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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卡咬累了,歇会儿,坐在旁边呼呼喘气。
贺兰锦砚继续高冷范儿,眼神落到布卡脸上时,还有点装模作样的假正经。
她翻白眼,磨牙,做鬼脸,拿光脚踢他,踢踢踢,仰天狂吼“神经病”……折腾够了,基本也就到地儿了。
贺兰锦砚长腿迈下车,给小兔子来个公主抱。小兔子还是刚才上车的那个造型,手里抱个包包,脚上穿了一只拖鞋,忒可笑。
这是一片超豪华别墅,堪称C城最富集中营。贺兰锦砚的那栋别墅,便是地处西南方向。
黑夜中,布卡没有心思欣赏美景,挣扎着要下地。
贺兰锦砚仍是沉着脸,没什么表情,在一堆管家佣人的灼灼目光中,抱着布卡上楼。
天哪,少主带女人回来呢!天哪!少主亲自抱着个穿了一只鞋的邋遢女人回家呢!
布卡对自己的形象完全感到崩溃,心里骂了这男人一万遍,用包包遮住脸埋在人家怀里。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撒。就这形象,到底是闹哪样?
这是一栋五层楼的超豪华别墅。贺兰锦砚的卧室在三楼。
布卡刚被放下地,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小卷儿每丝都在炸毛:“神经病!你到底要干什么?”
贺兰锦砚仍是不搭理她,动作优雅地脱去外套,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
没得到回应,她只得恶狠狠地继续吼:“贺兰锦砚,你这是绑架!你这是绑架!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
贺兰锦砚双眸如星,闪动着清冷的寒芒。这死女人在叶初航面前装得一副乖乖小白兔的样儿,一到他这里就张牙舞爪,恨不得露出几只獠牙来。
“卑鄙!”布卡现在的模样,确实一点都不具备小白兔气质,反倒像一头狮子,一头满脑袋小卷都炸毛的小狮子。
贺兰锦砚耸耸肩,无所谓,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坐在宽大的欧式古典沙发上,像极了油画里的人物,白衣俊颜,十分质感。
他的目光落在她蜜白的脸上,声音低沉,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布卡,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做我贺兰锦砚的女人。”
布卡气结:“谁爱做你贺兰锦砚的女人?你有毛病吧?”是了,他真的把她划成他的女人了。就在刚才,他还说,她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她忽然笑起来,单脚跳到沙发上,站得高高的,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贺兰锦砚,人家集邮,你集女人是吧?那么多女人,你忙得过来吗?你身体受得了吗?”
贺兰锦砚微微抬眸,明明是仰望,却愣让布卡生出强大压迫感。他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泣血:“小兔子,你不用操心这个。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的事,也归我处理。”
“有病!”布卡吱哇乱叫,小脸气得通红,在沙发上重重跳了一下,然后用光脚踢他:“快把我放了,我不欠你……”
“你不欠我也得听我的!”贺兰锦砚只要一想起喷泉的彩和两头的黑白就冒火得要死:“小兔子,你自找的!”
竟然,还敢传出婚讯。
他的脸黑得像锅底,眉头紧拧,像个土匪顺手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包包翻起来。
布卡又气到了,这个男人随时都能气得她讲不出话又还必须讲:“抢劫啊!贺兰锦砚,你还能有点品吗?”
“品?”贺兰锦砚锐目扫过:“你还敢跟我谈品?”他已经准确翻到了她的钱包,又从钱包中准确翻出一张精致图案的VIP卡。
那是叶初航给她办的紫荆咖啡馆的附属卡。附属!什么叫附属!这些人都当他贺兰锦砚是死的么?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搞附属!
他狠狠一用力,附属卡就折成两截,声音又沉又冷:“小兔子,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干蠢事!”
布卡本来是心虚的,见他把卡就那么折断,却又咽不下这口气。咽不下要怎么办?打,打不赢;骂,骂不过。她毛了,扑上去伸手掐他的脖子。
贺兰锦砚顺势向后一仰,带得她失去平衡,扑到了他的身上。他笑得狂放,眸色终于寒转暖:“这么迫不及待?”
布卡衰得不是一般,狠狠闭一下眼:“贺兰锦砚,你不止是个流氓,还是个强盗!”
“小兔子,对我评价这么好?”他薄软的唇角绽出一丝温存,杀伤力大增。
小兔子恨恨别过头,不再看他的脸:“我现在知道了,叶总送我的生日礼物,也是你搞不见的。
布卡生日的时候,叶初航送了她一条铂金项链,项坠是只可爱的小兔子。当时因为这条项链,她和贺兰锦砚还狠狠吵过一架。
贺兰锦砚把这项链扔进垃圾桶,她又在垃圾桶里把项链翻出来。
总之这条项链上,满满都是心酸泪。后来她怕被贺兰锦砚骂,所以从来没戴过,悄悄把项链放在梳妆台的首饰盒里。
布卡发现乐微微一直是口蜜腹剑,便一怒之下将其送的胸针生日礼物扔掉了。再转过头来,就发现叶总送的礼物也不见了。
她当时还纳闷,明明记得把项链放在首饰盒里,怎么就消失了呢。
提起这茬,贺兰锦砚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不止不否认,还很有点得意洋洋:“我说了,不许拿他的东西。既然你不处理,那我就帮你!”
“混蛋!你知道你在侵犯我的隐私吗?”布卡吼得小卷儿都在抖啊抖。
“你在我面前,还需要什么隐私?”贺兰锦砚这种大男子主义极其不利于团结。
布卡不怒反笑:“那你在我面前也准备当个透明人了?”她贴得他很紧,用手指勾起他完美的下巴,眸里掠过一丝挑衅:“贺兰先生,看这表现,你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贺兰锦砚听到这种问话,微微顿了一下,幽深的眸色在灯光下逸出一丝魅惑的蓝,薄软的唇角轻轻勾起:“嗯,如果是呢?”
她收回手,哈哈大笑倒在沙发上,吊儿郎当:“可我不喜欢你呀,怎么办?”