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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卡到家时,已是两个小时之后。雨停了,街道还一片汪洋。
她回到家,庆幸的是,阿沐达找回来了。
韩奶奶说,听到门响两声,出去开门一看,阿沐达全身湿透坐在门口的地上,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总之,不幸中的大幸。阿沐达虽然跑没了影,虽然精神受了刺激,但人家知道回家的路……
布卡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顺利赶回来的。当时大雨中,心头又疼又急,只知道哭。后来人行道上开来一辆悍马车,车身几乎被淹没的情况下,居然仍旧开得昂首挺胸。
那时候,人行道上几乎没有人,除了布卡还别扭地挣扎向前要去找弟弟。所以那辆悍马车司机估计看不下去了,就叫她上车。
她也不矫情,赶紧全身湿透地上了悍马。
那辆悍马真是雷锋啊,愣是生生把她送到家才开走。不过一路开得特别慢,又加之小树被风刮倒,横在路上,这样那样就耗去了两个小时。
等两个小时过去,风停了,雨停了,布卡到家了,阿沐达找着了。咦,瞧这人生完美得,绝对是人品爆表啊。
布卡现在干干爽爽坐在沙发上,抱着一言不发的阿沐达,听韩奶奶唠叨。
老年人嘛,自然是胆小些,啰嗦些。尤其带的是阿沐达这款孩子,确实太担责任:“布卡啊,我和你韩爷爷商量了一下,我们年纪都大了,实在看不了孩子。再说,阿沐达成这样,我们也有责任……”
布卡耷拉着脑袋,从韩奶奶讲第一句话时,就知道后面要讲的内容了。
她也挺理解:“奶奶,别这么说。要讲责任,那也是我的责任。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做得不好,让你们老两口受累了。”
韩爷爷摆摆手:“累倒不累,就是,这个……我们担心孩子总跟着两个老人,会变得越来越沉默。以前呢,还小,我们也就完全当个小孩来带。现在毕竟上小学了,总这么着,对阿沐达的成长有影响……”
布卡心里清楚,老人们讲的都是实话。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阿沐达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该怎么办?难道阿沐达永远不上学了?只要上学,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人。再说,她要上班,万一阿沐达在家出点什么事,她又该怎么办?
如此进退两难,把布卡难住了。
韩奶奶露出慈爱的笑容:“布卡,咱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我们说这话呢,是想你以后对阿沐达能有更好的安排。这几天,阿沐达也别去学校了,就在家,我们带着。你呢,好好去安排一下,行不行?”
布卡心头一暖,哽噎着:“谢谢奶奶,我……我会尽快安排好的……”
当天晚上,布卡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回家。她终于有了一个想法,带着阿沐达去M市生活。
那里,离沐岛海港很近,乘车一两个小时就到了。每周还能带着阿沐达去眺望沐岛,也许会对阿沐达的恢复有帮助。
上次不就是在那里恢复说话的吗?这一次,也许仍有奇迹。
重要的是,她想远离C城。这座城市带给她太多伤痛,就快不能呼吸了。
这个想法一窜上脑海,布卡忽然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是的,远离这个城市,她才能幸福,才能逃离所有的阴谋与算计。
她已经隐隐感觉到,叶总和叶总的全家,似乎都在将她当成筹码,对付贺兰锦砚。
尽管叶总是泰亚大叔,但为什么早不见面晚不见面,会选在这个时候见面?
那天在紫荆广场,还那么巧地碰上贺兰锦砚。
实在太奇怪了。
布卡虽然不聪明,但再蠢也不至于全无感觉。尤其是被贺兰锦砚设计过一次,又知道他们之间那么多过节……她想不下去了,真相永远来得残酷。
只是,泰亚大叔始终是她的泰亚大叔,她记得曾经的那份情谊。也正因为记得,所以她准备递辞职信的时候,好好解释一下。
似乎,这是一个辞职的季节。
次日,布卡刚回到公司,就听到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伊总经理辞职了。
高层辞职,这引起了整个公司的猜测。
据说,当天伊凌珊在总裁办公室里,和叶家姐弟吵翻了天,歇斯底里,委屈得不行。
布卡不解:“为什么吵啊?辞职的原因是什么?”
刘新丽贼头贼脑报告八卦消息:“叶总他们怀疑伊总经理泄漏公司机密,还故意把公司往贺兰总裁陷阱里带,说她是内奸。”
“不可能啊。伊总经理都为公司服务多少年了,这还信不过?”布卡力挺伊凌珊,想想当时人家在会场帮她就暖暖的。
伊凌珊经常说的话:我把青春付给了腾飞,腾飞是我第一个爱人。
说得出这种话的,能是内奸?
刘新丽更神秘了:“你不知道吧,叶总怀疑她,肯定有根据。听说,她老公跟瑞阳集团有扯不清楚的关系……”
“瑞阳集团?”
“对啊,前阵瑞阳集团临阵倒向贺兰盛世,你忘记了?”
布卡当然没忘,只是觉得有点感伤:“我相信伊总不是那种人,她多维护腾飞啊。”
“你哪懂得他们那个世界。嘿嘿,我们做好秘书的职责就对了。”
闻言,布卡悄悄把辞职信放回抽屉里,决定缓两天再说,千万别撞在枪口上。
她在快下班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普多尔,问他在M市置办的那套房子有没有租出去,如果还空着,能不能租给她。
彼时,普多尔正在贺兰锦砚办公室谈事。本来他忙完就准备打电话给布卡,说晚上过去看她。
结果这么巧,布卡来电话了。
他很抱歉地向着贺兰锦砚轻扬一下手机,浅笑:“对不起,布卡来电话,我接一下。”
贺兰锦砚的心骤然狂跳一拍,感觉像炸了一声惊雷,表情却淡然地示意普多尔:“请便。”
本来普多尔在跟贺兰锦砚的谈话过程中,不会接任何来电。但他觉得布卡毕竟是不同的,不是说对他有多不同,而是在印象里,觉得布卡对贺兰锦砚来说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