嚣张的她怎会突然表现得脸红害躁状!
“黄山五煞,你们下去!”遣走一些人,可能会好些。
“是!”黄山五煞相觑一眼,才鱼贯走出了“峰霞岭”口。
待他们走远后,燕亚萍也豁出去了!毕竟再这么忸怩作态已不是她所为之行为“难道你对我一点兴趣也没?”
“兴趣?”方默好笑的扯开唇角,对于她有头无尾的问题感到不解,难道她
“没错,我喜欢上你了。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我燕亚萍从没把哪个男人放在心上,除了你。”她非常自傲的说。似乎方默应该对于她的青睐而向她三跪九叩、额手称庆!
“你有没有搞错,你喜欢我?”
方默大笑了出声,他可不是高兴,而是觉得鄙夷!
“你笑什么?难道不相信!”燕亚萍跳下山巅,已站立在他面前。
“我能相信你什么吗?亚萍郡主。别再拖延时间讲一些废话了,尽快将紫若放出来吧!”他立即收住笑意,仿佛方才的笑声全是虚幻的。
“你竟然将我的示爱当成废话!如果我不放呢?”她战栗着身躯,指着方默的深邃的五官说道。
“那就等着瞧!”
他眼眸一黯,逼出相对犀利如箭的眸光,射进燕亚萍的眼底。更在她来不及收起惊愕的当口,方默反肘撞开燕亚萍,直捣虎穴。
于是在“峰霞岭”上即可望见一前一后追逐的人影,偶尔在天上交会对打,有时在地上拳脚相向。曾是方默手下败将的燕亚萍,压根敌不过方默那股如火如荼、狂狷猛烈的气势,于是没多久,她已节节败退,手中所耍的长鞭也早已脱离她手中,渐渐地被方默逼向死角!
“快说,她在哪儿?”
他将肘心紧紧欺向她的颈部动脉,使燕亚萍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你自己找。”她赌气的撇过头闭上眼。
“你以为我找不到?”他两指一夹,击向她的后颈穴、天泉穴、石井穴全身二十四处暗穴;手势动作之快,令人目眩神摇、眼花撩乱!
“你这是?”亚萍发觉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为什么?
“我已废了你的武功,不让你再使用毒鞭害人。”方默收回手势,完全无视于燕亚萍听闻后那抹深恶痛绝的眸光。
“你说什么?废废了我的武功。”她颤着声,难以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紫若呢?”这是她自找的,方默一点儿也不感愧疚,反倒自认除了一害。
“哈你见不着她的。告诉你,现在的她不仅心绞疼的毛病又犯了,而且还服下了我特地为她准备的慢性毒物。”此刻的亚萍脸上毫无血色,铁青的脸上有着穷凶恶极的怒颜。
“心绞疼!”方默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藏在前襟中的那瓶葯,就是以防万一用的“你给她吃什么?”
“心疼了吗?告诉你吧!我有解葯,但你必须听我的吩咐,配合我演一出戏。”她终于找到报复的途径。
“你作梦!”他狂怒!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儿人性,难道她是畜生投胎的!
“好,那你慢慢找她吧!等你找到她,说不定她已成了一堆白骨。我不怕死,别想用我来要胁。”她目皆尽裂,含恨说道。
“燕亚萍!”方默直摇头,因无奈而倒退了数步。
“怎么?你废了我的武功,我只不过是要你演出戏罢了,难道就这么难以接受吗?”燕亚萍全身充满着强烈的愤怒。
“什么戏?”他不动声色的问。
“刺激丘紫若的戏,让她误以为你不爱她。”
“哈哈”想不到方默闻言后,笑得狂炽又骇人!
“你又笑什么?”蓦然间,她深感害怕了起来。
方默摇头暗忖:刺激紫若!这样的戏码他来此之前不知在她面前演过了多少回了,但她始终不受骗;难道这次需要下猛葯吗?她会不会太过伤心呢?
他敛起笑“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喜欢你,当然不想成全你们。考虑好了没?如果你仍不同意的话也没关系,就等着替她收尸吧!”
燕亚萍攀着一旁山壁,困难地站起身佯装要走。临走时,她撂下话“我现在没了功夫,你尽可以来抓我,但别以为你抓了我,我就会放了她,大不了同归于尽。”
“等等!毫无转圜的余地?”心头那颗发酵的心又酸又苦;他只是想让紫若离开他这武夫,并不想用言词伤她。
燕亚萍倨傲的摇着头。
他握紧拳头,指关节隐隐泛白,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他可以先看见紫若!“带路!”
