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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待妾身这般好,妾身已知足了您说您多日未服那避孕药材,差不多是时候了今儿又是贞儿生日,贞儿为您生个儿子吧老公,亲我今儿您一定要让贞儿怀上啾啾”
“贞儿!贞儿!贞儿!”林冲听她这三声贞儿,只觉如雷贯耳,脑海中似响起三计炸雷,这三声贞儿端与往日他妻子话音别无二致,不由手心见汗,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他疑窦难平,耳听两人正在激烈热吻,吻得“啾啾”作响,再忍不得了。
将头悄悄探出屏风,豹眼向内室瞧去。只见屏风之后,那美妇正裸身趴在那短衣男子身上,光洁粉臀向后高耸,有如“平沙落雁”一般。
一对丰奶饱压男人胸间,两人双嘴贴合,正互抱头颅,狂野舌吻,直吻得“啾啾”声大作,甘美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交欢男女这般疯狂痴吻,反教他看不清二人面目,只得焦急等待二人吻够。
却见二人吻得愈发沉浸痴迷,如痴如醉,哪有吻够之时,不知要吻到何时方休!林冲等得好不耐烦,却见那男人双手放开美妇后脑,顺她汗湿雪背直抚到红嫩臀峰之上,双手搓弄光洁臀肉,蓦地里手中较劲,将那美妇丰臀臀瓣掰开,竟教林冲将两人交合之处瞧了个真真切切!
林冲只惊得豹眼环睁,眼珠几要落到地上,只见一根骇人巨屌将美妇那羞屄爆开到极致,屌杆深入其中,不见踪影,只余两颗铁胆般大的阳卵悬垂在他胯间。
两人相交之处,积满厚重之极的淫浆白沫,竟将美妇那狼藉羞处遮挡得严严实实,无数淫水白浆正化作涓涓细流,从交媾处汨汨淌下,而两人胯下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林冲只看得脸红至脖根,一时喉头吞动,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
更见那对男女一面快美痴吻,一面各自挺耸性器,又疯狂交合起来,两人比拼般越肏越疾,越吻越痴,双方性器竟如开了马达一般,没命价般相互索取,抵死拼命交媾,大量淫水蜜液挤将出来:一半又化作一道道厚重白浆,裹实两人性器。
一半却是淫雨纷飞,四散飞溅!林冲只瞧得眼花缭乱,见两人性器端的难舍难分,交媾得快活痴迷,狂吻间少说已拼了三百余抽。他再也看不下去,正欲躲开眼去。
却见那美妇全身一阵失律般禁脔抽搐,电光火石之间,那男子竟用双手将两片臀峰全然掰开,整根巨物猛然拔将出来,那美妇随即“噢”的一声长嚎,羞处竟合不拢来,一股股清亮阴精,自她羞内射将出来,直射出三尺开外。那美妇潮吹良久,阴精渐收,身子却哆嗦个不停,又过了良久,忽儿背对林冲坐起身来,重重喘息道:“好,好舒服啊,好官人,您真厉害!
舒服死贞儿了您,您怎么拔出去了?不管嘛,您说好的,要在贞儿生日这天让贞儿怀上的今晚一定要多爽出几回嘛”那男子笑道:“那是自然,今晚定将贞儿灌得饱饱的!让爱妾为本爷怀个大胖小子!
但贞儿却须先说,本爷比起你丈夫林冲如何?”“讨厌嘛,又来了自是比林冲厉害多了嘛,他哪能与您相比”这话如同半空中响起一道晴天霹雳,林冲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几要昏倒在地!
他再无怀疑,心中一股无名业火高千丈!提枪窜出屏风,冲那美妇厉声喝道:“贞娘!真是的你!你,你如何对得住我!”床上二人只惊得魂飞魄散,纷纷滚下炕来。
那上半身穿着短衣的男子滚落炕下,早吓得瘫倒在地,口中惊呼道:“林冲!是林冲!”林冲看他时,正是淫少高衙内!那美妇只吓得花容变色,双手捂实上下羞处,坐在地上慌作一团,口中也惊呼一声:“冲,冲郎!真,真的是你!你怎么回来了?听奴家解释啊,不是你想的那般的!”
林冲这回瞧得真切,这美妇是他妻子张若贞无疑!不由将手中花枪缓缓提起,指向若贞面门,喝道:“你,你还有何话说!”若贞一时语塞,泪水夺眶而出,只道:“是我是我对不住你”高衙内见林冲脸色铁青,眼中欲要喷出火来,枪尖离若贞右目不到半尺。他心中虽早吓得半死,但见林娘子命在顷刻,不知哪里冒出一股勇气,灵机一动,颤声道:“别,别杀她!
与她无关,是你一意休她,后又反上梁山,我,我才借机强暴了她,霸占了她的!”林冲右肘夹着枪杆,将花枪又缓缓移向高衙内,枪尖指向他咽喉,恨恨地道:“贞娘,真是如此吗?”
