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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卡跟叶总家人吃饭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腾飞。连小谜娜都在问:“女人,你真的要给叶总生孩子啦?”
布卡两眼发绿,气呼呼搞乱人家的小卷儿,再塞颗大棒棒糖去堵这小家伙的嘴。
她都够烦了,不知道这种小道消息是怎么传得路人皆知。她跟叶初航解释过,不是自己散播出去的。
叶初航说不会介意这些小事,他全家都不会介意。
其实布卡自己挺介意的,内心惶恐不安。尤其是叶苔娅在上班时间到公司来,当着很多人的面儿把她叫出去陪逛商场,更加坐实了传言。
谣言像长了翅膀到处飞,说腾飞集团总裁叶初航爱上了灰姑娘布卡。叶家不止不讲求门当户对,还敞开怀抱接纳。
这种传言在某次饭桌上,得到了印证。
那天,布卡接到叶苔娅的电话,让她送份文件到家里去。她便送去了,并且被强留下来吃饭。
当晚出现的,除了叶太太,还有叶先生也来了。
真正是全家聚餐的节奏。据说,叶先生一个月有三十天都不在家吃饭,可见这规格是相当高的。
正因为这样,布卡吓得大气不敢出,埋着头,只盯着面前的那盘菜吃出个缺口。
叶太太确实是个保养得当的女人,笑起来明艳贵气。她拿起酒杯,跟儿子叶初航碰了一下,作了一些自我检讨。
那个检讨的核心内容是围绕着邱家以及邱冰雅进行的,意思是不该用家族的利益来捆绑儿子的幸福。最后的结论,自然而然过渡到布卡身上。
当时,叶初航的父亲叶文宣是这样说的:“经过叶邱两家联姻这事儿后,我也想通了。以后你们自由恋爱,我们做长辈的,绝不横加阻拦。”
这是正面表态,叶先生亲自将豪门向布卡敞开了。
布卡吓得脸色铁青,半天吱不出一句话来。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是被驴踢了,才会一再跟叶初航的家人坐在一起用餐。
话说真不是她想留下来吃饭,这饭实在太不好下咽了。她只是不知道怎么拒绝,每一次都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场。
比如今天,叶苔娅叫她送文件,她能不送?她不过是个小秘书,领薪水工作的小秘书。
二十四小时待命,是工作准则,不能有怨言,何况只是送个文件。
布卡后来想走,叶苔娅又拉着她不让走,非让她把英文文件全译成中文。
话说她绝不相信叶大小姐看不明白英文。但人家叫她译,她自然得译。一译就译到了饭点,资料太厚,得吃了饭继续译。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进不得退不得的尴尬场面。她觉得越陷越深,叶总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
她相当不适应,深感跟叶总的上下级关系正滑向不可控的地带。
她得赶紧叫停,跟叶总说清楚。
碍着泰亚大叔这层关系,布卡难于启齿,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讲得明白。她总不能说:“叶总,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可我以前是有点喜欢你,但现在不喜欢了呀……”
总之来讲,无法启齿。布卡陷入了困顿状态,只要一听到叶总召唤,或是叶苔娅大小姐召唤,就会全身僵硬,头皮发麻。
这件事的困扰,绝不亚于对贺兰锦砚无法控制的思念增长。
贺兰锦砚的一言一行,他英俊的脸,他修长的手指,他灼热的吻,他温暖的怀抱,都是她每晚梦里必有的内容。
醒来,一席孤枕。一切,都变得冰凉。那种滋味,令布卡迅速消瘦。
她常常半夜起来跑步,在小区里一圈一圈折腾,边听“斑马斑马”,边把自己搞得大汗淋漓。
她比想象的,更爱贺兰锦砚。是爱,彻骨的那种。
于是这让她更恨,恨他薄情,恨他是个花花公子,恨他为什么要这样闯入她的生活,搅得她不得安宁?
愈恨,愈爱。
愈爱,愈清醒。
每天告诉自己一百遍:布卡,不许再想贺兰锦砚那混蛋,绝对不许!
另一方面,叶初航的步步紧逼,绝非她的错觉。
布卡决定要找叶初航讲清楚,不能再这么模糊不清下去了。现在同事们都拿她当老板娘,讲话都小心翼翼。难听的话当然不少,但大多是流于表面的羡慕和祝福。
就连刘新丽这样平时大嘴巴惯了的人,现在都不敢瞎说了。伍燕看她的眼光,更是敬畏得很。
邱墨西见她整天神不守舍,就蛊惑她:“要不你辞职吧,来给我当助理。”
布卡没好气地回应:“助什么?陪你喝酒还是找人?你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大少爷,需要助理来干什么?”
邱墨西回答得很正经:“这你别管,反正我给你的工资不会比腾飞少。只要你敢来,我就敢给。”
布卡虽然不接受邱墨西的“助理职位”,但把前半截话听进去了。
她第一次想到了辞职。她是个多缺钱的姑娘,又是个多热爱工作的姑娘,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想到这个。
除了是叶家的压力过大,还有一层,因为她千真万确是走后门得到的这份工作。
如果叶初航不是泰亚大叔,她又怎么可能被录取?这深深伤害了她的自尊。
下班时间快到了,叶初航叫她进办公室,说订了位置,一起吃饭。
这回,布卡爽快地答应了。她决定今晚讲清楚,不要再让大家继续误会下去。
吃饭的时候,她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发现叶初航的脸色非常难看,一直不停地接电话接到手软。
这样的情形下,她只能再一次垂头耷脑地吃东西。时机,没选对。
她不能在泰亚大叔心情不好的时候,给人家添乱添堵。不仅不能添乱,还得扮成一朵解语花:“叶总,你这么烦心,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叶初航摇摇头,勉强扯出个笑容,将手盖在她的手背上:“布卡,幸好有你在……”
他的语气相当疲惫,令得布卡想要立刻抽手的动作也顿住了。
这是她的泰亚大叔。
如果他是单纯的叶总,她想,她没有必要扮成解语花,听他倾诉,为他解乏。
偏偏,他是她的泰亚大叔。人家对她有恩的,几年的书信来往里,也积累了沉甸甸的情谊。
她怎能做到拒他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