燕亚萍将方默带至“峰霞岭”的前寨,随即吩咐下去,命人将紫若带来这儿。而方默只是一人静静地站在一隅,文风不动的望向窗外,等着伊人到来。
约莫一刻钟,他真的远远地看见她出现在视线中,缓缓向他走来她脸庞还乍喜乍忧,因看见了他而脚步急促了起来,方默发现她裙尾沾上了不少蒲公英的花球。
“默”她泪雨潸潸的扑进方默怀中;他多想紧紧锁住她不让她再溜走,然而燕亚萍锋利如刀的视线使他想起了彼此的承诺演戏。
他轻轻地抽离了些距离,心疼的瞧着紫若不见红润的容颜,她果然像是中了毒了,不知燕亚萍究竟给她吃了些什么?
“好了,也瞧够了吧!送她出去。”燕亚萍就是看不惯他们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巴不得立即隔开他俩。
“不要!方默”
他却如泥人般地站立着。然,由其搁置在两侧如钢铁般发硬的手臂可看出,他正极力压抑着欲夺回她的冲动!他不能意气用事,在没有找到救她的解葯时,他得按捺住性子。
“方默,为什么”紫若终究被拖了下去,但在她懵懂不解的眼神中说明了她的讶异与纳闷;为何他来了却不救她?
此刻燕亚萍对他使了个眼色,警告要他配合点“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爱她吗?”
方默看向紫若隐身的角落,他知道她一定被安排在那儿窃听他与燕亚萍之间的谈话内容。他闭上眼,心一横地道:“我从没说过爱这个字。”
“为什么?”燕亚萍得意地又问。
方默不语,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可能是紫若藏身的地方。
“是不是因为她有那讨人厌的‘心绞疼’毛病?”这个恶女竟往紫若最在意的心结上又捅了一刀。
缩在墙角的紫若,双手禁不住揪紧自己的前襟,紧张地等待方默的回答。
方默骇人凌厉的目光直瞅着燕亚萍,想不到她会用如此狡狯,可杀人于无形的卑劣手段!
燕亚萍眯起眼,送给他一个提醒的意味,要他别冲动。“你默认了。那好,我再问你,你今天来的目的是救她,还是要与她来个了断?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哥对她是一见钟情,你可愿意成全他们?”
他更震惊了!燕亚竁既然在意紫若,为何要害她?“他当真爱她?”
“当然了,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现在该谈谈我们的婚事了吧!”她故意以最暧昧的语调说道。
棒墙的紫若心揪得更疼了,方默要娶那女人,他嫌弃她而爱上了那个折磨她的女人!
一阵痛肝扯肺的撕裂感袭遍她全身,紫若再也站不住的倒卧在地上。而在一旁看守她的喽罗立即跑至寨前通知燕亚萍:“禀郡主,那女人昏过去了。”
方默听闻后立即揪住燕亚萍的衣襟,暴怒地咆哮“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女人!”
她干笑了几声“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人还在我手里,你最好识相点儿。你可以考虑娶我,我或许会放了她。”她继而转身对一旁的下人说:“押他下去。记住别亏待他,得好生伺候着。”
方默怒目瞪了她半晌后,一甩头跟着那人走了出去,在转角处他停顿了下“我不会就此放弃,等着吧!”
燕亚萍愤而回首望向他高傲不屈的背影,方才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着独脚戏,他一句背叛那女人的话也未说,她真的就此输定了吗?
绝不,她绝不甘心!
罢从岭下的村落买补葯回来的燕亚竁,一进房就看见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紫若,心急如焚的问着待在一旁的燕亚萍“你把她怎么了?”他出去时,明明她还好好的。
“为什么非得说是我把她怎么了?”
“除了你,还会有谁?”
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他始终不知燕亚萍在紫若的葯里动过手脚,但他仍从紫若日益消瘦的脸色中看出有异。
燕亚萍挫败的说:“刚才方默来过,我已被他废了武功,你连句安慰我的话都没,就先数落我的不是。”
“什么?他废了你的武功!那他现在人呢?”燕亚竁顿感天旋地转了起来,并心忖:既然他能废了她的武功,怎么可能没救走紫若?
“被我关了起来。”
“怎么可能?”他诧异。
“我拿她做要胁。”她用下巴顶了顶躺在床上的紫若。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燕亚竁发现到事情的不单纯了。
“我在她每一碗的汤葯里都加了辛辣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足以将他的心吓顿了半拍。
“你”难怪她心绞疼的毛病虽不发作了,但神色却愈来愈差,原来这一切都是亚萍搞的手脚!
“你可以恨我。”她笑谈自若,一点儿也不为自己所做的错事汗颜。
“我现在没空恨你。”他陡然站起身,欲往外走。
“你想干嘛?”
“弄碗银花汤让她喝下。”
“我不准!”她拉住他的衣角,横隔在门中央“哥,你忍一忍吧!她早喝晚喝都会好的,何必那么急,我就要得到方默了。他废了我的功夫,我不甘心啊!”“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又如何?”
“那你呢?”简单三个字说进了他心里的死穴。
“我”他嘴里的话突然凝结了,再也发不出半个字。
“你试着想想吧!我去找他了。”
语毕,她旋身转往门外,直往拘禁方默的后寨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