若贞见奸夫竟愿舍命救她,他自己却命在当场,忙将他那花枪推开,落泪道:“是又怎样?你一去八年,哪里还顾得上奴家奴家只好,只好委身与他冲郎,你便饶他一命吧”林冲豹眼圆睁,厉声道:“他夺人妻子,今日如何饶得!”
若贞左臂抱遮双乳,右手掩实羞处,扑通一声跪在林冲身前,哭道:“奴家与他好歹有八年之情,你便饶过他这一回便是以命相抵,也心甘情愿”高衙内虽怕得要死,口中却叫道:“贞儿,别,别啊”林冲右肘夹起枪来,枪尖向前一送,已抵在他咽喉之上,若贞忙用双手握住枪杆,冲高衙内哭道:“走,你走啊,还不快走!多说无益,你快走啊!”林冲待要挺枪刺死这淫贼,却被妻子将枪杆死死握住,用全力送枪去刺时,却怎么也抵不过妻子拼命阻止之力。
他风瘫痊愈之后,虽能如常人般行走,但身上劲力全失,连一个妇人的力道也比不过了,手中无力,便下不了手!只听妻子哭求道:“奴家只求您放过他,往后做牛做马,还您一生求您了。饶他一命吧!”
林冲见妻子拼全力执意维护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杀不了这淫贼,不由长叹一声,缓缓收住枪,冲高衙内喝道:“还不快滚!”高衙内吓得面色惨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慌慌张张找衣裤穿上。林冲喘着粗气,将枪尖插入地板,见这淫厮已穿好裤子,转眼就要逃出房外,今后再要杀他,已是无望。一时只觉胸腔内似有几股郁气交结,心头难受之极。蓦地里喉头一甜,一股热淋淋的鲜血喷将出来。
直喷到妻子胸上,双膝不由一软,已风瘫在地。不知过了多久,方于迷离之中,渐渐转醒,只听高衙内似在身边说道:“他还没有死,还有气好像受过重伤,以至风瘫”
妻子说道:“你还说,都是因我一意救你,才将他气成这样的你先别管了!快走吧,只由我来照顾他你以后,以后也先别来找我了”
高衙内道:“你,你真不再见我了吗?”只听妻子撕心裂肺般喊道:“走啊!快走!你我之事,休要再提!再不走时,我死给你看!呜”
林冲迷迷糊糊中似看到高衙内已落荒而逃,此后便不醒人事了迷糊之中,耳际听到几下丁冬、丁冬的清脆琴声,跟着琴声宛转往复,曲调甚是熟悉,听着说不出的受用。
他只觉全身没半点力气,连眼皮也不想睁开,只盼永远永远听着这琴声不断。琴声果然绝不停歇的响了下去,听得一会,林冲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待得二次醒转,耳中仍是这清幽的琴声,鼻中更闻到芬芳的花香。他慢慢睁开眼来,触眼尽是花朵,红花、白花、黄花、紫花,堆满眼前,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听得琴声几个转折,正是往日爱妻常奏的那首有所思。
侧过头来,见到若贞的背影,她坐在桌边椅上,正自抚琴。他渐渐看清楚了置身之所,便是百花谷那间精舍之内。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自己躺在那张暖洋洋的火炕上。林冲想要坐起,双腿却无知觉,知道自己又半瘫了。
琴声嘎然而止,林娘子回过头来,脸上虽带泪痕,却已现出喜色。她慢慢走到林冲身畔坐下,凝望着他,脸上爱怜横溢,说道:“官人,你终于醒了,快,快将这碗蜂蜜喝了吧。”
言罢,将蜂蜜喂他喝下。刹那之间,林冲心中充满了幸福之感,知道自己虽又瘫痪,但妻子并未弃他而去,反对他百般温顺,细心服侍,想到这般温婉贤淑的妻子竟被高衙内那淫厮霸占八年之久,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但他从爱妻眼神中感到了无限温馨,中间虽过了无数变故,但终究还是与她相聚在一起。两人脉脉相对,良久无语。林冲伸出左手,轻轻抚摸若贞手背,叹道:“贞娘,全怪为夫无能,连累了你,这些年来,害的你好苦。
现下我已身残,难为你还如此相待我已是废人一个,你还是自去寻个好人家吧”若贞脸上一红,又喂他喝了一口蜂蜜,说道:“官人说哪里话来是奴家对你不住奴家说过,这辈子做牛做马,伴你身旁,绝不相弃要奴家离开你,这话,这话休要再提。”
林冲道:“你如何对我不住?当年是我见前程无望,怕误你青春,才自要你改嫁高衙内,只盼他能好生待你不想你仍未对我死心,你那些书信,我都收到了”
若贞落泪道:“官人,别再说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你这伤,多养此时日,便会痊愈的,你切莫放在心上。”林冲道:“贞娘,非是为夫狠心,当年不与你回信也非是我不愿见你与他相好当年我只想你能好生过活,莫以我为念只是不想,不想高坚这厮竟背弃承诺,与高俅、陆谦两个恶贼合谋害我性命,又强行霸占了你,这才狠不得一枪刺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