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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良好的氛围中,布卡哪里好意思说,泰亚大叔,我做这个陶碗是想给你留个纪念。我要辞职啦,离开C城啦,回我老家去啦。
她闷声不吭,在叶初航的指导下,学习如何在电转床上转出一个碗的形状。
她很有天份,一下就掌握了技巧,转出形状漂亮的陶碗来。
她脸红红的,满脑袋的小卷儿都新奇。她现在随时随地都忧心着阿沐达,想着走之前,带弟弟也过来玩玩,说不定有奇效呢。这么一想,便情不自禁绽出一丝笑意。
叶初航随意用沾泥的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好玩吧,以后我常带你来。”
布卡深深觉得,已向着深渊越滑越远,讪讪地用衣袖去擦鼻子上的泥。
叶初航赶紧笑着用餐巾纸替她擦,动作温存缠绵,令布卡别扭得想死。
唉,泰亚大叔……她能说真的把他当成大叔了吗?虽然这话有点欠扁,但确实是她内心的真实感觉。只是有这么英俊帅气又温润的大叔么?
说句实话,叶初航的脾气确实很好很好了。布卡想起动不动就发火的贺兰锦砚,真是觉得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问题在于,她喜欢那个地,而那个地上到处是花花草草,红红绿绿……她走神了,啪一声,那个刚成形的碗毁掉了。
叶初航意味深长地看着走神的布卡,用手肘蹭蹭她:“布卡……”他坐在她的身旁,闻到她身上幽幽的香味,话说得极为煽情:“我真高兴能做你的泰亚大叔。”
布卡重新认真地做着陶碗,不敢接这话茬,更不敢在这个当口一盆冷水泼下来提辞职。
泰亚大叔在她心里,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她不想他难堪,终于还是给了他一个甜美笑容。
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刺痛了隐在环形楼梯中的贺兰锦砚。
贺兰锦砚握紧了双拳,满目通红地望着那个蠢女人笑颜如花。
他一步一步下楼,视线不再游移,直直走出门去。
也是在那一刻,布卡惊悚地看见贺兰锦砚的身影,手一抖,刚做成形的碗又变成了一堆泥。
叶初航似乎没看见贺兰锦砚,只是笑:“布卡,你这天份不够稳定。不过,今晚你必须把碗给我做出来,否则就不要睡觉了。”
布卡抑制着内心的震惊和烦乱,赶紧收回视线,心脏跳得剧烈,快窒息了。她继续闷头闷脑做碗。夜越来越深,人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下叶初航和布卡两个人。终于,布卡做出了一个漂亮的碗送给泰亚大叔:“希望你喜欢。”
“喜欢,你做的我都喜欢。”叶初航认真端详手中的陶碗,有种爱不释手的欢喜之色。
良久,他才递给服务生,要求这碗烧制好后,送到他的专用包间存放。
就在两人要出门的刹那,服务生赶紧上前:“叶总,今天我们‘阑珊陶意’搞活动,来的人都可以领到一个属相礼物。请问叶总的属相是什么?”
叶初航的眸底掠过一丝淡笑:“送给这位布卡小姐好了。”
于是服务生询问布卡的属相,得到的答案是兔子:“请稍等。”他进去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这是本店赠送的礼物,请拿好,欢迎下次再来。”
布卡从袋子里将礼物拿出来。那是一个水杯,水杯上有一只萌兔,长耳朵,咧嘴笑,超可爱。
叶初航将杯子拿过来,漫不经心翻过杯底,看到上面有“HLJY”的印迹,忽地一失手,杯子落下碎了。他耸耸肩,有些抱歉:“对不起,碎了。”
他嘴角漫出一丝讥笑,带着布卡扬长而去。
季阑珊望着走远的背影,拿起手机拨通了贺兰锦砚的电话:“贺兰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那个杯子送给她了。可是……杯子,碎了。”
“叶初航摔的?”
季阑珊没有正面回答:“看得出来,其实那位小姐还是挺喜欢的。”
贺兰锦砚鼻子里闷闷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谢谢你,季小姐。”
挂了电话,他觉得胸腔快要烧起来。在亚刚将他送到东方明珠时,他又再次改主意,说了下一个地名。
夜风中,他双眸猎猎如火。
嫉妒的情绪疯长,很快蔓延至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布卡布卡!
思念,大过嫉妒,为什么不肯承认?夜夜宿醉,是因为那只小兔子,为什么不敢承认?
兔子都要跑了,为什么还是不肯勇敢面对?
亚刚心里恨死布卡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逗得他们家少主神魂颠倒后,就跟叶初航搅不清楚。早知她是这种人,上次就不该救她。
他想是这么想,还是按照少主的吩咐,将车停在了布卡住的小区外,隐在一片阴影之中。
他殷勤地递上一把钥匙:“少主,这是布卡小姐房子的钥匙。”真真是急少主所急,想少主所想啊。
只可惜少主不领情:“谁让你私自配布卡房门的钥匙?”
“……”亚刚真想死。这俩冤家总这么闹这么闹,他不得多准备一手么?
他当时也是为了少主着想,万一哪天被关在了房门外,这不是有钥匙么么么?那女人经常干些别人不敢干的事儿,谁知道会不会把他们家少主半夜赶出门是不是?
这早就配好的钥匙,现在还能不能再次派上用场?
贺兰锦砚在黑暗中睁开眼,透过路灯浅浅的光线,望着亚刚手里的钥匙。
不是不动心的。只要拿着这把钥匙,开启她的房门,坐在沙发上像男主人一样等她回来,然后严厉地问:“这么晚上哪儿鬼混去了?”
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出,布卡一定是炸毛的样子:“贺兰锦砚,你还敢来!你这人怎么可以厚脸皮到这个份上?”
然后他就可以吼一声:“你敢说我厚脸皮?那我就厚给你看看!”再然后,用武力征服她,吻她,扑倒她,用夹子夹住她的嘴……甚至他还可以故意哼哼说,上次那个伤口又开始疼了,最后就可以安然留下过夜。
那仿佛闪着光的金钥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这个诱惑在叶初航的车子开过来时,彻底隐去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