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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的书房大得不可想象,书柜环形绕了一周,像电影里看到的小型博物馆,浸透着浓浓的书香味。
布卡没心思惊叹和欣赏,心神不宁地将纸箱放下,准备去搬车里的东西,被叶初航叫住了:“布卡,你先坐,那些东西有人搬,不用管了。”
“哦。”布卡现在有些不敢面对叶初航,总觉得对方的眼神太过灼烈。她静静地坐下,手脚无处放。
很快,佣人将一堆纸箱全搬上楼来。
歇了一会儿,布卡跟着叶初航下楼的时候,发现孩子和另一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只有叶苔娅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发呆。
“姐,”叶初航手里拿着车钥匙:“我们回公司了。”
叶苔娅轻撩秀发:“急什么?”她的目光落在大气不敢出的布卡身上:“你就是布卡?”
布卡不敢看叶苔娅,低声回应:“是的,叶小姐。”心儿扑扑跳,感觉压力十万分大。
“姐,你小心吓着她。”叶初航眉头皱起来。
叶苔娅淡淡轻笑:“这就维护上了?”她指了指沙发:“布卡,坐!”
布卡哪敢坐,站在一旁:“哦,我站着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以后大家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你老这么站着,我仰头看你,多难受。”叶苔娅的声音明明温和如风,却莫名带着一种强大的命令意味。
好似你不按她说的做,就是抗令不遵。某种压迫力使得布卡不得不硬着头皮坐下,眼睛望着脚尖。
“玉姐,倒杯柠檬茶来。”叶苔娅随意吩咐着,抬头望叶初航:“你呢,喝什么?”
“姐,我们还回公司上班呢。”叶初航看一眼不自在的布卡,知道对方吓坏了。
他在叶苔娅面前,其实都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是布卡?
布卡那会儿自己也奇怪。要说有钱人也算见识过,比如贺兰锦砚的哥哥嫂子,不都是有钱人吗?可那时她多坦然,根本不像现在如坐针毡。
叶苔娅随意一句话,就差点把她脑袋炸蒙:“布卡留下吃饭吧。这个家,你迟早要熟悉。”
“……”布卡深深觉得自己的理解力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她听到的意思,好像是说她和叶初航要怎样怎样。
叶初航抚额:“姐,你……”
叶苔娅一向独断专行:“玉姐,吩咐厨房,今晚多加几个菜。我想跟布卡好好聊聊。”
“……”天哪,她有什么好跟叶大小姐聊的呀?布卡快哭了。尤其这时候,电话响得欢快。
她没道理不接电话,并且,也觉得是时候接电话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说声“对不起”,赶紧奔出大厅……
别墅的花园里,生机勃勃,红花黄花交相辉映。布卡没有心情欣赏,盯着“孤独夜魔”那几个字,挣扎,挣扎,使劲挣扎……
接,还是不接?
接了说什么?不接,会是什么后果?
手抖,一滑。布卡在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的当口,便接通了手机。
她没有说话,但觉喉咙被灼烫得发不了声,却是下意识将手机拿离耳畔。几可预见,这男人会开炮,轰得她两耳发麻。
却,猜错了!
对方似乎没想到她会接,又或许是别的原因,竟然在电话接通之后,也长时间不说话。
气氛凝结得十万分诡异,心跳,咚咚咚,仿佛就那么直直传到对方那一头。
那种沉重隐忍的呼吸,是布卡熟悉的节奏。她可以确定,手机那头,的确是贺兰锦砚没错。
只是不发火的贺兰锦砚,更加令人害怕,这使得她全身都起了一阵颤栗,背脊发凉。
两个人都默然无语,手机却不挂,传递着一种莫名的悲伤。直到叶初航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布卡……”她才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布卡其实没搞明白,到底是她不小心挂断,还是贺兰锦砚生气挂断。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好现象。
莫名心虚,因着叶初航的表白而不够理直气壮。布卡觉得自己衰透了,表现也糟糕透了。
此后,贺兰锦砚再没打电话来。布卡在叶家吃这顿饭时,更是神思恍惚,战战兢兢。
叶苔娅其实很亲民,眼神那样柔和,语气那样关切,话里话外隐有不明之意。这家的豪门,似乎并不像别家的豪门那么难进。
这是布卡得出的中心思想。不过,她没想过进谁家的豪门。叶家是,贺兰家也是。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自不量力地做任何不切实际的灰姑娘美梦。
这顿饭吃得并不晚,叶初航送布卡回家时,才七点半。
“布卡,我姐姐说话比较直,你别介意。”叶初航温润地笑:“你瞧你,吓坏了吧。”
布卡极致拘谨:“没,没有,还好。”她松开安全带,轻轻点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那,叶总,我先回去了。”
就在布卡正要开车门离去之际,叶初航忽然拉住她,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温存:“布卡,我想跟你猜个谜。”
“啊?”布卡今天“啊”了很多次,感觉叶总每句话都将她搞得头昏脑胀。
尤其是那句玩笑话:布卡姐姐要跟我生孩子去啦……解除了婚约的叶总,真是比平时奔放多了啊。布卡衰衰地想,望着对方五官雅致的脸,再也找不到当初花痴的好心情。
“猜猜,我是谁?”叶初航浅浅勾唇,英俊的样貌的确有令无数女孩失魂的魅力。
只可惜,布卡现在自带绝对免疫力,已经不会再花痴美男这种生物,呆呆地直视叶初航:“什么?”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像个白痴,这一整天都像个白痴。神不守舍,没有判断力,也没有起码的思维能力。一次又一次打着满脑袋的问号:啊?什么?
叶初航拍拍布卡的手背,笑容更温润雅致了:“去吧,上楼到家给我个电话,行吗?”
“啊?”布卡抚额:“哦,好。”她下车,站在路边,目送车子缓缓离去,才慢腾腾走进小区。
她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在小区里的长木椅上坐了很久。直到月上柳梢才惊觉,是时候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